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江湖上现在有十大势力:一宫二庄三派四家。
一宫是颐火宫,二庄是展鹰山庄和袭月庄,三派是天山派,玄女派和逍遥派,其他四家是秦家,齐家和慕容家、南宫家。
一边往东厢房走,我一边听二师兄说现下江湖动荡的局势。
颐火宫算是地头蛇,展鹰山庄与颐火宫实力相当,只是没有颐火宫出风头。以人的性格来区分的话,颐火宫像是个飞扬跋扈的人,而展鹰山庄就是个温文儒雅的人。
袭月庄是情报机构和杀手庄,要在那取得一个消息或雇用一个杀手就得要是富贵人家,因为掌握了不少的秘密,所以许多人都不敢得罪袭月庄。
天山和玄女是姐妹派,天山练至阴之术,玄女练至阳之术。听起来有点像□□武功,一问,果然是!天山就是努力接近女色,玄女就是努力吸取精气,是邪派。
逍遥派是个很自由的派别,不讲究组织不讲究规矩,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秦家,四家之首,与齐家是联姻,而慕容和南宫是世代仇家。
“那你那句‘这次的毁刀大会不仅是个毁刀大会’是什么意思?”我端详着手中的玉佩。
“该怎么说呢,应当要从五年前说起吧。”
“五年前?”
“嗯,五年前啊……华儿~~”
啥?五年前啊华儿?
我疑惑地看向二师兄,只来得及看到他像风一样的尾巴,迅速消息在我旁边。再看向前方,张振华带领着几个下人,在面前经过。
看那两人抱在一起,一个涨红了脸拼命挣扎,一个死皮赖脸往人家身上黏,几个下人就愣在旁边,全程目睹着他们家主子惨遭某狼的毒手。
我看看四下,有点印象,那就自己回去吧。
我左拐右拐,终于成功拐回去,等我快走到大师兄和我的房间时,就看见有一个人站在了房门口。
唉~古代就没污染好啊~看~水土多养人,遍地是水嫩嫩的娃~
少年个子一般,可是很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润翦翦双眸。少年注意到我看着他,瞥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今天是招惹谁了?怎么每个人都这样?!
我郁闷的推开房门,嗯?没人?床上的被褥折叠整齐。
我还没发出疑问,身后就伸出一双手把我勒住!娘的!我两眼一翻,一抹衣袖,往后一划。
“啊~~~星儿你做了什么?”四师兄捂着脸哀嚎。
我整理一下衣边,装过身平静地笑了笑:“奇痒粉。”
三师姐倒在一边捂着肚子憋着声音狂笑。
四师兄像个猴子一样,上跳下窜,搔头搔脑的,还一边对我吼:“你个死小子,快…快给我解了!”
我没管他,转头问师姐:“大师兄去哪了?”
三师姐消停一下,擦擦眼角的泪花:“不知道,师父有时候会交待他一些事情,他应该去做事了吧。”
我点点头:“那我饿了,可以吃早点了吗?”
三人在三师姐房里用过了早点,我想着大会还有一日便到,今天定然还有不少人来,人多嘴杂,还是呆在房里比较好。于是取出了磨药石器,与师姐共同研究。四师兄本打算先去看热闹,可是痒粉效力刚过,他现在的脸像个猪头,只能一直窝边上,嘴里嘟囔着,眼睛怨怼地不时扫射我。
大师兄和二师兄一直没回来,我和范氏姐弟用过午饭后继续在房里捣弄研药。然后当天晚上出事了。
白月被盗。
一大早地,我和范氏姐弟闻讯就立刻赶到山庄待客用的大堂,大堂内已经坐了不少人。主位空着,看来张大BOSS还没到场。
我跟在范氏姐弟后左晃右晃地在一堆桌椅间穿梭,在墙边停下。我在三师姐背后探出脑袋,是大师兄和二师兄。
大师兄一脸憔悴,一看就知道熬夜了,二师兄一脸滋润,一看就知道昨晚和谐运动去了,两张区别明显的脸摆在一起,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一拉子在桌旁坐下后,三师姐一改稚嫩,稳沉地开口:“情况怎样?”
二师兄摆出他的招牌动作,唰地打开扇子摇啊摇,依然轻佻的调子,只是神情肃清:“石室门毁,除了白月外,其他物品完好,而留守与巡逻的护卫全亡,都是脖子一刀致命,伤口切痕利落。”
四师兄和他姐一样一改常态,一脸正经:“那么明显是冲着妖刀而来。”
大师兄捧着茶杯,一口一口地轻抿,一言不发。
一下子静了。
我看着这几人,一脑糨糊,这是怎么了?个个变了样,人家掉东西又不是我们,有必要那么凝重吗?还是有什么秘密呢?我怎么有种时代跟不上发展的感觉?
我很想问,看看气氛又不适宜,一个个都低头沉思,我怎么开口都怎么突兀。
我们这一桌静着,别的桌却闹着。
一粗鲁大汉此时正高声言谈,别的有什么都压低着嗓音的,他丫就豹子胆,邻里几桌都听得到他的声音:
“白月是妖刀,除了白魔谁能制御?谁还会那么不自量的要偷它?天下第一大庄守卫如此深严,竟也能让人嚣张了去?说出去谁相信?”
现在大堂内请来的都是在江湖上有名声有一定地位的人,看那大汉应该也有点好本领,只是脑袋有点简单。
“我看啊,这说不定是张大盟主为了霸占妖刀而演出来的戏!”大汉继续嚎,而旁边竟也有人点了点头,颇有点赞同的意向。
那大汉得意了,晃着他塞满草的脑袋,抖着嘴角想要继续说,电光火石间,一把小刀贴着大汉的脸庞快速划过,半刀身直直插入大汉身后的地面,还微微颤动着发出“铮”的声音。
大汉脸白了。
大堂内所有人都向大门望去。
我轻笑:呵,张大BOSS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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