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咖啡店里的某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痴迷的看着小凡忙碌的身影,想起一个月前我坐在她家门口的样子,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当时可怜虫一样傻得好笑。如果不是当时自己的坚持又怎会得到小凡现在的接受。
每天我癞皮狗一样的坐在小凡家门前的石阶上,等着她回家。初春的天气多变,夜晚给外的凉,冷风吹在身上,让我一阵哆嗦。开始小凡恐惧的警惕着,也是,我这样的身份,任谁知道了都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我努力做出一副六畜无害的的样子,希望可以逐渐卸下小凡心里的防备,渐渐的收到了一些成效,小凡不再像一开始对我那样警惕了。这让我开心的有想昏倒的冲动。毕竟我的坚持没白费。
我们之间的隔阂化解是在一个阴冷的雨天。那天我习惯性的坐在小凡家门口,等着她回来。小凡照旧是那个时间回家,照旧警惕性的无视我的存在,躲进她自认为很安全的小屋,上好锁。
本就阴沉的天气午夜竟然飘洒下了漫天冰冷的细雨。细雨密密的向我袭来,不久我就变成了一只可怜的落汤鸡在凉风中瑟瑟发抖。可能是我接连不断的喷嚏声打扰了小凡的安睡。黑暗的屋子了亮起了,小凡披了件外套生气的将我拖进了屋子里。
“你怎么还不回去?”小凡俏丽的脸上挂着一丝难耐的薄怒。
“.........”我很无辜的看着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家长训斥一样站在那里。
“你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很困扰啊?”小凡丢过一条毛巾。
“...........” 继续装无辜,接过毛巾,我笨手笨脚的胡乱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小凡无奈的坐到了椅子上。
“做我女朋友。”
小凡被我冷不丁的一句话惊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不可能。”
“为什么?”停止手里的动作,紧紧地盯着小凡。
“你是知道原因的。何必明知故问呢?很简单,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就因为我是血族人?如果我是人类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我不甘示弱的说到。
“释,我们都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吧。我是人类,平凡普通的人类,我只想要一份简单平静的生活。”
“你怕我对不对?”我的逼视着小凡晶莹的黑眸。
“说不怕是假的,怎么可能不怕?”小凡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晶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惋惜,“是,你要是人类,或许我们会继续下去以任何可能的方式来发展我们的关系,可是现在......”
“就因为我的身份?”我急得打断小凡的话,“可是我们之间要追究起来还是有牵连的啊?我们还是有同样的根源的对不对?”
“.........”
“我才不管呢。什么人类,什么血族人,我们不是一样一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么?我不信。”我涨红了脸激动的说着。
快要天明了,小凡被我折腾的一夜无眠。离开时,只留下一句,“你,我缠定你了。”
现在回忆起来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她那双填满不安的黑色眸子闪动的波光........
我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苦。
现在好了,有一种守得云开机那月明的感觉。现在这样,应该就是人类所谓的恋爱吧。呵呵,我不禁的傻笑了起来。这种甜蜜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悠悠的晃动着手里的咖啡杯,眼睛不经意间瞟了一下窗外,夜色迷离,热闹的街道上,人群熙攘。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眼帘,他在这儿干什么?心中一震,马上警惕起来,监督我?王怎么会让米塞斯来做这样的小事?来监督我?不可能,我见过监督我的人,不是他。那他出来是干什么呢?难道是….又是一惊,我想有必要出去跟他打声招呼。
“米塞斯大人,最近可好啊?”黑衣人转过身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恭敬的答道,“是释大人啊?劳您费心了,属下很好。”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上下打量着他。
“哦,属下是奉了王之命,出来办些事情。”依然恭敬的态度。
“这样啊,我还以为米塞斯大人要出来找寻什么东西呢。”我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米塞斯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好像不理解我的意思。
我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米塞斯大人还有时间吧?那就陪我喝口咖啡怎么样?听说这间咖啡屋不错,要不要进去坐坐?”眼睛示意性的看了一下咖啡屋,“正好我的朋友在里面。”我又指了指屋里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小凡,米塞斯忽然恍然大悟,想起来了?记性不错。
看到他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慌张,我笑意深了一些。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明明内心不安,却还能做出这么镇定的样子。
“释大人,属下还要回去复命,改天有时间一定陪释大人喝咖啡。原来那个女孩是释大人的朋友,属下这回知道了。那属下告辞了。” 米塞斯脸上虚伪的笑容又放肆的绽放了,老狐狸,我心里暗暗的骂道,脸上却做出一副失望的神情。
“这样啊?既然米塞斯大人有任务在身,那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等改天有时间一定要一起喝个咖啡哦。”微笑的眼神多了一丝警告。
“谢谢释大人,这么看得起属下,改天一定的。那属下告退了。”
”慢走,不送。”我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身影,相信这次警告他应该明白了吧。他要是敢轻举妄动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他的。
回到咖啡屋时,小凡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你去哪儿了?”小凡责备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收拾东西。
“呵呵,刚才看见了个熟人,出去打了声招呼。下班了?那我们走吧。”我笑了笑,牵着小凡温热的手,向咖啡店外走去。
“释,你的手总是这么凉啊。”小凡打开自行车的锁,把车交到我的手里。
“那还不好啊,夏天能给你解暑的。哪儿有这样的好事。还不知足。来,上来。”我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小凡麻利的跳了上来。
“走咯!”笑声荡漾在幸福的空气中,点缀着浪漫的夜。我忽然闻到风中飘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带着醉人的甜。
小凡安心的坐在车后,讲着白天发生的趣事,我幸福的笑着。终于可以让小凡有了安全感了。满心的自豪。
想起开始骑自行车时还有一段小插曲呢。一开始,我并不会骑自行车。陪小凡上班的时候,只能追在小凡后面跑,可那样太累了,她又载我不动。最后索性学习骑车,这样我们俩谁都方便。
这样想也便这样做了,谁知告诉小凡这个想法时,她却一脸难色,“怎么了?”
“这个嘛,你要学也可以不过有些难度。”
“切,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还学不会这东西?”嘴一瞥不服气的说到。
“你可不要小看这个东西,比较有技术含量,我怕到时候…..”
“不要磨磨蹭蹭啦,我保证速成,到时候你就瞧好吧。”跃跃欲试的架势。
“那好吧。”小凡勉强的答应了,面露忧色。
后来才真正知道小凡原来是真的。
为了学会这门技术,我吃了不少苦头,跌倒的次数自然不用说,皮肉伤也是再所难免的,不过这些还好,跌倒了可以爬起来,皮肉破了可以重新长好,可是悲惨的是,整个学习过程下来小凡那本就脆弱的自行车让我整的快要报废了。
尽管都到了这种程度,我还是没能熟练的掌握这门技术。曾经信誓旦旦的对小凡说,学会了一定要载着她到处兜风。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能食言?在我艰难的学会骑自行车后,我硬着头皮说,“小凡我要载你去兜风。”
“啊?”看到小凡惶恐的样子,我自尊心大受打击。
“你坐还是不坐啊?”有些生气。
“脸色干嘛这么难看?我又没说不坐。”
“恩,坐就上来吧。”我拍了拍车后座,示意小凡上来。
小凡犹豫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坐稳了,我们出发咯。”
我歪歪扭扭的骑着车子,后座小凡的手紧紧环住我的腰,生怕被我甩了出去。
“小凡怎么样?不错吧。不用担心,相信我。我要加快速度咯。”我得意的炫耀着 。
“哦,还好。”小凡胆战心惊的回答着,手搂得更紧了,最后脸也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得意容易忘形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正在我自鸣得意之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急转弯,本就没把稳的车子,加上路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时候,正好颠了一下,车速很快,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车把一扭,两人向路边的一个冷饮摊冲了去。
还好那时冷饮摊上没有人,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我和小凡不顾身上占满的冰淇淋,爬起来推着车就溜了。那个摊主一看摊位毁了,大步追过来,
“你们这两个混蛋,给我站住。来人啊,快拦住他们。”一时间街上稀疏的行人目光皆看向我们,身后追我们的人多了几个,我扔了手里的车子,快速的想前跑去。
“呀,我的车子?”小凡尖叫一声,看着马上要追上的人群,我拎起小凡就跑。
边跑边说,“还要什么车子啊,追上来我们俩就惨了。等过后,我给你买辆新的反正也要扔掉的。”
跟血族人赛跑,普通人还差得远呢,我背一个都比你们跑得快。心里暗暗的笑了起来。身后的人落的越来越远,只能隐约听到几句咒骂声。
在一个安全地带,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放下身上的小凡。
“这回好了吧?车子都没了。”小凡白了我一眼。
“嘿嘿,再买一辆不就得了。”
“现在怎么办啊?离家还好远啊!”
“没事,我背你回去,哈哈,不要忘了,我们血族人可是有特异功能的哦。来吧,我身子前倾示意小凡上来。
“得了吧,看你累的满头大汗,不用了,走回去也挺好的。”说着,小凡拭去我脸上的汗水。
“小凡你真好!”
“贫嘴,走吧。”
第二天,我们又要经过那个冷饮摊。在距离那个摊位很远的一段距离时,小凡扯住我的衣襟担忧的说了一句,“我看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不然被认出来还不被他们给活剥了啊。”
“怕什么,有我呢,要是真认出来了,我被你跑就是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速度。”
小凡撇了撇嘴,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我敢打赌他们不会认出我们,你信不信?黑灯瞎火,人类的眼神再好用也只能限于白天使用,我还知道有些人晚上有夜盲症呢。说不定那个老板就是一个。”
“你瞎说什么啊?”
“你不信?”
“你干吗?”小凡拽着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冲小凡神秘的笑了笑。
“哎,你回来。”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老板,要两只冰淇淋,水果味儿的。”我明目张胆的站在老板的面前,大声的喊道。
“好咧。”老板满脸笑意,顺手递过来两只冰淇淋。“小伙子,拿好,以后常来啊。”
“谢谢,我会的。”
当我拿着冰淇淋回来的时候,小凡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我吓了一跳。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又不说。走了好远,小凡突然放声大笑,边捂着肚子,边对我说,“释,你太坏了。真是笑死我了。”
我也大笑了起来,“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撞车事件后,小凡再也不肯让我碰她的车子,即便那是我送的车子也不行。
经过苦苦的修炼后,又在我苦苦的哀求下,小凡被磨的实在没辙了就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这回,我把小命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虽说心有余悸,可小凡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上去。她那紧张的神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得我,心里真是哭笑不得啊。
“小凡,不要拿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不?怎么说我又修炼了一段时间啊,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啊!”
还好这回自己比较争气,没丢人。
回过头看到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心想这回又完了,作小凡的司机还真是有挑战性啊。心里泄了气,算了,都吓成这样了,以后还是不骑的好。
就在我灰心丧气的时候,小凡竟大义凛然的宣布我通过她的司机考核。我当时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了。看到那鼓励的眼神,我开心的笑了。
“好了,小凡到站咯。”
小凡从车上跳了下来,“恩,好吧,巡查的时候小心点,早点回去。”
“恩,我知道了。”
“小凡。”我叫住了刚要转身离去的小凡。
“还有事么?”小凡问到。
“这里……….”我指着自己的唇,坏坏的笑了一下。
轻轻一点,还没尝到甜味就结束了,“小凡……..”我有些委屈。
“好了,快走吧。你不是有任务么。”
我憋着个嘴,不情愿的离开了。不过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浪漫的夜晚美丽而又短暂。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充斥着心底每一个空洞的角落。索吻是每天分离的必修课,尽管只有蜻蜓点水的那么一下,我也觉得很幸福。
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依旧沉浸在今天的快乐中,仔细品味着我们走过的点点滴滴。沿着我们走过的每一个角落走着。觉得自己好傻,若是喜欢明天再走一遍不就好了?恋爱后,我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小凡取笑我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而我不同于人类,所以比人类更惨,智商是负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的笑出了声。傻想并没有让我放松对外面事物的警惕。一个若有似无的□□声,瞬间被我敏锐的听觉神经扑捉到。
我顺着声音发来的方向小心翼翼的靠近,是谁?这么晚了,难道是被族里吸了血的人类?时有时无的痛苦的□□声逐渐接近,警惕的神经也绷得越来越紧。
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我看见了一个蜷缩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的身体。我小心的接近,绷紧的神经达到空前的警惕。谨慎的在离那个身体几米远的地方站住,悄悄的凝视了半天,确定他没有什么危险性,才蹑手蹑脚的走近。
缓缓蹲下了身子,轻轻搬过背对着我的人。当看清他的真面目时,我惊呆了。
俊朗英挺的眉毛打了结似的拧成了一团,浓黑的睫毛,痛苦的颤抖着,薄唇因用力咬破而慢慢渗出几缕血丝,本就没有血色的白皙的脸庞现在更惨白的吓人。额头上豆大的冷汗顺着瘦削的脸颊密密的淌了下来,扭曲的表情无一不宣示着他此刻的难过。
“尼雅?!”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表现,“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生病了,可是以前也不记得尼雅有过这样的病状啊。又看了看尼雅全身也没有受伤的痕迹啊?看着尼雅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身体,我不知所措的慌了起来。我该怎么办?
“尼雅,尼雅......”我又唤了几声,似乎听到我的呼唤,尼雅艰难的睁开眼,无神的看了我半天,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过了一会儿,尼雅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颤抖的那么剧烈了,神智也清醒了些,从牙间艰难的挤出一个字,“释........”话没说完,稍微有些平息的身体,又开始抖动,并带有明显的抽搐迹象。尼雅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面目痛苦的有些狰狞,“快......快......带我回族里。”破碎的语言断断续续的说着,“去….去…去找爱丽大人,她会救我的。”
刚才理不清的头绪,听到爱丽两个字忽然想到一件事,难道是..........仿佛雷击般回忆起那天爱丽跟尼雅的表现,越想越害怕,难道真的是.........我逼着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去,事情没查清楚不能贸然下结论,爱丽怎么会那么做,不会的不会的。心里不停的否认这个想法,可是为什么越安慰自己越心虚呢,尼雅此时的症状真的跟那件事情产生的后果像极了。不,不是这样的。
心急如焚,我背着尼雅飞快的向族里奔去。
来不及敲门我径直闯进爱丽的房间,爱丽被我鲁莽的行为吓了一跳。看到我身后的尼雅,眼神中闪过一丝我不明白的疑惑,淡淡地说了一句,“把他放到那边的沙发上。”我将尼雅轻轻的平放到沙发上。
“释,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不,我要留在这里。”我想证实刚才的猜测,我希望得出一个相反的答案,仅此而已。
“释........”
“不要说了,我不会妨碍你的。”眼睛盯着人事不省的尼雅,“要是再不救他,恐怕他要死了吧。”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看到我坚硬的态度,爱丽没有继续跟我争执下去。
事情的发展总是跟愿望的方向相反,当我看到爱丽从怀中掏出那把特殊的短匕首时,一切都明白了。
我的猜测是对的,尼雅的症状果然是血咒发作的表现。心中窜起一团火,熊熊燃烧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想起被血咒牵绊的两个人,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血咒对于实施者和被实施者来说都是一种身体上的折磨,虽说一般不会没有生命安危。施咒者需要以自己的鲜血喂食被实施者,被实施者,每个月都会一次发作期,若是没有及时得到施咒者的血液,那么他就会慢慢衰竭而成为没有任何能力的废人,对于血族人来说,失去能力就等于折了寿命一样。这仅仅是普通的血咒,受害者只有一人,那就是被施咒的人。然而族里还有一种最毒辣阴狠的血咒,这种咒语很难控制,没有强大的能力是不能驾驭这种咒的,即使是王--这个族里能力最强的人,也不会轻易下这种咒。
我曾经见过普通血咒发作的表现,跟尼雅的状况根本不同。刚看到尼雅的时,我根本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然而现在,看着爱丽手腕汩汩流出的艳红色的鲜血,我的心揪成了一团。
在尼雅得到鲜血的那一刻起,表情就不像刚才那么痛苦了,纠结的眉毛放松了许多,神态也平和了许多。尼雅的呼吸渐渐的匀称了起来,看来是睡着了。我脱下了外套轻轻的盖在了尼雅的身上,回头撞见爱丽虚弱的样子。
看了一眼陷入熟睡的尼雅,我小声地说了一句,“爱丽,到我房间来一下。”
“告诉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什么?你是说我对尼雅做的事吗?”爱丽若无其事的答着。
“不要装糊涂,为什么?”我紧紧的盯着爱丽虚弱的泛白的脸。
“我有我的想法,这么做,对你,对尼雅都好。”
“好?哪里好了?”我冷笑。“你们都这样了,我还会好么?爱丽你怎么对人对己都这么残忍???”我怒不可竭。“是谁说要一起好好活下去的?不是你么?为什么要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真的有必要么?你告诉我啊,爱丽,你告诉我!”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释........”爱丽苍白的脸色多了些许欣慰。
“爱丽,不要再伤害自己,也不要再伤害尼雅了,答应我。”爱丽虚弱的微笑了一下。
“爱丽答应我,答应我把咒解了,我们好好的生活好么?”
“不行。”爱丽轻轻拂去我抓住她手臂的手,“释,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为什么?”听到我的吼声,爱丽转身离去的身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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