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失去一切后,还有个人愿意挺身而出的帮你,依旧似你如姐妹,这个人便是她,石骁。
石骁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眼睛,眼睫毛自然向上翘,眼睫毛忽闪忽闪眨巴着能迷失一大票人。
她拥有一张可爱娃娃脸,娃娃脸上偶尔会冒出几颗青春痘,但,完全不影响她可爱的美。
嘴唇微厚,说话时的声音比较嗲,之前一喊我老公,我的骨头能酥到打架,她的声音有种勾人魂魄的魔力是任何男人都阻挡不了的,只要她愿意撒娇,你甘愿放弃手中的一切冰刃。
我会跟同事说,石骁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子,发自肺腑说出来的。
有些女同事阴阳怪气反驳到:“不这么觉的,比她漂亮的人多得是,说实话她就是那双眼睛比较漂亮,至于长相,还没你这巴掌大的瓜子脸好看。
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到别人面前说她长的漂亮了,有新同事问我多大的时候,我总会虚报两至三岁,当有人问到石骁时,她会老老实实的报上年龄,然后新同事会说,你看起来比邹夜珍要大些。
石骁恨恨的瞪着我,七窍生烟。
我只好躲在一边偷笑。
石骁听多了那句,你看起来比她大,导致她开始质问我:“夜珍,你怎么那么虚伪呢!你明明没那么大,为啥总要比实际年龄多说两三岁,让别人都说我看起来比你大,可以做你姐姐,你心里特高兴是吧,我明明比你小。”
我通常一笑:“我喜欢,碍着你了,你要不高兴,你也可以多报十几岁啊,让她们觉的我可以做你阿姨。”
石骁白眼一翻:“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我俩有事没事爱斗嘴,斗嘴过后依然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她没事喜欢站在镜子前,用手挤她的青春痘,疼的皱起眉头,眨巴着眼睛。
我会在背后搂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你的眼睛好漂亮。”
石骁笑呵呵道:“你怎么不说我的青春痘很迷人。”
石骁破天荒要带我去溜冰,可我最讨厌就是去溜冰,因为我不会,去了也是跟傻逼一样坐在那里,说不定还得看她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没我的份。
下班后,吃过晚饭,八点左右,石骁提议去溜冰场,我生死不去,她说:“不去绝交。”样子非常认真。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去了溜冰场。
走进溜冰场,很生硬的语气对我说:“换上溜冰鞋。”
我可怜兮兮看着她,我不想换,我宁愿一头撞死在我对面那柱子上,我都不想换鞋。
她说:“别这么看着我,你说什么都没用,进来这里的人都得换鞋,赶紧的。”
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道:“我这头脑简单四肢又不发达溜冰这玩意儿真不适合我,你为啥总喜欢来这里,而且今天还非得带我来。”
石骁不耐烦道:“少废话,赶紧换啊!”
我说:“好好,我换我换,你抓紧时间玩去吧,我坐在这里替你收妖,成为你夜行中的护花使者。”
她笑了笑说:“得,那你就乖乖坐在这里成为我的护花使者吧,我耍去了。”
她溜冰也不是很熟练,最近半个月才刚学的,刚学那会,每天晚上摔得遍体鳞伤的回来,睡在床上都得瞎哼哼,哎哟哟这里痛,哎呦哟那里流血了,听得头都大,劝她不要学了,非不听,现在总算有点成就,虽然溜不出花样,但已经很溜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不想学溜冰的原因,前面有个摔成猪的例子,我还会前赴后继吗?当然不会,一我怕痛,二我怕死,万一不小心摔个半身不遂,我的下半身谁来照顾。
作为护花使者的我,眼睛一直跟机关枪一样扫射在她身上,哎呀呀,身边咋多了一位身穿蓝格子衬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君子哥。
石骁还真是吊凯子高手啊!
看她俩喜在眉梢笑在眼里,真是郎有情来妾有意。
我这么眼睁睁的看她俩骨碌到我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坐下。
我本想先发制人,男人嘴巴比我快一步。
他看了我一眼再看看石骁说:“你朋友?”
石骁笑了笑:“是啊!漂亮吧!她可是我们厂里的厂花。”
男人笑着点点头:“你也很可爱。”
我看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我实在是搭不上调,我说:“你们聊,我去买水。”
男人赶紧起身:“美女还是我去吧。”
我最恨异性喊我美女,因为我知道我并不美,美女在我这里不是褒义词而是贬义词。
我面无表情说:“帅哥,请不要喊我美女OK。”
男人尴尬一笑:“好,我去买水给你们喝。”
说实话他长的还不赖,圆润秀气,文质彬彬,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近视眼,乍一看还挺像个文化人。
我这人一向属于外貌协会,长的比较得体的异性,幻想症扑面而来脑子里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大概是花痴的太入神了,石骁喊我半天,我才缓过神来。
“想什么呢你!”
“我在想,你还真是白骨精转世。”
“滚秃子,你还是千年白蛇精转世呢!”
“你们在聊什么?”男人手里拎着三瓶汽水火箭发射般到我们眼前,嘴角上扬,笑意烟花般绚烂,温暖了整个夏天。
我昂起头颅两眼发光仰望着他说:“说你呢大帅哥。”
他哈哈两声,这笑声笑到我心坎里去了,这人铁定好相处,喜欢哈哈大笑的人,都是不拘小节的人。
他说:“大帅哥这称呼受之有愧,我名字白乾颢,乾坤的乾,颢天的颢。”
说完给我俩一人一瓶汽水,我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牛饮一般。
“白乾颢谢谢你的汽水,我的名字叫邹夜珍,夜光的夜,珍珠的珍。”
“人如其名。”
石骁一撇嘴说:“姓白的,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文文绉绉的,请说普通话。”
“我说不是普通话?”
“你那普通话只有古代人听得懂。”
“哈哈哈。”
我嘴巴张开似乎可以吞下一头牛。
白乾颢傻了眼。
石骁用胳膊捅了我一下说:“斯文一点啦!”
“哎呦!我这样笑还能触犯法律?”
白乾颢说:“邹夜珍对吧,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了,我除了四处勾搭外,还爱交朋友。”
石骁见我们聊的热火朝天几乎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她捂着胸口说说:“你们慢慢聊,前方有股妖气正向我们袭来,我前去收妖。”
我一阵感慨,哎!只有来到这里才能感觉自己活这么多年还是个人。
我冲那股杀气腾腾的背影道:“您悠着点,别落入了妖怪的圈套,他们可都是甩太急的,小心你那钵不管用。”
石骁一走,只剩我俩气氛变的有点支离破碎。
白乾颢打破沉默说:“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我挠了挠头发,眼珠子转了转,想说又不想说。
白乾颢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说:你若不想说也没关系。”
我忙说:“没有没有,我在一家小玩具加工厂上班。”
“那也可以啊!”
“是啊!你呢!”
“我在一家私营企业上班。”
一听私营企业两个字瞬间觉的他的工作比我的工作高级多了,玩具做久了,脑袋会生锈,会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木乃伊,老大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完全不需要脑筋去思考问题。
我说:“那你的工作肯定很好了。”
“还行吧。”
“你是大学毕业?”
“专科电子毕业。”
“那你今年多大了。”
“23岁。是不是很老,哈哈哈。”
“不老啊,比我大三岁而已。”
“你呢!”
“我高中未毕业就出来工作了。”
“为什么不继续读书呢!”
“读书超级烂,脑袋跟打了石膏一样一滴墨水不进。”
“哈哈哈,你说话很幽默,你应该继续读文科,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作家。”
“我也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想做一名畅销作家,像苍七佑那样。”
“苍七佑是谁。”
“我也不认识他。”
“.....”
我和白乾颢像似四散多年同父异母的兄妹,刨根问底的聊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通一股脑儿倒了出去,没有一点防范之心。
我们相互加了彼此QQ号,说好没事可以在网上暧昧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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