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65.第 65 章

    此为防盗章 圣杯战争有办案重要吗？有比拯救公民生命更值得做的事情吗？不好好利用吉尔伽美什的能力抓捕罪犯。对他来说那才是不可置信的。
    霍奇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右手的手背，这里原本有天平纹路的咒令但是被他用化妆工具遮盖了。全美社会对变种人（谁知道魔术师算不算是其中一种）态度总体仍旧处于尖锐对抗的状态, 所以为了他也是为了所有人好, 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英灵和圣杯战争的事情。
    更何况, 他没有要参与圣杯战争的理由, 霍奇从不把自己的愿望寄托在虚无飘渺的神灵神像上。也就别提圣杯许愿机了。
    “霍奇, 瑞德变成了御主，而且他还把英灵召唤出来了。”灵子化的吉尔伽美什探查到刚进门来的瑞德身边同样还跟着灵子化的维奥莱特。
    跟着瑞德的维奥莱特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在部门内部办公室里还有一个英灵的存在。通过咒令的连接, 她告诉瑞德，“这里还有一个英灵在。”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维奥莱特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了。她能清楚地记得作为雪青发生的每一件事，也明白自己确实是作为紫罗兰女王现世。
    若是雪青的意识做主导发现她和自己是板上钉钉的灵魂一体……嘛, 就算发现了，她再怎么负隅顽抗也是不可能改变这件事的。
    奇妙的世界。维奥莱特砸磨着心中因存在属于“雪青”而腾升的复杂情绪。
    并且等瑞德六点半起来后，再三向他证明昨天晚上他不是做梦, 也不是精神分裂症发作出现了幻觉。维奥莱特甚至给他炒了一盘菜来证明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喝一点酸奶瑞德, 我知道你乳糖不耐, 但是酸奶你还是能吸收得了的, 或许你可以在下班以后去超市买一罐羊奶粉来补充营养。”维奥莱特看早上就吃了她一盘土豆丝炒肉配吐司, 还只喝咖啡提神的小家伙，想他瘦得和竹竿一样是有道理的。
    “你的体脂率太低了，kid。”
    虽然这么想很古怪，但是瑞德确实从维奥莱特的身上感觉到了母爱。因为她看上去还很年轻, 或许有过孩子。脑子里一刻不停在侧写的瑞德听见维奥莱特说部门里居然还有一位英灵时, 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维奥拉？！为什么这里也有, 我该怎么做, 我可以告诉其他人吗？”还是他应该转身就跑，请一下假躲家里去。
    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圣杯战争是什么的瑞德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角，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动作太明显了，又松开了自己紧搓着的食指。
    “不用太紧张，瑞德。”维奥莱特的声音显得游刃有余，既然那只英灵没有跳出来要和她打一架，那么她就当他是有理智的，可以一谈。
    “你还说你的工作不是很多么，你还有七个案子要看。”
    瑞德和小组成员道过早安，拉开椅子坐到自己的桌子前开始工作，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扣扣——
    霍奇敲了敲正在看文档的瑞德的桌子，“瑞德，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瑞德略带惊讶地看着霍奇，是你？！
    霍奇看懂了他的眼神，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肯定他的猜测。瑞德整理了一下本就不怎么乱的桌子，跟着他过去。周围BAU的小伙伴们可能看出了他们之间严肃的氛围没有多问。
    主要是霍奇的黑脸太吓人了。摩根和艾米丽都不敢在他们中间插话。
    “拉上百叶窗。”维奥莱特在瑞德进入办公室以后嘱咐他。白色的百叶窗哒地一下合上阻止了外面人的视线。
    “发生了什么？”艾米丽问最先到办公室的摩根，他们的黑巧克力帅哥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么，既然瑞德将你视为他的家人，我们便公开布诚好了。”维奥莱特首先现身，吉尔伽美什显然不想被落于人后也一并出现在了坐椅旁，他们各自将手放在座椅左右两边。
    看起来他们都看上这把椅子了。
    维奥莱特今天换了一套蓝宝石的珠宝，可以让她的面部显得更加柔和，而对方一身的黄金饰品让她觉得他过分贵重了。
    而开启全知且全能之星的吉尔伽美什看不透维奥莱特的真名，甚至连她的职介也无法看穿。不过能看出她均摊的全A的属性。
    然而看不出她的真名是不可能的，星空之下，任何真相对于他来说都无所遁形。
    就在维奥莱特和吉尔伽美什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较量时，瑞德首先和霍奇坦白，“我昨晚看一本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然后，emmm，维奥拉就出现了。”
    “那是我的书。”维奥莱特看像在家长面前认错的瑞德，忍不住首先释然一笑。挥手召唤出一张明显是文艺复兴式的贵妃躺椅，又招出一张软椅给瑞德。
    “霍奇先生能召唤出这位先生，也应该是有触碰媒介。”维奥莱特又看了一圈霍奇的办公室，轻轻扫了一眼大致了解了他的性格，“或者是因为相性。”
    “侧写？”三天里看着霍奇是怎么来侧写人的，吉尔伽美什对人类不断进化的技巧倒是有些赞赏。
    “演绎法。”维奥莱特回复吉尔伽美什，看见他气概豪爽地坐下，她不禁挑了一下眉，他的举动和他的面相有些不相符耶，“不过，我想我的一些结论要改一下了。”
    自我又高傲，但是经历挫折之后又变得沉稳下来。不过，他其实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想要立于顶点的人真的因为挫折而改变自己——那果然还是要看人的，以及看改变是哪一部分。
    “福尔摩斯？”瑞德看维奥莱特，她死于1912，他不该因为她年轻的外表而盲目推测她的年龄。
    “接近了，或者是差不多吧。我曾经和他下过一次棋。”一生就那么一次而已。维奥莱特歪头看向吉尔伽美什，“我能否知道您的名讳。”显然他是一位王。
    “本王名为吉尔伽美什，最古之英雄王。”吉尔双手插胸只坐在一张廉价的办公椅上他也像是坐在王座上。
    冥界归来后的王可能变得温和了一点，但是他依旧是位王。王的威严始终加持于其身。
    “但是我却无法看透你的真名。”
    “千里眼？真是作弊。”维奥莱特转头一想，又否定了，“不是，是更接近于真实之眼效果的魔眼。”她戳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你看不见我的名字大概是因为我过去毁掉了关于我的记录，使我被记录下来的真实变得模糊起来，所以你看不到我的‘真实’。”
    “而你的职介则因为记录不全……”吉尔伽美什露出嘲讽的笑，盖亚也不是全能的，她无法定义维奥莱特的职介，也不能随随便便给她安上一个职介。
    你拒绝了她的邀请。吉尔伽美什红宝石般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维奥莱特对他笑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轻轻遮住天空般澄澈的蓝色。
    罗西敲门进来，在场唯二不是活人的两个英灵没有要躲起来的想法。两座亮闪闪的黄金珠宝展示台猛地闯入他的视线里。
    “哦，这就是你，你们今天不对劲的原因。”罗西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两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方向，“哦，Jesus！他们到底是什么。”最后他还是绷不住万年的冷静脸。
    他就不该敲门进来，扶了一下额，罗西很想用尖叫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他打开门对外面暗中观察的组员们说：“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接着毫不留情地合上门，转身对他们说。
    “听着瑞德，霍奇，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不管你们遇到了什么，我会帮你们的。”罗西可是经历过万磁王暗杀总统事件的探员。
    在霍奇办公室里的两人明显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吉尔伽美什他身上的黄金饰品，如果是纯金的话那至少有十几公斤，一个壮汉拿着它们都难以行动，而且自如地佩戴着它们。
    而维奥莱特头上的王冠是法兰西王室的珠宝，还有霍奇的办公室里本来应该没有这两张复古椅子。
    “霍奇，本王并不介意你的组员来仰望王的光辉。”吉尔老神在在地说，一直灵子化他已经待烦了。
    然而关于圣杯战争的设计资料全部封存在爱因兹贝伦家的档案库中，而且他们家也不愿意再投入大笔的资金心血到一个没有回报的无用项目中。圣杯战争应当永远不会被开启。
    而永远的神话永远是用来被打破的。
    今年到了上大学年龄的远坂凛已经收到了时钟塔的入学通知，作为远坂家的继承人，向来以优雅姿态魔术师风范的她理应去往位于伦敦的时钟塔完成学业。
    “什么！圣杯系统的图纸被泄露，在美国东海岸重新开启了降灵仪式要召唤圣杯？！”远坂凛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有生以来第一次近乎不优雅地喊出来。
    知道圣杯系统内部资料的就只有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三家，其中本家原本就坐落在欧洲的两家一直以冬之圣女为核心，拥护奉行她的意志，坚决抵制圣杯系统的重启。
    那么远在极东之地的远坂家不就成了众矢之的唯一泄露机密的可能了。远坂凛不安地看向远坂时臣，她的父亲。
    “圣杯在魔法使的掌控之下，这一点倒是不必担忧，在美国降临的不过是个伪物。”然而仅仅是个假冒品在填充过足够多的魔力之后说不定能和真品平分秋色。远坂时臣头疼地想，却没有表现出来。
    “为了远坂家，凛我需要你到美国去参加这次的伪·圣杯战争，并破坏伪圣杯核心。”远坂时臣看着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骄傲的长女，“凛，你愿意为了远坂家的荣耀而战吗？”
    “是的父亲，我愿意。”
    肩负重任的远坂家长女就此踏上去往美利坚的旅程。
    英灵究竟是什么？
    英灵，即是其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通常，英灵作为保护人类的力量，被世界所召唤。而人类所召唤的就是从者（Servant）了。
    而根据北欧神话中的传说，英灵们是瓦尔基里从人间中挑选的生前英勇善战的阵亡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