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86.第 86 章

    再说一句, 万物皆可炼金, 维奥莱特和爱因兹贝伦接洽了之后, 得到了两瓶智慧魔药，可是维奥莱特仔细听了关于魔药的功效, 对长智商这件事魔药不管用。
    不能增加人的聪明程度，只是可以让人永远保持理智，不会迷失心灵。它会让人失去爱人的能力, 因为爱情会干扰人的理智。不过, 维奥莱特看到魔药背后的备注就笑了。
    喝下魔药的人, 他所深爱的人一旦当面对他说出“我爱你”, 药水就会失效。炼出魔药的人怎么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维奥莱特想着, 喝下了变异版的忘情水。
    要说是卡莱尔蛊惑了她, 让她喝下魔药这样的说法是不正确的。如果维奥莱特没有喝下去的想法, 她肯定连沾都不会到嘴的。
    维奥莱特最最最深爱的人是王耀, 然而她一辈子都没有等到魔药失效的那一天, 她始终理智并痛苦地活着。
    ——因为她是法兰西人啊, 王耀怎么会爱她，哪怕是像国家爱着他的子民。维奥莱特连这份爱意都不曾得到过。
    雪青拿到那瓶魔药, 将自己的血滴进透明的药水里，看着随着血滴落下，无数气泡从瓶底上升, 沸腾, 最终归于平静。透明的魔药变成流动星空, 她便知道了，这是可以喝了。
    她还小，没有到懂爱情的年龄，今后也不会有爱人的能力，从此她便可以理智地活着。
    她仰头便喝了下去，歪歪头，“没有什么感觉呢。”卡莱尔在一边紧张地看着她，他曾见过维奥莱特喝下魔药的模样，痛苦万分犹如万蚁噬心。
    不一会儿，雪青觉得自己心涩涩的，又像是被丝绸紧紧地包裹住，喘不过气来。她呼吸急促，眼前闪现了许多画面，然而雪青一幅画面都没有抓取住。
    紧接着，一阵黑暗袭来。
    楼下时刻关注雪青心跳以及呼吸声的小楠，在没有听到她的心音的那一刻开始大声哭泣，这是他降临于世第一次哭泣。
    雪青，你怎么了？
    她很好，从昏厥中醒来，雪青安抚下哭得都开始打嗝的小楠，过去带着他四处奔走的慌乱都不见了踪影，气息变得游刃有余。但这并不像是一夜之间变得成熟，看她还没有回种花家就知道，她还在玩离家出走。熊孩子一个。
    卡伦家的人，尤其是罗莎莉格外嫉妒雪青抱着小楠在屋子里转圈圈就把嗓子都快哭哑了的小楠哄好了。停下哭声，他又是一枚安安静静的乖包子，不再包怒。
    但是，等雪青把乖巧的小楠抱给罗莎莉，她马上就变成了温顺的小母羊，舐犊情深地看着小楠张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罗莎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宝宝不哭哈，乖乖和这些哥哥姐姐玩，妈妈要和卡莱尔去处理公务。”雪青微笑着，只是眼角透着可爱的狡诈，她轻巧地取下紫罗兰戒指戴在自己的食指上，“宝宝不生气，妈妈要先用，回来再还给你。”
    想了想，她还把从十九世纪带来的法兰西蓝碎片戒指也戴到右手的中指上。她可喜欢亮晶晶的宝石了，还有上面诅咒的气息，让她觉得有意思极了。
    雪青拿起放在椅子上的黑斗篷，翻滚的黑袍卷起，一披一盖，黑漆漆的黑森林领主就出场了。卡莱尔像个尽忠职守的骑士跟随在雪青的身后，他来美洲这么多年了，最是了解地下势力不过。
    第一站，匆匆去过一次的哥谭。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说，前段时间圣杯战争到哥谭地下最大的赌场狂傲放纵的闪闪三人组。吉尔加美什他们三人打腻了之后，开始在各种项目上比拼，但是有什么是比赌场更适合吉尔加美什和伊什塔尔这般喜爱享乐声情放纵的人/神。
    赌大小，□□，□□，吉尔加美什和伊什塔尔，每一局势必对立，把哥谭这座罪恶之城中，孕育最裸露最放肆欲望的场所，给玩坏了。
    恩奇都偶尔会上次用野兽的直觉和吉尔做对家，联手给伊什塔尔做局。
    拥有黄金律的吉尔加美什生生把赌场给搬空了，而生来就被娇纵着的女神亦是不遑多让，她的财运也不是想动用枪子儿的赌场安保能挡得住的。
    把哥谭赌场玩废的三人组，无疑给治理哥谭罪恶的蝙蝠侠又添了一笔烂账，被逼上绝路的恶棍能做出什么来呢。
    那位赌场老板搭上了小丑的船。
    雪青上次来哥谭没有把小丑弄死，就是想看蝙蝠侠究竟会怎么处理小丑。可是短短一个星期里，小丑从阿卡姆逃了关，关了又逃，蝙蝠侠一遍遍抓捕小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真的是生生不息。”原先雪青对上蝙蝠侠还会有一丝羞恼，因为她的心性比不上他，她的道德底线没有他这么坚定。面对他，她稍微有点羞愧，所以看他没有好脸色是正常。
    面对一个你明知道自己比不过的人，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了，但是她还是要坚强面对他，这个心情真的是相当不美丽。
    但是，雪青现在却能冷静的看待蝙蝠侠，作为霸主，“韦恩先生竟然如此妇人之仁。”真的要用法律来制裁小丑，所在州废除了死刑，你用政治金、媒体舆论创造一个“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是很好。
    还是大家族出身，政治不是你玩我，就是我玩你。雪青眼神狠厉，你坚守你那坚贞的底线去，我要我受害的子民讨回公道。
    种花家每年赴美旅游的人两三百万，其中有部分归于一个数字的人，再也没有看到祖国的太阳。其中的部分便是因为哥谭的恐怖袭击而遇害。
    父母失去自己的儿女，爱人失去自己的伴侣，子女失去父母。
    雪青不会魔法，不能用一个大型传送阵让自己拉风地出现在被小丑挟持人质的酒店大厅里。但是卡莱尔却有办法看清此时愁云惨雾的酒店的内部情况。
    运起水镜观察的卡莱尔想向雪青提议如何突进酒店，眼角的余光就只能看见雪青黑袍翻滚，“走啦，走啦，我们从上面进去吧。”
    瞄一眼在酒店门口紧急待命的警察，他们还分出人手疏散人群，可是没有人敢进酒店一步。小丑发话，靠近一步就杀一个人质，只能让蝙蝠侠进来。
    哥谭上流社会从来不缺少，灯光明媚，杯觞交错的宴会，即使小丑逃出阿卡姆，但是一个月里他有几天待在里面呢？
    说到底还是蝙蝠侠太无用了，一位拿着酒杯贵妇矜持地说。当她尖叫着看见画着恐怖恶搞妆容的小丑时，心里却是一刻不停地祈求蝙蝠侠赶紧出现打败小丑。
    “呀呀呀，你们为什么都不笑呢。”背着手踱着步子，小丑神经质地扬起手，“你们伟大的蝙蝠侠马上就会出现在这里然后打败我。”
    “一遍又一遍的，我想你们都看腻了吧，所以我才想了一个新鲜的点子。来吧，乔尼。”他招呼着破产的赌场老板，“来选几个人一起来玩游戏吧，这可是宴会呢，拿出点新鲜玩意吧。”
    身上绑了不少炸|弹的乔尼脸皮抽了下，即使作为一个赌徒他也害怕小丑这个疯子。没想着和他合作真的要搭上他的命。乔尼咽了咽口水，他安排好了自己的家人，留在哥谭是为了报复，那些见死不救的贱人。
    能在哥谭混的人，背后谁没有几座靠山，像蝙蝠侠，不也是在传他靠的是韦恩那个花花公子。
    “确实是腻了。”
    能欣赏哥谭迷人夜景的大玻璃窗被人从外打破，冷淡的女声，听着甚至还有点稚嫩。雪青被卡莱尔抱着从韦恩酒店楼顶上跳下，再进入小丑所在的楼层。同时，匆匆赶来的蝙蝠侠也是用这个方法进入房间。
    雪青和蝙蝠侠几乎是同时进入宴会厅，两方人都是黑漆漆的打扮。场中的人质惊恐地看着他们。
    英雄多了是会通货膨胀的。
    呵呵，雪青轻笑了几声稍微掀开一点兜帽，半抬起眼看板起一张脸的蝙蝠侠，你说只有法律才能决裁罪犯，那我就给你这样的法律。雪青唇角勾起，重新站定到地面上。
    “日安，蝙蝠先生。”雪青和蝙蝠侠打着招呼，而卡莱尔直接展现非人的速度，一拳把小丑的脸打骨折，随后拆了乔尼身上的炸|药|包。
    “哦，我的臣子真的是太能干了。”雪青才和蝙蝠侠礼貌地问过好，卡莱尔依旧把小丑他们都捆了。
    “能为领主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卡莱尔优雅地欠身，像是上世纪的英国绅士，礼貌得体地微笑，绝不沾沾自喜。
    蝙蝠侠低头看矮了他一头的雪青，差不到她资料的他，因为卡莱尔表现出来的超级速度，将她的危险等级又上调。能命令卡莱尔这样的存在，她绝对不简单。
    在雪青先开口问好的时候，他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其余的表示，雪青也了然地点头。
    “只是想提前告诉你一声，这位先生触犯黑森林的法律，依律……依律该怎么样来着，莱尔？”雪青偏头问卡莱尔，她说黑森林有法律，现在就有法律。
    卡莱尔微笑着说出对小丑的惩罚，“关押至黑影囚牢，日夜鞭挞，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