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原名：合理的存在）》2.第 2 章

    “夫人，是位小姐！”恍惚间有个女孩儿！声音还挺好听，可惜就是嗓门大了些。
    等等，夫人？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在做梦？应该不是啊，做梦的时候脑子有这么清醒的吗?以前做梦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感觉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决定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抬了抬眼皮，还真沉，没睁开；我用力再抬，还是没睁开。不是吧？难道真的是在做梦？既然是做梦的话，那我就是活着啦，可是我记得我是在飞机上的啊!难道我是在飞机上？可能是，要不我怎么感觉自己晃的厉害！要说这飞机的座位还真是舒服，软硬适中~~~~~~
    “夫人，小姐怎么不哭啊？”小姑娘又说话了。
    “没事！给我！”身体被旁边的人拽了下，感觉换了个座位。是谁这么多事？你摸我的脚干嘛？啊！自己就这么被提了起来，这让我知道了菜市场的鸭子的感觉。我想我该醒了，再不醒还不知道人家会对我怎么样？可是我要怎么让自己醒呢？睁眼？不行!试了很多次了，就是睁不开啊！那怎么办？
    “啪！”伴随着一声脆响，我的屁股传来了巨疼！
    “哇~~~~~~~~”我很清楚地听到自己哭了。
    其实我不是要哭的，我想问你干嘛？可是不知怎的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哭声。
    今天的梦做得真是奇了怪了。
    “你看，这不就行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两声音同时响起。
    “快！快叫大夫！把小姐抱去见大人！”又是个新声音！
    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飞机又遇到气流了!我这么告诉自己，太困了，不做梦了，安心睡觉，要不转机的时候该没有精神了。
    “宝宝醒醒，乖，该吃饭了！”有人轻轻地推着我，我决定叫她一号。
    因为看不见，只好这么加以区分表示了。为什么不用ABCD，或者甲乙丙丁来表示？其实很简单啊!英文的字母只有二十六个，还不如元素周期表上的元素（107）多，虽说这是我的梦，但是我也不知道会有几个人出来是不是，那万一要是出来的人太多了，你让我怎么办？甲乙丙丁这种计数的方法我只会到十，当初学《基础有机化学》有机化合物命名的时候只要求背到那里，后来研究生的时候念的是物理化学，没有接触有机的东东，就更不可能对这东东有什么进一步的了解了。所以，用一二三四计数是最方便的。什么叫以小见大，这就叫以小见大，看看我是多么的谨慎和未雨绸缪啊！
    “夫人，让奶妈喂吧！您的身子还没好”二号说。
    “不要！刚出生的孩子还是吃自己娘的奶好！”暗爽时又被推了一下。
    “夫人，您放心，我可是京城有名的身体好！我喂过的孩子身体一个赛过一个”这是三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一号慢慢地说，“我就是想自己喂她！”
    “夫人想自己喂就自己喂吧，不过你还是留在府里，帮夫人带带小姐好了！”四号，男的！听声音还挺年轻，还好，我可不想有天叫个老爷爷爹！虽然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看见。
    “起来吃饭了，乖乖，你娘叫你吃饭呢！”被大力的推了下！
    “哇~~~~”我又听见自己哭了。
    “你看，你把孩子弄哭了！”是一号，只是听着不像是在埋怨。
    又有人晃我，还用手掰我的嘴！
    不要！我不要这样，我开始挣扎，我用手推，用脚踢。
    “你看，你看，孩子动了！”一号狂喜，同时我的手被人抓住了。
    “来，喝奶了！”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在这次的梦里我是个孩子吗？一定是小的时候爸爸不喜欢我，让自己觉得童年不够幸福。这个梦是我自己给自己的补偿。我要好好配合自己，争取把它做成一个美梦！可我为什么看不见？难到我会是个瞎子？或者刚出生的BB就是看不见，没当过妈妈还真是不知道！
    “她怎么不吸啊？”又是一号。
    要吸吗？好吧，我吸！我用力一吸，一股暖流进入了我的嘴巴里，顺着我的食道一直暖到胃里，还有着浓浓的奶香！感觉整个人一下就有了力量。这个梦还真是他妈的真实啊！虽然没有图像，但是声音，味觉还有触觉真是太，太，太真实了！
    “你看你看！她喝了！”四号，四号的声音也不小啊！
    喝了奶，我又困了。
    “刚刚我去厨房的时候，听老妇人叫大人纳表小姐当妾呢！”新人！绝不是昨天的一号到四号，就当你是五号好了！
    “大人不会同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人对夫人那可是言听计从啊~~~~~~~~~”六号，“再说了，咱们夫人那是一般人能比的吗？”六号支持一号。
    “那就不一定了！”五号很有把握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夫人生的是位小姐，这次难产又把肚子给弄坏了，大夫说以后怕是要不了孩子了，大人这么大的家业，老夫人又只有大人这么个儿子，没给姚家留个后的话那哪行啊！”
    “那倒是！”五号屈服了！
    某人开始认真地给我换尿布！为什么用某人？因为看不见，也没有人说话，我不知道是五号还是六号，或者是没有出声的其他人，我们搞科研的，一定要有严谨的，科学的态度。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是不能提出任何的理论的；哪怕是假设，也是要有一定的实验事实作为根据的。至于怎么知道是在被换尿布，只能说，我的屁股我知道！
    日子很平静地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我清醒的时间很少，醒的时候也只是喝奶，洗澡，换尿布，以及听宝宝乖一类的没有营养的话。当然，这三天我还是有点收获的，比如说对这个梦的背景有了一定的了解。具体如下：
    这里是韩国。注意，此韩国绝非产三星LG的韩国，因为很明显有老爷、夫人的地方是古代，而古时候的韩国不叫韩国，叫高丽！所以，以我高一时对中国古代史的学习，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这绝对是架空。
    我的父亲是当朝的宰相，而且是最年轻的宰相，今年好像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更夸张的是，据说往上数五代，都是一品大员。爽啊！这要是真的多好啊！想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一等平民，读书读到现在还要担心毕业了是不是能找到工作。我娘呢，没家世没背景，据说是我爹前年和皇帝出巡的时候在路上救的！也不知怎的就决定娶回家当老婆，据说还为此和家里狠狠地斗争了一把！
    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小孩，但是也会是最后一个小孩，前面你们也听到了，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结果伤了子宫，应该是子宫吧，我觉得哈！反正是不能再生了。
    另外，由于我的出色的表现（不哭不闹），三天后的今天，我被评为“难得的乖小孩”。为什么不哭不闹，其实是有原因的！
    我出生当天晚上，（听起来怎么这么怪？）被饿醒了，于是我说“我饿了！”可是这次我没有听到自己的啼哭声，而是十分清晰的，稚气的，说话的声音。当时我都傻了，你知道吗？你想啊，从科学的，自然的规律来说，现在的我是不应该会说话的。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任何时候都要把合理放在第一位（这是我导师和我们说的。他总是和我们说：“当你拿到一个实验结果的时候，不能马上那它去说明了什么；而应该先看看它是不是合理，是不是符合事物的规律，只有满足了这点，它才有可能说明什么，要不然它就是垃圾！垃圾！懂不懂？”）。这是我的梦，我怎么可以让这么不合理的事情发生在我的梦里。于是我决定不再说话。
    庆幸的是，那天晚上陪我睡觉的奶娘睡得很死，没有听见我的话。要不然我可能会在梦里被当成妖怪，虽然我并不知道被当成妖怪的话会怎么样？是不是会被弄死，那要是被弄死的话我是不是就会醒？
    但是不说话的话怎么表达我的需要呢？
    哭？不行！想我堂堂博士研究生，还哭，想想都觉得恶心，关键是我不是很知道该怎么哭才是合理的，婴儿的哭。于是，我便得到了今天的荣誉。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上午，我的眼睛睁开了。我就知道我不会在自己的梦里把自己定位为一个瞎子！但是还是看不清，有人经过的时候也只能看见很模糊的影子。所以今天也算是是双喜临门啊！
    “看！看！夫人您看，小姐笑了！”三号，眼还真是尖！
    “夫人，老夫人来了！”五号。
    我习惯地转头看向门外!
    “爱樱啊！”两个黑影从门外晃进来，压迫着我的感官。说话的应该是我的奶奶，七号！一号很温柔地唤了声“娘！”接下来，两人以我为中心思想，开始了大约三十分钟的闲聊。
    “爱樱啊！”七号深情的叫了声！
    转折，这绝对是本次谈话的转折！我有事找我师姐的时候就是这个语调！再说了，我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不！准确的说是就没听过你来看我。今天进来到现在谈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东东。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果然，下一句就是“你看，咱们姚家从前朝到现在都是大户，可就是人丁不旺盛，到了楠儿他爹这代就只有楠儿这么个男孩子，其他的堂兄弟本也就不多，前年韩宋大战，男丁都战死了，就只给楠儿留了个堂妹。现在楠儿是姚家最后的希望了！你要知道，楠儿娶了你，我是真喜欢啊！本来你给楠儿生了个闺女也没什么，可你也知道，大夫说你以后要孩子可能就难了！”
    “娘你有话就直说吧！”一号也是明白人！“不过要是紫楠想纳妾的话，就让他自己来和我说！要是是您自己的主意？”一号顿了顿，“那我就只能说对不起了，我的相公只能有我一个娘子！”很明显，一号有些怒了。本来嘛，要是我我也生气，生孩子到今天还不到四天，就来和产妇说让老公纳妾,是人吗？话说回来，我怎么给自己弄这么个奶奶，真正的那个也是，从知道我是个女孩就不待见我，还硬是逼着我爸妈逃计划生育，又生了两个，不过很遗憾的，加上我，我们家三个都是闺女。什么叫天不从人愿，我们家就是！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你不要激动！”七号语重心长，“这事我也和紫楠说过了！”
    “那他怎么说？”一号急了。说起来，好像也就只在我出生的时候听到他几句话，后来就没有了，原来正折腾着找新媳妇儿呢！男人，都是薄幸啊！
    “楠儿他同意了。但是你不要怪他，是我逼他的！”七号勇于承担责任，“日子也定了，就是下个月初八！”
    抱我的身体抖了下！
    “那他人呢，怎么不自己和我说？”一号的声音开始颤抖。
    “他觉得对不起你，不敢来见你！”老太太的手往身后拽了拽！“来！看看，这就是你妹妹，婷婷，楠儿的表妹。”老太太顿了顿，“你是知道的，婷婷本来和楠儿是有婚约的。后来楠儿坚持要娶你，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这次你生了个女娃，身子又出了问题，我和楠儿商量了，觉得给你找个打下手的。婷婷她也愿意！婷婷，还不过来见过你姐姐！”
    “姐姐！”和老太太一起来的八号！
    “你让紫楠自己来和我说！”一号，语气很坚决！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一会儿我让楠儿来见你！”七号和八号慢慢得晃出了我的视线！
    “夫人，别伤心，就算大人娶了表小姐，也是会对您很好的！大人对您的心，大家都看得真切着呢！”五号安慰中。
    一号，没有反应！
    “夫人，您看，现在的大人老爷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像大人这样的好男儿真的是少之又少。现在纳妾，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嘛！其实大人也很伤心的。”看一号还是没有反应，五号再接再厉“夫人，您还是想开点，表小姐也知道大人的心在您这儿，当时大人坚持要退婚的时候，也是表小姐劝的舅老爷！所以就算表小姐进了门，也不会和您争的！大人还是您一个人的大人！”真是佩服五号，也不知道有没有脑子，要是那个八号不争，干嘛嫁过来，家里条件好像也很好的样子！
    一号还是没反应，只是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