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说的痛快。心里却开始呼叫系统, 玛德, 这个男人太难对付了,演苦情戏估计没用。
苏木和没有等来系统的回应, 却等来了一道鞭子, 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肩上, 那鞭子上带着细小的倒刺, 抽的她皮开肉绽,血水染红了囚衣, 破开了一道口子。
苏木和痛的闷哼一声,仇恨的朝他看去“国师大人要想杀我, 何必如此费劲,直接一点岂不痛快!”
“你错了,如果不是公主来求本国师,我倒真的不打算留下你的狗命。”
苏木和一愣,没想到公主真的会救她,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她的视线停止在他的脸上,开口道:“我要见皇上。”
“你没有资格跟本国师提要求, 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交代清楚,本国师自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苏木和沉默了, 李清风看向旁边的暗卫, 那暗卫得到命令, 手中的皮鞭再次朝她落下。
苏木和疼得流出泪来, 眼泪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让她忍不住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她梦里的那个男孩么,为何他变得如此无情。
“如果我坦白一切,能不能放了我爹,你们也知道,我爹暗里培养了十万精兵,如果他们能归顺与朝廷,对皇上来说,必是有益无害,而且我爹贪污那么多银子,不光是养兵所用,你不想知道那些钱都去了哪里么?”
“你这是要与本国师讨价还价?”李清风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
“不是讨价还价,是请求。”苏木和看着衣服上的两道破口,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玩完了。
“好,本国师答应你。”李清风淡淡道。
苏木和压根不信他的话,开口道:“我要你发誓。”她知道,以李清风的能力,要说服皇帝并不难。
李清风看着桌前的就酒壶,拿起它走到苏木和面前。“你放心,本国师既然答应你,就不会违反诺言,不过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受何人胁迫,都不要再做谋逆之事,记住今天的痛,如若再犯,必死无疑。”
说完,他抬高酒壶,将酒水洒在她的伤口上,痛苦的□□声响彻整个刑室。
一个时辰之后,李清风看着宣纸上的供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神智萎靡的严兆贤道,派人解开绳索道:“严大人,画押吧。”
苏木和满头的冷汗,浸了酒水的囚衣湿溜溜的贴在身上,伤口传来一阵阵刺痛,她无力的趴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白纸,抬起头道:“还望国师大人说话算话,不然我严兆贤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抬手按向盒子里的印泥,在纸上落下自己的印迹。
严冲死不死对她来说真的不重要,可她知道,原身虽然恨自己的父亲,却没想过要他死,更何况,如果原身的爹死了,她娘肯定会很伤心,很伤心…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爹的性命。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如她想的那般美好,三日后,严冲在京城菜市口被处死,他的五位姐夫也被发配边疆,发配边疆…那简直和去死有什么分别。
李清风!这个不守诺言的滚蛋!她不会放过他的!
“公主,驸马已经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三天了,身上的伤也不让大夫看,正日的喝酒,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春红有些担忧道。
“随我去看看。”
李润凝推开房门,只见一股酒气袭来,她走进去,变来到严兆贤颓废的躺在塌上,只见他面色苍白,头发脏乱,犹如一具尸体一般。
“驸马,你…”李润凝张口,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只见躺在塌上的苏木和睁开眼,轻笑道:“公主,你知道么,我后悔了。如果那夜我没有刺入我爹的紫阳穴令他失去神智,或许他真的能当上皇帝也不一定。”
李润凝惊讶的看着他道:“他们的失心疯,是你干的?”
“对,我原以为我爹疯了,我乖乖的认罪,皇上便会饶他一命,等过个三年五载,我再将他的病治好,让他随我娘一起归隐山林,没想到……是我自作聪明,害了他。”苏木和灌了口酒,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决定。
“你娘没死么?”李润凝小心翼翼的问道,却没有等来他的回答。
她叹了口气道:“你放心,你那几位姐夫,我会派人将他们带回来的,就算皇兄知道了,那也是我做的,与你无关。”
苏木和没想到她打算这样做,有些感动道:“谢谢公主。”
“谢什么呀,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才是。你放心,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当日,严兆贤被官差扔在了皇上赐给公主的府前,深受重伤,昏迷不醒。李润凝赶忙请大夫给他治伤,这才发现她是女儿身。前前后后一想,她便猜了个大概。在李润凝看来,一个父亲逼着自己的女儿女扮男装,让自己的女儿做官犯罪,简直是死有余辜,根本不值得同情。
“你别喝酒了好么,赶紧把伤养好才最重要。”李润凝忍不住劝道。
苏木和抬起头看着她,开口道:“还希望公主替我隐瞒身份,就连你身边的小巧与春红也不要说,好么?。”想起古月台上的那个木偶,肯定是什么邪术,而要控制她的身体,肯定要用她身上的某些东西。一想到这里,苏木和便忍不住怀疑这两个丫鬟,平日里他与公主的饮食起居,都是这两个丫鬟伺候的。
“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只是我没想到,国师他会这么对你。”李润凝不由庆幸,国师没有发现严兆贤的女儿身,不然她可能真的没命了。
苏木和想起李清风,一抹恨意涌上心头。
匆匆数日已过,京城的大街小巷都飘着关于严府的流言八卦,两个青年男子坐在茶楼里喝茶,眼中恨意粼粼,只听其中一人道:“真没想到,岳父一手养大的好儿子,竟会背叛了他。”
“嘘…你小声一点。”薛定坤拉低帽沿,警惕的四处看了看。
“二姐夫,我恨呀,如果不是那小子,咱们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么?”周海恨恨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藏身之地,我们只剩下京城里这点人,万不可轻举妄动,以卵击石。”
“姐夫,我知道了。严兆贤那小子,我不会放过他的!”
深夜,公主府内。苏木和坐在铜镜前,感受着指下凹凸不平的伤疤,暗暗道:李清风,我所受的痛,会让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自公主发现她的女儿身之后,单独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以她现在的情况,就算皇帝知道她与公主分房睡,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他害死了她爹,还指望她与他的妹妹相亲相爱么。
她将带有水迹的长发擦干,起身回到床上。修养了这么多天,她的脚还有屁股都好的差不多了,她也是时候报复那个男人了。
她躺在床上,嘴里默默的念着古月台,渐渐沉入梦中。
看着眼前的古月台,苏木和嘴角微微勾起。
李清风,我来了,我在现实的世界里伤不了你,我可以在梦里杀了你!
看着向她走来的少年,苏木和低下头,撕下衣服上的纱布,遮住自己的面容。
李清风俊美的脸庞带着不解的疑惑“你为何遮住自己的脸,不想让我看到么?”
苏木和一双美目轻眨“才不是呢,只是我们那个地方有规定,女子年满十四都要带面纱的,只有未来的夫君才可以看。”
“是么?”李清风听了,有些不太高兴。
苏木和点了点头,拉住他的手臂道:“你上次教我的剑法,我们再重新温习一遍好不好。”
“嗯,你上次来,已经是半个月前了。这次让我看一看,你的剑法是否进步了。”李清风飞上古月台,将木剑递给她道。
“嘿嘿…我最近都没怎么练,你可不要笑我哦。”苏木和握住木剑,在空中挥舞起来。
李昭国皇宫内,塞奇儿换上李昭国的服饰,在镜子前照了照,这时,某个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脑海响起:“你进宫这么久,为何迟迟不肯行动。”
塞奇儿闻言放下簪子,娇媚道:“你心急什么,你以为这皇帝是那么好攻略的?我得确定他是否是我的真命天子啊,万一到江山易主,我攻略错了,你会放过我么?”
“哼!我劝你不要再招惹严家,那个小姑娘可不好对付。”
“知道了,这次我朝花国假意与严家勾结,不也是为了当今皇上么,我还以为严冲那老头会带兵谋反,没想到却疯了。可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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