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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里的夫子讲课也很无聊, 拓真十分怀念总是被阿叔嫌弃的辰马叔叔,还有被阿爸习惯性地抄着火箭筒追着打的小太郎叔叔。辰马叔叔见多识广, 懂的东西特别多,而且人也特别好。小太郎叔叔读过很多书,学识丰富人也很有趣。如果可以自己选的话,拓真比较想让他们来当自己的启蒙老师。
要拓真说实话的话,他真的觉得到国立学院上学挺无聊的。
……
在拓真五岁生日这天。
放学后,他十分愉快地收拾好学习用具后蹦蹦跳跳地回家。路上恰好遇上一群高年级欺负低年级的小豆丁,拓真随便捡了几颗石子把高年级的引走, 跳上房顶绕了个路回了家。
拓真一进门就看到堆在自家院子门口的巨大包裹, “是外公给我寄的生日礼物吗?!”拓真兴冲冲地扑了上去,爬到包裹最顶端往下面一瞅,他阿爸拿着火箭炮正跃跃欲试。
“爸比!”拓真十分高兴地从包裹上一跃而下, 径直往他爸比的怀里扑。
冲田十分遗憾地把火箭炮往旁边一扔,看来已经来不及销毁这些东西了,啧。
然后他熟练无比地把自家儿子接住了, 掂了掂,语气平淡地点评道:“你越来越沉了啊,拓真。”
“爸比抱不动我的话,换我来抱爸比好了!”冲田怪力混血兔子拓真十分骄傲地拍了拍小胸脯。
“不, 你爸比还没老得走不动道呢。”冲田非常不领情地拒绝了儿子的好意。
“哎?可是前天我就看到妈咪把爸比抱起来了啊!”
“……拓真闭嘴。”
“哦OvO”
“对了爸比, 我的生日礼物呢?”
“啊啊, 知道啦知道啦,臭小子。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念叨了,真是的。”
“嘿嘿。”
虽然拓真他爸比老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但是总爱跟拓真玩神秘的也是他。每年拓真过生日,冲田都非得等到儿子睡着了之后,才肯把自己送的礼物放在儿子的枕头边上,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晚饭过后,迫不及待许了愿吃掉蛋糕后的拓真兴冲冲地开始拆长辈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妈咪蹲在一边帮着拓真拆礼物,重点检查里面有没有送宠物的,好歹又是一顿肉对吧?
拓真拆开第一个礼物包装,然后一本厚厚的写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才五岁,但是在优秀长辈们的教导下,识字已经很多的拓真发现写真上的字他都认识,但是认识归认识,这些字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拓真有些弄不懂上面的意思。
“妈咪,人/妻是什么?NTR又是什么?”
他妈咪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他外公寄来的,据说是某个星球的宝石特产。
机智无比的拓真立马抛开这个问题,开始拆下一份礼物。
神乐狰狞着一张脸,将拓真扔到一边的写真放到了待会儿冲田必经的路线上。
下一份礼物是一个纸盒子装着的。
拓真打开纸盒子,里面还有一个纸盒子。拓真又打开第二层,然后又看到了一个纸盒子。
拓真:……
暴躁的小夜兔“刷拉刷拉”几下撕开最外层的纸盒子,一连撕了大概得有十几个,才在最后看到了……一张小纸条→_→
上面写着:
祝冲田拓真五周岁诞辰快乐。
PS:感谢的话就不必了,请寄一箱草莓牛奶来。
拓真:……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把这张纸条递给了自家阿妈。
他阿妈怒摔小纸条,恶狠狠地踩了两脚还碾了碾,“自己关灯盖被子做梦去吧阿鲁!”
拓真又扒拉出另一份礼物,打开瞅了一眼,然后他高声呼喊今天猜拳输了去洗碗的自家阿爸:“爸比!土方先生送的美乃滋我能……”收下吗……
话还没说完,他爸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厨房窜了出来,一把夺过拓真手中的美乃滋,以教科书般标准的棒球投手的姿势将美乃滋扔出了他们家。
“啪啪啪!”拓真和神乐一脸惊叹,情不自禁地给冲田鼓起了掌。
“爸比你去参加甲子园的话我们家早就不愁吃喝了。”拓真十分认真地提议道。
他爸比理了理袖子,居高临下眼神睥睨地说:“乖儿子,想想你整天面对蠢猪一样的夫子和鸡仔一样的同龄人的感受,你就知道爸比为什么不想去赚这点钱了。”
拓真的小脑瓜子很快反应过来,抗议道:“那为什么爸比可以不去甲子园,我就非得去学院不可呢?”
他爸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蔑一笑,“因为我是爸比,而你是儿子。”
拓真:“那是不是等我以后也成了爸比……”
他爸怜悯地摸了一把自家儿子的小脑瓜:“你爸比还是你爸比。”
拓真:……
拓真一脸郁闷地爬上外公寄来的“生日礼物山”,从上往下开始一个一个拆起来。
礼物拆了得有一半,拓真突然发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项链,挂坠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色宝石,整颗宝石蓝幽幽的,看起来十分漂亮。宝石下面还垫了一张小纸条,是他外公写的:我在某个星球意外发现的,是不是跟拓真的眼睛一样漂亮?
有些臭美的拓真把挂坠拎了起来,透过屋里的灯光,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有漂亮的流光闪过。“爸比妈咪!”他高兴地把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探出头给冲田神乐看,“外公说我的眼睛跟这颗石头一样漂亮!你们觉得呢?”拓真把宝石挂坠拎到与眼睛平齐的位置,一双蔚蓝的大眼睛皮卡皮卡十分期待地看着他阿爸阿妈。
他阿妈“切”了一声,一点都不留情地戳穿:“当年他也是这么对你外婆说的阿鲁。妈咪可怜的小拓真,要知道我们娘俩,包括你的八嘎阿舅,眼睛颜色都是遗传你外婆的阿鲁。”
他阿爸也是十分不给面子,一边把一些他认为需要销毁的东西扔到院子里,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儿子,你比你妈这个假姑娘还臭美。还有,你还不到泡妞的年纪,少学你外公扯胡话。”
“什么叫做假姑娘你给我说清楚一点阿鲁!”
“你是耳朵不大好吗?我觉得我说得够清楚的了。”
拓真撅了撅嘴,想从他爸比妈咪那里得到什么赞美简直是做梦。
然后他习惯性地忽视掉他阿爸阿妈的例行吵架,接着拆下一份礼物。
冲田将自己认为不需要留的礼物规整规整,掏出火箭筒“嘭”地一声就是一炮。——事实上他觉得拓真受到的生日礼物没一个能留的,宝贝儿子的生日礼物只需要爸比来准备不就行了吗?
瞥了一眼还剩下不少的生日礼物——关键是拓真看得紧,死活不愿意让他爸比给一炮轰了——冲田觉得他超不爽的。
不过也没关系,等拓真睡着了之后,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那还不是由他来决定吗?
……
晚上,拓真睡着了之后,冲田来到剑阁,将自己前段时间拿去磨短了的爱刀之一取了出来。这把刀是最早跟着他的打刀之一,从还没到江户之前就一直陪伴着自己了。所以就算是因为自己刀法的缘故磨损了刀尖,变得再也无法为自己所用,他也没有将这把刀扔掉,而是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其实冲田原本打算再迟一点送给拓真的,毕竟现在自家儿子这身高,就算是握着胁差,还是会不称手。不过冲田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现在送出这份礼物。
刀剑犹如武士半身,身为武士的儿子,拓真怎么可以不佩刀呢?
冲田拿着刀,像往年一样朝自家儿子的房间走去。
不过还没走到半路,冲田突然察觉到了异常的动静。
他眼睛一眯,快步走到了传来动静的地方——厨房。
天色很暗,厨房里又没有开灯,冲田在看到厨房里的黑色人影时,毫不犹豫地拔刀出鞘,随即对准人影一刀劈了下去!
“冲田总悟你有病啊阿鲁!”
“你才有病吧!半夜三更不开灯到厨房晃悠什么呢!”
冲田和神乐这一架打得莫名其妙又惊天动地。
睡得头发四处乱翘的拓真一脸懵比地看着掉到自己床上的吊灯,在横梁砸下来之前,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卧室。
***
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少年扛着伞,隔着一层雨帘看了自家又变成废墟的房子两眼,一脸淡然地转身离开。
大概是不小心被打出真火的阿爸阿妈误伤,头破血流的小夜兔被疼痛和眼前的猩红刺激得跳了墙吧。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远,拓真趴在地上,有些艰难地喘息着,就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
爸比……我变成了怪物。
他们希望我死,可是我不想死。
五岁的时候我不想死,是因为我想让爸比把我抗在肩上再骑一次大马,想让妈咪再给我做一个丑丑的蛋糕。
现在这个时候我不想死,是因为——
我死了的话……不就没办法亲自把这群猪猡拖下地狱了吗?
……
冲田家。
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听冲田讲他的发现。
“拓真在往某个方向转变着,但是因为平时我们都跟他待在一起,所以没发现他这种潜移默化的转变。”冲田看向神威神晃,“你们则是因为每次跟他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可能也没发现。”
银时把两只胳膊抱在脑后,“所以是什么样的转变?”
“我不太好形容,”冲田摇了摇头,“给你们说说我的发现好了。”
“五岁那件事之后,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对周围的反应都淡淡的,情绪波动并不大。”
“被吓着了?”新八猜测道。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不过……”冲田仔细回想着,“他脑袋里不是还留着子弹吗?他想取出来还自己用手抠了进去搅。”
新八银时阿伏兔听得下意识地捂着了自己的额头,冒了一脑门子汗。
神晃眉头一皱,“对痛觉不敏感了?”
冲田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他说还是觉得痛的,但是这样的程度能接受。”
神乐叹了口气,“天知道他爸以前揍他揍得狠了都会闹脾气的阿鲁。”其实在她看来,冲田就是因为喜欢看儿子闹脾气时气乎乎的包子模样才下狠手揍的→_→
神威头顶的呆毛晃了晃,“觉得痛但是对‘痛’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是这样吗?”
冲田点了点头。
新八心里有些复杂,难怪每次拓真对自己受伤的事情都满不在意,自己一次次骂他都不长记性。一开始他还以为拓真是仗着阿尔塔纳和夜兔相加的变态恢复力所以肆无忌惮,但是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这种根本对疼痛无所谓的态度才是关键吧。
“一开始还只是偶尔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渐渐地类似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宠物死掉后来问自己的问题也好,越来越少的表情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已经对人命到了一种漠视的态度,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冲田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呆毛不停晃动的神威,“这就是我不愿意把他交给你的原因。”
……
真选组食堂。
土方刚往自己的碗里挤上满满的美乃滋,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呢……
“副、副长!”山崎失措地跑到餐厅,“大、大事不好了!!!”
土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山崎神情惊惶地凑到土方耳边说:“拓真、拓真他……”
土方心里一惊,不等山崎说完,就对他说:“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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