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戟止戈》19.所谓第18章~

    【沉戟止戈】 —— 第十八章 ——   请跟我大声重复3遍：绝对的草稿！草稿！
    很久没有填坑，于心有愧，又实在没太多进展，只好把个草稿放上来，表示：本人没S，不要烧香~~~ 对不起关心我的大人们，只有等个人问题见缓的时候，立刻扑上来狂码字了~~ 拜~ 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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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真心中并不像他的背影一样轻松。
    以一挡百，没有十足的把握。阿牧不帮忙还发作，平添了一丝烦乱。
    而且，他有一种出错的感觉。
    这感觉从幼时起伴着他，使六岁的他在后山玩‘三国’时，每每刹住偏离的脚步，一闪之间用竹枝点中身后石缝里埋伏的木刀‘孙权’，再纵身从头顶枝叶间拽下攥着弹弓的‘刘备’。直到阿神小枫手长脚长、力气比他还要大，他仍凭这天生的机智感觉与苦练的灵活招式，赢了一场场的比试较量。井上曾捻须说道：望这警训能伴他自警一生，少绕弯路，免入歧途。
    现在，这感觉又一次突如其来。
    藤真没有止步，他走向宴会场地。篝火前，炭槽上架着的羊随着三道铁芭而转动，正是蒙古人礼遇宾客的[诈马宴]。收拾干净的白条绵羊整只上火烘烤，色香味形俱佳，只有蒙古王府的厨子能整治得皮酥肉嫩焦黄沥油不腥不膻。
    烤羊滋滋做响，[科尔沁]的美酒飘香，银盘银鼎与四周的刀箭一同闪光，场面热闹得几乎沸腾，却井井有条，松井彩正指挥着上到贝勒下到[孛斡勒(奴隶)]的一群人在忙碌。
    藤真站定看着她……
    牧从后赶上，眼看武士环列，想与他商量(是否等海南人到)，一把拽住胳膊“剑司…”马上被藤真捣了肚子一拳“以后要阻我说话，用你的手，不许用别的！”说罢一掸箭袖，转身就走……
    3张长桌，藤真见清田跳到一桌后冲他招手，就坐在了正对烤羊炭火的席位，不但深感于关外人不分宾主的豪爽，而且他似乎不自觉地躲着令他烦乱的黑脸。
    牧却跟着坐在他旁边。左一桌是洋平，右边一桌是3人组。侍女上酒……
    牧应邀举杯，[青玉爵]触到嘴时，蓦然勾起唇舌不自觉的回味，竟涌起渴望，再度噙住那凉润的玉尽情从中啜饮美酒，目光就落在藤真沾了酒浆的莹淡双唇上。
    放肆的视线立刻被藤真发觉，奕奕谈笑间举杯环顾，流光闪电一般，顺便给他警告的一眼。牧醒觉，捂着挨了一拳的肚子，仰头尽了此杯，冷酒入腹浇着烈火，满心满脑都是两个字，再难克制心中的回味……僵硬的躯体，纯挚的双唇，事实明白得像晴夜的月斑，以牧的经验岂能不知：他是第一次。
    松井彩瞧着牧藤一个魂驰一个缄持，睨着藤真鬼精灵地笑道“好马不在金鞍，人美不在衣衫。”
    藤真正色道“醉翁有诗：古人相马不相皮。马好在蹄，人美于心。”
    清田大笑狂拍藤真后背“文绉绉干什吗？阿彩姐说你长得美，我这衣裳不衬你呐！”
    彩拿大扇子盖了清田一下“乱嚼舌头！”
    藤真见扇子，眼一亮。牧也一愣。
    藤真“中原的蝙蝠扇？松井姑娘好雅兴，请借一观。”
    展开。设色金笺 绘[关山双骏]。背面，游笔如飞的《木兰辞》。题款：蟾翁。
    藤真认出了井上为[明修堂]特制的尺长扇面，为了一位好汉学的蒙古贵客……
    牧想起了自己的商队去年从金陵进的特号鲸骨扇，交货给了[科尔沁]特使……
    藤真把玩扇子嗤然道“妇道人家的功课才是容貌，男子重德行才艺。”
    果然那女中豪杰闻言不乐“鹞鹰吃肉，鹦鹉啄谷。穿了草原箭袍也改不了南蛮见识！”
    卷发一甩，踝铃叮当做响，走开。3人组围过来“哎你是蛮子？”“一个人杀了那些狼？”“你和阿牧是…”
    藤真暗自纳罕她如何看出自己是‘南蛮’。（手指有握毛笔的茧子）
    这期间，侍女们悄悄打量牧藤，交头接耳咭咭咯咯，笑着唱起了蒙古情歌(青青的怯绿连河畔)：
    红日微风催幼苗，云外归鸟知春晓，
    忽然春梦醒，帐外蝴蝶飞走了。
    谁骑骏马蹄声到，就如细雨摇树梢，
    心儿在狂跳，偷看河畔花在笑……
    侍女们用五彩的哈达垫着手上的酒杯，眨眼藤真面前一排，牧跟前也有几杯……
    藤真看着3位贝勒手中满满的大碗，便爽然伸手……阿彩竖起了眉毛，牧急着要开口……
    10几杯酒已一饮而尽，藤真手背一拭唇边残酒“还有多少？尽管上来。”
    3人组下巴砸了脚面……
    女孩们发出小小叫声，有的捂着脸跑了……
    野间“小白脸，打败了群狼就自以为是！”
    藤真“小白脸？”
    高宫“你有爱人，还把姑娘们的酒都喝了？”
    藤真“爱人？！”
    大楠“你们既然私奔，为何招惹草原的姑娘？”
    藤真“私奔？！”
    阿彩瞪圆了大眼“你、你说的德行，做的轻浮无行！”
    藤真“轻浮？！”
    ——蒙古弯刀，清田是那向外的刃，你水户就是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