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春秋》4.第 4 章

    少年也看见殷媞坐起，神态悠闲，美目流盼，心头莫名一滞，脚不知不觉地向殷媞走了过去。
    殷媞给穗儿与今甫一个眼神，今甫了了地点头拉着穗儿离去。少年立在她的面前，殷媞起身给少年欠了欠身。
    少年淡淡开口道了声‘免了’，声音清润悦耳。
    殷媞一下跪在少年前面，哭道，“公子救妾！”
    少年吓得退了一步不解地看着她。
    殷媞抬起婆娑的泪眼，撞上少年的清眸道，“公子，妾被大王点名殉葬，求公子救救妾。”
    “殉葬？”男孩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这两字。
    殷媞清泪从眼中滑落道了声：“是。”
    “怎么救？”
    “今晚······”
    “咳···咳···咳···”不远处有两三个寺人纷纷咳嗽出声。
    嬉笑声渐行渐近。
    “今晚亥时，看到人拿着这个，你就跟他走，记得着深色服饰。”殷媞拿出她袖中男孩上午给锦帕道，匆匆说后便从另一小径与男孩从反方向离去。
    绕过几株大月桂，殷媞按着自己要爆掉的心，选一地儿坐下，让自己缓缓。
    今甫挨到殷媞的身旁问道：“美人成了没。”
    殷媞瞥了眼一脸探究的今甫，这孩子到底还是小，聪明有余，沉稳不足，还是要历练，清了清嗓子道，“等会再说。”
    休息片刻，也没碰见那些出来晃圈的姐姐们，殷媞就领着穗儿与今甫回去了。
    进了宫殿，今甫让人都出去，殷媞席地而坐，他则跪在一侧做洗耳恭听状。
    “说好今晚亥时还在原处，你去把人领来，能把人领进来？”殷媞不放心的问。
    今甫俯首道，“美人放心，奴婢一定编排妥当。”
    殷媞看了颔首的今甫，现在她与他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不怕船翻，大不了早点去殉葬，这颗心她就放肚子里了！
    “汝现在去安排”
    “喏···”今甫高兴地应着，便起身离去了。
    想到等会要与少年圈圈叉叉，她这心就如放在火上烤着。那孩子那顶级颜值她还是有些期待的，也因为她有三十岁的心境，还是觉着自己有些作孽了。
    如果不是形势所逼，她还真的不喜欢小孩子，长的再帅也不成。她还是喜欢成熟些的男人，会呵护人的，有担当的，那样的孩子拿来欣赏就好！
    但是这里少男少女本就十四五岁就成婚，放在如今的社会他都十六岁了，也算大龄适婚男了，想到这，殷媞心稍稍放下些。
    一下午，光被今甫折腾了，一会熏香，一会剔牙，晚饭都没给吃，说是吃了影响口气，天黑之后给了她两片西瓜，妈的两泡尿就没了。
    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就越跳越快，渐渐变成了悸动。
    “什么时辰了？”
    “快亥时了。”穗儿答道，今晚的除了她与今甫，大乐宫所有奴仆不得进入殿内，最近美人所有的事她都不知道，心理隐隐还是知道美人又图谋的，只要美人不逃跑，她便做好分内之事就成。
    殷媞今晚里面是大红色芙蓉花开的肚兜与超短的亵裤，这里的亵裤完全可以做四分裤穿，被她用裁刀裁短了，外面穿了一层缥缈的白色绫罗。
    如缎的黑发用兰花型金簪随意绾起，两鬓碎发自然垂下，如此肆意的装扮让她艳若桃李，勾魂夺魄。
    时间越接近，她心越忐忑，怕那孩子不来，又怕在来的路上被人发现，想到那孩子如若不来了，心底竟然升起了小小的失落。
    被情绪左右的殷媞，不安地来回踱步。
    亥时应该到了，那孩子还没出现，小小期待再次陷入了恐慌，不停捏着手指，缓解自己的紧张，又过了一会，少年还是没来，再也忍不住开口道，“穗儿，出去看看。”
    穗儿刚走两步，就见殿门处有两个黑影向这边走来，殷媞一激动上前两步，忽地又止住了脚步，去铜灯台摁灭了几盏豆火，光线一下暗了下来。
    今甫挂着笑拖走了吃惊的穗儿。
    寝宫内只与她与少年两人，少年着一身黑衣，拘谨地站在阴暗里，双目低垂不敢乱视。
    殷媞走近少年，拉起少年的手。
    少年手一抖。
    “公子，你可知妾叫与公子何事？”
    少年连头都没敢抬，抽着手闪烁其词道：“不知，媞美人，学···学生···”少年紧张地不知如何说，头脑里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不急·····来了，就跟妾聊一会。”殷媞又一次牵起少年的手，领着他走至几案边。
    几案两侧都放上了团席，殷媞随意而坐，姜衍如同鸭子被赶上架也规规矩矩坐好。
    “公子已知妾有求于你。”
    “这事，明天学生会秉承母后，让······”
    殷媞没等她说完，焉笑道：“这事王后也救不了妾，只有您能救？”
    “学生不知，请赐教。”姜衍目不敢斜视，只盯着作揖的双手。
    没想到小小少年这样老成，还挺可爱，殷媞勾起嘴角，收起撑着下巴的手，走至少年身边，伸出食指在姜衍的胸前画着圈圈道，“妾已知道，唯有孕，逃过一死，所以妾想与公子借一样东西。”
    少年微微侧身避让殷媞的手指，这会他再迟钝也知道媞美人要什么了，本就微红的脸，一下涨的通红了。
    殷媞见势，拿起少年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少年羞赧地甩掉她的手，起身快步离去。
    看着离开的羞愤少年，殷媞颓然垂下双肩，罢······天命如此，唯有接受。
    这里民风开放到，婚前男女只要喜欢，可以发生关系的那种开放，也没处女一说。可她毕竟是他的庶母，这样的无暇的少年，如果冠上与庶母私~通的罪名，必将成了他一身的污点，更何况会万一不慎，必将他拖至泥泞中，一生都洗不干净。
    ······
    半晌，一清润的声音响起：“学·····学生答···答应了就是。”
    殷媞抬头，他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殷媞双膝跪地，给少年磕了个头道：“妾，只想活着，绝不会纠缠与公子，公子今日救命之恩，将来必定结草衔环以报。
    少年抬手，无声地将她扶起。
    防止少年后悔，立即起身拨掉所有的灯火，只留一盏，端至床边，伸手向少年招了招。
    少年踱步向她这边走来。
    殷媞把豆灯放在一侧，拉少年去床上。少年束手束脚地倒在床上，熠熠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殷媞动手，给孩子脱了衣服，脱到亵衣时，孩子明显害羞避让，如此这般的少年，她倒像引诱圣僧犯戒的妖女。
    殷媞眉眼一挑，伸手勾住孩子的脖颈，少年的皮肤灼痛了她胳膊的肌肤，对上少年潋滟的双眸轻声道，“那你帮妾先脱。”
    少年听了她的话，长如蝶翼的睫毛一颤，光影晃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也跟着一颤，少年无声把手伸至侧乳旁，抽着罗衣的丝带。
    “闭上眼”
    少年听话地闭上眼睛。
    殷媞倾身吻上少年的樱唇，少年的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软，还要Q，耗开少年齿缝，在少年口中肆虐。
    “嗯”少年嘤咛出声。
    油灯火光不停跳跃着，光影迷离间，两人已坦诚相待。
    卧槽~谁特么说，长得帅的都短细的，少年你特么是十六岁么？殷媞不禁感叹，古人真特么早熟。
    ······
    “咚···咚···咚···咚···”窗框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这是今甫在告诉他们，现在已是卯时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