《我做朱熹的老婆》12.第十二章 玉恋歌

    第十二章  玉恋歌
    金黄冷寒庭院,吹来斜风细雨,门窗紧闭。
    高楼独立,秋风瑟瑟,极目望去愁无寄
    烟光里,残云生,此时谁解我心意
    翡翠玉里玉恋歌,道似无意也缠绵。
    从白府回来后,月寒变得郁郁寡欢,一个人在庭院楼台之上,手握玉笛,却无心吹曲。她的美,她的笑,她的可爱,她的忧郁,她的憔悴,她的泪水时时刻刻都在他的心头萦绕,让他能感觉到呼吸,却感觉不到心跳,能看得见花树,却闻不到香气。
    “寒儿这是怎么了?”王妃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月寒,只是他却没有发现。
    听到母妃的声音,月寒慢慢回了过头来道:“娘!”随后又是一顿沉没。
    王妃从来没见儿子这样忧郁过,在她的心理,寒儿一直都是那么沉着,冷静,无悲无喜,今儿见他这样,心中也是揪心地痛。
    “为了那个姑娘吗?”王妃轻声问道。
    月寒听后,微微将玉笛举在了胸前,两眼目视前方,淡淡地回答道“娘!没有,白姑娘很好。”说完转身朝王妃笑了笑,笑得那样苦,那样不情愿。
    “寒儿,在娘面前不要撒谎,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的心思我能不明白吗?你喜欢白姑娘,可是别人已经有夫婿了,你的心里很难受,是吧?”王妃用关怀而温柔的声音道。
    “娘!”在一次唤道。随后却将头垂下,沉没了。
    “白姑娘嫁入何家?”王妃好奇地问道
    “朱府——朱熹,十六便是成亲之日。”月寒叹气说道。
    “哦!还没成亲!寒儿,如果你确实喜欢人家姑娘,娘替你做主,明日就向白家提亲,你是王子,想必他们会将女儿嫁与你而不是朱熹,在说论才能,你也不在朱熹之下啊,白姑娘能配我的寒儿,乞不更有福气。”王妃含着笑说着,心中却是万分有把握的。
    一旁的月寒微微颤抖了一下。正准备说话时,后头却传来一个声音。
    “母妃,你偏心!偏心!”小王爷愤怒地说道。
    王妃听是自己小儿子——月天的声音,忙将头转了过去,惊奇地问道:“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想着替二哥找姑娘,就从来没为我想过,你就是偏心。”月天又是一阵怨气。
    “你才十九就已经有三房小妾了,你二哥大你五岁,别说娶妻,就连个侍寝的姑娘都没有,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王妃用生气的语气对他说道。
    “可白姑娘明明就是我的,你却要向白家提亲,让二哥娶他,这就是偏心。”月天大声吼道,两眼凶狠狠地瞪着月寒。
    “白姑娘是你二哥看上的姑娘,你嚷什么!”王妃见月天这样的语气,心中的火也上来了。
    “二哥可以看上,难道我就不可以看上吗?我们两个都喜欢白姑娘不行吗?”月天继续吼道。
    “娘!别说了,也不用去白家提亲,朱熹是个好人,白姑娘嫁他会幸福的,至于我,只要她过得好就行了。”月寒淡声说道,将玉笛收起,向王妃道别后,就转身离开了。
    王妃看着眼前另人可气的月天,也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白府
    “夫人,小姐醒了!”绢子见白雪醒了过来,兴奋得忙喊道。
    白夫人听到女儿醒了,忙将大红喜袍捧在手中,速赶了过去。
    “娘!”白雪轻声唤道。
    “恩,小雪,你可醒了。”白夫人高兴地说着,随后又将一大红新娘装散开,展现在她的面前道:“小雪,你看!这是娘特意请最好的师傅给你做的嫁衣,穿穿看合不合身?”
    白雪看着眼前鲜红而喜庆的嫁衣,在想想自己悲惨地遭遇和月寒给她的那白纱裙,心中如有刀刺一般。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住嫁衣,顿时间,泪如雨下。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了新嫁衣,将它染得血红。
    “等出嫁那天在穿吧,衣服很漂亮,娘!”白雪没有要现在将它穿上的意思,只是将它折起,放好。此时她的心中是苦涩的,以前的勇敢的她似乎消逝了一般。
    “恩,那好吧,不过我的女儿啊,肯定是这个很漂亮的新娘。”白夫人笑着道。
    “娘,翠连,白梅,还有牡丹,他们还在客栈,找不到我,他们会很着急,我得去找他们。”想到她们,白雪一时间变得有些心急,她很担心“是否她们也会像她一般的遭遇。”此时的她已经不得不承认,这宋代不是个好呆的地方,不是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也不是她那自强心可以摆平的。
    “哪个客栈,我让你二哥去找。”
    “恩,这样也好,毕竟哥哥路熟,快叫二哥去吧。”
    白夫人出去了,此时的房子里又只剩下白雪一人。她缓缓地下了床,慢慢走到了镜子边,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顷刻间也觉得后悔了起来。后悔自己的任性,后悔自己的自以为是。
    突然一玉配从她的腰间落了下来“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白雪低头一看,竟是二王子临走时送在她手心的翡翠玉配,慢慢俯身,轻轻将拾起,然后将它凑到嘴边,印上一个深深的吻。月寒——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不应该让他认识的男子,却是这么早早地来到了他的眼前,还让他朦朦胧胧喜欢上了自己。在想想朱熹——这个让他恨透了的人,过几天就是自己的丈夫,她要对付的不是个普通的男人的,而是个顽固派,是个推从“三从四德”的男人。本以为自己来到这里,可以轻轻松松地对付一切,可如今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切都是那样危险,那样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上帝也似乎要惩罚她一般,她一来便给她当头一击,让她顷刻间痛不欲生。
    此时月满西楼,白府上上下下也安静下来了,犹如白雪此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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