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以父之名》116.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行人跟着相良宗介一路过来, 一路上都只能看到跟之前看到并无二样的废物残垣, 走在路上的时候,灰尘飞溅,本来都已经有些适应了霉菌气味的几人都有些受不了如此沉重的腐朽气息。
    当他们来到相良宗介开辟出来的临时据点时, 他们看到了一个相当破旧的古井, 古井周围的石头充满了风化的气息,相良宗介回头看了眼从破车上下来的对着旧井探头探脑的克鲁兹,连忙说了句, “那口井周围的石头已经损毁的很厉害了,别趴上去,会掉下去的。”
    “好的, 不过你这家伙是怎么从这么破的地方取水的啊?话说这里的水居然还能喝?”克鲁兹忍不住地问出了其他几人都有点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的话题。
    “用了一下现成的道具做了个小吊桶。”相良宗介随意地说道,带着几人走进一间勉强还保持着没有被风化状态的废屋,军曹特地解释了一句, “这个房子被我稍微加固了一下,起码不会随意塌掉, 这一点还请放心。”
    “啊,好的。”知道这是在对自己等人解释, 泰蕾莎露出个可爱的微笑点头说道。
    千鸟要一直保持着有点尴尬的沉默,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自己喜欢的人,虽然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是总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相良宗介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尴尬的沉默, 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千鸟, 身体不舒服吗?”
    “不,不是。”千鸟要连忙摇头,她看到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连忙摆手说道,“我就是……那个……啊对了,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敦威治这个名字……”
    “真的吗?”相良宗介惊讶地看向她。
    本来只是想随口说个理由来搪塞一下的千鸟要有点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但是在话说出口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哪里听到过敦威治这个名字,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然后两眼放光地说道,“真的,我确实听到过敦威治这个名字。”
    “是的,是恭子,恭子说过的。”千鸟要的眼睛越来越亮,自从成为Whispered 之后,她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好,“是的,我想起来了,恭子跟我介绍过,是本恐怖,具体好像是叫……《敦威治恐怖事件》的样子,但是因为我不喜欢恐怖的事情,所以并不清楚那书里的具体内容。”
    “《敦威治恐怖事件》?从未听说过的名字呢,而且微妙地有一种廉价的感觉。”跟相良宗介锁在一起的雷纳德笑眯眯地评价道。
    “哥哥!”泰蕾莎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千鸟要,“千鸟小姐,那本书你确定没有看过吗?”
    “嗯,只听说过一个名字而已。”千鸟要摇了摇头,“不过听恭子说,这个故事好像不是单纯的恐怖什么的,不过她自己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看过的样子。”
    “呼~”克鲁兹吹了声口哨,“女孩子还真是喜欢一些奇奇怪怪吓唬人的东西啊。”
    李福勒转头看向那边的少年,“相良宗介,你是怎么知道敦威治这个地名的?”
    他的问话顿时将话题拉了回来,军曹愣了一下点头说道,“我是从两个受害者那里知道的。”
    “两个受害者?”这个奇怪的描述让几人都是一愣。
    “嗯,总之,你们先进来吧。”宗介带着他们进屋之后,就要走过去拿东西。
    “喂宗介。”克鲁兹率先说道,“我先去打点水上来,我们两个可是很久都没喝水了哦。”
    “好的,我这就点火,水打上来不要直接喝。”相良宗介点头说着,就改变了行动路线。
    看到他动作娴熟地点燃一旁的一个火堆,雷纳德都有些小诧异,“你的求生能力还真是惊人呢,军曹。”
    并不想理会身边的这个人的相良宗介就当没有听到。
    点燃火堆之后没多久,克鲁兹就拿着一罐井水走了过来。
    过了没多久,他们人手一杯热腾腾的热水,就是宗介和雷纳德的姿势有点奇怪,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两个人都没有怎么在意。
    “那个,宗介你是昨天就被弄到这里来的?”千鸟要有点想不好该用什么样的动词来解释他们的处境,只好选择了这样一个听起来不太恰当的词语,“但是昨天我明明……”
    “说是昨天其实并不准确,因为是到这里大概一共带了5个小时左右。”相良宗介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发言,“不过我到这里的时候确实是在夜晚,这个地方的夜晚有点奇怪,天空中看不到任何的星光和月光,而且即使是天亮了,这里的日光也很奇怪,天空始终灰蒙蒙的,很难看见太阳。”
    确实,一路上过来都是那种很阴沉的天气,但是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我在这边侦查的时候,发现了两具受害人的骸骨。”相良宗介一本正经地继续说着能够让人吓一跳的话语,从一旁破旧的背包里翻出来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这个包裹和里面的东西都是受害人的,这边日记上写着一些记录,那两个受害人是旅行者,他们偶然来到这个地方,这个名叫敦威治的偏僻城镇。”
    他说着,将笔记本想要递给泰蕾莎,却被泰蕾莎摇头拒绝了,“这个先给哥哥看吧,他应该能看出来更多的东西。”
    “真是没想到亲爱的泰莎居然会这样说。”雷纳德笑眯眯地说道,然后接过那本笔记本快速地翻看了起来,“嗯……说起来那两具尸体呢?”
    看来笔记本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不然雷纳德也不会这样干脆地切换话题。
    “其实还是有一点用的。”像是察觉到了自己妹妹的想法,雷纳德微笑地说道,“最起码我知道那两个人是上个世纪的人,日记最早的一份是1921年3月开始的,而结束记录的时间是在1923年4月。”
    “1923年?”这个时间年份让几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在那边。”相良宗介站起来给他们几个带路。
    虽然肚子产生了饥饿感,但是不得不说,在热水的抚慰之下,他们几个最起码舒服了一些。
    “就是这里。”相良宗介推开另一处十分破败的大门,将人带了进来,他指着地上的两具骸骨说道。
    地上的“人”已经不能用尸体来形容了,漫长的时间侵蚀已经将带走了尸体上的皮肉,只剩下破碎的骨头倒在地上,从骨头上遗留下来的伤口能很明显的看出来这两个人并不是自然死亡的,袭击他们的恐怕是某种更加怪异的东西。
    克鲁兹率先走上前去查看这两具尸体,而李福勒却停了下来,有点奇怪地看着自己那好像眼神放空了一样呆住的上司和那两个少女,“雷纳德大人,你怎么停下来了?”
    “喂喂,你没看到么?”雷纳德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再惊讶地看向身边的人,“你们真的没有看到吗?那样不可思议的文字和图案!”
    “文字和图案?”相良宗介、克鲁兹和李福勒都愣住了,他们四处环顾这个破旧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任何文字和图案。
    相良宗介看到雷纳德说完之后,眼神变得越发狂热,他再回过头去,就看到千鸟要和泰蕾莎都呆滞地站在门口,就像两尊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千鸟!”军曹果断地冲了过去,也不管被自己拖了一把的雷纳德,用力地摇晃眼前的少女。
    “唔,宗,宗介?”好像是被人唤醒了一样,千鸟要的眼睛逐渐恢复了过来。
    “看来是没问题了,克鲁兹!”相良宗介赶紧呼唤自己的朋友。
    “知道。”配合默契的男人一把捞起同样眼神灰暗的泰蕾莎,几人就以一种很别扭的姿态跑了出去。
    说是别扭主要还是一只手被连着的雷纳德也被拖了出来,李福勒自然也跟了上去,只不过该跟上去的同时,他没忘记带上那两具模样有点怪异的骸骨。
    出来之后,克鲁兹小心地拍打了几下泰蕾莎的后背,看到她毫无反应的模样,只好加大了力气。
    “咳咳,痛。”少女的意识终于回了过来,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终于回过神来了,要是你出了事情,加里宁非打死我不可。”克鲁兹松了口气,“话说回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
    “克鲁兹不要问了,上校你也是,别继续想了。”相良宗介连忙阻止道,千鸟要也才刚刚从那种奇怪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他可不想泰蕾莎也跟着陷进去。
    千鸟要有些虚弱地坐在地上,“有种脑袋里被塞进去很多东西的感觉……有点恶心。”
    “雷纳德大人,你没事吧?”另一边的李福勒也非常担心自己的主人,但是好在雷纳德的情况比那两个少女都要好的多,此时只伸手按着额头,露出了相当惊喜的表情。
    “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大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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