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唐朝》5.接第4章

    露露望着歹徒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说:“就这样没戏了?”哎,她还以为能看到高手过着呢。
    “你想我杀了他们?”宇文浩好笑的问。
    露露赶紧摇头,“不!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露露问,要是把人抓住,审问一下就好了。嘿嘿,她要是不把他们整得哭爹喊妈的才怪呢!露露坏心地想着。
    宇文浩敲了她头一下,说:“我也想知道。”这小妮子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他少走江湖,但也不是不知道,说不定自己无意得罪了什么人,自己都没察觉,更不用说平时,在商场上竞争,哪儿没有不得罪人的事。
    露露揉着被敲疼的头,不满的说:“就这样算了?”
    宇文浩耸了下肩,说:“还能怎么办?”
    “你说他们还会再来吗?”露露猜测。
    “他们不会自不量力。”宇文浩说,只是他们幕后的人,就此轻易善罢甘休吗?!看来今后得注意着点就是。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连累到露露可是不太好。
    露露看着宇文浩,不觉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自各儿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想,幸亏不是自己招惹了他。不知道,惹上他的人,下场会是怎样?知道自己从宇文浩那儿也问不到什么,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有宇文大哥在,怕什么,想到这儿,露露又乐观起来。
    “走了,上路。”宇文浩又在露露头上敲了一下,缓和着脸说。
    “痛诶!你怎么可以......”露露抗议地说着,一抬头这才发现,“马呢?宇文大哥?”露露可是急了,她怎么才注意到呢?
    宇文浩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迷糊的小妮子。含住个小拇指,“哓——”的一声哨响。“流星”和“追月”从远处的林子里钻出来,高兴的直奔他们而来......
    “宇文大哥,你刚才...是怎么吹响的....教教我嘛!......”远处,陆续传来露露清脆的声音,这下宇文浩可有的受了......
    靖远,北魏时曾设会州,地处陇西黄土高原的北部边缘.设在黄河边的靖远渡口是“丝绸之路”重要渡口之一。
    客栈中,宇文浩吃过晚饭出去后,此时刚回来。才把屋中的蜡烛点燃,就听得“乒——”的一声响,房门被推开。露露从外面旋风般地进来,顶着一头湿发,手中还拿着条毛巾。
    “宇文大哥,你上哪儿去了?”露露有点担心。
    “出去了。”宇文浩说。
    “也不说一声,害人家担心,中午,刚发生袭击诶。”露露说。
    “没事。”宇文浩安抚道,量他们来,也没这么快。不过凡事只怕万一,他们要是从露露身上下手,那可就麻烦了。今后看来不能让露露挂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露露边说边搽着头发,“你还是小心为好。”
    “不会有事的。”宇文浩象是对露露说,也象是对自己保证,他不会让任何人伤着她一根毫毛的。
    也对宇文大哥武功那么高,看,中午就是一个例子。自己要是能多呆一段时间,也一定要学几着。露露想着,突然,想到自己刚才来找他主要的目的。
    “哦!”露露停住手,问:“宇文大哥,这块玉是你的吗?”边说边从腰带中拿出一块玉,递给他,“中午,捡到的,也没来急给你看。”露露不好意思的说。
    宇文浩接过玉,说:“这玉不是我的,但,是我掉的。”
    “怎讲?”露露好奇的问。
    “你还记得,在甘州,夜孤行来的那个晚上?!”露露点点头,宇文浩接着说:“你不奇怪?!我那晚为什么没能及时出现?”露露当时想问来着,可是,后来给忘了,“那时我去追一蒙面人了。这玉佩是她扔给我的。”宇文浩告诉她。
    露露又接过玉,翻看着,问:“你认识‘他’?”
    这是一块椭圆形玉佩,色如羊脂,光泽莹润。更难得可贵的是它上面的几点红斑,这在软玉中可是不多见。主人利用红斑的纹理雕琢出几朵红梅来,栩栩如生。真是难得的珍品!价格也一定不菲。
    宇文浩苦笑着,说:“不认识。”要是认识就好了,也不用拿着这块玉,不知道还给谁了。
    “会是谁呢?”露露猜行着。
    “梅艳婷。”突然,夜孤行的声音传来,人也跟着出现。
    “妈啊!”露露拍着胸口,看着夜孤行,指责道:“你想吓死我呀?”他从哪儿冒出来的?“进来也不先敲门,一点礼貌也没有。”接着做出恍然的样子,糗他,“对了,我怎么忘了,你是职业‘小偷’,从来不用敲门的。”哼,谁让你上次就那样走了,这次还敢吓唬我。你不知道,有时我可是很会记“仇”的。
    ?“职业”什么意思?没听说过。夜孤行冤枉的回答:“我有敲。”
    “你敲了?那我怎么没听到。”露露指控道。
    那是你没注意。夜孤行尴尬的看看露露,接着看向宇文浩。
    “夜兄,梅艳婷是——?”宇文浩给夜孤行解围道。
    “‘梅花虹剑’。”夜孤行说。
    “是位女侠?!”露露问。
    夜孤行点了下头,他可是惹不起她,上次的教训他可没忘,自己的黑眼圈可是好几天才下去。人们还不知道,江湖中的“梁上神手”,可是栽到这位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手中了,哎!这跟头可是栽大了。
    “你知道?”露露问宇文浩。
    “没听说过。”宇文浩说。
    “刚出道。”夜孤行补充说。
    “那是很年轻喽!又把玉佩给了宇文大哥,为什么她不给别人呢?”露露分析着。
    宇文浩被露露暧昧的眼光看的心里直发毛,说:“我哪儿知道。”自己只是记得,朋友然的妻子好象叫梅雪婷,与梅艳婷中间只差一个字,会不会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有待证实,就此断定还为时过早。
    “她对你,有爱慕之心。”露露敢断定。
    “露露,这事可不能乱说,可是有损姑娘家的清誉。”宇文浩板起脸说。
    露露被宇文浩说的可不高兴了,“那!”把玉佩塞还给他。人家判断可是有根据的,一个刚出道的小姑娘,正是豆蔻年华的好年纪,没有爱慕之心,会把个上好的玉佩,无原无故的给你?21世纪的古装剧,自己可不是白看的。她是你什么人,让你护着,反过来说我,露露心里泛酸的想。露露啊,别忘了,你又是他的什么人呢?露露摇摇头,反正自己到时候要走,管他那么多作什么。
    “那个露露小姐,”夜孤行想问一下,上一次,露露是怎么发觉,他要进屋的?(他是不知道,赶巧,上次是露露失眠,听到的是“蒙面人”拿小石子敲宇文浩窗户的声音。要是照平时啊,就是打雷都别想吵醒她。咱们还是好心,不要告诉他了。)
    “露露小姐,露露——”露露被夜孤行叫的回过神来,换上亲切的笑脸说:“夜大哥,你别‘小姐、小姐’的叫我。”怎么听着,好象是在叫“特殊行业”的人一样,“叫我露露就行了。”
    夜孤行让露露换上的亲切笑脸,和那句“夜大哥”,搞的头皮发麻。刚才,还好象在生气,怎么现在,转眼又对他这么“亲切”?这小丫头,不是又要打什么主意了吧?他现在后悔没不来,是不是迟了?
    “夜——大哥!”露露拉长音叫夜孤行,引起他的注意。接着说:“夜大哥,你怎么会来看我的?”(噢!脸皮也未免太厚了吧?)
    宇文浩在旁边,听露露左一个“夜大哥”,右一个“夜大哥”的叫着,他怎么觉着那么刺耳?
    夜孤行不自在的说:“听说,你们遇袭了。”
    “你怎么知道的?”露露问。
    “在路上。”夜孤行说。
    “中午才发生的,怎么你......”露露话还没说完,就见宇文浩拉着夜孤行往外走。
    再让这小妮子问下去,就会没完没了的,宇文浩想。夜孤行可是松了口气,这小丫头可真是“善变”,能躲多远还是躲多远吧。
    “喂!你不能.......”露露说着,又见宇文浩停下来,转过身对她说:“露露,我和你夜大哥还有点事,你早点回房睡觉。”接着又拉着夜孤行走了。
    露露气的好玄没跳脚,每次都这样,也不让她把话说完。她还想问问夜大哥,这几天,看到过叫花儿伯伯没?露露边想,边气呼呼的走出宇文浩的房间,代上门,回自己房间了。
    宇文大哥要和夜大哥有什么事呢?......露露琢磨着。哼,反正,明天,要是宇文大哥不道歉,别想我和他说一句话,露露睡着前想着......
    清晨,雾气逐渐被阳光消散。
    露露牵着自己的“追月”,手里还拿着个梨啃着,慢悠悠的跟在宇文浩后面。
    这香水梨可真好吃,听说是靖远这地方的特产,皮薄核小、肉嫩多汁还有股特殊的香味。
    宇文浩牵着“流星”走在前面,今天,他还特意比平常慢了许多,可这小妮子在后头慢腾腾的,特意跟他磨蹭。他知道,这小妮子正跟他生昨晚的气呐。今早,也不象已往跟他唧唧喳喳的,马也不让他牵了。他怎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哪儿得罪她了,让她生这么大气,已经过了一夜,气还没消。宇文浩只好停下来等露露。
    露露啃完梨,还拿着梨核,到处张望着,想找个“垃圾筒”什么的(她好象忘记了,这不是21世纪),最后她牵着马只好放弃,把梨核扔到了路边的枯草丛中。
    “‘月月’你说气不气人,他昨天竟为一个不认识的人说了我。也许,我也有错,可是,我是就事论事嘛!这也有错?还板着个脸。”露露边走边对她牵着的“追月”说,走过了宇文浩她都不知,仍继续往前走着,说:“他还不让人家跟夜大哥说说话。人家想知道,夜大哥看到叫花儿伯伯没?......”露露对“追月”控诉着宇文浩的“罪行”。
    宇文浩牵着“流星”,慢慢的跟在她身后。好笑地听着露露控诉着自己的“罪状”。原来如此,这小妮子为了这些生他的气啊!
    “‘月月’你说,他每次都不听....咦?‘月月’,你怎么不走了?”露露纳闷“追月”停了下来,看着它问,“追月”冲她点点头,露露不明白,不觉抬头一看,哦!已经到渡口了。
    清早的渡口格外繁忙,有等着渡河的,有从河对岸过来刚下船的,有挑着货的,还有牵着驴的......熙熙攘攘的。露露在人群中张望着,想找到宇文浩的身影,可都没发现。这下心里着了急,“‘追月’,你看见宇文大哥了吗?”“追月”的视野比较宽阔,露露问它。“追月”头向后扭扭,露露看向身后,发现了宇文浩,看样子他好象一直跟着她。哼,才不理他呢!露露转过身,牵着“追月”走向靠岸的渡船。
    宇文浩牵着“流星”跟着露露,上了一艘平底方头的渡船。这小妮子,刚才还到处找人呐,怎么现在又不理人了,看来这气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了的了。
    露露挨着“追月”站在船头,看着滔滔浑浊的河水——黄河。已往,她只是在火车上看到过黄河,没想到近看是如此的壮观。这不禁让她想起,唐代诗人刘禹锡的《浪淘沙》中的前两句,吟道“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此时,自己何尝不象这河中的一粒小沙呢?小沙最终归到大海,而自己呢,又归何处?
    宇文浩静静的站在露露的身后,这小妮子,看着河水又不知在想什么了。突然,听到她轻声吟道:“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好壮观又好沧桑的句子啊(刘禹锡,唐772——841彭城人。被白居易称“诗豪”),它不应该出自一个小姑娘之口。这小妮子八成是触景伤怀,想起自身的处境来了。他也想起写黄河的一首诗来,不禁灵机一动,吟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露露听出宇文浩吟的是唐朝诗人王之涣的《蹬鹤雀楼》。“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露露不自觉地反复低声念着这句话。她知道宇文大哥借用这首诗想告诉自己什么,启迪自己一些什么......
    船下,滚滚浑浊的黄河水,依旧的流淌着.它流向远方,流向大海.它从遥远的过去而来,向着遥远的未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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