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这是【防盗】章~O(∩_∩)O~ 齐闻鹤低声笑了笑,放过耳垂之后对着程润安露出一半的脸颊亲上去。
“润安的手真软, 和神仙一样, 以后还得帮哥哥弄。”齐闻鹤细细的亲着他的脸颊,突然怅然的低声感叹了句, “还好有你在。”
“哥哥你怎么了?”本来听到前半句话程润安气的不想理他, 听见后半句能感受到齐闻鹤话语里转瞬即逝的脆弱, 他很可耻的又心软了, 微微侧着脸向齐闻鹤。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我的润安太会勾引人了, 哥哥都快等不到大婚了。”齐闻鹤还是那副餍足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低落的语气是程润安的错觉, 于是程润安气的又继续埋着头不理他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撕了你的衣裳。”齐闻鹤又是调笑又是威胁, 他说的还生了兴致, 按着程润安脖颈下漂亮的蝴蝶骨就想往下探。
齐闻鹤跃跃欲试的想, 两辈子了, 他还没见过这具白嫩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 他爱极了的腰肢肯定和凝脂一样舒服。反正今天已经做了这么多荒唐事,润安明明早就是他的妻子了, 他为什么还要忍,干脆撕了他的衣裳得了。
“你怎么这样了!”宽厚的手掌撑开裙领紧贴着程润安的后颈, 有缕缕凉风从手掌缝隙间溜进来。程润安冷的打了个哆嗦, 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方才哭的红肿的双眼还没消肿, 一双眼睛和兔子似是控诉的看着齐闻鹤,眼看又有眼泪要流出来了,“你还是我哥哥吗,哥哥才不会把我当成通房妓子一样玩弄。”
“傻宝宝,我当然不是你的哥哥。”国宴上有人不少官员向他敬酒,晚上为程润安挨了两鞭子才让他清醒,现在迟来的醉意涌了上来,齐闻鹤就和在朦胧中一样,不知不觉间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是就不是,我才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哥哥,你离我远点!”
程润安委屈的呵斥让齐闻鹤惊醒,想到他方才说的话收敛了神情,面不改色的继续说,“我是你夫君才对,要你帮夫君弄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后成婚了还不止让你用手弄,早点习惯也好。”
强词夺理!!!
程润安:[表哥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菜:[少儿不宜,系统屏蔽中。]
程润安:[完事了,解除屏蔽。]
白菜:[啊,齐闻鹤他这么快就完事了?]
程润安:[他非要撕我衣服,差点就撕了。]
白菜:[噢那我继续屏蔽,完事了继续叫我。]
程润安:[我看你是想去喂老鼠了白菜。]
白菜:[啥,不是还要继续撕衣服吗?]
程润安:[还没撕,我问你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菜:[虽然我不懂你们人类,但齐闻鹤应该是受了刺激加上本来就很想这样做,润润你不能再顺着他了。都是男的你也懂那种箭在弦上的感觉,他会这样有一半原因是你纵容的。]
程润安:[等等白菜原来你是公猫,不对公系统?]
白菜:[辣鸡宿主这么久了你才知道我是公的?绝交!]
程润安:[……]
白菜:[对了润润还有一个消息,齐闻鹤现在的好感度四颗星了。]
四颗星就想撕衣裳,齐闻鹤怎么这么变态。撕撕撕,小心露出来大吊吓死你!
这件裙衫繁琐难以解开,齐闻鹤的手掌贴在里面停下了动作,让程润安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程润安一动也不敢动,红润的小脸上溢满了无声的泪水,他放软了声音哀求:“哥哥,你把手拿出来好不好,润安错了,润安再也不敢不理哥哥了。”
“叫夫君,叫夫君我就出来。”齐闻鹤按住那两瓣蝴蝶骨,略为可惜的止住了还往下探的动作,他的公主都哭成这样了,恢复理智的他没办法再继续下去,感受了一番手下温润细腻的皮.肉之后总算是依依不舍的把手抽了出来。
“夫君……”程润安期期艾艾的喊出这两个音节,羞愤欲死的蜷缩起来,他又变成了一只鸵鸟。
齐闻鹤亲吻掉鸵鸟脸上的泪珠,下定了决心般郑重其事的问:“润安,我们选个黄道吉日早日成婚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程润安吓了一跳,只当他是精.虫.上.脑:“皇伯母那么讨厌我,还成婚。太子成婚这么大的事你能做主吗,皇伯父也不能答应啊。”
“母后喜欢你最好,不喜欢也没什么。皇上早已答应了我,这些都不是问题。”齐闻鹤说着想到了皇后眼底的厌弃,他从前不知道为什么母后从小就和他不亲近,对他一直漠不关心,如今总算是知道了原因。
因为不喜欢他,所以不管他的润安做什么,都不会为皇后所接纳。
将这些思绪丢出脑外,齐闻鹤揉了一把程润安的头发,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润安,快和哥哥说,说你愿意。”
“我、我、我都听哥哥的。”
“说了是夫君,不长记性。”
“我都听夫君的……”
最后齐闻鹤揽着他亲了好久,程润安无端的觉得他要脆弱不少,想要做些什么来安慰他,纠结半天只敢探起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被齐闻鹤按住了,两个人缠在一起。
齐闻鹤就这样抱着他抱了好一会,见他快睡了才悄悄的离开了寝宫。
程润安:[齐闻鹤走了。]
白菜:[对呀他走了。]
程润安:[好累啊白菜菜。]
白菜:[润润你等等再睡,上一世有个传言你还记得吗?]
程润安:[不行不行我太困了,怎么这么困了。]
白菜:[我也有点了,变成猫真的麻烦,以前是系统的时候从来不困,现在每天还要吃喝拉撒。]
白菜:[有人来了,那是迷香困的!]
程润安:[卧槽这么快,我还没和齐闻鹤好好道别,这就来了?]
白菜:[是春琴和春笛。]
程润安:[白菜菜我好难过。]
白菜:[忍着点,继续装睡别醒了。]
……
“要把这只猫也一起带走吗?”说话的人是春琴,她不忍的看向床榻上的一人一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一起带走,娘娘有特意吩咐猫宰了丢出去。”春笛手上的动作很快,将睡着的美人套进了麻袋里。
白菜:[这么凶残!润润她们该不会也要宰了你吧!]
程润安:[没事,要想宰我再说,我们先等等。]
春琴不忍的祈求道,“把白菜留下吧,留个念想也好啊。公主这么好,为什么娘娘要把她送走呢。”
“娘娘说要将公主送回燕地,得看起来是她自愿回去的,白菜不能留下。”春笛闭上眼,昔日美人怀里抱着猫这样如画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她说出来的话带上了为难:“公主的这只猫太特别了,去哪都跟着她,万一被殿下看见我们就没法圆谎了。”
春琴见她话里有松动之意赶紧说:“我养着,把它放我屋里藏起来,肯定不会让人发现的!”
春琴沉默了一会没说话算是答应了,她看向软绵可爱的白菜也下不去手,只是她们身不由己。
白菜:[完了润润我要和你分开了。]
程润安:[你机灵点出宫去找我,不要怕。]
这还是程润安第一次离开白菜,这么多个任务世界过去了,从前白菜是系统存在他的脑海内,却总能给程润安最可靠的安全感。
白菜:[QWQ舍不得。]
程润安:[反正你能找到我,你一只猫没我这个拖累,想出宫还不容易。]
春笛和春琴离开前在书桌上留下了一封信,那是皇后的人模仿程润安的笔迹和语气写的。东宫有能人接应,迅速的带走了程润安,这一切便和她们没了关系。
这一世依然是要去燕地,程润安有些自暴自弃的想,他有什么可挣扎的。去了燕地接下来的走向他都能猜到。两世了皇后还是只会用这一个法子,燕地他那几个兄弟现在斗的热火朝天,正愁没有公主可以丢出去联姻笼络人心。
程润安被装在麻袋里,他被齐闻鹤折腾了一晚上本来就有了困意,再加上迷香的余效,心身俱疲之下很快困了,都还不知道出宫了没便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程润安终于清醒过来,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大抵宴会都是如此,男人们聊公事闲闻,女人们聊的多的都是自家孩子的婚事,往往到最后都会变成相看亲家的场合。
而这一众的男女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还未娶妻的太子殿下。
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男子,就算还未娶妻都是早有婚约定下,只等女方及笄,家里也多备上了通房丫鬟,时不时约三五好友去青楼楚馆风流一番。
这样一比较,在程润安出现之前一直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简直就是一个令人垂涎的异类。
至于那个半路出现的破落户公主,在东宫待了这么久连个滕妾的名分都没有,估计也只有一张脸能看,谁知道她使了什么样的勾引手段。太子殿下知道分寸,定然是看不上她的,倘若等她们进了宫,想怎么收拾她还不是手到擒来。
旁人这样想着,只有如此贬低那位好命的公主方才叫自己的内心好受了点。
京城里的贵女之间虽然有着明争暗斗,今日你的才名更出众,明日我便要写一首诗,不需要有什么大情怀,辞藻华丽有可圈可点之处能压过你即可。今日你去聚珍斋买了一只发钗,明日我便要去集韵斋买一套头面。如此这番互相争艳,乐此不疲。但她们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彼此互相认可互相吹捧。时不时举行群芳宴流水诗会这种闺密小聚,至于那些身份不够格的,挤破了头也进不了她们的圈子。
常卓君坐在藤椅上和程润安介绍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说着她突然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笑容:“润安,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将你视作公敌的,能让那帮勾心斗角的家伙一致对外也不容易。”
常卓君来的时候程润安便把那本画册合上了,他听见常卓君这样说颇为无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少女们的公敌什么的,他可是个大男人啊喂!
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才合他的身份。
白菜笑嘻嘻:[醒醒你和齐闻鹤拿错剧本了。]
程润安:[笑什么笑笑什么笑,本公主要回燕地当皇上!]
白菜:[遵命公主~]
程润安用力顺了一把猫毛,白菜喵喵喵的逃窜到常卓君身上,惹来常卓君的哈哈大笑。
“卓君,为什么你没和那些人一起呢?”程润安瞪了一眼白菜,捧着脸好奇的问。
“咳,因为我把李素玉的诗批了一顿,批她不知所云平仄不通一无是处。”说到往事,常卓君一言难尽的将自己当初的遭遇说出口,“李素玉要和我拼命,结果被我收拾了一顿。后来我被书院的大儒兰夫子夸赞,安和郡主想让我为她们引荐,当然被我拒绝了。”
“所以你和她们就结仇了。”程润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翘起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十分真诚的夸耀道,“看不出来卓君居然这么厉害。”
程润安想到画册里看到的东西,安和郡主是长公主的女儿,长公主是先皇的大女儿,性子有些骄纵。今上登基之后不好处置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助长了她的气焰不说,她的女儿安和郡主也将她的脾性学了个十成。
“不厉害怎么罩你。”常卓君微微低下头,被他看的有些脸热,又补充了句,“都是年少轻狂。”
润安这一身实在是太美了,被他这样专注的注视真叫人受不住。即使同是女子,她此刻也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程润安又问:“那你为何不像她们一样,视我为敌?”
常卓君不假思索的说:“她们看上了太子殿下,可在我眼里太子殿下哪有你一分好。”
“是吗?”程润安眉眼微微上挑,无端的多了一丝妩媚,“卓君会这样想,我――”
白菜:[齐闻鹤来了,收着点!]
“哥哥!”程润安陡然提起音调,银色的狐裘飞扬起来,头上的蝴蝶簪花就和活了一样,随着主人一起扑向门外灼热的太阳,最后落在门外少年的怀里。
常卓君攥紧了手指,她总觉得润安不应该这样,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太子殿下身上,几乎是为了他而活。
被养在深宫里的娇花,依靠主人偶尔的宠爱而活。万一被主人遗忘了,抑或是看厌了有了新欢,只会孤零零的枯萎在废地上,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他。
常卓君想,或许润安的视野应该更开阔些,见到更多的人和事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关在东宫里,眼里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润安公主的身世常卓君有所耳闻,她并不认为太子一时的宠爱有什么用,他终究是要娶一位权势之女为正妃。宫廷后宅之事残忍的不见血,那时候无依无靠的润安该怎么办呢,现在这样入骨的宠爱就是一柄锐利的催命剑。
常卓君的婢女接她去与常家人会和,到时候她会和家里的女眷一同入席。齐闻鹤带着程润安一起,他挽着程润安柔软的的手,好似一对恩爱的璧人。
常卓君向祖母问好之后被安排去和同龄的女眷坐在一起,人群突然喧闹起来,有细微嘈杂的声音响起。常卓君顺着其他人目光看过去,丰神俊朗的太子殿下怀里居然抱着一位宫装美人,也不知是因着什么缘故,那位美人连一步路都没有走,就这样被太子抱到宗室的席位上坐着。
国宴之上如此作为,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常卓君听着耳边或是不耻或是咒骂的议论,大多都是在嘲讽程润安狐媚不检点的,太子一定是被他唬弄了,她们一个个憋着气,话里的酸意几乎要散出来了,纷纷说等太子离席之后去好好教训她一番。
润安公主的身世经历被这些人拿出来嘴碎,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处,常卓君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对太子的不满。
润安不知世事,你既然想要拥有他,为何不帮他考虑周全。他是一个完整的人,并不是你锁在深宫拿来显摆的玩.物。
……
齐闻鹤将程润安放好,又细心的为他披上了狐裘。
程润安拉住了齐闻鹤的手,闷闷的开口说:“表哥你快走吧,别在这里了。”
夜间露重,即使程润安身上披着暖和的狐裘,他的手依然是凉的。齐闻鹤坐在旁边捂住他的手,帮他暖了会手柔声说:“没事,我陪你一会,等勤王妃来了把你交到她手上再走。”
程润安能感受到不少人看向他的不善目光,因着声音太低他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但可以想象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怕自己拖累了齐闻鹤,眼眶不由得又湿润了。
“都怪我没用,走在路上还崴了脚。”程润安说着别过头,又是抱怨又是内疚,“还不是你非要给我戴这么重的头饰,衣裳也重。这么远的路,你还老弄我。”
他是真崴了脚,真的疼到了。在东宫的日子程润安几乎被齐闻鹤娇惯的成了个废人,几步路都没走过。这一身行头从头到脚快有他半个人重,本来就走着费力。齐闻鹤不允他取下几件头饰还非要揽着他,一路上和发.了.情似的时不时的逗弄他的腰肢亲他的耳垂,就差没咬他一口了,害的他一不留神就真崴了脚。
“好好好都怪我,真是个小祖宗。”齐闻鹤见他又开始掉眼泪,哭笑不得的帮他拭去泪珠,贴着他的脸宠溺的讨饶,“哥哥不该让你着地,就该抱着你含在嘴里一口咬下去才好,是不是?”
“走走走你好烦。”大庭广众之下,程润安的脸的红的发烫,他徒劳的推攘了几下齐闻鹤,索性板着脸不理他,“人家都在看我笑话。”
“你管那些人做什么。”齐闻鹤看了一眼那边议论纷纷的少女们,“她们是在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哥哥,嫉妒哥哥疼你。”
程润安横了他一眼又问:“那我现在脚崴了该怎么办,还要去见皇伯母吗?”
“这到是个问题,那就改天吧。”齐闻鹤沉思片刻之后说,“改天你好了再去,给她留个好印象。”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