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这是【防盗】章~O(∩_∩)O~ 白菜惊恐万分:[你居然还想给我洗澡,要命了!]
程润安:[看你整天皮的, 皮完就往我身上钻, 脏死了。我不仅要给你剃毛, 剃完再去洗澡,还要用刷子仔仔细细的刷, 再用掉下来的毛去织个坐垫。]
白菜:[润润你变了QWQ,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程润安:[然而我就是故意摔的,所以没法剃你的毛了,真是可惜。]
白菜:[哦。]
白菜委屈巴巴的挂在程润安身上, 在心底画圈圈诅咒这个恶毒的宿主。
美人举着伞朝他小跑过来,如同空中蜿蜒漂浮的花朵一样。这一幕实在是养眼, 齐闻鹤扶住程润安, 只手揽着他圆润的肩头, 将他整个身子都嵌在自己怀里。
“着什么急,宫女们都是做什么的, 让你一个人在雨里。”齐闻鹤沉声训斥,端得是一副不言苟笑的正直模样, 他的另一只手却环上程润安的腰际, 接着微微用力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离地抱起来一样。
“别, 你别怪她们, 是我要来的。”也不知齐闻鹤是有意还是无意, 竟将手肘处抵在他的腰窝而后使力。常人的腰际本就敏感, 更何况被人这样触碰, 程润安咬住唇承受着这持续不断战栗, 生怕有什么丢人的声音从唇里溢出来。
齐闻鹤神色暗了暗继续逼问,他索性就这样半揽半抱着程润安往寝宫走去,“你来做什么?”
“我来为表哥撑伞……”
“为什么要来?”
“我见表哥一个人走过来,丁顺和大人们去了正殿,不想表哥着凉。”程润安说完这句话,握紧了绢伞而后撑高,明亮的眼珠子飘忽闪烁,不敢对上少年热切的视线。
“给你自己撑好就是,我又不像你一样身子娇弱。”润安居然这样主动的惦记他,这让齐闻鹤不由得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方才纠结于心的问题了。
总归润安的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可是表哥的衣服都湿了,我没那么――”
“你与其说在这给我撑伞,不如回了寝宫服侍我更衣,反正我这身衣服都湿的不成样子了。”齐闻鹤说的话仿佛是调戏一般,他见程润安瞬间安静下来打着伞不说话,朗声一笑说,“润安的心我领了,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哥哥只有见到你平安,才能好好的为父皇办差。”
程润安:[表哥怎么肥事,更衣是什么鬼?]
白菜:[就是先脱了再穿呀,让你帮忙哦~]
能好好的为父皇办差,才能早日迎娶你。齐闻鹤将这句话放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却又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再度开口。
“那、好的啊。”程润安收起绢伞轻轻的拉住齐闻鹤的衣袖,玄色的衣袖上白嫩指头纤细若葱,他扬着脸,小声而又坚定的说,“我来服侍表哥更衣。”
他竟是将少年方才的玩笑当了真。
“嗯?”齐闻鹤眼里滑过一抹异色,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将怀中的娇人有些粗暴的抵靠在墙上俯视他,仿佛无情的君王一样严苛的审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为男子更衣是什么意思,其中蕴含着什么意味?齐闻鹤不知道他的公主是真的完全不懂,还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同意,狂喜和疑惑瞬间充斥在齐闻鹤的心里,润安究竟是为了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当然是为了不让你起疑心呀小笨蛋。
陡然从温暖的怀中被丢出,只能靠着冰凉的墙,程润安不知道为什么表哥突然变脸,他的语气里带着不知所措的哭腔,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少年的问题:“我知道,为表哥更衣,就是表哥的人了。”
齐闻鹤还想要说什么,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程润安靠着墙,头却不自觉的倚在他的肩头,娇弱的身子因为咳嗽而微微颤动,似是受凉了。少年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他强迫自己不要心软,硬着心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乖顺,从不反抗,是因为怕孤吗?”
“我、咳咳、我愿意的,我心甘情愿。为什么要羞耻,表哥喜欢就好、咳、才不是怕表哥……”见自己赤诚的心意居然被人误解,程润安的眼眶红了红,滴滴答答的眼泪落下来,汇聚到到齐闻鹤的肩上,越流越多。
心甘情愿……
齐闻鹤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欣喜,他见到自己珍爱的公主这样一番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任他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拒绝,就算是委屈的哭着也要答应他的无理要求。齐闻鹤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全然掌控的满足感,他见到对方眼角突然泛起的潮红,按着腰肢的手上的不觉间用了点力。
润安的腰肢真软,只消他按着腰轻轻的磨蹭几下,敏感的身子就会瘫软在他怀里。
“你真甘愿?”齐闻鹤似是漫不经心的催促,他发现他还有闲心去思考,原来刚流出来的眼泪是热的,他的肩头上积下了一摊泪水,一片温热。
程润安:[mdzz表哥人设是不是崩了还不来哄哄我,我快咳不下去了。]
白菜:[润润他好像看你哭看得挺开心耶!]
程润安:[……查询好感度。]
白菜:[好感度三颗星。]
程润安:[哇这就三颗星了,好坏呀这个人,就喜欢看人家哭。]
白菜:[那还要继续哭吗?]
程润安:[操操操赶紧喷点喷雾,再干嚎要露馅了。]
白菜:[收到!]
重生之后的齐闻鹤心底藏着深沉的阴郁,他不再是上一世还算明朗阳光的少年。因为曾经失去过,他不经意见多了更为可怕的控制欲。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这一世的他疑心甚重,不管是对着朝堂官员还是对着自己认定的妻。
虽说他知道是那些有心妃嫔做的怪,他和他的润安心意相通,共同期盼着即将到来的大婚。
可是万一呢?万一……
齐闻鹤恍惚了片刻,而后将这一想法远远的丢出脑海。
怎么可能呢,他的公主这么招人疼爱,这样一心想着他,哪里有可能会起离意。
……
三颗星就喜欢看老子哭,要是刷满了还得了。跑跑跑,不跑是小狗。
程润安丢下心底的绮恋,他不曾告诉过白菜,重新回到这个世界,面对着少年热忱如故的宠爱之时,他也曾真正的心软过。
可是心软又有什么用,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糙汉子,又不是那个娇娇软软的的好妹妹,与其被他发现真相磨灭旧情,不如当好他两辈子的白月光。
白月光的精髓,可不就是得不到。
最好还是那种明明触手可及,可就是得不到的白月光最为勾人。
“咳咳、表哥、我真的、早已、咳、心悦……”程润安的咳嗽越来越急促,说道最后半个词的时候神情已经有些涣散了,含糊的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绯红,豆大的眼泪落下来,和屋外的秋雨一样,甜腻的桂花香气将两人包裹住。
润安本就瘦弱,长这么大都没吃上什么好的,就跟风一吹就要倒似的。进了东宫好不容易才被他养好了点,为了接他淋了雨不说,一路上被冷风吹着受了凉,到了寝宫还被他这样折腾,靠在冷冰冰的墙上,他这是在做些什么事。
那句伴随着咳嗽声的“早已心悦”让齐闻鹤如梦初醒般,他干脆抱起怀里的美人将他放在床榻上,一旁的春琴和春笛想要上前帮忙伺候,齐闻鹤朝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退下,春琴和春笛见状便悄悄的退回原处候着。
空气里只有程润安的抽泣声和咳嗽声,齐闻鹤在床边坐着一言不发,他没想到他的公主这么早就心悦于他,暗自喜欢他。想到上一世,齐闻鹤看向程润安又多了一份怜惜。
齐闻鹤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擦掉美人眼角溢出的泪珠,见他还在时不时的咳嗽想要去叫太医来,倚在床上的美人见他想要离开却慌了神,向前够着硬是要抓住齐闻鹤的手,想让他停下来。
“表哥、你是不是生润安气了,肯定是润安愚笨,哪里做的不好了。表哥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咳咳……”程润安说的又忍不住想要咳嗽了,他还想强撑着把剩下的话说完,齐闻鹤握着他的手,盖在那张还在不停张合的唇上。
“我知道的,不走不走。润安别说话了,我去为你唤个太医来。”齐闻鹤温柔的帮他盖上褥子,怜爱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之后说,“是哥哥的错,润安这么乖,都怪哥哥犯傻,原谅我好不好。”
程润安的语气极为软糯,又带着点任性娇憨:“不要太医,表哥的衣服全湿了,会着凉的,润安还要帮表哥更衣。”
婚前做这种亲近事情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他千娇百宠的公主和那些人可不一样。齐闻鹤不敢确定真让润安给他更衣脱了衣裳之后他还能忍得住,毕竟他可是想了他两辈子,连梦里任他摆弄欢愉的美人都是他。
心上人太乖了完全不懂拒绝他也有苦恼,全得靠他的自制力忍耐。齐闻鹤温和一笑,对方才自己的举动懊悔不已:“等你长大些,再帮哥哥更衣,哥哥等你。”
程润安依然不肯放开他的手,齐闻鹤只好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轻声的哄着他,直到他渐渐的睡了,嘴里只是时不时的溢出几句呢喃,这才离开去了正殿。
直到齐闻鹤出去了,程润安才悄悄的睁了眼起了床,果断的先将袭胸的白菜扔到地毯上,而后脱了那烦人的云头履,赤着脚百无聊赖的拿出一本书来看。
程润安:[东宫真是没意思,除了看书就只能调戏下表哥,太傅回京了卓君这两日也不能进宫,无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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