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长安月下》第四卷 庭院深深，深几许第134章
第134章
“报——！”御林大将匆匆奔来，跪在两仪殿中拱手禀报道：“陛下！齐王，齐王率领万人，兵临城下，已是三日有余。也已经传过圣旨与齐王殿下，但殿下居然没有撤返之意。并在昨晚三更天，与一帮不知哪里钻出来的鬼军在周家庄集结汇合。今早，齐王与众多人硬是武力闯入并州城池，看那架势是要直逼长安而来！”御林将士带着哭腔禀报道。
“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一个承乾不够，二个李泰不够，还要再来几波血腥戏码？”太宗愤愤然拔出鞘中利剑，悲愤用力披在地板上。
“陛下息怒！”一众大臣纷纷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来人！将阴氏给朕抓来，让她好好看看，这就是她生养出来的好儿子！”太宗指着双喜大吼道。
双喜只得磕头领命，与一众御林侍卫一路小跑赶往长信殿。
“如何是好啊？娘娘，咱们该做些什么啊？”青奴得到消息，焦躁又无助的拉扯着阴妃的衣袖大哭道。
喘着粗气的阴妃咬着嘴唇，快速在脑子里搜寻脱身之法。搓着冰冷的双手道：“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
当阴妃被一众御林侍卫押着行到两仪殿时，阴妃已经变了个模子。而接到消息的杨冠也同时赶到烈马西风图后，无声无息观看着殿中一切。
现在的阴妃没有了婀娜身姿，也没有了花容月貌。她头发蓬乱，脸色苍白。不施粉黛的脸上只剩下深深黑眼圈。一身病态实在14惹人怜惜。
“臣妾确不知谙儿如何会做出这等傻事。许是谙儿不知从哪里得知臣妾病重，才心急火燎，失去理智！陛下，望陛下勿怪罪那孩子啊！念他一份慈孝之心，这次就饶过他吧！”阴妃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还不断咳嗽声阵阵。
“额？因探母心切，才硬闯城门？因探母心切，将并州司马斩于麾下？并带领不知名的一众鬼军一路奔向长安？是这样吗？”李世民缓缓行下台阶，单手捏住阴妃苍白小脸，似笑非笑道。
“陛下，您听我说，您听臣妾解释！”意识到一番演义毫无作用，阴氏额头大滴汗珠直下，拉住太宗衣角，极尽哀求。
杨冠捏紧胸口衣衫，大气大敢出，虽然十分期待万恶的阴氏终有倒台的那一天，但真正这天就在眼前，杨冠还是有种苦涩爬上心头。
“朕最后问你一次。李谙谋反，你真不知？”将插入木地板的惊鸿剑生生拔出，拿着剑尖微微抬起阴氏的下颚，冷冽一句道。
“臣妾，不知！”良久，阴氏望着那双冰封眼，颤颤巍巍一句回道。
“好！既然不知，阴妃是否参与谋逆朕暂且放下。但教导出这样忤逆之子罪责是在所难逃。既然身染重病，那就圈禁长信殿，终身幽禁更适合阴妃调养身子吧！”太宗潇洒扔出惊鸿宝剑，冷眼转身，只留下一众御林侍卫押着嘶声力竭的阴妃拖出殿外。
“这一个个，都是怎么了？”杨冠拽着衣襟，有种回不过气来的感觉。
“宣程将军觐见！”他指着双喜命令道。
不多时，整装待发的程咬金站立在殿中央，一副势在必得的英姿。
“记住！不要手下留情。放虎归山，今后更是难办！如若顽固抵抗，就地正法那也是程将军的权利！不要顾及是朕之子就手下留情。”太宗将虎符调令传与程咬金，之后再无多话。
不敢置信的杨冠轻缓退出两仪殿，许久都是一副失魂落魄样。不知不觉行到南海池，顿时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
“这是怎么了？我也快要死了吗？”一滴热泪滚落。捂着疼痛无比的胸口一路前行，却遥见“御医院”展露在自己眼前。深吸口气，杨冠迈开腿行进院中，“是该好好看看了！”
齐王一行浩浩荡荡三万人马一路南下，不出三日便过五关斩六将，行到雍州地界。一路通关简直不费一兵一卒的齐王李谙此时更加信心百倍。骑在骏马上，遥望长安城的方向，大喝道：“舅父！与父皇相比，孩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否？”
阴将军望着骏马上忘乎所以的李谙，只能长叹一声，道：“齐王有想过这场豪赌失败该如何自处？阴家上上下下千人，如何自处？”
“哈哈哈！舅父！咱们已经跨出步伐矣！哪里还有回头路？往后，只管一路向南，杀到太极宫去！功成名就就在眼前！”李谙说得是信誓旦旦，完全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泾北阴家怎么办？祖父建立的这个家业，就要惨遭蚕食吗？难道不担心母亲在太极宫中如何自处？”阴将军这句似在对李谙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舅父还是别多想了吧！父皇老矣！也该放权放权了！俗话说：富贵险中求！爱拼才会赢啊！”李谙胯下马来，带着不屑一顾的轻蔑之笑，拍拍舅父的肩，转身准备出城。
却就在此时，背部一阵钻心疼痛。回头望去，却是舅父狰狞一脸，咬着牙再补上一刀。
“舅——舅父？为——为何？”李谙抓住还想再捅自己一刀的舅父手，死死瞪着他。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居然将亲生舅父拖下水，我死不足惜，但阴家几千人性命不能都陪你玩儿上这一局！为了整个泾北，我也要，我也要除掉你这个祸根！”说着，生生掰开他的手，就是一刀再次捅去。
当程咬金闻风赶来之时，却只剩下一具裹着烂席子已经开始发臭的尸体。而阴将军跪于席子面前，嘴里一直冒些胡话。
“将军神志不清已有三日。”侍卫禀报道。
“阴将军！阴将军？”程咬金不断呼唤着那具行尸走肉，却瞧着他依然空洞眼，“将军，您护国有功！鄙人定传报陛下。将军，为泾北老百姓所做的这一切，鄙人代所有百姓感谢您啊！”
而那阴将军依然游弋眼神，迷迷糊糊鼓捣着不知什么话。
消息传到长安，可谓震惊四野。那齐王李谙被自己舅父清理门户，一场谋逆叛乱就此结束。儿子造老子的反，毫无疑问以失败告终。而李谙被斩杀在雍州，皇帝赐以烂席裹身，随意掩埋。永被剔除李姓族谱，不得进陵安葬！
当阴妃在长信宫中得知此消息时，顿时晕厥过去，良久挤出一句：“苍天无眼啊！苍天无眼！”
她摇晃着身子倚靠在木门旁，指着紧闭的大门吼道：“谁是你亲生儿子，谁是冒充来的野种，你就分不清吗？你就真当自己眼瞎吗？杨冠，我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青奴不断捂住主子乱骂的嘴，死死抱着有些几近疯狂的阴氏，一行行无奈的热泪滚落。
再回过头来，说说那日杨冠行进御医院。找到柳太医一阵诊脉。却柳太医越诊越皱起眉来。
“不妨直说！是情况不太好是吧？”杨冠缩回手腕，沉着问道。
“敢问娘娘吐血有几次了？”
“三四次吧！记不太清了！”杨冠垂下眼，不太自信的答道。
“娘娘这段时日是否经常心慌气短？”
“大多时候都是如此。”
柳太医忽然不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垂着头，缕着胡须。
“本宫从不咳嗽。我记得经常咳嗽之人才会吐血。如何我也吐血呢？”
“气血藏于心，心之乏力，气血上循，关不住，管不住矣！”柳太医意味深长一句，怅然摇着头。
“管不住？是说这心管不住气血是吧？”杨冠极度镇定问道。
太医还是不言不语，一张苦愁脸。
“有得治吗？”杨冠望着他，问道。
太医还是不发一言，只将眉皱得323更紧了。
“本宫知道了！”杨冠看着太医难受的表情，微微点点头，轻声道：“本宫想请求柳太医一件事，不知太医能否答应？”
“娘娘请尽管讲！”柳太医听着杨妃极尽绝望的声线，却又强忍悲痛与自己对话还不忘礼数周到，遂跪在贵妃脚下，连连磕头道。
“本宫现在这种情况，太医可否替本宫保守这个秘密。万不可让陛下知道！”杨冠含着满眼水泽，哀求般看着柳太医。
却见太医一脸为难，道：“娘娘身体状况，陛下每月都要过问。老臣如何能隐瞒？又如何敢隐瞒？”一想着陛下龙颜大怒，柳太医更是阵阵冒汗。
杨冠扶起瑟瑟发抖的柳太医微笑说道：“不是强求太医欺瞒圣上，而是将这件事交于本宫亲自禀报圣上，太医可理解？”
听着这话却又不像故意欺瞒皇上，柳太医一番思想斗争后，只得勉强点头，答应守口如瓶。
端着青玉碗，杨冠瞧见那人还在几案埋头疾书，便沉着微笑行进帐中。“入秋了，喝完清心莲子羹，消消这几日心火吧！”她舀出一碗，递与他嘴边说道。
“怎么？想通与朕说话了？”他不可思议的接过那碗羹汤，想着自从太子承乾一事，两人已有数月未说一句话，甚是惊奇，如何这次先让步的人是她？
而杨冠只是莞尔一笑道：“夫妻哪有隔夜仇。何况你是谁呀？是无尚至尊的天子，谁敢与你怄气？”
“不气就好！不气就好！”他轻抚着她的青丝，长长松了口气。
“秋丝大会已经结束了。我想让你诏恪儿进宫一趟，可否答应？”杨冠低垂着头收拾碗筷道。
这句看似简单，可在李世民听来却意味深长。他瞪着惊诧的眼神笑道：“怎么？你也想通了？”。
“报——！”御林大将匆匆奔来，跪在两仪殿中拱手禀报道：“陛下！齐王，齐王率领万人，兵临城下，已是三日有余。也已经传过圣旨与齐王殿下，但殿下居然没有撤返之意。并在昨晚三更天，与一帮不知哪里钻出来的鬼军在周家庄集结汇合。今早，齐王与众多人硬是武力闯入并州城池，看那架势是要直逼长安而来！”御林将士带着哭腔禀报道。
“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一个承乾不够，二个李泰不够，还要再来几波血腥戏码？”太宗愤愤然拔出鞘中利剑，悲愤用力披在地板上。
“陛下息怒！”一众大臣纷纷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来人！将阴氏给朕抓来，让她好好看看，这就是她生养出来的好儿子！”太宗指着双喜大吼道。
双喜只得磕头领命，与一众御林侍卫一路小跑赶往长信殿。
“如何是好啊？娘娘，咱们该做些什么啊？”青奴得到消息，焦躁又无助的拉扯着阴妃的衣袖大哭道。
喘着粗气的阴妃咬着嘴唇，快速在脑子里搜寻脱身之法。搓着冰冷的双手道：“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
当阴妃被一众御林侍卫押着行到两仪殿时，阴妃已经变了个模子。而接到消息的杨冠也同时赶到烈马西风图后，无声无息观看着殿中一切。
现在的阴妃没有了婀娜身姿，也没有了花容月貌。她头发蓬乱，脸色苍白。不施粉黛的脸上只剩下深深黑眼圈。一身病态实在14惹人怜惜。
“臣妾确不知谙儿如何会做出这等傻事。许是谙儿不知从哪里得知臣妾病重，才心急火燎，失去理智！陛下，望陛下勿怪罪那孩子啊！念他一份慈孝之心，这次就饶过他吧！”阴妃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还不断咳嗽声阵阵。
“额？因探母心切，才硬闯城门？因探母心切，将并州司马斩于麾下？并带领不知名的一众鬼军一路奔向长安？是这样吗？”李世民缓缓行下台阶，单手捏住阴妃苍白小脸，似笑非笑道。
“陛下，您听我说，您听臣妾解释！”意识到一番演义毫无作用，阴氏额头大滴汗珠直下，拉住太宗衣角，极尽哀求。
杨冠捏紧胸口衣衫，大气大敢出，虽然十分期待万恶的阴氏终有倒台的那一天，但真正这天就在眼前，杨冠还是有种苦涩爬上心头。
“朕最后问你一次。李谙谋反，你真不知？”将插入木地板的惊鸿剑生生拔出，拿着剑尖微微抬起阴氏的下颚，冷冽一句道。
“臣妾，不知！”良久，阴氏望着那双冰封眼，颤颤巍巍一句回道。
“好！既然不知，阴妃是否参与谋逆朕暂且放下。但教导出这样忤逆之子罪责是在所难逃。既然身染重病，那就圈禁长信殿，终身幽禁更适合阴妃调养身子吧！”太宗潇洒扔出惊鸿宝剑，冷眼转身，只留下一众御林侍卫押着嘶声力竭的阴妃拖出殿外。
“这一个个，都是怎么了？”杨冠拽着衣襟，有种回不过气来的感觉。
“宣程将军觐见！”他指着双喜命令道。
不多时，整装待发的程咬金站立在殿中央，一副势在必得的英姿。
“记住！不要手下留情。放虎归山，今后更是难办！如若顽固抵抗，就地正法那也是程将军的权利！不要顾及是朕之子就手下留情。”太宗将虎符调令传与程咬金，之后再无多话。
不敢置信的杨冠轻缓退出两仪殿，许久都是一副失魂落魄样。不知不觉行到南海池，顿时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
“这是怎么了？我也快要死了吗？”一滴热泪滚落。捂着疼痛无比的胸口一路前行，却遥见“御医院”展露在自己眼前。深吸口气，杨冠迈开腿行进院中，“是该好好看看了！”
齐王一行浩浩荡荡三万人马一路南下，不出三日便过五关斩六将，行到雍州地界。一路通关简直不费一兵一卒的齐王李谙此时更加信心百倍。骑在骏马上，遥望长安城的方向，大喝道：“舅父！与父皇相比，孩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否？”
阴将军望着骏马上忘乎所以的李谙，只能长叹一声，道：“齐王有想过这场豪赌失败该如何自处？阴家上上下下千人，如何自处？”
“哈哈哈！舅父！咱们已经跨出步伐矣！哪里还有回头路？往后，只管一路向南，杀到太极宫去！功成名就就在眼前！”李谙说得是信誓旦旦，完全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泾北阴家怎么办？祖父建立的这个家业，就要惨遭蚕食吗？难道不担心母亲在太极宫中如何自处？”阴将军这句似在对李谙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舅父还是别多想了吧！父皇老矣！也该放权放权了！俗话说：富贵险中求！爱拼才会赢啊！”李谙胯下马来，带着不屑一顾的轻蔑之笑，拍拍舅父的肩，转身准备出城。
却就在此时，背部一阵钻心疼痛。回头望去，却是舅父狰狞一脸，咬着牙再补上一刀。
“舅——舅父？为——为何？”李谙抓住还想再捅自己一刀的舅父手，死死瞪着他。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居然将亲生舅父拖下水，我死不足惜，但阴家几千人性命不能都陪你玩儿上这一局！为了整个泾北，我也要，我也要除掉你这个祸根！”说着，生生掰开他的手，就是一刀再次捅去。
当程咬金闻风赶来之时，却只剩下一具裹着烂席子已经开始发臭的尸体。而阴将军跪于席子面前，嘴里一直冒些胡话。
“将军神志不清已有三日。”侍卫禀报道。
“阴将军！阴将军？”程咬金不断呼唤着那具行尸走肉，却瞧着他依然空洞眼，“将军，您护国有功！鄙人定传报陛下。将军，为泾北老百姓所做的这一切，鄙人代所有百姓感谢您啊！”
而那阴将军依然游弋眼神，迷迷糊糊鼓捣着不知什么话。
消息传到长安，可谓震惊四野。那齐王李谙被自己舅父清理门户，一场谋逆叛乱就此结束。儿子造老子的反，毫无疑问以失败告终。而李谙被斩杀在雍州，皇帝赐以烂席裹身，随意掩埋。永被剔除李姓族谱，不得进陵安葬！
当阴妃在长信宫中得知此消息时，顿时晕厥过去，良久挤出一句：“苍天无眼啊！苍天无眼！”
她摇晃着身子倚靠在木门旁，指着紧闭的大门吼道：“谁是你亲生儿子，谁是冒充来的野种，你就分不清吗？你就真当自己眼瞎吗？杨冠，我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青奴不断捂住主子乱骂的嘴，死死抱着有些几近疯狂的阴氏，一行行无奈的热泪滚落。
再回过头来，说说那日杨冠行进御医院。找到柳太医一阵诊脉。却柳太医越诊越皱起眉来。
“不妨直说！是情况不太好是吧？”杨冠缩回手腕，沉着问道。
“敢问娘娘吐血有几次了？”
“三四次吧！记不太清了！”杨冠垂下眼，不太自信的答道。
“娘娘这段时日是否经常心慌气短？”
“大多时候都是如此。”
柳太医忽然不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垂着头，缕着胡须。
“本宫从不咳嗽。我记得经常咳嗽之人才会吐血。如何我也吐血呢？”
“气血藏于心，心之乏力，气血上循，关不住，管不住矣！”柳太医意味深长一句，怅然摇着头。
“管不住？是说这心管不住气血是吧？”杨冠极度镇定问道。
太医还是不言不语，一张苦愁脸。
“有得治吗？”杨冠望着他，问道。
太医还是不发一言，只将眉皱得323更紧了。
“本宫知道了！”杨冠看着太医难受的表情，微微点点头，轻声道：“本宫想请求柳太医一件事，不知太医能否答应？”
“娘娘请尽管讲！”柳太医听着杨妃极尽绝望的声线，却又强忍悲痛与自己对话还不忘礼数周到，遂跪在贵妃脚下，连连磕头道。
“本宫现在这种情况，太医可否替本宫保守这个秘密。万不可让陛下知道！”杨冠含着满眼水泽，哀求般看着柳太医。
却见太医一脸为难，道：“娘娘身体状况，陛下每月都要过问。老臣如何能隐瞒？又如何敢隐瞒？”一想着陛下龙颜大怒，柳太医更是阵阵冒汗。
杨冠扶起瑟瑟发抖的柳太医微笑说道：“不是强求太医欺瞒圣上，而是将这件事交于本宫亲自禀报圣上，太医可理解？”
听着这话却又不像故意欺瞒皇上，柳太医一番思想斗争后，只得勉强点头，答应守口如瓶。
端着青玉碗，杨冠瞧见那人还在几案埋头疾书，便沉着微笑行进帐中。“入秋了，喝完清心莲子羹，消消这几日心火吧！”她舀出一碗，递与他嘴边说道。
“怎么？想通与朕说话了？”他不可思议的接过那碗羹汤，想着自从太子承乾一事，两人已有数月未说一句话，甚是惊奇，如何这次先让步的人是她？
而杨冠只是莞尔一笑道：“夫妻哪有隔夜仇。何况你是谁呀？是无尚至尊的天子，谁敢与你怄气？”
“不气就好！不气就好！”他轻抚着她的青丝，长长松了口气。
“秋丝大会已经结束了。我想让你诏恪儿进宫一趟，可否答应？”杨冠低垂着头收拾碗筷道。
这句看似简单，可在李世民听来却意味深长。他瞪着惊诧的眼神笑道：“怎么？你也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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