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朱熹的老婆》4.第四章 真面目

    第四章  真面目
    “朱兄可认得那愿出一百两的男子。”白雪见朱熹双眼瞪着那男的,禁不住疑惑问道。
    朱熹满脸愤怒之色,猛然转过脸来,皱着眉头说:“他叫唐仲文,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唐仲文”白雪在脑中收索了一翻。心想“看来古书上说朱熹于唐仲文有仇,还设计陷害他一事,果真不假。这呆子说唐仲文卑鄙,自己也不过如此。
    正当她想得入神时,台上的女子漫步走下了台。众人无不欢呼,惟有朱熹满脸怨恨。白雪见他这般模样,便拉了拉他的衣脚问道:“朱兄,这姑娘可真是美若天仙啊,倘若能为己有,可不乐哉。”
    朱熹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一笑道:“她叫唐蕊,是这城里最漂亮的女子,可惜落入烟花之地。”
    一阵叹息声
    白雪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万般感慨。她不得不承认“宋朝的女人有几个是幸福的,与其嫁入夫家,毫无自由的做男人的奴才,还不如在这烟花之地来的自在。
    这时,青楼里热闹了起来,白雪仔细一听,原来是客人们在抢花魁。
    “我出三百两,严蕊小姐今日是我的。”一男子道。
    “我出五百两。”唐仲文伸出手掌大喊道。眼神中有种怒气。
    “混帐”朱熹突然拍着桌子怒喊道。顷刻间众人的目光都一并投了过来,一双双惊讶的眼睛,让人觉得场面不免有些尴尬。唐仲文像被激怒的老虎一样望着朱熹,恨不得将其活生生吞了。貌美的严蕊没有支声,只是很无奈地望着唐仲文。
    这时妈妈叉走了过来,他手摇蒲扇,像个若无其事的人一样拍着严蕊的肩膀说:“小蕊,这公子都出这么大价钱了,你就从了吧,这今晚的房价吗?我们四六分。”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前台道:“各位公子少爷们别急,咱们这美貌姑娘多着了一掐就能掐出几把水了。”
    客人们这才慢慢将目光移开了,收敛了情绪,欣赏着歌舞表演。
    一身素纱白衣的严蕊慢慢走了过来,但此时的她,笑容妖媚,举止大胆了。她走道朱熹面前,伸出一只雪白莹润的手轻轻在他面部和颈部抚摸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还不停向朱他抛着媚眼。
    白雪看着这样的场面心里有些尴尬,但有有些得意。心想:呵呵,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都是屁话,你自己也不一样放荡。随后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朱熹和严蕊身上,但此时的一幕简直另她目瞪口呆:严蕊柔媚的身子坐在了朱熹的双膝上,头贴着他的胸口,两只玉手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摸着。朱熹更□□,一只淫手已经伸进了严蕊的裙子里,摸着她雪白,润滑的大腿。脸上还露出色魔一般喜悦的表情。
    白雪睁着大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对朱熹的恨意更加深了。她随手拿出自己的数码相机,将这肮脏的一幕拍了下来。好向世人展现这伪君子的“真面目”。
    前台上有三位姑娘正在跳着倪裳雨衣舞。他们身穿鲜红色的长裙,肩膀和胸部微微袒露,雪白的肌肤隐约可现。白雪情不自禁地走到了前台,认真仔细地盯着三位女子的胸部。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胸部。心中一惊“她们的胸部隆起得还没我高,估计正是豆豌年华,这样发育还没有成熟的十三、四岁女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了。”
    正当白雪沉思地时候,三位女子的舞跳完了。春风满面的妈妈叉走了上去道:“这三位姑娘都是新来的,今日正是他们打场的日子,都是十四岁的小处女了,可嫩着,大家要是喜欢就喊价,谁的价高就归谁了。”说罢,台下一阵欢呼,“一百两、三百两、四百两”一个个惊人的数目在客人们的嘴里喊了出来。
    客人们在喊着价,三位小姑娘则在台上掩面而泣。白雪在也看不下去了,此时此客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字“恨”,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被男人糟蹋,她不忍,“救她们”“救她们”她的灵魂深处一直在呼喊着这几个字。
    突然白雪猛地站在了桌子上,将一手掌愤怒地伸了出来。
    “这位公子是不是愿出五百两啊?”一脸得意地妈妈叉问着。
    “不,五千两”白雪愤怒地喊着这几个字。心里恨不得将在站所有男的都给阉割了。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白雪,这回他们的目光比刚才更加吃惊,更加傻B
    “是的,我出五千两为三位女子赎身,从此以后她们离开妓院跟我走。”白雪将她的话甩了出来,目光直视着朱熹。这时,朱熹也惊奇地望着她。
    “好,请问公子哪家?”妈妈叉甩手答应了。
    “白家。”白雪高喊着两个字。
    “原来是白家公子,怪不得出手如此大方,这三位女子都是你的了,欢迎白公子再来。”妈妈叉惊奇地表情立即收了回去,贪婪的笑容滚滚而来。
    “不会在来了。”白雪撒手道。随后走到了三位女子身边。
    三女子无不带着夸张的惊奇的表情望着她。
    “看什么看啊,跟我走。”说罢将三人一并带走了,出门时道了句:“派人来白府领钱,姓朱的玩好。”就这样白雪怒气冲冲地回了白府。
    朱熹看着白雪走了,心中疑惑不解。他不明白白兄弟看似风流之人,刚才怎么会如此生气。但他也不愿多想了,眼前的美人——严蕊,已经将他灌得乱醉。有美人捧在手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男女有别”、什么“人之操履无若诚实“、什么守正直而佩仁义”。都是废话了。
    严蕊看了看朱熹,又远望了一下远处立着的唐仲文。她的心里有很多话要说,但她却说不出来,那些埋在她心底已经被冰冻了许久的话任她怎么吐也吐不出来。她想哭,却又欲哭无泪。她的恨,她的身不由己,她的无助,她的满腹才华都将被这随着黄河之水东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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