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毁灭,只因我爱你！》6.第五章

    “沉默，怎么站在门外，这么久没见，进来让我看看你！”
    我的身体轻微一颤，即使已经和他相识多年，这样温柔的声音仍然可以闭塞我所有的毛孔。
    我努力稳住自己已经开始紊乱的呼吸，一步步走进华丽的客厅。
    顶上，巨大的水晶灯泼洒着柔和的光线，虽然柔和却清晰照亮宽敞客厅的每个角落。
    萧炎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密密遮住了下眼睑。我走近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静静地依靠在沙发里。
    他不说话，我也就安静地站着，眼光扫过他精致的五官。
    他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却也是我遇到过最残忍的男人。天使与恶魔并存，总是在不经意间轻易毁灭了你。我想，就算我终此一生，我也做不了像他那样的人。
    是他造就了现在的我，却没有给我一条傥荡的活路。
    我该恨他，只是没有理由恨。因为，是我选择了他，所有的因果必需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要下雪了。”
    他突然开口说话，我微微一顿，看向窗外。
    天空依然很黑，没有一丝亮光，黑沉沉的压着这座富饶的城市，像要随时准备降下灾难。
    “沉默，你又不听话了，真让我费心。”他一手支着额头，黑色眼瞳流淌着静静的波光，唇间挂着清雅的笑。
    这样的他，很美，却带着一股邪气。
    我低下头，“对不起。”
    “来，跪下来。”他轻声说。
    我静静跪在他面前，神情像个木偶。
    “为什么不去，是不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一个纤细的手指来回扶着我的脸颊，丝丝冰凉慢慢渗进肌肤，骨头，心脏。
    我瑟缩了一下，却没动。
    我说：“没有。”
    “为什么，不去？”他又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过去的每一天，萧炎让我见谁，我就去。今晚，我却因一时的冲动拒绝去见那位日商，现在仔细回想，脑中除了那抹阳光般的微笑，我真的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还做出这样的决定。
    萧炎看到我一脸茫然，摇头叹息，“这一年里你都很听话的，我也省了不少心。你明白的，我不喜欢我的东西对我说‘不’字。”他用两根手指夹住我尖细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加上这一次，你对我说过多少‘不’字？把衣服脱了，让我数数。”
    我的脸对着他的脸，眼却垂得更底，手指慢慢活动，让自己□□的呈现在他面前。
    灯光很温和，照在我的身体却变得苍白。
    那只冰凉的手抚摩着我背上坑坑凹凹的皮肤，从颈项一路向下游走。
    我感觉着他的触碰，慢慢回想着身后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似乎过去我总是拒绝萧炎为我安排的一切。每说一次‘不’字，便是一顿惨烈的毒打，之后他会在我的背上烙下一个坑洞般的伤疤。依稀记得我在洗澡时，曾看了一眼便不想看了。整个背部非常丑陋，就像宇宙中那些星球被陨石撞击形成的陨石坑，从颈部以下一直到臀部，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坑疤。现在想来，自己曾经竟然拒绝那么多次，真让我吃了一惊。
    “真美！”他眯着细长的凤眼，手心感受着粗糙的伤疤，“有九十七个，已经这么多了。沉默，真让我伤心啊，要是再犯错，你就要消失了。”
    消失！
    我知道的，我们曾经的约定：如果背上的伤疤满一百个，我会成为一具供人解剖的尸体。
    一百次拒绝等于永远的背叛，萧炎不需要这样的人。
    一年前，背上的伤疤一直在增加，总觉得生活太无聊，那么无聊的活着还不如成为一具烂肉。此刻听到萧炎这么说，我眼中透露畏惧。是我发现的太迟，忘记了母亲还在身边，忽略了苏海和白雪未曾离开我，还有……那个永远微笑的男人。生活里出现了他们，似乎变得越来越有希望，我突然不想死了。只是……他们的手，我还能握住多久？
    腰间突然一阵巨疼，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在空间里。一身冷汗，我咬紧牙关才没喊出声来。
    “可惜不能烙在脸上，真是可惜。要是有下次，这脸我们就不要了好不好。”萧炎笑得温和，眼底却流着冷光。“那么，你现在已经准备好去见那位日商？”
    我木然地点头。
    这是第九十八次，剩下的两次我没有力量去触犯。
    “那好，只要接受完处罚你就去见他吧。”他指着桌上的三个木盒说：“那是为你准备的三样东西，你挑一样。”
    我望一眼桌上三个巴掌大小的盒子，不管里面有什么，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是这种游戏也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就习惯了。
    随手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根针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萧炎看了一眼，笑了起来：“你和周导演看来真是冤家，这是他准备的。”
    一抹阴影出现在我眼底。我早就猜到，萧炎这么快叫我来一定是周铁那张嘴说了什么。想到他竟然想用苏海威胁我，胸口涨满了愤怒。
    我暗自握紧拳头。
    萧炎挑着眉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想着什么。
    “既然是周导演送来的，就让他替我管管你，今后不要让我费心了。”他拍拍我的脸，“放心，我会安排张医师照顾你母亲的。”
    我苍白着脸，抬头看着他优雅的背影从我眼前消失。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以前他要不把我折磨的去掉半条命，才不会那么好心的离开。
    我想他这样，大概是对我没心思了，或者发现了更好玩的玩具。
    “沉默，萧总就这么走了不好吗？看你这样，根本是希望被人狠狠虐待。”
    周铁的出现顿时让我阴了一张脸。
    直起腰，双膝已经跪得发麻，我扶着沙发起身，拾起衣服的手却背周铁用脚踩住。
    “沉默，在片场你说的那些话我可是记着的。怎么？不是说不去吗，现在又夹着尾巴来认错，真他妈的像个□□。有本事别来，让萧总给你个痛快的。”想到在片场我那么不给他面子，周铁更加用力旋转着不脚尖。
    也不管会弄伤自己的手，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完全漠视那只叫嚣的疯狗。
    “慢着，刚才萧总说了什么你不会装做没听见吧。你既然有胆对萧总说不，比起萧总，我这点小小的惩罚应该算不了什么。”看着我僵直的背，周铁脸上得意一笑，“你看看你的背，这还能看吗？想要多添一个这样的伤疤，你就继续反抗啊。”
    湿热的手爬上我的背，我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才没有把拳头送出去。
    我瞪他一眼，冷笑着说：“想要耍什么手段就快点，你不想错过下部电影的投资吧！”
    “你！”周铁瞪我一眼，泄愤地用一根手指扎进腰间的血泡，用力扣着。
    看到我一脸冷汗，眉头紧紧皱着，周铁慢慢高兴起来，“我的确不能把你玩死，所以我今晚不会玩得太过份。”
    腰间又是一阵强烈的巨痛，我忍不住惨叫一声，看到周铁用手指在我腰间硬生生扣下一块血肉。
    我扶着沙发，喘着粗气。
    腰间那个血洞比背上任何一个伤疤大上好几倍，血像小河一样延着大腿流下，然后很快在脚下聚成一潭。
    用手帕包住血肉放进兜里，周铁笑着对我说：“留着做纪念，看你下次还会不会那么嚣张。”
    这个变态！
    想狠狠咒骂他，想想还是算了，等他快点玩够了，我就能早点回去。只是————周铁，过了今天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我这么想着，也就任由他捆绑住我的四肢，然后看着他从那个打开的盒子里拿出针下，然后………
    湿热恶心的手抓住腿间垂软的□□。
    寒意激得我满身疙瘩，我瞪着周铁的手，大喊：“你做什么？”
    “哼！你不是要去陪小日本上床吗，把这里缝合起来，看看你今晚还能不能射。嘿嘿，到时候连尿液都无法出来了。”周铁邪恶一笑，手里的针引着线扎进脆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