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38.第 38 章

    维奥莱特呼出一口浊气, 纽约的地脉对她的影响偏恶的一面。灵脉似乎受到了一些污染,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恩奇都原先的那位御主布置下来的, 还是有其他预料之外的变故。
    “吉尔这次的职介原来是caster啊。”恩奇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且听维奥莱特的描述吉尔变得更加成熟了, 对于他没有过来心下也多了几分思量。
    “有点想看他会是什么的打扮。”维奥莱特给他看了手机拍下来的照片, 角度正好有阳光倾洒而下。
    小马甲，长羽帽, 还有肥大绑腿裤，怎么看着这么像是恩奇都看的阿拉丁神灯里灯神的即视感。恩奇都捂嘴，最后还是没有憋住笑意，大笑起来。
    而照片上是吉尔发现维奥拉在拍照, 听见她说了什么后，露出了无奈的笑。现在看着倒是挺应景。
    “恩奇都没有御主, 你的魔力即使有圣杯给你开小灶，也很难留住。”维奥莱特和他们说了几句这次的圣杯是伪物不能让它降临。因此也不能贸然杀死英灵, 填充容器成为降灵的引子。
    “你有想过要找谁吗？”到了现代，魔术师已经越发的少了, 普通人群中只有一两个会有一点魔力。维奥莱特现在和瑞德解开契约，她要想找新的御主，最合适的人竟然是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的魔力充足, 加上有天之杯，她一个人开圣杯战争来看英灵们开宝具狂欢都不成问题。
    “既然维奥拉你说不能杀死英灵, 我倒是觉得让英灵们自然消散也可以作为规避圣杯降临的方法。”恩奇都领着维奥莱特到复仇者们开会的地方, 托尼想正式地介绍一下她, 还有让一个明显知道点内情的人来分享情报的意思在。
    恩奇都没有什么想法，连吉尔都是混沌·善，而他却是中立，真正的中立。顺应事物的发展便足够了。己身会发生什么事都是各有因有果。
    既然有了缘由，那么何必还要纠结呢？这便是他的想法。而维奥莱特呢？她更关心的是“阵营”问题，这种善恶阵营盖亚是怎么定义的呢，单单只看英灵生前的所作所为吗？
    感觉很有意思呢。
    维奥莱特没有换回自己的礼装，用金库里的金砖换了现世一大笔钱，她借着贾维斯的便利开始现代方式的买买买，别提多开心了。
    而且变成英灵状态还有一个好处，她对冷热的感知变低，让她穿着皮草在大太阳底下站着她都不会出一滴汗。因为以前的习惯，维奥莱特喜欢穿厚一点——冬之城终年积雪不化，如果不用魔术御寒就要穿得厚。
    因此在室温下还裹着长围巾带着羊绒编织毛的维奥莱特看着太怕冷了。恩奇都就一件亚麻白袍子，他们两个人就是两个季节。加上复仇者，一屋子就是生活在三个不同的季节里了。
    她就喜欢大围巾怎么了。维奥莱特看会议室中一个男人偷偷抹了一下汗的样子，她又把围巾往脖子上绕了一圈。
    “怎么样才能中止你们说的圣杯战争。”一个星期过去了恩奇都还是没有因为魔力耗尽而消散。史蒂夫一方面庆幸还能看见他，但是另一方面依旧在担忧着。英灵和人类对比来看，很强大，也会让人心生畏惧。
    “在英灵没有召唤出来前，破坏仪式场就好。而英灵召唤出来以后……”维奥莱特看恩奇都，再回想起以前看到过的概念图纸，“英灵都出来了只能打着了，让他们都服气自己会英灵王座。”
    “可是最不幸的事是这次圣杯大暴走，很多常识性的东西都变了。”
    其他人听她说常识，脸色都多少变了点，你说的常识可是只有魔术师知道。
    “美洲的魔术师不多。”托尼拉了几张表，他去摸神盾局里藏着的底，都没有摸出来。在队长不赞同神色看过来前又扯开话题，“但是明显海对岸个英格兰比我们这里多多了。”
    “美洲……”维奥莱特歪头想想，是彷徨海的地界，原本他们位于北欧被她赶到了美洲，上世纪的情报是他们在北太平洋上游荡。“我不建议你们去和英格兰的魔术师们谈，他们是不会理你们的，尤其是在首恶已死的情况下。”
    闹的乱子不会殃及到本土，魔术师协会心无外物，甚至等美洲这边被打残了一波再去收人头也是极好的。
    “魔术师之间也并不团结，是吧。”娜塔莎想，如果圣杯争夺战顺利进行，让她也能够的到的话，说不定她也会去参加——能实现任何愿望的许愿机。
    “他们都是独行侠。”这时维奥莱特突然站起来，显然她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感受到了什么，“贾维斯你能以我坐标原点，用摄像头查看东一百五十处，范围十米的位置情况吗？”
    纽约经外星人一役后，建筑物是有损坏，但是高楼依旧存在。
    远坂凛拿着探测宝石，她感应到最明显的英灵的魔力源在复仇者大厦里。她和archer蹲守在距离不远处的大楼顶端。
    “archer你能看到五十层里的情况吗？”弓兵一向有极佳的视力，红A 能瞄准4KM内的目标因此她才有此一问。
    “玻璃是防内视的，看不清，我只能看见里面像是一群人在开会的样子。”红A对他人的视线极为敏感，在维奥莱特转头似乎穿过楼层看见他的时候，“太唐突了，master，你被人发现了。”红A弯腰一把捞起远坂凛想要带着她离开。
    然而下一瞬间，金色的锁链便向他们袭来，伸手出击让自己代替御主受难，不过它们却对自己送上门来的红A不感兴趣，一齐朝着他怀里的远坂凛缠上去。
    天之锁优先选择神性，想到凛身上的情况，回想起几条世界线的红A只能苦涩一笑，这可真的挣脱不了。
    “见鬼，这是什么东西，还越缠越紧了。”有一条锁链缠上了远坂凛的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抓住链子，反倒是被它趁机缠上了。而她的眼睛也开始有了变化。
    不疑有他，红A赶忙抱着她去复仇者大厦。等远坂凛被五花大绑地拖过去，她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
    维奥莱特在“看见”远坂凛两人之后，原本温和的神情褪下变得苍白空洞，像是一具人偶。贾维斯黑进对方所在大楼角上的摄像头，并将监控画面投影出来。
    “从他们的外表，那位男性的穿衣风格来看，他才是被召唤出来的英灵。”贾维斯说了个冷笑话，原因是维奥莱特和恩奇都的魔术礼装看上去和他们超级英雄不是一个画风的。
    “远坂家的人。”维奥莱特歪头卖萌的动作因为她面无表情的脸和机械的动作而带着一份森然。她拿出一枚银十字，松开轻握着链子的手让十字坠落，轻声诵念，“神子啊，张开你的双目。”
    弓兵的技能，加强目力。由此应该能看出来，维奥莱特以真名降世几乎能实行任一职介的能力。好比亚瑟王是最强saber，但是历史上真正的亚瑟王不仅仅只擅长剑术，枪术马术也是也是十分优秀。
    只不过在召唤中saber职介是最强的就是了。
    十字没入底下并以她为中心建立魔术网络，探测远坂凛两人的坐标，指挥恩奇都精准打击。当她看见远坂凛苍蓝色的眼眸染上红色时，人偶般死板的面容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托尼及时开窗让人进来，免得再一次面对他被人砸窗的墙。至于警惕，一屋子的人和俩英灵都在呢。还有攻击人类御主原本便是有效可行淘汰圣杯战争中对手的方法。
    被天之锁五花大绑的远坂凛就这么被红A丢到了恩奇都的面前，“现在应该可以解开我家master的束缚了吧。”
    “啊。”原本没有想要太用力的恩奇都在看见远坂凛亮起来红眼睛，透过显示屏的刹那，他便控制不好力道，一股厌恶始终无法压制地从心底里腾升。于是下手便没了轻重。
    “一时失手。”恩奇都清淡地表示，但是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可有可无，冷冽下来，“但是，伊什塔尔你什么时候变得畏首畏脚了，竟然躲藏在人类的身体里。”
    天之锁只解开绑住她头和脖颈的束缚，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脚上的链子。
    “哼，我什么时候躲藏了，只不过太无趣了以至于我根本不想醒来。”远坂凛的眼完全变成赤红色，现在或许称呼她为伊什塔凛比较好。这下子吉尔伽美什史诗的主角几乎都要凑齐了。
    远坂凛一下子召唤出了两个英灵，这般的资质亦是不可多得的。除了其中一个性格过于霸道，她在离开远坂凛的身体前，身体就是她的，远坂凛便是伊什塔尔。
    “在此，我将你束缚。”维奥莱特拿出上帝之手点在伊什塔尔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