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声音,柳垂青本来舒展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这个时候老四来凑什么热闹?刚想问手下人,柳垂明已经跑到家主堂门口,哭喊着,“女鬼!有女鬼!......大哥,救我!”
“什么?”柳垂青皱眉问道,“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女鬼?”
“不知道......呜...她好可怕...大哥...”柳垂明一下子趴在了柳垂青肩上,鼻涕眼泪一块抹。
“你......”柳垂青只觉得柳垂明的鼻涕眼泪啪嗒啪嗒往他肩上掉,顿时青筋暴起,又得顾面子,只得强忍着,好半天才从牙根里挤出句完整话来,“侍侯四公子的丫鬟呢?”
“奴婢在。”一旁的丫鬟怯怯地应道,不敢看柳垂青的表情,“奴婢已经让人去抓了。”
柳垂青忽地想到了什么刚想阻止,可要怪就怪他自己带出来的手下办事效率太高了,还未等柳垂青开口,几个下人便把一个红衣女子带了上来。
众人一看,皆是惨不忍睹。
说是红衣,其实是血染成的:说是带上来的,其实是提上来的。女子四肢已断,舌头也被割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伤,惟有眼珠子是极其灵活。看到鹰戾血后神情激动,极力想挣脱下人的手,嘴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
鹰戾血皱眉看着她,总觉得这个人他认识,可一时又想不起,柳垂青一眼便看出了是她,心里一惊,正想说点什么时,不料鹰戾血却突然把她认了出来,惊道,“教主?”
此女子正是鹰心月。一听鹰戾血这样叫她,泪如雨下,然后看着他,似在问他什么。
然而鹰戾血不明白,也或许是明白了却装不明白,只是站起来抱住她问道,“教主你怎么了?是谁干的?白烟浣吗?”
鹰心月仍然瞪着他,呜呜呜地不停。
鹰戾血还是一副没听明白的表情,“教主,你说什么?”
于是鹰心月终于不叫了,冷冷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教主!”鹰戾血大吼,望着已经断气的鹰心月,片刻,冷冷望向柳垂青,“柳家主,请你解释一下吧。”
这下,赫玉竿和凌天成也望向他,神情是同样的鄙夷。
柳垂青刚要回答,手下人禀告道,“家主...蛇教的人来提亲了。”
果然。柳垂青苦笑,“让他们进来罢。”
“柳家主果然光明磊落呀。”白吟杏笑眯眯道,“教主姐姐果然没挑错夫君呢。”目光扫过其余的人,看到鹰戾血怀里已经死了的鹰心月,塄了一下,笑道,“这是干嘛呢?”
“干嘛呢?今天蛇教的人也在,就弄个明白吧。”鹰戾血目光转向凌天成,“天成,你学过医,看看教主是怎样死的罢。”
凌天成从鹰戾血手中接过鹰心月仔细观察,好久,抬头道,“鹰教主虽浑身是伤但不致死,而真正要了他的命的是——雪昙之毒。”
“果真如此。”鹰戾血走向白吟杏,冷冷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教主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好说不好说的!”白吟杏瞪着他,“你们教主是什么时候来的教主姐姐都不知道!因为她没打招呼,谷外还设着青蛇阵,谁知道那些人都到哪去了!还有,说到雪昙之毒,柳家主当时可也在青蛇谷做客呀!你们不信就问他,他自六月初八起就来了呢!何况教主姐姐又不是傻子,杀人怎么会用自教的东西,那不是给自己脸上扣屎盆子么!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是陷害好不好!”
“那么是你?”鹰戾血冷冷望向柳垂青,“你张罗着灭蛇教自己却将要成为蛇教的夫婿,要帮我教夺回教主印却又毒死教主,你是何居心!”
“就是,”赫玉竿也反应过来,怒道,“你说好了要娶我妹妹的怎么又和白妖女定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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