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楼氏也是疲惫不堪,没等天黑就早早的回了房内,刚刚卸去了装扮,预备早早休息,自从被哥哥出卖、柳仁柏迷奸,早已对生活失去了意义,无论到后来嫁给柳仁柏,还是在柳府中的生活,自己总是在脸上画着浓厚的妆扮,不为别的就是不想以真面示人,故意装扮出一副虚伪的假面,在虚伪中存活,总是在夜晚卸了妆,才能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存在,脱离虚伪的生活。
楼兰兮看着镜子中的脸面,心中却感慨万分,生命中的点点滴滴,是造化弄人,还是命该如此,无奈的生活却又让猝不及防的留一点点希望,也只能轻声叹息。
楼兰兮正沉醉在思绪中,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楼氏也不以为然,何况天还没有黑透,家中现在的大小事宜,都得她来操心,开门一看,却见一不认识的男子,二话不说迎面撒来一把粉末,没等楼氏反应过来,便失去了知觉。
等楼氏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间木屋内,微弱的烛光下,除了身下的一张陈旧的木床,在别无他物,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应该是天色已晚,楼氏头依然有点晕晕的感觉,摇晃着下床站起身来,却看见门旁的窗户处弹出一个黑脸汉子脑袋,这汉子两只牛眼,满脸胡须甚是怕人。
“吆……醒了”这人说了一句后,推开门走了进来,这汉子人高体阔,二话不说伸手抓住楼氏衣襟,倒提着楼氏朝门外走去,楼氏非常害怕,长这么大第一次碰见这可怕的事情。
是匪徒,还是贼人……
脑袋中胡思乱想了起来,
是劫财还是劫色……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救命!救命!……”楼氏颤抖着身体,口干舌燥,几乎喊不出声来。
“别叫,再叫我杀了你……”这人一脸凶相低头朝楼氏喊了一声。
“啊……”楼氏吓的连忙用手捂嘴,生怕这人不高兴杀了自己。
这凶汉拖着楼氏走进一间大屋内,将楼氏推进屋内,便转身离开,屋内早已做了很多人,看这些人各个奇装异服,有的凶神恶煞,有的温文尔雅,有的像书生,有的像道士……各个如看怪物般的看向自己,楼氏看着这些人,更是惊慌不已。
“你们干什么,我......我哥哥是......苏州知州楼兰威.......”这楼氏害怕的全身发抖,也还算聪明居然搬出自家的哥哥来威慑这些人。
“小娘批,张的挺滋润,楼兰威算个屁......他来了,老子阉了他……”狼山的朗乡里,大声喝道,楼兰兮听后更是吓的全身发抖,惹得其他十三盟的人哄堂大笑。
“你就是柳仁柏的二房楼氏吧”鸿池看了看楼氏,还算是比较温和的说到。
“啊……是的……你要干什么”楼氏被吓的脸色惨白,害怕的说到。
鸿池继续说到:
“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问你一些事情”
“哦……你请说”楼氏诺诺的点头回答到。
“在下盐都鸿池,柳仁柏和我在生前有过生意上的来往,也算是有些交情,夫人请看这牌子可否认得”鸿池说话间将令牌拿出来给楼氏辨认。
楼氏看了一眼令牌后摇头说道:
“未曾见过”。
“小娘皮,看仔细点”狼山的朗乡里,大声喝道,吓的楼氏一哆嗦:
“啊……”的一声差点跪倒在地,着实吓的不轻。
世蒙道人看这朗乡里也是眉头一皱:
“朗帮主,看这楼氏也只是一普通妇人,何必恐吓这普通人呢?”
“哼!关你屁事......”这朗乡里本就是狼山的恶人,横行无忌惯了,怎会在意世蒙道人的劝阻。
石破天在旁边也甚是看不惯这朗乡里的作风,看这朗乡里居然无视世蒙道人,冲着朗乡里骂道:
“给脸不要脸,若不积点口德,休怪我将你狼山变成死山”
这朗乡里一看石破天和世蒙几人虎视眈眈的看向自己,也被堵的哑口无言,手指向几人:
“你你你.....”却在也说不下去了。
鸿池连忙挥手阻止道: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然后转身又问楼氏:
“这令牌事关重大,还请夫人看仔细些,柳仁柏死的时候有些遗物,可有这一个令牌。”
楼氏仔细的看了几遍依然摇头:
“柳仁柏的物品一般都不带回家,在说这如东西想必很是贵重,更是不会带回家中,怎会落到我手中”
鸿池皱了皱眉头:
“楼氏!我看你也是聪明人,如果今日里你不如实交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你看这些人杀人如麻,可不像我一般好说话”说话间眼神示意朗乡里,朗乡里两眼一瞪:
“他妈的,还不老实说!老子奸了你……”
“啊!”楼氏看这人凶神恶煞一般吓的不轻,蜷缩在屋子的角落,双眼紧闭。
“唉……还是让我来吧,这女人就应该女人来对付”说话间十三盟中江州府的付春娘开了口,这付春娘出身杂耍,在江州府呼风唤雨,有老话说江州女子花满腰,指的是江州女子腰带花花绿绿,在过去大家闺秀连面都见不到,更别说腰带了,这能见到腰带的女子,无非也就是那些地方的女子。
实际在江州妓院非常出名,这个付春娘就是妓院发家,在江州大大小小的妓院都归这付春娘管,在江州不管事大小帮派和官场官员都得卖这女人的面子。
“还是有劳春娘了”其他的几位纷纷赞成到。
“妹子啊……你我都是女人,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说是也不是,更何必为了这死去的男人还守着秘密呢”付春娘清口到。
“我真的不知道,我和柳仁柏夫妻之情名存实亡,柳仁柏死的时候是在外边,是柳寒梦将尸体运回来的”楼氏本确实知这柳仁柏是如何死去,只能如实说来,事实这楼氏也真不知道这柳仁柏怎么死的,怎么被运回来的。
付春娘看这楼氏不像撒谎,向鸿池点头示意,鸿池自心领神会:
“哦既然如此,还是先委屈楼夫人一晚,若夫人所言不虚,天亮后自会放你离开”鸿池对楼氏说完,便安排刚才押楼氏来的汉子将楼氏押了回去,楼氏无奈也只能随着大汉回到刚才的屋内。
楼氏走后十三盟的众人再次商量,既然知道柳仁柏死在外面,是柳寒梦送尸体回来,柳寒梦定然知道柳仁柏的事情,又决定派龙斌将柳寒梦劫来问话,本想一个小女子无甚麻烦,几个时辰应该就能来回,却不料这龙斌一去几个时辰都不曾回来。
话说陈末之在柳府吃了酒席后,本预回这鸿福楼休息,却被柳寒梦拉着不放,说几日来冷落了陈末之,怕陈末之熬不住寂寞,两人硬是风雨一番,搞得这柳寒梦欲仙欲死,神清气爽,欲罢不能。
说来也怪这柳寒梦自从和陈末之“嗯哼”以后,这个身体畅快淋漓,皮肤更加水嫩光滑,全身似充满活力一般,也难怪这女子天天想着和陈末之“嗯哼”,这也多亏了陈末之在“嗯哼”的时候将真气不要钱的输入给柳寒梦,一边“嗯哼”同时陈末之也在为柳寒梦调理身子。
陈末之自然也是受益匪浅,不断吸收柳寒梦的阴元,男子修炼多以“阳元”为主,至刚至阳,固然天地中也能吸收到阴元但毕竟不如女子的阴元来的直接快速,当然陈末之也不敢过了的摄取,多了怕这柳寒梦受不了。
话说这二人大战三百回合,高潮迭起,柳寒梦是香汗淋漓,欲仙欲死,一直到了深夜,二人才偃旗息鼓,这柳寒梦靠在陈末之的肩头更是回味无穷,心中自是知道陈末之并非泛泛之辈,终有一日陈末之会离开苏州,心中悲切、不舍不禁眼中噙满了泪水,这女人还真是多愁善感。
陈末之甚以为自己太过粗鲁,弄伤了柳寒梦连忙爱抚问道:
“寒梦为何哭泣,难道......”柳寒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破绽为笑道:
“冤家,奴家担心离开你怎生度日,怕是再也离不开你了。”
陈末之知道柳寒梦的想法后,微笑着说到:
“谁说要离开你,等我将自己的事情办完,我就禀告师傅娶你过门,带你离开苏州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以后日久天长在不分离......”。
柳寒梦心中一喜忙问道:
“公子说话可否当真”也知道问的唐突忙害羞的低下头来。
陈末之手指轻轻的挑起柳寒梦的脸庞,盯着柳寒梦说到: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当真,请寒梦放心,我可起誓……”话未说完,这柳寒梦早将玉手捂住陈末之嘴吧说到:
“公子莫要起誓,奴家信你便是,奴家全凭公子做主,一切依了你”说话间脸庞又生气两片红羞之色。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碎语,可在此时门外传来子静的声音:
“主人打扰了,奴家有事情禀报”。
陈末之和柳寒梦二人也是纳闷,这已经是大半夜晚,早已夜深人静,想必是有了突发的事情,陈末之连忙起身查看。
原来子静三人回到鸿福楼后一直等待陈末之归来,可左等右等不见人影,三人一商量决定让子静回柳府查看一番,如果陈末之果真不回来,几人也好早点休息,这子静到了柳府,一直寻到柳寒梦的房门前,却不料碰到陈末之和柳寒梦正在巫山云雨,这销魂气喘之声,惹得子静面色红羞,全身燥热,又怕打扰了陈末之,忙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离开。
却不料刚走出几米,就见到有一人影,从墙外落入院内,子静连忙隐藏起来查看此人到底何为,这人便是前来拿柳寒梦的龙斌,子静看到此人在柳寒梦门外左顾右盼,便知道此人是要打主母的主意。
于是自己施展法术幻术将这龙斌擒获,这狐妖子静的迷幻术本就厉害,几日来得到陈末之的指点,更是精进厉害了很多,即使现的陈末之都不好说能立即从中梦境中走出,更别说区区一个武者,子静轻轻意念便将这龙斌,困入自己的梦幻之中,然后将这龙斌绑了后,又不敢擅自做主,就一直等陈末之完事,这才前来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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