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星期过的很快,几日后世蒙道人、段玉和石破天几人到苏州梦仙阁中与陈末之回合,一起启程前往靖江,封尘尼姑可能就未回天目山,早早的来到梦仙阁等待和陈末之一同前往靖江,出家人自然行事怪异大家也不见怪,认定是封尘尼姑感恩陈末之,也就随他去了。
世萌道长还带来一个消息,说有洪会和同清盟各派了人,前来参加此次英雄会,这洪会和同清盟两个帮派自打清兵入关后冒了出来,一直是敌对关系,不知此次为何一起向十三盟示好,说是想和十三盟拉近关系,到底意欲何为不得而知了。
此次出门陈末之只带了紫馨和子静,又不是去打仗,只是让着十三蒙的江湖人认识一下盟主,子静呢就扮作陈末之身旁丫鬟,能更好的照顾陈末之,而紫馨纯粹是为了玩耍,上次没在一起紫馨已经很生气,惹得小孩子们各个筋疲力尽,此次若不带上她,孩子们又要遭罪了,陈末之临走时让子乔和春儿保护好小碗和孩子们,别叫这些孩子们拉下了功课,要多多督促孩子们好好练功。
靖江在扬州和通州交截处,也是各个门派势力的中心位置,几年来都在这里举行英雄会,此次也不例外,苏州前去靖江快马一日内就便能到达,陈末之等人闲暇无事,在者带着师姐紫馨,也就放慢了脚步,提前一天和世萌几人前往,到靖江途径苏州、无锡、江阴、过江到靖江,这一路都在空洞派石破天的地盘,自然无话可说一路畅通无阻。
这一路众人是说说笑笑到也融洽,石破天、世萌、都是健谈之人,虽说年龄长了些,但是都能以陈末之为主,只是这段玉有些稍微拘束,陈末之将一些简单的练习功法教于几人,这几人更是感谢的很,怪异的是这粉尘尼姑总是深情婉婉的看着陈末之,看的陈末之好不自在,后来石破天一说陈末之才知道封尘尼姑为何如此。
说这封尘尼姑原名吴彩河,崆闻和尚原名林楠,二人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林吴两家在松江也是大户人家,可谓门当户对,这二人自小就定了娃娃亲,林楠自幼喜爱武功,到处请教头来家中教授,倒也练得一身不凡的功夫,这二人结婚后也是恩爱有加,反正家中有钱,林楠依然请教头来家中教授功夫,有次请了一个叫洪驰河的轻功高手来家中传授武功,洪驰河此人原来是个飞贼本就好色之徒,到了林家狗改不了吃屎,相中了林家中丫鬟梦蝶,诱骗至柴房中强奸,此事被林楠发现后,将这洪驰河拿下,本来要送官府查办,却逢妻子吴彩河生得一子,这一高兴在加上这洪驰河百般求饶,林楠剁了这厮的半个手指,将这洪驰河轰出林家。
话说这洪驰河被轰离林家后不感恩戴德,竟然恩将仇报半夜里偷偷潜入林家,将这刚出生的婴儿抱走,林家老娘一听孙子没了,当天气绝身亡,林楠发动所有人寻找,半年多毫无结果,这林家本来喜气洋洋,就因为林楠学武遭此横祸,吴彩河恨透了林楠,要不是林楠痴迷武功怎么会引来这等祸事,而林楠恨自己当时心软,要是当时就将这洪驰河送了官,哪里还有这等事情发生。
吴彩河眼看自己的骨肉分离,几次预轻生不成,气急之下离开林家,几年后出家当了尼姑取名封尘,林楠见自家妻子出家,遭此横祸也是一蹶不振,一是心中悔恨,二是为了赎罪自己也出家当了和尚,从此这二人就形同陌路,封尘尼姑见了崆闻更是爱恨交加,而崆闻为了赎罪默默的支持着自己的妻子,看似两个出家人看破红尘,实则是苦难夫妻。
当日被吕丰打伤,崆闻和尚见到陈末之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后来找封尘尼姑这么一说,封尘尼姑所以在此见到陈末之的时候,也就莫名的亲切了许多,将陈末之当成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
陈末之听闻崆闻和封尘的故事后,也被感动的泪流满面,是问人家真情,难敌父母真爱,这真是可怜的一对父母,这二人是与不是自己的父母,陈末之都待着二人亲如长辈。
世萌给陈末之讲了一些关于盟内的事情,这江城府奇女付春娘可是个非常了得的人物,出生地不详,据说是河北人氏,但从未听春娘说过,自幼出身清苦人家,打小长得标致,五岁被走江湖卖艺的杂耍人带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到处沿街卖艺,到是这孩子有天赋,练就一身柔术功夫,特别是付春娘的“柔花飞羽”配合双脚射箭,表演的也煞是精彩,这柔花飞羽就是付春娘身体倒立,四肢散开,用牙齿咬住一个支点,双手持花飞舞,更厉害的是双脚还能拉弓射箭,且能百发百中。
在付春娘一十八岁的时候卖艺到了江城府,被一大户人家的公子王德才看中做了偏房,这王德才本就是个浪荡之徒,到处沾花惹草无所事事,可自打春娘嫁到王家后,王德才一改往日德行,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在也不出门放荡,没多久这王德才休了正房,将春娘立为正房,让春娘掌管整个王家,本来王家在江城府也不起眼,但自此春娘掌管王家后,这王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最后连青楼等买卖全部做了起来,最后将整个江城府都控制在自己手中,无论是江城府的官场,还有江湖侠士都得卖春娘的面子,曾经江城府还有一大户姓谢,不知何故一夜失去踪迹,后来传闻是得罪了付春娘,故遭此横祸,自此后在无人敢惹这煞星婆付春娘。
几人说说笑笑倒也逍遥自在,不出几个时辰几人行出苏州地界,日上三竿,渐渐到了中午几人行至一片树林时,后面传来马蹄和吆喝之声,陈末之听闻此声音甚是焦急,于是让几人住马让道站于一旁,只见一伙青衣人由远而近,大概有十来位汉子呼啸而过,这一伙青衣人为首的汉子轻蔑的瞟了一眼陈末之等人,便匆匆离开,世萌几人也未认出这队人马,俗话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等青衣人走远,陈末之等人才上马继续朝靖江赶路。
本想就地吃了午饭在走,可世萌道人说前面不远处有村庄,庄上有户人家姓花,村长花翁和世蒙乃是世交,世萌早在三日前已经传了书信给花翁,估计花翁早已备好酒菜,只等老友前来,要说过去的江湖儿女也真是了得,凭借一腔热血,江湖义气,走遍天下结交好友无数,更是走四方吃天下。
陈末之等人继续朝前赶路,不大会进入通州地接,见前方有烟雾生起,看来离村庄不远,正直响午应该是有人家生活做饭了,急忙向村庄走近,越走近见黑烟越浓,似比炊烟大了很多,隐约还传来,哭闹之声,陈末之等人对视一眼,知道前面定时出了事情,快马加鞭,不消片刻几人到达村庄,再看村内一片慌乱,一户农舍被明火点燃,固冒出滚滚黑烟,看这火势铺天盖地,浓烟滚滚,一股热浪迎面袭来,走进一丈内均能感到烫热之感,房屋旁村民们端盆提桶你来我往,从不远的池塘中打水救火,一年老白须者急躁的站在一旁,正在指挥村民,简直乱做一团,不远处几个妇人跪在一旁掩面哭泣,其中一妇人怀中躺着一满脸焦黑的孩童,这孩童似刚从火中救起,双目紧闭,四肢无力倒垂,村民见到又有人前来,停止了忙碌,各个面楼恐慌之色,甚至忘记救火看向陈末之等人。
陈末之等人连忙下马走上前来,年老白须者迎面走来,本来慌乱的眼神看到世蒙后,脸色缓了许多,世萌道人也连忙迎上前去。
“花翁,这是怎么了......”世萌道人见到老者,双手抱拳道。
“哎”这老者便是村长花翁,面露苦涩,双手抱拳道:
“老友见笑,待我忙完后在和老友叙说”说完转脸继续对村名说到:
“各位乡亲,这几位是老儿的好友,还是快快救火要紧。”
村民听花翁说完后,脸色才好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恐慌,各个继续忙碌救火,陈末之连忙命其他人等帮助一起救火。
有了陈末之等人的加入,不肖片刻大火被完全扑灭,但房子已被烧去了大半,有些地方零星的冒着一些黑烟,村民这又从烧毁的房子中抬出一具浑身焦黑的尸体,一看这尸体便知是成人,抱孩子的中年女子,连滚带爬扑向尸体痛苦呼喊到:
“娘......我对不起你娘......”哭的是肝肠寸断,似这尸体是顺子的奶奶,不过早已经断了气。
有的村民,继续将零星的火焰扑灭,有的村民驻足看向这妇人热泪盈眶,几个妇人扶住哭泣的顺子娘安慰一番。
“哎......”花翁看此情景,也只能空悲切,试想谁失去至亲之人不伤悲呢。
陈末之刚才也是忙着救火,刚停歇用神念查到,见到顺子的奶奶已经撒手人寰,但是顺子却并未死透,只是气若游丝,连忙拨开人群走上前去预救孩子,可还未靠近顺子,便被几个妇人拦住:
“你......你要作甚。”
陈末之才是才反应过来,也怪自己太过鲁莽,未说明白,面楼尴尬之色说到:
“这孩子还有救”。
顺子娘听闻孩子有救,眼神中闪过惊喜之色,看向陈末之,旁边的几个妇人似不敢相信一般,相互对视几眼看向村长花翁,花翁看到陈末之也是面楼疑色。
“花老,大可放心,我家少爷医术可是了得的很”世蒙连忙解释道。
花翁连忙上前拨开几妇人双手抱拳:“劳烦小哥”
陈末之点头向前,见这孩子脸上被熏的灰黑,背部和左臂处被火烧炽热烙去大块的皮肤,露出襂人的血肉,陈末之忙命人打了水来,将没被烧伤的地方清洗干净,在见这孩子面色苍白,陈末之单手扶住顺子,装模作样在顺子的身上来回推拿、点、戳,又用草药涂抹在伤口之上。
实则用真气通过手臂输入进入顺子的身体,不大会顺子被烧破皮之处慢慢的結了伤疤,才见到顺子的脸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呼吸慢慢的有了力气,不多时一声咛喃醒来过来,毕竟是孩子:
“哇”的一声哭出声音,虽说火烙处已经结巴,但还是疼痛的喊气了娘。
旁边的村民连连称奇,算是见识了起死回生。顺子娘更急激动的热了盈眶,本已儿子已死哭的死去活来,却不料被救活,脸上破绽微笑一把搂住顺子:“顺子,我的儿,我的心肝......”
陈末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战起身来,虽说救这儿童输出真气不算什么,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简单,村民们簇拥着村长花翁连忙上前鞠躬:
“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顺子,来快来给恩人磕头”顺子娘此时才反应过来,转脸对顺子说到。
“无须多礼”陈末之自然客套一番,
花翁又安排村中壮丁,帮助顺子家修造房屋,一直忙了几个时辰,这才招呼陈末之等人,
经过一番交谈才知道,在陈末之等人到来前一个时辰,有一伙青衣人到庄子上,自称十三盟之人,路经村庄借些食物,过去的穷苦人家虽说不富裕,但都很好客,花翁忙命村民各家有鸡的抓鸡,有酒的备酒,将这伙人让进自己家中,象招待贵宾一般,并且唤来村上的一些巧妇人,帮忙炒菜端饭准备酒菜等等,顺子娘便在其中。
这帮人中领头的是个大胡子自称姓牛名铁,长得五大三粗,见到顺子娘张的端庄起来歹心,一听花翁说是寡妇更是肆无忌惮起来,要顺子娘陪酒,在过去妇人和孩子是不能上酒席的,但顺子娘熬不过村长花翁的好客,于是上前敬了牛铁几杯。
但这牛铁却厚颜无耻,更是酒后狂言,借着酒劲居然提出非分之想,要和顺子娘睡觉,花翁和村民们气不过,上前理论,争吵了起来,被这帮人痛打一通,这些人都是练武出身,出手倒也讲究分寸,将人打伤打晕,却不制死。
顺子娘一见不好连忙向自家跑去,不想这狂徒紧追不舍,追到顺子家中,将其打晕预行苟且之事,顺子虽小见恶人要欺负娘,趁不备抄起菜刀砍了恶人一刀,这牛铁一脚将顺子踢晕了过去,倒退中打翻桌上的明火,却不想引起了大火,牛铁一看着了火,抛下顺子娘,自己跑了出来,一帮人扬长而去。
待顺子娘清醒过来,火势已经很大,连忙摸索着抱出顺子逃了出来,可自家老娘却没来得及救。
陈末之等人听闻后,想起在来村庄之前,路过的一帮青衣人,和花翁一说,果然和村民描述的一般,又细细打听这帮人,似乎这帮人是狼山的朗乡里的人,自上次朗乡里被杀,陈末之当了盟主,狼山的人让狄丘前去处理,却不知为何有狼山的人出来作恶。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