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为审神者拔刀》206.206

    尽管是历经四个暗黑本丸，并因为是审神者“真爱”的关系而手上有数十条刀命的存在, 但初次看到那振短刀时, 山姥切依旧惊讶……甚至惊讶中带着越来越大的愤怒。
    “咦！你是鸣狐对吧？”而正在那个时候, 是同处于一个空间的次郎太郎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理智。
    山姥切一直觉得次郎太刀是振神奇的刀。因为是四方谷御次这个审神者连续四个本丸的“初始刀”，所以山姥切比任何人/刀都要了解刀剑在“契约刀实验”过程中承受的痛苦, 同时, 这种痛苦不仅仅出现在实验过程中，它甚至还会与日俱增的出现于实验成功后。也就是说，就算实验成功, 痛苦依旧会存在——这是因为实验成功后, 代替本丸成为本丸刀剑能量枢纽的契约刀会自动接受本丸刀剑的记忆、情绪, 乃至悲伤离合与愤怒, 从某一个角度讲，契约刀就成为了本丸最大的垃圾桶。然而就算如此，次郎太刀这振大太刀却依旧不管何时何地都是笑呵呵的存在, 简直个开心果。至少山姥切在看到这振总是醉醺醺的大太刀时, 开心。所以虽然见鬼的自傲，他却从打心底里尊重着这振刀。
    “鸣狐？”山姥切被转移了注意力，随之就了解到营养舱里的短刀是青林从一个名叫B.B.C的邪恶组织相关的地方解救回来的, 而不是青林整出来的。
    而这点也是他当初辣么快认主的原因。
    “嗯, 就是那振短刀, ”并不知道山姥切认主还牵扯到这点曲折的青林点了点头, “在成为本丸的审神者后, 通过本丸、审神者, 以及刀帐间的感应，我发现了这点。”
    青林虽然在看到那振五虎退，或者说，在照顾那只被剩下的小老虎时就因为其身上携带雷同于烛台切身上的契约而感到奇怪，但真正确定却是在成为审神者后。同时，他也感觉到刀帐这东西的玄妙——不管从科学角度还是从不科学角度出发，毒不像是时之政府现阶段表现出的智商能够制作的。
    也因为如此，青林才会有“多个时之政府”，乃至“时之政府后头有更庞大组织”的大胆猜测。
    “那么黑鹤的那些行动呢？”因为黑鹤当初带检非违使星球上的刀剑们到现世搞事搞的就是与那振短刀相关B.B.C组织的事，所以山姥切由此一问。
    顺便，山姥切当初会帮黑漆漆的鹤，也因为这点——他从骨子里反感B.B.C组织的作为。
    “我以为你知道盖提亚代表我的意志。”青林没有正面回答山姥切，但他却依旧回答了山姥切的问题。
    青林不知道那只黑漆漆鹤当初是摸准了他的想法与思考回路，还是单纯想要拯救那些B.B.C组织贩卖到各地的异族（包括刀剑付丧神们），但既然这事情在他的计划中，所以盖提亚同意了黑鹤的请求，并把相关任务颁布在刀剑们的个人系统中。
    “呵……”在山姥切做出反应前，独眼鹤却发出了冷笑声，“所以你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伙倒霉？”
    “……”青林一愣——他愣住的缘由不在于独眼鹤话语中的指责，而在于此时笼罩在独眼鹤周身的负面情绪。
    青林垂目，他发现这只独眼鹤对那只黑漆漆鹤有异样感情……关键本人还未察觉。
    “鹤丸殿，”而在青林因为愣住而沉默之时，山姥切出声，意为呵斥独眼鹤闭嘴。然而在山姥切语落的刹那，青林却出声了。
    他道：“我失联了。”
    青林从来不会逃避属于自己的责任与错误，甚至也不会逃避他该抗下了的责任与错误——就算这些需要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这些责任和错误与他无关。
    但同样的，既然他都严以律己，那么其他人也别想甩锅。他最讨厌猪队友这种东西存在。
    “你……”并不知道青林行为准则的独眼鹤闻言，只觉得青林在甩锅，愤怒。
    知道独眼鹤在想什么，甚至领悟到他为什么会那样想的青林扯了扯嘴角。随之，他皮笑肉不笑道：
    “明明近在咫尺却竟然指望我这个远在天边的人，鹤丸国永殿，你不觉得自己超无耻吗？”
    论怨怼人的本事，他从来没输过。
    “……”独眼鹤噤声。独眼鹤想说自己当时不认识那个大笨蛋，不对，也不能说不认识，只是不熟悉，就比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熟悉一点点。但当他想这样怼回去时，他发现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而是在失去眼睛后，他已开始顺从并在青林出现后变得更加顺从那种“听审神者话”的设定。
    “鹤丸国永殿下，我不是你的父母，不是你的爱人、情人乃至爱慕者，更不是你的子女、兄弟姐妹或者亲朋好友，我是橘青林，整个检非违使星球的主人见AI盖提亚的制作者和主人，我的职责是保证检非违使与检非违使星球的正常运行和可持续性的健康、和谐发展……至于你或者其他刀剑付丧神们的个人问题，那不在我的管辖区……”青林吐出了冷酷的话语。
    “如果心疼，那就好好保护，刀剑付丧神之所以称为‘刀剑付丧神’，是摆脱了主人的束缚，拥有了可独立持刀与行事的双手双脚，而不是在眼睁睁失去或者见死不救后，用双手双脚来指责压根就不在场的别人的不出力。”
    “我不知道你在期望什么，也无法领会你的想法。但有句话想告诉你，乃至在场的所有人，在世界的潜//规则里，沉默代表赞同。”
    语毕，拍了拍那几近石化的独眼鹤的脸，青林在收回手时，发现周围的空气有些安静，视野里的花瓣有点多。与此同时，他还发现在场的刀剑付丧神们，包括那振爷爷刀在内，都一边儿樱吹雪一边儿用一种饱含了复杂情绪的眼神望着他……打个比方，就是双眼湿润润，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怜兮兮求抱求安慰的小狗？
    青林眨眼，差点头顶花瓣对自己问出了哲学的三大问题：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青林：摔！好恶心！给吱一声啊！
    “吸吸，那……那主殿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们？”博多觉得最近的自己泪点有点低。他抬头吸了口气，随后问出了本丸同伴们最想知道的问题。
    虽然因被青林这个主殿看上而常常待在大天守阁里头，但因为在本丸有不少兄弟的关系，所以消息灵通的他知道本丸刀剑们在战场与远征途中开了无数次的会议，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
    “就算主殿是拥有三个本丸的审神者，但以主殿锻刀与捞刀的能力，不管是稀有刀还是全刀帐，都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且那时间也不过是十几天与二十几天的区别……甚至连这点区别都没有，因为青林身后有无数的刀愿意顶替空缺。
    “因为在成为你们的审神者之前，我就看上了你们……”青林微笑，随之，他扯了扯三日月的衣袖，笑眯眯的靠上了这振五花太刀的肩膀，笑语，“本丸不是有我的传说存在吗？”
    “……”博多藤四郎懵逼，随之，简直像正在经历暴风的樱花般飘花的他尖叫，“啊……”好吧，这振短刀想起了本丸存在的“土地神”邪//教。
    “主殿，我觉得您该重修您的国文课程，”三日月之前虽被青林的话语吓到，但一想青林平日的所作所为，他就释然了。然并卵，青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心头一颤。三日月真想揪起青林的前襟狠狠的摇。他想质问青林了解这些话语代表的含义吗？结果，在他质问前，在博多发问后，这臭小鬼就说出了更加可怕的言语，简直想让把国文书塞入这货的嘴里，让他好好高清楚何为正常言语，何为情话！
    三日月：都没对我那样说过，哼(ˉ(∞)ˉ)唧，生气，不爽~~
    “不，我觉得我的文学修养够了，”青林面无表情的吹面而来的绿色樱花花瓣，表拒绝。之后，知道这振全身泛酸泛的连樱吹雪下的花瓣都是酸的，简直像酸泽樱花的爷爷刀在想什么的他补充道：“而且文学院的男女比例严重……唔……”接下来的话语，因为其被爷爷刀捂住了嘴巴而不得不消音。
    在场刀剑看着在三日月手中憋屈样的青林，终于get到青林的行事准则，随之，心脏因为巨大到无法控制的喜悦之情而剧烈的跳动的同时，樱雪吹吹得这片地区所有仪器都被樱花给糊住。
    然而就算如此，依旧有刀剑出声，就怕他们领悟错误。
    “主殿，您这样就不怕出事吗？”作为在场刀剑中冷静度仅次于开了挂的三日月，太郎太刀出声。
    “太郎殿，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青林道，“如果次郎在你面前出事，你会怎么办？”
    “……”太郎太刀沉默。
    “那么，如果乱在博多面前被欺负，博多你会怎么做？”青林伸手戳了戳这振短刀的脸，加上修饰词的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当然是站在乱的面前保护乱了，我们是兄弟啊！”并没有想太多，或者说，早就因青林之前的话语而心花怒放的博多藤四郎笑嘻嘻回答
    “很好，就该这个样子，”青林再摸摸博多藤四郎这振刀短刀的头发。所以说就算粟田口的短刀并不强大，也要随身带一振，多么可爱的刀啊！
    “……主殿，您就不怕事情失控？”意识到青林主意已定，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神刀像做最后的确认一般，再次询问——在一期一振带回青林并没有因为黑鹤带领大家搞事搞得海皇水淹大地、黑暗武斗大会强制颁布邀请函等事情而生气后，整个检非违使星球就处于一种诡谲的状态中。太郎太刀相信，一旦在场的刀把青林今日的话语传达下去，那么整个星球的刀剑都会爆发……暗堕刀之所以恐怖，是因为大家都已踩过了线，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沾染上了污秽。
    “你们会闲着没事折腾吗？”青林问。青林一直觉得这世上能真正称得上“折腾人”的，也就那么几个，首当其冲的是他家那科学系的不科学存在属性的殿下，其次是他家那群熊孩子，再次是他自己。至于其他人，啊，抱歉，那是不存在哒~~好吧，貌似现在还要加上三日月。
    “……”太郎太刀沉默。他本身不会，但他无法保证其他刀，例如以身旁这振出身“鹤丸国永”这个在各大本丸注册过的搞事刀为例，就微妙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青林反问。
    “……”
    “哈哈哈，主殿您这样就不怕惯坏我们吗？”三日月见其他刀剑不出声，笑语。
    “那么与我相处最久的爷爷你坏掉了吗？”青林面无表情的抹去脸上终于恢复正常香味的樱花花瓣，暗忖着此次之后，这片地区的樱花的处理问题。
    总觉得这是个送命题的三日月以袖遮面，掩下了刹那露出了的不优雅表情，随之，既不想承认自己坏掉，又不想顺着青林想法回答的三日月最终回复，“中午了，好想念烛台切做的饭菜！”
    说着，他还摸了摸平坦的腹部，一脸“肚子变小是因为饿的”的夸张演技。
    青林内心小人对天翻了个白眼，随之，他就带着这振“肚子饿扁”的爷爷刀前往餐厅。其他刀剑见此，虽然内心荡漾得导致身上樱吹雪不止，但却是抬脚跟上。
    而待青林和刀剑付丧神们离开后，一群穿着白袍标准研究者模样的人就鬼鬼祟祟的来到这里，用双手捧起地上的花瓣，嘴里则念叨着“不科学，这绝对不科学……”。
    北斗在后头看着这群手下们，伸手摸摸他们四灵将里个头最小的B’T，暗忖：B’T也是不科学的存在啊，怎么就没见你们这样啊？！
    另一边
    相较青林这里的“和//谐相处”，圣域那边就苦逼了许多，因为已经默默接受自己“不存在”这个设定的战士与准战士都无心于日常的训练，三三两两的或站在地上cos沉思者，或坐在地上无意识的折腾手边的东西。
    他们在思考伟大的哲学三大问题。
    当然，对于“我是谁”这点，在去掉了女神的战士这一选项后，压根没失忆的他们有许许多多的答案，并由此怀念起与这个答案相关的事物，例如亲人与朋友，例如曾经遇上的无数美好。
    当圣斗士们在一辉的领跑下，紫龙的指路下返回圣域时，他们就直面了这波无心训练，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疑似中邪的战士与准战士们。
    对此，因为回到圣域而得到心灵依靠的圣斗士当然一拳过去——这种诡谲的模样算什么？
    战斗与准战士们被这样的一圈后，有恢复“正常的”，当然也有更加不正常的，例如几个新来的但同时又体弱的准战士。这几个在挨揍之后，抹去嘴角的血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你们要干什么？”因为这几个人周身的氛围太奇怪，某些方面虽然迟钝，但另一些方面却很敏锐的星矢挡在其中一个人面前，出声。
    “回家。”那被拦住的人本想酷酷的说“滚”，但见挡在自己面前的是雅典娜的铁杆粉丝不说，且本身是很有战斗天赋的圣斗士，于是选择言简意赅的回答。回答之时，他甚至绕过星矢继续向前走。
    星矢被他的答案吓到。
    圣域也不是没有受不了艰苦的训练或者因为训练没成果而离开的人，但一下子离开那么多，且相较于曾经的那种狼狈与不得不离开的痛苦之人，星矢觉得这几个人的反应更像是逃出魔窟的那种。
    既然是连一直被他鄙视的星矢都发现的问题，紫龙当然也发现了。紫龙向身旁几个临时小伙伴递了眼神后，偷偷摸摸跟上了这些人。同时，得到紫龙眼神提示的一辉、瞬、冰河也没有原地待命，而是各自行动起来。
    星矢本也要跟上那些人，但他见紫龙跟上后，最终选择做今日的日常训练。
    其他圣斗士们见星矢这般，有如星矢一样单纯做日常训练的，当然也有因为不想想多余的事情而做日常训练。不过更多的圣斗士却选择去他们的各自的心理净土……好吧，总结一下，就是他们其实是再次出圣域，但这一次的目的地不是海里而是广场。
    而这个时候，青林与刀剑付丧神们一起已经出了地下世界。他们正向地下世界的AI推荐的餐馆走去。
    AI按照他们的口味，为他们推荐了离圣域约有数公里的一家由客居在此地的种花家人开的餐馆。所以青林等人准备吃中餐。
    “麻婆豆腐……”一到餐厅，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饭店不仅没有客满还有包厢，所以青林等人要个包厢后开始点餐。结果当身兼“付钱、请客、BOSS”三体合一的青林点餐时，三日月突然一声咳嗽。
    青林不解，但却在把视线集中在了这振刀身上之时，把餐单推给了三日月。
    “哈哈哈，听清光讲，殿下您之前请他与陆奥守吃了顿好的？”并没有接过餐单的三日月微笑。三日月不知道自己吃辣的水平，但他对加州清光和陆奥守吉行的“吃川菜”经历表示敬谢不敏。
    并不知道内中详情的检非违使星球出身的刀剑们在闻言后，默默把本丸的那两振被青林请过客的初始刀记在了心中。
    博多藤四郎见连另一个本丸的兄弟都挂怪的，不由出声：“主……不，殿下，要不我们回去吃？外头的食物，外头的食物……”博多本想挑剔下的，但他低头一看餐单封面，并随之打开看到上头的图片与图片上的数字后，顿时道，“好贵……”
    随侍在旁，本来因为青林和刀剑付丧神们的容貌而荡漾着的服务生，此时则是满头的黑线。
    而在服务生爆发之前，青林快速点了菜，并送了个能够把人闪瞎的笑容，把服务生迷得晕头转向并差点在出门时撞墙后，“随手”关上了门。
    “放心，觉得不会发生多余的事情的，”随之，青林对三日月与其他刀剑付丧神们“笑容满面”道。
    “……呵呵，”从青林的笑容中感受到威胁的刀剑付丧神们个个回以乖巧的笑容。当然，几秒钟后，处于荡漾状态的他们当然是破功~\(≧▽≦)/~啦啦啦
    另一边，虽然有感于圣斗士们的归来，但同样感觉到圣斗士身上小宇宙波动的史昂并没有现身。说句实话，就算现身，他也说不出任何让圣斗士乃至战士们振作起来的话语……因为他也是动摇的人之一。
    于是，史昂暂离圣域。他决定先到普通人生活的环境中转转，冷静下头脑与思绪。
    史昂随着人群来到了飘散着饭菜香味的地方，随之，他感觉到饿了。
    史昂记起老朋友现在所在的国度，最终在一片的饭菜香中选中飘散着最刺激味道的地方——XX川菜馆。
    而一进入这家饭馆的刹那，正是青林利用力量随手关门之时。
    史昂是从上代圣战中存活至今的人，再加上青林压根就没掩饰自己的力量波动，所以对青林这力量波动记忆犹新——毕竟当初是青林“送”雅典娜回到圣域的，兼“送”的方式异常凶残，所以史昂不得不记住他。
    史昂纠结。这一刻，他进也不是，不进更不是。
    史昂觉得他若不进去，他大概会魔怔，随之别说一身的修为，他的性命大概也会在这几天交代过去……然并卵，在圣域正处于危急关头之时，他可以放松心情的翘翘班，离开个几小时，但却无法“翘班”至冥界。
    所以最终，史昂进了。
    史昂不仅进入了饭馆，他还直步向青林所在的包厢走去。
    青林其实早在史昂出圣域时就感觉到了他。青林的感知能量强大的可媲美法则——因为在法则的“压制”下，他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人。
    也就是说，青林使用力量是为了掉史昂这个人。
    刀剑们虽然没有青林这样强大的感知能力，但在史昂来到门外时，他们感觉到了。他们一愣，目光有志一同的望向青林。
    “没事，”青林对刀剑门安抚式微笑，随之，他邀请史昂进门。
    史昂听到了青林的声音，他先是懵逼，因为里头传出的声音几度接近他之前在圣域听到的那位被起手下称为“殿下”之人的声音。随后，他意识到这就是同一个人，笑。
    史昂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笑之前的纠结被一扫而空呢？还是笑青林终于对圣域出手。
    而在史昂释然的笑时，推着推车的服务生过来。
    史昂有感服务生的接近，本想要让开，但最终他先服务生敲门，并在推开门后，让开身让服务生先行进入。
    而待服务生上菜完毕后，史昂也就坐在了青林的面前。于是，这副模样就是青林，及青林两旁以此排开各四振刀，而对面则坐着只有一个人的史昂。
    “呵呵呵，好像在欺负史昂先生一般~~”对此，青林笑语。
    “橘殿下就算是一个人也能够欺负史昂的，”史昂拿起茶杯，喝了口里面的液体，道。
    “那看来我把史昂先生给欺负惨了，”嘴角的笑意加深，青林垂目，也喝了口茶。随之，咽下口中茶水的他再次开口，“那么史昂先生这回上门的缘由是……”
    “……”明明是你引我上门的！看着青林那淡定的模样，以及青林身旁那八个散发着神灵气息的存在，史昂意识到青林的确在欺负他，心塞。
    “只想问一问橘殿下出现在圣域的理由？”然而就算再心塞，史昂依旧硬着头皮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如您之前在圣域看到的那般，女神已抛下我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