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风吹过(原名我漫步,时光)》7.清白?谁需要!(未完)

    “喂!你就这么老实的在这里喂马吗!”
    “让让!”抱着草料绕过韩敬亭。马真的是一种很能吃草的动物呀!!!
    白他一眼“不喂马干什么?!偷你们地图去卖吗!!??”
    “喂!别这么说嘛!”韩敬亭侧过身子让开路,“都说了是误会了。”
    “误会!!!”晚风放下手中的草料,抖了抖衣服,“你们恐怕就没有相信过我吧!只要心中有一丝的不信任存在,一点适宜的温度就可以让它像疯草一样生长!你还是回去吧,我觉得这里挺好,放心我不会跑掉。这些马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我,他们在用自己的眼睛注视我。而且细作怎么会只有一个,定是你们没抓完,还在怀疑我吧。”
    “晚风——”
    “什么?!”
    “没事,我走了。”韩敬亭转身向外面走去,又顿了一下。
    “你还是少往外走吧。过段时间就要回京了。”似乎是叹了口气。
    回京?!跟我有什么关系?!告诉我做什么!
    晚风现在只想回到那个有些偏僻的山上。那里有师傅,尽管她面部表情缺失,却是个少见的大美人,而且超级护犊子,还会在我生病时给我一碗高级难喝的姜糖水;那里还有斯萍,尽管她总是打个小报告,还会在打群架时躲在一边打太平拳,却会在师傅询问时,把我们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并且换上了一副无辜的样子,让超级护犊子的师傅绝对原谅了我们。
    原来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当时自己被人误解,感到自己百口莫辩,无比委屈。可师傅对我说:你没做错不是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天地,就好。而且我们相信你啊!不要管那些不相干的人了,他们怎么看,伤不到你的。晚风,自己走路不可能完全符合别人的想法的。
    不在乎,晚风一点也不在乎。甚至觉得这种喂马的生活还不错。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可是他们班师回京,我该怎么办呢?跟着去?留下来?(留着喂狼吗?)四处去逛逛?!(没钱!)探亲?(没认识的)唉!!!生存哪生存!!!如果去了京中要做什么呢?住哪里呢?!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生活就是一桌宴席,你总也不会知道下一道菜味道的好坏,只能尝尝了。
    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倒着。晚风一直是如此的坚信,并且如此坚持这么做的!动了动身子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抓紧时间睡一会,等看管的人换班回来了又睡不成了,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毛绒绒的云,囚车都是没有顶的,方便了她看风景。倒霉都是有根源的!而这次的根源在于,那个河边叫瓦剌的!一夜风流惹的祸啊!原来就是那个让韩鹏、韩敬亭日夜所思念念不忘的人啊!将领呀!敌军的将领呀!还是位皇子呀!小女孩超级萌的角色啊!!!可以成为许多故事的开端、根源!!!看看四周的木栏,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是她呢?!
    马上就要回京地图果然又丢了。这次他们绝对是故意的,那个偷儿也够笨的了!同样的东西怎么会让你有机会偷两次!而这个白痴居然还想把她拉下水!三天没喝水了真的好渴。晚风不敢去舔嘴唇,因为那会加剧嘴巴开裂,不知道明早能不能收些栏杆上的露水。
    晚风不止一次的庆幸现在已入秋,尽管夜晚冷的难耐,可白天太阳并不是很炙热,手边的饼子一口没动,她实在不敢吃,怕噎死自己。
    “起来!”一根棍子敲上囚车围栏,“不许睡!”
    该死的提早回来了。
    “真是欺生呢!”坐在地上揉揉额角。为什么所有的失窃案最后都会拐弯抹角的跑到新人身上?!难道自己长了一张受气的包子脸吗?
    “韩鹏你够狠!”韩鹏让人将晚风从囚车中提了出来,站在这里等了半天只等到晚风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一句话,他的心抽了一下。
    “多么优秀的品质呀!”走上前看着已经哆嗦的不像样的女人,不得不由衷的赞美一下。“你都抖成这个样子了,还捎带上我,真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呀!”
    “你不辩解吗?”韩鹏看着那个哭的一塌糊涂狼狈不堪的女人,却是在问晚风。
    “辩解?!你们相信吗?再说了,”一指那个女的,似乎是红帐子的,“特种行业工作者吧!你哭得如此凄惨不外乎是为了让他们相信你,是我胁迫你偷情报,你肯定也知道如果供出一个人你还有可能活命,你能说谁呢?这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你谁也栽赃不了,唯一的不明人员就只有我了,来历不明,服饰古怪,本身就是很大的疑点,再加上前面已经背着偷盗地图的嫌疑,再泼盆脏水也不是难事。碰上没大脑,魂儿不全,脑子被马桶盖儿挤了的人,都会毫不迟疑地相信你。”一看韩鹏,再看韩庭敬“你们相信她吗?”-o-
    “我信你!”韩庭敬看着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信我!?”晚风抬头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可我不信你。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我无法接受。谢谢你的铁面无私。”
    “我去喂马了。”转身出去了。一滴眼泪悄悄滑落,我原来当他们是朋友,却还是忘了这是哪里,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历史阶段,完全没听说过的国家,这里是封建社会。
    身后的帐内传来尖利的求饶声辩解声!
    事情的后续我也不想知道了,至于是谁做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外面风光无限好呀!!!我只想喝水。
    “晚风,我叫晚风。”嘟囔两句,转向马棚了。最近来去都是一个人,没人叫自己,总感觉自己的名字都要被遗忘了。如果名字被遗忘了自己还算是存在过的吗?
    第二天路过操场又看到了那个女人,曾经鲜红的指甲拔得干干净净,露出粘着干枯血液指尖,昨天还乌顺的头发,今天已经粘做一缕一缕的,纤细的脚直直的垂向地面,那里有一小滩黑色的血。
    一夜了,这个女人被吊在操场上,她不愿意说出她的同谋,其实谁都明白,营妓能接触到的肯定是同营的军士,既然能接触到军事地图,那职位也不会很低,这个傻傻的女人,似乎在等着那个人来救他,满怀着信心,即使被施以酷刑,仍然满怀信心。
    “真傻!”身后传来一声有些讥讽的声音。
    “红?!”
    “她还在等那个男人啊!”肯定的语气。“真白痴,脑子这么蠢,活该被放弃。”
    “红?!怎么?”真么刻薄的活还从未从她嘴里听到过。
    “你看这就是女人。”染着鲜红丹蔻的指甲直直的伸向那个挂在那里像个布条一样的一女人。“永远都要靠着别人才能活下来!被人扔掉了还满怀希望等着心中的那个人,永远别把自己的心丢了,我们这种人只有这个是自己的,可她连这唯一的都没了,”红看着那个女人淡然道“她活不了了。”扭头就走了。
    这是我在营地里最后一次见到红,军营开拔时她就消失了,虽然营妓不会固定呆在一个地方,但大多时候还是会随着出征的队伍回到城市,毕竟那里太人烟稀少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同帐子的女人们说在开拔前一晚半夜,她突然就走了出去,然后没再回来。
    那个最后的细作被找出来了,当然不是那个女人供出来的,大概是觉得有了替罪的,放松了警惕,具体经过晚风并不知道,只是韩庭敬过来看她说了一句“你的嫌疑解除了,细作抓到了。”
    晚风整理着带走的东西,一声不吭,好像没听见。
    韩庭敬看着她,沉默了一会问:“你就没有什么说的吗?”
    “为什么我要说?从一开始偷东西泄露军情的就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在意?”晚风并没有多少东西还是来时的几个袋子。
    “第一次我真的心中难受过,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真的,所以你们也不用在意。”
    “没事就回去吧。”
    韩庭敬心里有话说不出来,他知道晚风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对他们不在意了,所以不管是受了委屈、被冤枉、受罚,她都不会在意,韩鹏只是握有她身契的主子而已,所以她只有接受。从一开始晚风的身份就是个迷,莫名其妙的出现,奇怪的服饰,半长的头发,都显示出她的与众不同,从排斥到接受的不只是晚风还有他们,韩鹏在面对她的时候更像个男孩子,尽管他已经30了,那种鲜活,是在将军府无法看到的,他似乎一下子回到正常的少年时代,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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