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抽风很有爱的番外正式启动啦……=v=小心被我囧到哦~
——————我分——————
说起蜀中首富,新安当的大老板若排第二,整个渝州也没人敢称第一了。
这位富甲一方的老板姓景,单名一个天,无字。据说他年少时也不过是个当铺伙计,后来结识了前代唐门大小姐并与之闯荡江湖,方才发家致富。
因为这段往事,景老板没少被自己的同行们嚼舌根。可是尽管谣言满天飞,新安当的业绩依然蒸蒸日上。原因无他,天生就是经商奇才的景老板加上精打细算的老板娘,进了荷包的钱想再流出去,那是基本不可能了。
况且新安当的老板娘正是景老板年少时的同伴唐雪见大小姐,景老板畏妻如虎的美德和他的财富一并为渝州的太太小姐们所津津乐道。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再说景老板发家问题有什么不妥了——因为最后,这些人的铺子一定会莫名其妙的垮掉,然后被新安当所收购……
渐渐地,新安当的生意做出了渝州,景老板需要奔波于各地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了。
比如这次吧,新安当在安徽境内接下一个大单子,为表诚意,景老板携带夫人亲自前往洽谈。不想,此行却令他在今后的好几年内,一想起来就后悔不迭……
那天傍晚,景天夫妇所乘坐的马车出了些小问题,连同车夫不得不露宿于青鸾峰脚下。唐雪见抱怨景天出门也不带把剑,否则早就能御剑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景天根本不敢吭声,因为平素不准自己随身携带兵器的正是自家夫人……
埋怨终究不能解决问题,车夫提议上山去求宿,因为方圆百里之内,仅在山顶住有一户人家。上山要经过紫云架,景氏夫妇身手不俗,应付一下路上的野兽想必不成问题。
听到不用露宿野外,唐雪见很是开心。车夫见雇主夫人点头了,马上开始带路。景天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无视的事实,苦笑着跟在最后面。
一路无话,三个人总算在天完全黑透之前赶到了山顶。
扣扣——扣扣——
“谁?”
“云大师,是我,鹿仁岬。我的雇主想求宿一晚,请云大师行个方便。”
吱呀——
“客气什么,快点进来吧。”
景天本来以为隐居在此的一定是须发皆白的老者,没想到屋主是一对相当年轻的夫妇。屋内的陈设简约却不简单,懂得享受但决不张扬,堪称在享受到宁静生活
的同时不忘提高生活品质的典范。唐雪见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仿佛刚才被门口那两座坟吓到尖叫的不是她一般。
“嘻嘻,这位姐姐真是可爱的紧。如果姐姐喜欢这些小玩意,就随便拿点去吧。”
“啊,那、那怎么好意思……”
唐雪见讪讪地笑着,赶紧收回到处乱瞟的视线。想到自己都是孩子的娘了,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居然会被一些小玩意逗的玩心大起,唐雪见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
景天慌忙作揖:“这怎么好意思呢,承蒙二位留宿,鄙人夫妇才不致露宿野外,这……”
“呵呵,言重了。请问兄台如何称呼?”
“鄙人姓景,单名一个天字。这位是拙荆唐雪见,刚才真的让两位见笑了。”
“咦~~~莫非……你就是那位有名的蜀中巨富?”
屋主夫妇相视而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仔细一看,他们长得真的很像呢。野人,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啊……书上说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当然应该公事公办。”
两人说完,齐齐盯着景天微笑。景天忽然觉得很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屋子里的气氛生生的诡异起来,连车夫鹿仁岬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景天悄悄向前挪了一步,恰好挡在唐雪见面前。
“诶呀,瞧我这记性!都进来老半天了,还没问二位该怎么称呼。呵呵,贤弟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哈。”
一个无比亲切的笑容自景天的脸上绽开,须臾幻境的财神见了估计都得甘拜下风——话说景天也很纠结,自己和这对夫妇明明素无往来,为啥一听到那番话就心虚到马上开启商业专用表情呢?
这是作为一个商人对自己钱财的本能捍卫反应,也许他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人敲诈了……
鹿仁岬老兄非常之郁闷,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这两位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大哥究竟是怎么杠上的……天可怜见,他只是个小小的车夫,哪一边自己都得罪不起啊!如果待会谁有个万一……天,以后该怎么在这里混下去,还真是个问题!
“我说……云大师,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景老板好像不认识您,是不?也许是同名同姓,这个世界的……”
“景老板用不着这么客气啦~~~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听着多生分。喏,这个野人是我们当家的,名字是云天河。至于我呢……呃,叫我韩菱纱好了。说起来景老板也算我们的故人,放轻松点,好好休息一晚吧~”
故人?景天嘴角一抽,耳朵果然马上被人一把捏住。唐雪见使劲碾着手指,表情凶的连老虎看了都会被吓跑。
“死、阿、天!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勾搭上这个可爱的妹妹的?何时,何地,具体情况,发展结果,说说说说说!”
“诶哟哟,你真的误会我了娘子大人!现在先高抬贵手饶了我成不?这里不是新安当,求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
唐雪见又恨恨地碾了一把才将手松开,韩菱纱忍不住嬉笑出声,云天河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耳朵,脸上全是庆幸的表情。
……鹿仁岬忧郁的发现,自己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而且貌似这里根本没自己插话的份。于是他干脆默默地走到屋子一角,蹲下,伸出食指,在地板上画起了圈圈……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点混乱,景天尴尬地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啦好啦,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哦,真的。喂,野人,不准笑!”
“……”
偷瞄夫人一眼,还在生气中。景天苦笑,自己的面子算是全丢光了。
“屋子太小了,你带客人们去树屋休息吧。紫璃和梦英已经睡了,你动作轻点,别把他们吵醒了。”
景天轻扯唐雪见的衣角,没反应;再扯,一只毒蒺藜扔了过来。景天赶紧缩头,暗器斜斜擦过绾发的带子得一声钉进屋墙。
景天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扯也不是放也不是。屋主夫妇边看热闹边小声交谈,似乎一点也不为这两人担心。
“真羡慕那个姐姐呢,她好幸福。”
“……喂喂,你说的好像一直在受虐待似的,我会很伤心啊。”
“什么嘛,根本不能比好不好。看看人家的夫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呃……你好像也是这样……”
“纱纱,什么叫好像,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恶心死啦,不准这样喊!……我是傻瓜,以前为啥会觉得你很淳朴来的……”
“如果现在还是那样,这些年月真算白活了。纱纱,以前真的对不……”
“停——”
韩菱纱赶紧堵住云天河的嘴,久违的粉色悄悄晕染上双颊。
“有、有啥话,待会在说啦!人家客人还在这里呢……今天你发啥神经,都老夫老妻了还肉麻兮兮的,没羞!”
“呵呵,不说了,不说了……”
云天河亲吻韩菱纱的手,澄澈若水的眸子里满是笑意。这个旁若无人的举动臊得韩菱纱连连跺脚,一时间满室春意盎然,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那个,请早点安歇不打扰你们了我们自己去树屋告辞!”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唐雪见拽起景天飞也似的跑出了木屋。要不是自己耍性子,也不会差点当了人家的烛台……想到这里,唐雪见忍不住郁闷了。
“……我说娘子,你知道树屋在哪里么?”
唐雪见的脚步可疑的顿了一下,景天苦笑。
“……算了,我进去喊鹿仁岬,他应该知道的。”
“啰嗦!就算不知道怎么走,绕啊绕啊不就能找到了。我就不信这座破山比我们以前闯过的迷宫还难!”
“好好好,你说了算,别生气,别生气……”
夜风徐徐,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最终归于寂静。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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