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金安》番外:帝王家的包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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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宣三十八年二月二日, 明宣帝宣布退位, 尊为太上皇。其四子赵晏熙登基为帝, 尊为明和帝, 其嫡妻谢氏尊为皇后, 母仪天下。
    新帝登基, 不少朝臣皆担心权力更迭, 一朝天子一朝臣,都夹紧尾巴做人。
    不想新帝并未有更换朝党的动静,继续沿用太上皇留下来的一应老人。老臣们心中感激, 越发忠君,恨不得都到新帝跟前赌咒发誓,死而后已。
    朝堂平静, 又缝战事平息, 举国一片平和向荣之景,不少学子都作诗颂赞新帝。
    这日, 初芙从送进宫来的本子上, 光是看夸赞赵晏清的诗词就看到了五六首, 忍不住笑出声。
    读书人拍起马屁来真是十分的溜, 字字诚恳, 感天动地!
    赵晏清中朝议事归来,进了寝殿才找到倚炕上的妻子, 正抿着唇,眼眸里都是笑意。
    “这是见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初芙闻声要下地, 却被他走快两步, 一把将人抱到怀里,跟她一块儿窝到炕上。双脚一蹬,随意把一双靴子蹬掉在地上。
    那样子哪里有一点儿的帝王之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公子。
    初芙还抿着唇笑,眸光似水,柔柔地映出他的面容。赵晏清最爱看她这样笑,最爱看她凝视着自己,眼里只有自己,心中一动便亲了上去。
    他才低头,初芙就抬手推他:“别挤着孩子了。”
    炕上她一个挺好,他身形修长,一挤就显得小了。
    赵晏清有些懊恼,但底坐直了些,将人圈到怀里,一只手搭到她还不显的小腹上:“今天胃口可还好?他闹你了没?”
    初芙失笑:“这才两个月,他上哪闹我去!”
    “这才两个月,就折腾得你食不欢,还没闹?”
    本来怀孕初期就是会有这些症状的,他又在强词夺理,何况她相对于别人来说已经很好了。她表嫂初孕时,连喝水都吐,她不过是不能闻太过油腻的东西。
    结果孩子他爹一直嫌弃娃闹腾。
    初芙想想都替孩子冤枉。
    她索性不接话,睨他一眼。
    本是嗔怪的表情,结果又不知道怎么勾着他了,上刻还规规矩矩的人,下刻还是将她扑倒在炕。一手护着她的腰身,结结实实亲了下来。
    帝后恩爱,满宫皆知。
    站在内室的宫人一见帝后又如胶似漆黏在一块儿,忙红了脸退出去。
    初芙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都要以为自己快憋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撑起身,眸光幽幽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就跟是饿久了的狼,她是一块肉,恨不得就那么将她生吞活剥了。
    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初芙浑身发软,心跳一下比一下重。
    以前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总会这样看她。都成亲那么多年了,他一沾上她就跟染了毒|瘾似的,对她的热情仿佛永远不会消逝。
    “不能。”她软着手去推他。
    赵晏清低头又在她眉心轻吻,声音沙哑:“不过是想看看你,想哪里去了。”
    初芙脸颊微热,瞪他。
    鬼才信他没动心思,突然又想耍坏,伸了裙下的脚去蹭他,很满意地听到他抽气声。
    让他撒谎。
    “别动。”
    “你又不想。”
    她皎洁地笑,像只小狐狸,而且从来都是大胆的,只着绫袜的双足一点点蹭着他腿侧。
    “初芙。”他不得不伸手去抓住,翻坐起身,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初芙一点都不怕,反倒笑了起来,眼眸弯弯,带着挑衅成功的得意。
    赵晏清见要笑作一团的小娇妻,除了叹气还能怎么样。她就一点儿也不怵他,而他也舍不得吓唬她,只能是夫纲不振了。
    他重新将人搂到怀里,跟她说事:“父皇搬到行宫,好在皇祖母愿意留在宫里陪我们,三月底是皇祖母的千秋,我们大办吧。”
    “好啊。近几年户部压力大,就连父皇的万寿都是极简单的,正值又是你登基的头一年,大办吧。老人家也高兴,到时请父皇回宫。”
    她知道太上皇每七日都会召了太医去问她身体的事,虽然她有些压力,但也知道是关切她。
    其实赵家人并不像她知道的一些帝王家那亲,真正的冷漠无情。
    赵晏清嗯了一声,又说道:“还有兄长。我们也让兄长回京吧,五月是父皇生辰。”
    初芙搂着他脖子:“若是康王殿下也愿意回京就好了,世子已经一岁了吧,能受得住奔波吗?”
    “不行就劝他们在京城留两年。父皇放他到甘肃,是罚他戎守,如今四海升平,敌不敢来侵,父皇应该也不会反对的。”
    老人那么盼着他们的孩子,同样也应该想见见兄长的孩子。
    “如若康王殿下愿意留京,还能在行宫陪陪父皇的。”
    初芙和他想到一块去了,赵晏清心里烫贴不已,他的妻子向来是明事理识大体的。
    “初芙,有你真好。”
    皇帝陛下又煽情起来,逗得初芙直笑。两人耳鬓厮磨半晌,赵晏清就被内阁几位阁老请走了,近年来是天下太平,但朝中近来兴修水利,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初芙起身送他到殿门口,又被抱着一通狼吻才算离开。
    歇了午觉起来,三公主噔噔就跑来求见,小脸气成了带褶子的包子,一见皇嫂就开始吐苦水。
    “皇嫂,您可不能不知道,外头的那些姑娘都在怎么说您。说您善妒呢,有了身孕还让陛下后宫空虚,就是仗着您娘家的权势独宠。还有人说得更过份,说什么先前陈太嫔是什么下场,陈家是什么下场!”
    苏叶在边上听得直头皮发麻,不但是外边那些人的恶言,还有三公主在这个时候来挑火。
    她们娘娘正怀着身孕呢。
    苏叶朝三公主使了好几个眼色,但小姑娘根本没反应过来,还在那里气氛地说:“下回若是撞我跟前来说的,看我不狠狠收拾她!明明是皇兄离不得皇嫂,那些人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苏叶苏木真是服了这性子耿直过头的三公主了,直想抚额。苏木直接就给她手塞了糕点,笑着说:“公主,御膳房刚送来的,说是新研究出来的糕点,有玫瑰的香味和奶味儿,您尝尝。”
    初芙知道自家丫鬟担心自己呢,朝她们笑笑,安抚她们,随后一脸正经地说:“对啊,我善妒。下回你要是遇上说嘴的,你就告诉她们,不服就让她们的爹也跟我爹爹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然就给我憋着!”
    三公主一听,哈哈哈哈就笑了。
    她皇嫂真是霸气,把糕点往嘴里一塞,说:“对!没有能耐就憋着!”
    正说着,外头响起了陛下回宫的唱到声,三公主立刻蹦起来:“皇嫂,我走了,不要和皇兄说我讲了这些事。他要骂我的。”
    说罢,也不等初芙说话,就缩着脖子冲出殿,遇到赵晏清也是慌慌张张行一礼,跑得比兔子还快。
    赵晏清皱眉,大步踏进屋,吻到淡淡的糕点香味:“你又饿了?还要再让送些什么过来?”
    初芙见他回来,仍是懒懒地倚着大迎枕,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看着她慵懒的样子,有一种别样风情,娇得让人想将她揉到骨子里去疼爱。
    他上前,她纤细的手指就勾到了他玉带上,将他拉坐到自己身边:“没饿,是给三妹尝尝鲜的糕点。”
    赵晏清低头看她,快速地在她唇边偷了个香,还若有其事的舔舔唇:“嗯,我这一尝,倒是有点饿了。”
    初芙真是服了他这会上杆子的本事,让苏木苏叶端来温着的甜汤。赵晏清接过来,先尝了一口,转头就开始喂她。
    “我不喝......”
    初芙抗议,下刻下巴就他抬起,结结实实又亲了下来,听到模糊地说:“我喝。”
    她都要怀疑他的洁癖是假的了,哪有这种喝汤的方法。
    到最后,赵晏清却是落到要跑去冲浴的下场,把初芙笑得要肚子疼。
    初芙没提外头的风言风语,赵晏清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锦衣卫都将这些不好的传言报了上来。每日都有这一方面的消息。
    一开始的时候,他父皇也想让他再纳妾,是他说明白自己的特殊情况,算是婉转拒绝。没拒绝得父亲太过难看。
    但他父皇也就明白他无心再要他人,自此没有再指过此事。
    在他还是太子那两年,其实外头也早风言风语,还拿初芙一直未有身孕说事。谢擎宇为此没少揍人。
    如今他们不但没有收敛,却是越演越烈了。
    次日早朝,还是有言官隐约提了提后宫空虚之事,谢英乾一脸阴沉,赵晕清都怕他现在就要冲上去把人按住一通揍。
    他见言官还在那里侃侃而谈,有要将纳妃之事上升到国之要事,他忙抬手打断,朗声说:“爱卿们的担心朕心里明白,但此事与皇后无关,是朕有隐疾。”
    皇帝坐在龙椅上,轻描淡写地说,朕有病,吓得一众大臣都跪倒在地。
    谢英乾父子嘴角一抽,有点不想认这个女婿/妹夫。
    简直是开国以为第一奇事!
    赵晏清望着跪了一的大臣,倒是淡淡地笑,继续说:“熟悉朕的人都知道,朕不喜他人靠近,不分男女。这隐疾太医院亦尽力,无解,所以爱卿也不要为难朕了,一但刺激病发,恐怕后果也堪设想。”
    他把事情说得模糊不清,给人造成这是一种不治之症,而且还是十分诡异的病。
    不喜他人靠近,那皇后怎么靠近的?
    不少大臣还见过皇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您背着她在宫里走。
    而且不喜人靠近,皇后怎么有的身孕,难道就只有皇后是能靠近您的?
    众人心里嘀咕,但面上不敢展现。
    且不说这极大可能是皇帝不想纳妃的推脱之词,这大殿上还有皇后的亲爹亲兄长,一个皇后亲舅舅,再有一个嫡亲表哥!
    他们谁说一句话,恐怕就成这皇后一派的眼中盯了。
    那言官闻言也不敢吭声了,此事自然就那么揭过不了了之。
    前朝的事,初芙不管有心无心,还是会有人传到她耳边。
    她让人赏了前来禀报的小太监,哭笑不得,这人真是病得不轻,居然在朝上就说自己身有隐疾。也不怕有人又心思,要反了他?!
    赵晏清下了朝,把折子都搬回宫处理,初芙也没提这事。
    一直到了夜幕降临,两人都沐浴过后,上了|床,她才软软的倚进他怀里。
    “太医让分开床铺歇,你偏不许。现在还好,但等到五六个月后,我晚上怕是要闹腾得你不能安寝。”
    赵晏清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不放让你一人睡,也不习惯。我睡觉向来规矩,不可能伤到孩子。”
    太医让他们分开歇,不就是怕两人情浓一时控制不住,或是睡觉习惯不好,碰着肚子。
    这些在他看来都不可能。
    再怎么样,他也不敢冒一丝伤到她的伤险。
    初芙听着轻笑,把手抽走,指尖落在他胸膛之上。像轻盈的舞者,又一点点打着圈往下滑,直滑到他结实的小腹还有......
    赵晏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嘴里已倒抽一口气,她细嫩的手掌心包裹着它,让他心中一阵悸阵,酥麻的感觉直从脊椎尾窜起。
    “初芙。”
    他声音沙哑,带着被她撩拨起来的迷情。
    初芙轻轻嘘了一声,在一方帐幔内显得极为神秘而诱惑。她去咬了他的耳朵,轻轻地说:“陛下在朝上说自己病了,臣妾身妻子,总得给陛下检查一下。”
    “......初芙。”
    赵晏清额头都渗汗,明明还是寒春,但他身上的温度高得烫人。
    初芙又在他耳边嘘一声,呼吸洒在他耳边,撩拨得他更为躁动。而她在慢慢掌控着他的所有感官,他的情绪,他所有的感觉。赵晏清觉得他身边是一只娇精,折磨他的妖精。
    他都不曾好意思要求这些,她却是自己主动了,让他坠入她织下的情|欲陷阱,完全在她手中沦陷。
    帐内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许久才落下,初芙也出了一身汗,手臂酸疼。
    她就不该主动的,这人没完没了!
    然而,素了近两个月的皇帝陛下终于满足了一些,将两人身上都收拾干净后,抱着昏昏欲睡的她一觉到天明。
    而在赵晏清的身体力行之下,初芙后悔主动的次数越来越多,气到都想把没脸没皮想出其它花样的人踹下床。她不但手臂酸疼,还加了个大腿内侧都要被磨破了。
    她有些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
    皇嫂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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