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次同时,被拿来做交易的樱花何正全然不知的寻找逃出皇宫的方法…
“寒,你说那朵花好看吗?”樱何指着一小片蓝色的小花,那一片比其他要矮上一些,显然是
被人踩踏过的。
寒微笑:“红花还需绿叶配。”他指着已无露水的一从树,清早才下的雨,现在就没露水
了?怎么可能!
“奇怪,阳呢?”樱何左顾右盼,明明刚刚阳还在的。
阳冷着脸从树阴处走来:“那两个人已经躺平了。”
寒与樱何相视一笑,阳不愧为只行动不多话一派的呢。
“我已探过,今日午后大部分守卫都会聚于东门迎接皇妃的婚轿入宫,那时从其他地方出去应
该不难。”寒严谨,早早将今天的守卫调动查探的一清二楚。
樱何点头:“依你所言行动,只是此行路途遥远,必要半月之多,待我归国只怕是为时已
晚。”食指轻点自己的唇,“我们路上要有所行动才是。”说是这样说,但真要有所行动,怕也
难得很。
“无妨,现在只管躲起来先。”寒揉揉樱何的头,笑言。
樱何一行三人于皇宫御花园隐秘的角落躲起,皇宫里此刻忙络,哪里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失
踪,随着乐声渐近,他们依稀可知午时已至。
“啪!”岚梓堇的掌重重拍上红木龙台:“你说什么!”
“陛下恕罪!”下跪之人正是被阳打昏的那两个。
“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何用!”岚梓堇左袖一挥,书桌上的墨砚狠狠砸落在地,溅了跪
着的人一身。
“属下已问过宫卫,无人出宫,想必他们还在宫内。”
“呵!你以为皇宫的墙闱有多高?遮天了吗!你以为宫卫有多闲?朕今日不用大婚吗!”他的
手一下又一下的叩着桌子,“你报下去,大婚时辰推后,所有人都去寻质子!就算把皇宫、成都
都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他给我找回来!”
“可是陛下,是否先将皇妃迎进宫?”
“你还知道我是陛下啊!给我去找!今日找不到质子,那轿子就别想朕迎进宫里来!”本来结
婚就是为了堵大臣们的口,还不如就趁此机会不娶了!岚梓堇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招韩国来
使凌王爷入殿。”
“是。”
通报过后,才休憩了一会的韩少矍匆匆赶来:“拜见岚风帝,不知何事如此匆忙?”
“樱何失踪。”岚梓堇压下心中的不安,剑眉半挑,“你认为出于何由?”
韩少矍神色一紧:“难道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哼,我也不想这么想!”岚梓堇将握紧的拳藏于袖中,不让别人知道他真实的心境,“你该
知道若他回了韩国,令韩国早做准备的话,你必败无疑,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韩少矍居然一展愁眉:“岚风帝不用退出这个计划,他想逃也要逃得出去,他想回,也要回
得了才行,何况他们既要躲又要行,必定耽误,我们不如立刻动手!到他归国之日,韩国早易于
我手!”
也许是条计策,岚梓堇细听之后,也觉有理。
“嘘,你别说话。”捂住红衣凤袍女子的嘴,寒微笑,“把衣服脱下来。”
假扮成护卫的阳站在轿外守着,随时留意着外围的动静。
半刻前的他们还想着从旁侧宫墙出去,却是人算不如天算,御林军与守卫竟突然全部出动,
唯一有空可钻的居然就变成了迎轿的东门,不过自东门逃出后的他们无法在皇城中,最后便成了
现在这样。
“寒,我换上他的衣服,你出去帮我守着。”樱呵抿唇一笑,计已然于心。
“雨将军!”红衣女子莲步小移,被侍卫搀扶着下轿。
正奉命准备去调兵岁韩少矍去韩国的雨衫回头:“拜见皇妃。”
“雨将军这是往哪里去?”
雨衫蹙眉,这声音怎的好象似曾相识:“恕难相告。”
“那雨将军总该知道,皇上为何久久不接我进宫。”
思索一二,雨衫终究决定如实想诉:“质子失踪,关乎两国,皇上以国为重才会怠慢了皇
妃。”
“可知皇上几时接我入宫?”几问间女子与雨衫仅三步之隔。
“雨衫不知,臣还有要事,恕不相陪。”他必须立刻去城外军营,怎可在此与妇人纠缠!
“将军,既然是要事就不该只身前去,若路上遇到危险该如何是好?”红衣女子的脸被凤冠遮
掩,看不见丝毫表情,“莫不是将军要办的事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吧。”
雨衫脸色大变:“你是何人!”只可惜,人字尚未出口,他便被寒一记手刀打晕在地。
“寒,你换上他的衣服带上他,他应该有点用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雨衫
是岚风国大将,他如此着急办的事定是国家大事,说不定与宁曲默说的有几分相关!
“皇上!皇上!”日落时分,一人来报。
“又有何事?”岚梓堇已为樱何的事头痛不已。
“皇妃!皇妃她在轿中被人打晕了!”那人冷汗涔涔的回禀,“而且午后未过时有人见到身穿
凤衣的女子与雨衫将军说话后一同往城门去了,因雨将军有要事在身手执令牌,皇城守卫便放行
了,可那守卫过后才想来那几人实是怪异。”
“什么?”岚梓堇凤目半眯,他从没想过樱何居然会用这种方法逃出去,他向来小看了樱
何,“居然把雨衫也掳了,呵。”他笑,雨衫也敌不过他的智谋与他那两个侍卫的身手吗?“你
去发令,全国缉拿质子,要确保雨将军安全,也亲自同韩国来的凌王爷说一声,我亲自陪他回
去!…对了,缉拿时不可伤他们性命。”想从他手里逃出去?没那么容易!若韩国也成了岚风的
属国,呵呵,看你樱何可以再往哪里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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