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莪,你们做什么?"
我大叫着挣扎,可是无奈那两个婢女实在力大无穷,何况有两个.我怎么挣得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扒光.
"喂喂,你们做什么脱我衣服,喂,我没有□□的兴趣啦."
"身段是娇弱了些,也不够丰腴,但是可以后天调养."其中一个较矮的婢女如是说.
"你看看那身肌肤,娇嫩白皙,吹弹可破,也难怪王爷喜欢."另一个年纪较大的婢女这么说着,已经把我扔进浴桶.
我这才明白,她们是把我当作赵爵那王八蛋的红牌了!气不打一处来,我没好气的冲口而出:"两位大可不必白费时间,我是因惹怒王爷而被带回来的阶下囚,能有饭吃否都尚在待定中,这么大费周章,实在是让我不敢当."
只见她们两个眼神古怪的看了我半晌,最后由那个矮个子婢女答话:"夫人是误会了吧?是王爷吩咐奴婢两人来伺候夫人起居,奴婢是银杏,她是春桃.王爷还特意交代夫人的待遇与前边几位夫人相同."
"前边几位夫人?"我咬牙切齿的脱口而出,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气愤,大概是他太过糟蹋女子.
春桃更加脸色古怪的打量我半晌,才拘谨的开口:"在夫人之前,王爷带回府的夫人共四位,除去两名惹恼了王爷被逐,现下仍剩两位夫人分别是住在东院玉笙居的秋堇夫人,和南园水心榭的水心夫人.目前得宠的正是水心夫人."
在她说话的空当,她已经把我捞出浴桶,细心的穿好内衫,罩衫,一件件奢华精美,质料做工皆属最上乘,我听的一愣一愣,已无暇顾及其他.
银杏看我发愣,掩嘴一笑,接口道:"水心榭便是王爷为水心夫人专门建造的,水心夫人入府一年,日增荣宠,假以十日定能做上王爷的妾室,侍侯的好,侧妃之位也许都是她的."
我仍是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们把珠花插了我满脑袋.
最后两人几乎是共鸣般的合声,才唤回我已经飘往天外的神思:"像夫人你这样说话莽撞又争宠争的如此明显,可是很容易被王爷逐出府的!"
忍无可忍!
我几乎一把就拔光脑袋上所有珠花,一把全扔了,才刚梳好的朝天髻立马乱成了鸟窝:"莫名其妙!谁稀罕哪,说我争宠?我会争那个王八蛋的宠?天杀的!"一边还泄愤的踩了两脚.
银杏是被吓坏了,似乎没见过我那么粗鲁的女人.倒是春桃一边拾起珠花,一边出言讽刺:"不识好歹,这纯金发饰可非得王府女眷才戴得起呢."
我恨恨的白她一眼就往门口冲,还没冲到门口门就给推开了.
"王爷."身后响起两个婢女诚惶诚恐问安的声音,切,刚刚明明还那么拽,这算啥,四川绝活变脸啊?
他一脸阴蛰,打量我半晌,阴冷的视线便扫向身后两女:"这就是本王等了两个时辰,你们打扮的结果?"
"王...王爷...是夫人她,她自己把珠钗拔掉还扔了."银杏抖声抖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本王带来的人难伺候?"他脸上带笑,眼中却阴蛰更深.
"奴婢不敢...王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吧."银杏声音都有些哭了.
"去管事那各领二十个掌掴,以后给本王长个记性,本王的人,是去是留也只有本王可以决定."说完探手一抓,拉住我的手臂径自把我扯了出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一路大叫着被他拉到一间雅致的房内,紫檀木雕花书桌,上边摆放着各种书籍,看得出来应该是书房.
他没说话,依然抓着我的手,眼中似笑非笑,似乎很欣赏我的窘迫.
"你抓疼我了!"我大叫起来.
他略抬唇角:"只要你不动,便不会弄疼你,本王也不想欺负这么一个美人儿."
"动手动脚,算什么讨姑娘欢心的招数!"我狠瞪着他抓着我不放的手,口气恶劣.
他脸上依旧带笑,但眼中却没有笑意:"本王从不讨女人欢心,只享受掠夺的过程.美人儿似乎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我脸色一僵,还未答话,他一扬手轻易打横抱起我,走向内室.
我一阵惶恐,大力挣扎:"你想做什么?"
他大笑制住我的挣扎:"想做什么?本王比较想做给你看,而不想说给你听."
"放开我!王八蛋!下流,无耻!卑...呜呜呜..."
他大掌捂住我的嘴,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而后极为困扰的看着我:"本王从未见过有哪一个姑娘家如你一般粗鲁."
我只能愤恨的瞪着他抱我进内室,放在床塌上,我想我基本是完了,他若想□□我,绝对没人敢来阻止.也没人会来阻止.
我基本是认命的闭上眼,一脸就义的表情:"你尽快结束吧."
半晌没有动静,只听见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我疑惑的睁开眼,看着他因为极力忍笑胸膛震动.
"真是有趣得紧哪,呵呵.你可知道你现下的模样像个疯婆子一般,任何男人也不会有欲望的."他一手把我扶坐在床塌边,余笑未消,顺手执起桌上一柄紫檀木梳,极其自然的为我梳起头来!
"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女子,呵呵."
我有些气愤,怎么说我无论本尊也好还是这身体也好,都是美人一个,这么说未免太打击我女性自尊,实在是像在说你真没有魅力一般.
而后他竟为我梳起头,倒是让我吓了一大跳,这奇怪的男人,脑子坏了吧?
"你...这是做什么?"我有些言不由衷的问,从小到大,除了很小的时候爸爸给我梳过头,还真从未有过男人给我梳头的经历.
"为你绾髻呀."他笑笑的声音传来,手上动作未停,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活,绾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总算勉强绾起,我捧过铜镜一看,脑门浮现几条黑线.
这哪叫绾髻?根本是一陀盘踞在头上的大便......
我眼儿一眯:"敢问王爷,这是什么髻?"
他半点愧色也没有,正经八百的道:"坠马髻."
"坠马髻?哼哼..."我极为愤慨的哼了哼,决定不在谈论这气死人的话题.
"喂,你这家伙,糟蹋了那么多女人,没有一点悔改之心么?"我斜眼睨他.
只见原本温润如玉的微笑脸庞,瞬间变的阴晴不定,而后邪魅一笑:"怎么,美人有兴趣与本王共赴云雨?"
去...刚刚有了那么一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我皮笑肉不笑的答腔:"最难消受美人恩,王爷已经有佳人数位,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他朗声大笑:"有趣,有趣极了."
而后又轻佻的在我唇角偷了个香:"美人儿,正所谓人生得意须进欢,只可惜本王现下有公务缠身,你乖乖在这等着,入了夜便让你知道本王的余力足是不足?"
我气恼的使劲擦着唇畔:"谁会在这等你,你这个变态!"
他大笑着走出书房,似乎十分愉悦,我奋力的把他塞在我手中的紫檀木梳砸上那磕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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