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风吹过(原名我漫步,时光)》4.女人?!

    监军是上面委派的,任务是监视的,他的伤是严重的,我闯的祸是彻底的。
    综上所述,大黑脸很头痛。我跪在地上也很头痛,地上真的很凉呀!轻轻揉了揉膝盖的周围。
    “你说!啊!你说!”黑脸韩鹏同志敲着桌子,“说呀!”
    “你想叫我说什么!?”我改蹲在地上。
    “说我错了!说对不起吗?!”那只姓郑的猪!我现在后悔刚才出手轻了!
    “那你就拆了帐篷!打残监军!”
    “停!帐篷,大家有目共睹是许多人挤塌的!监军,他没残!只是骨折了!”
    “那是你打得吧?!”眉间微耸。
    “我没打他!我只是推了一下,小推了一下。”呵呵!!!真的只是小推了一下,外加小掰了一下。
    “小推了一下?”眉间出现小丘陵。
    “恩!”算是吧。□□告诉我们,要实事求是。
    “恩????”丘陵变成山峰!“你以为郑大人是泥捏的吗?一碰就碎吗?!!!”
    “他自己骨脆我有什么办法!”
    “袭击将领是什么罪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小甩一下手“我好像才来三天呢。”
    “轻杖责一百!重斩首”
    “我是正当防卫好不好!他意图非礼我!还使用暴力!”自己的眉毛好像都跳起来了,有这么不讲理的吗!!!
    “可你不是没受伤吗!”他轻描淡写
    “我不防卫反击,等他施暴吗?!”什么狗屁逻辑!!!!!
    “他非礼你,没几个人知道,可孟大人的手是你打断的,已经传遍了全营。”抻过一本书,翻一页。
    “那我能问一下吗?”举着手(老师我有问题)
    “在你们这里女人受到侵犯伤害,有什么保护的规定没有?”
    “你也看到了,会在这里出现的女人,”他顿了一下。“只有一种,你也见到了。你认为会出现你说的那些情况吗?!而且就算有其他的女人,也没出现过你说的情况!”
    沙猪!!!沙文主义的猪!!!我想把他大脑扒出来刻上这几个字!!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用一百棍打死我?还是利索的给我一刀?”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不是不怕吗!你不是有理吗!你不是本事吗!“选一个把。”
    晚风转身就准备出去,掀起帘子扭过头“男人!哼!”
    “等等!”韩鹏放下书“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哼’是什么意思?!”
    “没嘛意思!”
    “你在‘哼’什么!!”漆黑的一张脸啊!
    “你不知道吗?!”晚风转回身,走到他跟前。“人别把自己看的太贵重了。”直视他的眼睛。“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都是娘生爹养的,只因为祖宗有本事,起点高一点,就了不起了?!就高人一等了?!就比别人值钱了?!□□怎么了!□□就活该被人踩,不会痛吗!?被人伤害了,一句:因为你下等所以你不会有意见,因为你低贱,所以你活该!就可以解决吗?!你为什么把我放到红帐子里,别以为我不知道,有本事别让人跟着我!心有疑虑直接问出来,别七拐八绕,背后使绊子亏你是个男人!今天真是让我开眼,我真没想到呀!你一总指挥,连尊重别人都不会,你也算是社会上层了,该有点文化修养,道德素质了!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以为谁想来吗?姑娘我在家也算是有车有房手里有钱,社会地位人脉关系一样都不少,我倒了血霉了跑到这里,我还想回家呢!!!看看那一帐子的女人!但凡有一线出路谁会自甘下贱做这个!谁又把她们当人看了!在你们看来,女人就是男人所属物里的一个!和桌子柜子一样,一个厌倦了,就可以再换一个!她最大的价值就是为你们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女人天生,是弱者生下来就是让男人来保护的,要都是你这种想法!那我看要你们男人也没什么用了!”一甩衣服,转身往外走。
    “韩庭敬!”掀开帘子就看到他站在帘外。
    “哼!!!”更大的甩了一声,我管你丫!心里不爽。
    “我要治你得罪!!!!”
    “随你!!”
    “将军息怒!”韩庭敬拦了上去。一伸手把晚风也拉了进去。
    “听在下一言,晚姑娘虽然言语多有冒犯的,但也不无道理,本来身份未定,住处安排就有失妥当,孟监军虽然受伤当也并非无辜。依在下所见,朝廷那边是肯定要据实上奏的,当务之急还是给晚姑娘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
    “嗯,你说。”
    “这身份嘛~~~一个可以说是将军您的妾室”
    晚风瞬间就要暴起
    “有点勉强”
    “或者~~~可以说是将军您的护卫?”韩庭敬停顿了一下,韩大将军的脸更黑了。
    “在你眼中我需要这么个麻杆当护卫吗?”
    “谁麻杆?!谁麻杆?!上了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韩庭敬闭眼扶额。
    “说的就是你!!!”将军终于崩坏了。
    “我怎么了?!我这叫纤细有度!!!都跟你一样敦厚憨实就是好的嘛?!!!”
    “······”
    “给你当护卫你还有意见?!?!你知道我保一个人标价多少码?!你占了大便宜了好不好!我还没说什么,你还有意见!!!”
    “我管你多少,就是不行?!”
    “那就这样说”军师大人拼命插进来意图把歪掉的楼正回来。
    “就说姑娘是老夫人派来给将军送信的!”
    “??”
    “信呢?”脸终于不黑了
    “嗯~~~要不现写一封?”
    “就说我路遇匪徒信与东西都丢了,自己无颜回府,只好跋山涉水的来到北地求见将军,转达老夫人对将军的思念之情,望将军能够早日平安归家,转述完正准备送我回去时,碰上地方袭扰,只得暂缓归期,因营中并无女子进入先例,只得暂时安置在营外,不曾想到孟大人酒醉走错,意图不轨,遭遇激烈反抗,争斗中误伤手臂,至其骨折,实在令人惋惜,万幸并无他伤。臣等没有照顾孟大人周全,实在愧对圣上,愧对社稷,求万岁狠狠地鞭挞责罚我吧!!!!”
    上手二人看着独自越说越欢快的晚风感到额角一阵跳动,说的都在理,可是怎么就越听越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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