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睡在本王的床上?"大清早,冷咧的声音响起,让我不得不清醒.
气不打一处来,我咬牙切齿的撑起手肘支在他胸膛上,以标准的□□姿势讽刺道:"王爷且看清楚,这是奴婢的闺房."
"......"他一时语塞,只沉默不语的盯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支起身跳离床塌,拉开紫檀木立柜.今天天气有些冷,就穿紫色袄裙,青色披风吧.我也不避嫌,反正有穿单衣.再说被他吃了那么多豆腐,这还能算什么.
看着我豪放的举动,他的眉竟浓浓的纠结起来:"窑姐儿也没你这般放荡.你真的是曹老头那个老八股的孙女?"
我嘲讽的撇嘴:"拜王爷所赐.王爷昨晚深更半夜不睡觉硬是闯进奴婢闺房,与奴婢同塌而眠,只怕还是糟蹋了王爷的龙体!"真是的,昨晚上的那个赵爵上哪去了?幻觉...绝对是幻觉...
他的额角浮起几条黑线:"真有此事?那为何本王不记得?"
嘣!嘣!嘣!本人神经断裂.
"是呀,王爷您是贵人多忘事,昨个晚上您喝酒喝的跟死狗是的,当然什么也不记得了!"叉腰成茶壶状,我十分凶狠的瞪着正坐在塌边的他.
"死狗?!"他用更凶的眼神瞪回来.
真是太没骨气了...被他那么一瞪...我马上没声了...
他用一种近乎仇视的眼神看我半晌,终于才开口:"去知画斋拿换洗衣服,伺候本王梳洗."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蹋出房门,走向知画斋.
"白的还是黑的呢?"我拿起两件长衫比对起来.
"黑的不好,太沉重阴郁了.还是白的吧."自己点点头又继续埋头苦挑.
"乳白还是月牙白?月牙白好了,他昨天晚上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哎,我在想什么!"自言自语的挑了半晌,选好又扔掉,扔掉又重新选.
"我到底在忙个什么劲啊,他是我什么人啊!"抱怨的低咆一声,扯起月牙白的长衫正要出门,却看见他大老爷一脸铁青的走了进来.
"你是腿断了?拿个衣服拿了一个时辰."他说话时候有点挫牙的声音,我一阵皮皮抖.
他兀自从我手上拿过月牙白的长衫,看了一眼.结果却扔出老远,大踏步进里屋,拿起黑色袍扔给我,示意我替他换.
"你穿月牙白色很好看的."我试图引诱他穿那个.
他危险的眯起眼:"本王从不穿白色的衣服."
我狡诈一笑:"胡说,不穿为何你的衣柜里会有."
他回复冷漠的表情,径自伸直手臂示意我速速更衣:"下次你在口无遮拦,目无尊卑,我就绞烂你的舌头."
我望着他一阵怔忡,拉着黑袍的袖子久久不能成语,沉默的帮他穿好黑袍,拉拢深紫色披风,最后套好金色马靴.立在他身前,定定的看着他.
"昨晚的话,还算数吗?"我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是问出口.
他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摸出枕下的匕首插进靴子里.站起身,看都没看我一眼,径自与我擦身而过,走出了知画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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