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13.第 13 章

    现在就能知道话说太快的坏处了，宇智波斑自雪青说出了想要变革世界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之后一直拿看间谍的眼神看她，看你究竟想要使什么坏。
    要知道木叶才刚刚建立不到一年，想要千手和宇智波之间的联盟破裂的人也大有人在。这个时候，雪青这样一看就不简单的女人出现在他们两人身边说出煽动的话。
    “你有何居心。”宇智波斑背后是耀武扬威的四五六七，还有捂着钱包痛哭的千手柱间，蒲夏笑着帮他们算账用长棍划分赌资。
    雪青的目光偏了一点，看堆在四五六七前面的金叶子，都成了小山了——虽然都是她给的，不过柱间的赌运也太差了吧，只是赌个大小，连他自己的钱都输光了。他难道都不会听点数吗？
    宇智波斑不悦地挥手，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点，在他面前都敢走神。他忍了忍背后噪杂的声音，他也知道是什么让她分心，最后忍无可忍，“千手柱间你赶紧给我过来！”
    “怎么斑，你终于理解刚刚我们说了什么吗？”柱间抬头，雪青突然说想要和他们合作，但是她的思维跳跃太快，只有柱间可以勉强可以跟的上，接着他们两个就在宇智波斑眼中仿佛在说天书的对话中达成了共识。
    “我就说斑这么聪明仅凭一两个词就能理解的。”他比了个大拇指，露出锃亮的笑容。
    “不过就怕他瞎猜，猜到另一条路上。”雪青知道像斑这样的人就容易猜疑，还是被害妄想症那样朝着世间多坎坷世人多黑心。虽然差不多是这样啦，但是正是这样才说明他们有价值。
    “我想不明白啦。”小五给她递了一副牌，他们终于不玩赌大小了，改玩牌了，雪青嫌火影世界玩牌的规则太单调，加了几条玩法，自己边和斑解释边上手和那几个赌鬼玩。蒲夏充当荷官的角色。
    “忍者明明拥有绝大部分的武力，但是你们的社会地位居然这么低。忍者就是工具。”雪青一心二用，大王小王都在她手上，这局赢定了，“都不把你们当人看了几百年，你们居然还没反，我也着实佩服忍者的耐性。”
    宇智波斑终是没敌过四尾给他的一副牌，手上也拿了一副，尾兽和人围坐在一起打牌，“忍者只是大名手中的一把刀。”他们没有土地，也没有足够多的人。
    “可是你们是人啊。”雪青从牌堆里抬头，平静包容地看着他。她降生于和平的年代，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拒绝谁是谁的附属这样的言论。
    甚至连王耀在对她启蒙的时候都不可思议的表示，小雪青打从心底里认为，终有一天，所有智慧生命都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不宣付武力，而是用各自的智慧来谈判。
    小雪青的想法真的是再天真不过了，王耀还担心她以后会不会吃亏，但是后来才发现她坑起来人来也绝对不会手软。说好了梦想是世界一片纯白的小天使呢？
    那个差点玩崩掉中东的人是谁啊！碎碎念的老妈子王耀帮着人一点一点扫尾。
    “如果没有得到人应有的待遇，那就自己去争取。”雪青打出一对牌，其余的陆陆续续跟着打，“只有宇智波和千手不够，那就叫来更多的族群。不单单是火之国境内的。”她问过了蒲夏现在各国还是打得不可开交。
    唔，有些地方甚至还不能称得上是国家。
    “呵，你说的倒是简单。”宇智波斑冷笑一声，只是一被雪青打开思路，心里也在想如何在大名手中获得更多的权利，“可是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发展起来的。”
    “真是的。”雪青感叹一句，她总是想不通他们这些人。魔术师们就算了，他们奉行秘密主义隐藏在人群中，绝不向世人展示自己的能力也没有兴趣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国家。
    可是这里的忍者就不一样了，有历史有能力人数也勉勉强强够了，你们怎么就没去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放不下祖业的话，建一个佣兵之国嘛。
    她可是听说了，一场战争下来忍者十不存一，但是国家给他们的报酬却只能说是微薄。卖命换来的还只有立锥之地。
    这里的忍者数量可不是某岛国上几个流派的几百人。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联合被剥削的各个阶级，建立一个平等自由的国家，想想就觉得自己在拍建国大业。
    “又没有让你们操刀去杀了大名们。”
    “这个我可以做到。”斑挑眉打出一张好牌。
    雪青被呛了一下，这群忍者是怎么了啊喂，忍者这么强，世上手段千千万，来个狸猫换太子将各国的政权握在手中再来个大换血，忍者称王的时代不就来了。
    所以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他，“你们究竟是被谁洗脑了，一定要听素餐尸位的统治者们的命令啊。他让你们死，你们就一定会去死吗？”
    是啊，是谁告诉忍者一定要听从命令的。雪青趁着斑他愣神又打出几张牌，他的写轮眼能看出太多了。四五六七都已经退场了。
    “惯来如此。”柱间跟上，忍者是只受利益驱使的狼虎，因此始终都得不到贵族的信任。
    雪青打出大小王连成的王炸，“知道吗，我的国家在两百年前还是一个沿袭了千年的帝制国家，历史悠久文化源远流长，再多的溢美之词都难以形容他的美丽。”而那份美丽同样招致了许多不怀好意的窥伺。
    “可是那个国家的君主无能，让国民饱受外国人的摧残。开化后的一百年国家内政甚至是由一个外国人把控着。”
    “所以人们就反了。”雪青微笑着讲出自己国家开国的血腥史，“没有威力强大的火器，就拿起刀剑，没有刀剑就拿起锄头板砖，食不果腹的国民冲入王宫杀死了王。”
    “在满目疮痍的土地上建立起的国家难逃当时列强的恶意窥伺，可是他依旧走下了。”
    “可以说是怜悯，也可以说是感同身受，这个乱糟糟的世界，很有让我梳理一下的欲望。”雪青赢了桌子上所有的金叶子，虽然一开始就都是她的。
    “我还很讨厌花魁这种会让人哭泣的职业。”雪青瘪嘴絮叨，暗自咬牙，洗去铅华不施粉黛的花魁在一边微笑，“我才不要看到妆容下内心在哭泣的小姐姐。”
    踩进热闹的花街的雪青，顿时就因为这个在种花几乎被完全取缔了的红灯街而停止思考了一瞬，在柱间和斑略带尴尬的表情中淡定地走进了一家店。
    即使她原先以为这里是集市什么的，但是她还是表情自然地去问店家那位花魁小姐姐最安静，如果会按摩就更好了。
    天知道雪青在看见这地方的时候有多想把三四五六七放出去，把这里毁了。花魁是店里精心培养的美人，有些甚至学识见识都不俗，如果雪青和她说想要毁掉花街她也都能说出个一二三。
    过来的蒲夏也很合雪青的心意。
    “一句话，你们有没有想要改变被人操控一生的命运的想法。”年轻气盛的雪青骄傲地扬头，她受到的教育，她学到过的知识，都让她面对困难时都是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耀眼地就像是太阳。那是战国时代少有的光彩，每个人几乎都要被黑暗的色彩打败。
    人都被命运的车轮碾过多少遍了，但是我们依旧试图扼住命运的咽喉。
    这就是人类。
    亲手建立起木叶的千手和宇智波恐怕是最向往也最渴望这样的光芒。
    “可是，我并不想再发生战争了。”忍者妄想从贵族手中独立出去，恐怕会引发战争。千手柱间沉声说，他并不能完全理解雪青的想法，他过去勉强跟上她的节奏还以为她只是想帮忙提高忍者的地位。
    没想到她是想要让忍者直接独立建国，太招眼了。他们会被大国排挤，忍者将难以生存。
    “你们乖乖地去当一把刀，战争就会停止了吗？说到底，战争就是大名贵族们发起的，让忍者的手上沾满鲜血的源头就是他们。”雪青眨眨眼睛看一下子就脱离队伍的千手柱间，一开始不是还讲得很来么。
    只是柱间没有想到你会想得这么远，这已经超过忍者的能力范围了。一个国家，真的是刀口舔血的忍者可以肖想的吗？
    这么一说，宇智波斑有点蠢蠢欲动，“真的要建立一个国家，不只要召集忍者，还要聚集一些活不下去的平民。”
    雪青接着他说：“团结一起可以团结的力量，打倒大名，建立新的国家。”
    宇智波斑还好理解，但是千手柱间想不通，为什么看着小小软软的雪青身上也长了一根反骨。
    “我觉得雪的想法很有意思。”趴在雪青肩膀上的三尾难得开口了，“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六道要让你们听贵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