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世录》第74章:回柳府巧辩楼氏 被冤枉指为反贼

    几日里陈末之和柳寒梦在这岛上逍遥自在,还有一帮孩子陪着嬉闹,享受这般甜蜜美满,陈末之甚至有些乐不思蜀,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但毕竟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天命教天大的阴谋,被清军残忍杀害的汉人,神秘的送灵人,这一切的一切,还有自己的兄弟吕丰,鼻涕虫宋雪婷,远在天柱山的鸣裙花姐妹,看着怀中的柳寒梦,肩上又多了一份责任。
    几日后陈末之差遣春儿去将子静子乔姐妹寻回,便陪着这柳寒梦回苏州柳府,毕竟柳府中柳寒梦的母亲还被关押中,虽说这柳仁柏已死去,但死者长已矣生者当勉励,毕竟还是要下葬的。
    临行前陈末之一再交代虎头好好招待这些孩子,切不可怠慢,陈末之教了一些字给这些孩子认识,自己打小就不识字,可不能耽误了这些孩子,陈末之又教孩子们一些心法口诀,权当这些孩子有些事情做,没想到这些孩子都较起了真,各个非常认真的练习陈末之教的道法,只有最小的溜溜缠着“爹爹”不放,陈末之哄了半天,答应事情办完就回来,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虽然顺治皇帝在湖州塘甸码头的事情惊动不小,但是苏州却无一点消息,陈末之随柳寒梦回到苏州柳府,开门的是这老管家福伯,见到大小姐归来自然是开心不已,但一想起柳仁柏也只有叹气的份,都知道这柳仁柏不是东西,可也没有办法。
    家中管事之人是这楼氏,柳寒梦和陈末之来也别无想法,只是想将这柳寒梦的母亲救出然后就离开,可是三人刚走到后院,迎面迎来一行人,正是柳仁柏的二老婆楼氏带着一些丫鬟婆子。
    “哎吆……这不是苏州名妓柳寒梦吗,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只间这楼氏满脸浓妆艳抹,穿金戴银,虽说长的不错但是这妆粉太过妖艳,两片红唇上下飞舞,跟刚喝过血一般,煞是襂人。
    柳寒梦不失礼节,鞠躬到:“寒梦见过二娘娘”
    “哎呦,咱可不敢当,我这是纯良人家,怎么能让这ji女在家中来回走动,你不要脸别人还要脸面,你不在鸿福楼接客,还要回这柳府作甚?”
    虽说这楼氏讲话难听,但是柳寒梦不愿生事,拉这陈末之准备绕开这楼氏行走,可这楼氏却不依不饶拦住去路:
    “哼……还想走,怎么在清蕊舫风流快活没够,将这些不三不四之人带回府中继续玩不成”这楼氏含沙射影大骂起来。
    “二娘,我敬你是长辈,但也请你积点口德好吗”平日里柳寒梦受这楼氏的气也就算了,可是今日居然连陈末之都骂了那怎能行。
    “幺幺吆,还敢顶嘴了,来人啊给我张嘴”这楼氏怒冲冲的喊到,旁边走过来两个婆子伸手抓向柳寒梦,
    陈末之一直不说话是因为不了解情况,怕惹出了事情,在说这是柳家自家的事情,不好过多插手,虽说自己和柳寒梦已经有了默许,但毕竟还没有得到柳寒梦母亲的认可,所以不方便回话。
    但此时眼看别人都要动手抓寒梦,这不出手就不合适了,连忙将柳寒梦拉到身后说到:
    “柳家二娘,在下陈末之是柳寒梦的至交好友……”话未说完便被这楼氏打断。
    “你算什么东西,哪里来的野男人,给我滚开,若不然我连你一起打。”这楼氏仗着自己的哥哥楼知州,哪里将寻常人放在眼里,说话更是鼻口朝天。
    陈末之顿时火冒三丈:“闭嘴,若是在胡言乱语,小心我杀了你”,这楼氏好言相商,却换来这楼氏继续破口,心中甚恼厉声喝道。
    “啊……你……你”这楼氏一时语噻,平日里都是下人们低三下四的奉承惯了,哪里吃过这样,被人吆喝,竟一时语无伦次了,脸憋的通红,却只能干瞪眼,像极了斗败的家鸡。
    旁边的一些丫鬟婆子,纷纷将头低了下来,大概是看着楼氏吃了瘪,心中高兴却不敢笑出声来。
    柳寒梦拉着陈末之朝这后面走去,见这楼氏怒气冲冲的盯着二人看了不小一会,才幸幸的转身离去。
    不多时这陈末之二人行至后院一偏房门前,这偏房窗户门均被厚实的木板定的严严实实,门下留着三寸高的一个小口,显然是用来送饭食的。
    屋内传来不断的呻吟声,柳寒梦未到门前早已泪流满面,哭啼着扑到门边喊到:
    “娘……寒梦来看你了,娘……”
    “寒梦……”屋内传来及其微弱的声音,一阵窸窸窣窣后,门洞处露出一双无光憔悴的双眼向外望来。
    “母亲,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柳寒梦看到这眼睛哭泣的更是厉害,跪在门前说到。
    “不哭寒梦不哭”屋内的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也夹杂着一丝开心的气息。
    “母亲,我这就救你出来”片刻后柳寒梦止住了哭泣,对母亲说道。
    “寒梦,别……千万不要……,否则被你父亲看见又要……”柳寒梦的母亲看柳寒梦要救自己,及其紧张连忙阻拦说到。
    “母亲,父亲已经过世了”柳寒梦哽咽着说道。
    “什么,真的吗?仁柏走了,真的吗?怎么会”柳寒梦的母亲似乎不敢相信一般,喃喃自语道。
    陈末之上前扶起柳寒梦,对着屋内之人说:“夫人还请退后一些,我将这门劈开,”
    “好好……”柳寒梦的母亲应声道。
    不出片刻陈末之将这房屋订的木板悉数砸落,将大门打开。
    屋内窜出一股刺鼻的臭味,再见柳寒梦的母亲这白氏瘦骨嶙峋,面黄肌瘦头发枯黄,衣服破烂不堪,哪里有原来大家的气质。
    这屋内更是肮脏不堪,残渣剩饭,乱草成堆叫人看了心声不忍,柳寒梦和陈末之慢慢将白氏扶着走出门外。
    陈末之手中微微的输出一缕真气,通过双臂送入白氏体内,柳寒梦又忙着端了些茶水给白氏饮用,不一会再见这白氏的肤色,慢慢色红润了许多,人也精神了起来。
    柳寒梦本想扶着娘亲到自己的屋内,却不料还未走出后院,门外传来一阵喝声:
    “捉拿反贼……”再见几个官差,从前面冲来,将陈末之等人围在中间,再见这二娘楼氏,边走边对着旁边一位官人说到:
    “楼大人,就是这几人,就这柳寒梦私通反贼”。
    再见这楼大人一双绿豆小眼,山羊胡须,说话如捏着嗓子一般:
    “大胆反贼竟敢跑到这苏州柳府犯案,来呀通通将这些反贼拿下,反抗者当场格杀。”
    陈末之看这山羊胡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却忘记了在哪里见过此人。
    “是……”几个官差抽刀就要上前,柳寒梦和母亲更是惊慌失措。
    “且慢……这位大人,连问都不问,就要捉拿我们几人,这似乎不和法吧”陈末之义正言辞的说到。
    “哼……人证物证聚在,还问什么问,来啊,给我绑了”这楼知州大声喊到。
    “哼……不分青红皂白”陈末之也是纳闷这苏州的官都是这样的人,说完后正欲施展道法,却不料被柳寒梦拉住,怕是柳寒梦不想让陈末之使出诡计的道法。
    “也罢,我倒是想看一看你这狗官,能将我如何”陈末之愤愤的说到。
    “哼,算你识相,否则将你等当场斩杀”这楼知州一看这陈末之没有反抗,更是趾高气扬嘚瑟一番,脸上更是骄傲起来。
    几人被官差带了镣铐押着走出柳府,柳家宅院本就临街,街上今日本就热闹,见到这一行人更是喧嚣起来。
    “哎呀这不是柳家大小姐吗,怎么遭了官司”
    “这柳寒梦可是名妓啊,这年轻人是谁,还有后面那不是柳家的二奶奶”
    “瞧这二奶奶这样子,看来是这二奶奶报的官,莫非是想将这柳家的大房给灭了,自己独揽柳家”这一路上很多好事之人相互议论,不一会就将这事情传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有很多人跟随到官服一看究竟。
    话说陈末之几人被带到了官堂之上,这楼知州更是趾高气昂鼻孔朝天:“来人呐,这柳寒梦和这白氏私通反贼,将这一干人等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唉,我说楼大人,你连审都不审,就将我们定了罪,请问你有何证据说柳寒梦和其母亲私通反贼,这反贼在哪里,你可有证据,这朝朗朗乾坤,岂容你的一面字词定罪,即使我答应这众多的百姓也不答应啊”陈末之义正言辞到。
    一时间这门外围观的百姓议论开来“是啊,这年轻人说的是啊,说反贼也的有证据啊”。
    “唉,还敢狡辩,看来不拿出证据你是不会信服我,来啊传证人楼氏”这楼知州一看围观的百姓较多,正好显摆一下自己的官威,证明一下自己清正廉明,就传了之家妹妹楼氏来。
    “奴家楼氏叩见大人”见这楼氏扭着腰肢,行至堂前,瞟了一眼陈末之等人慌着脑袋说到。
    “当当当……安静”楼知州敲了几下惊堂木,故意将嗓门大了一些说到:“楼氏你可曾看见,这柳寒梦和其母白氏私通反贼”。
    “奴家可以作证,这柳寒梦就是和这反贼私通”说话间指向陈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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