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 50 部分阅读

    不等她反应过来,云半夏突然冲宁蔻推了一把。
    “宁蔻,现在你就回去吧,记得,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把我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你做云半夏,会比我做的更好,再见!!”
    在宁蔻的记中,云半夏这是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疼,钻心的疼,令她无法忽视,她蹙紧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抬头便
    看到一双清淡的眸。
    “宁姑娘,不对,现在还是要称你一声云姑娘,你醒了。”
    宁蔻眼睛眨了眨,心口处的疼痛,一寸寸的吞噬着她的灵魂,疼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清尘,是你?”她的睫毛轻颤了颤,额头一阵涨痛。
    “是呀,是我。”
    清尘微笑的扶起她:“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舒服了?”
    宁蔻动了动手臂,手指及身体都可以随意的动,唯独心口的疼痛无法抑制。
    “你既然可以把我弄回来,为什么我的身体还这么疼?”
    清尘的嘴角抽了抽:“不然的话你再回去,当我从来没有救过你,这样你就不会疼了。”
    “你是大夫,大夫不是不可以说这种话的吗?你怎么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职业操守?那是什么?”
    跟非人类没有办法说话。
    “可是,九誊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睁开眼睛第一眼没有看到自己最爱的人,而是别人,这让她的心里非常不爽。
    清尘扶妥她,指了指不远处,抱着宁蔻身体悲伤欲绝的白九誊。
    看到白九誊的瞬间,宁蔻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看到她突然失去了生命,一定吓坏了他吧?
    宁蔻心疼的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九誊。”她轻轻的唤了一声,语调轻快,带着她惯有的柔腻语调。
    低头的白九誊,一瞬间感觉到自己似乎听到了幻声,身体冷不叮的一震,但是他没有勇气抬头。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的不敢,只是让宁蔻更加心疼。
    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白九誊的肩膀上,感觉到他的肩膀一颤,她温柔的俯身:“九誊,我回来了,算是如此,你也不打算看我一眼吗?”
    这一次不但有声音,还有感觉,令白九誊明白自己并不是出现了幻觉,但是如果不是幻觉,难道真的是他的夏夏来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回头,不敢确定那声音是不是幻听。
    身后,原本该躺在地上的云半夏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脸上的笑容似曾相识般的熟悉,那个笑容是……
    他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就是他的夏夏。
    “怎么?”宁蔻板着脸看着他:“才一会会的工夫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生气的宁蔻叉起腰冲白九誊斥责,语调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等到她开口,白九誊终于确定眼前的云半夏就是他的夏夏。
    “太好了,夏夏……”白九誊激动的冲上前云,把云半夏一下子搂入怀里,紧紧的抱住:“夏夏,你还活着,太好了。”
    这一切如梦似幻,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重回白九誊的怀抱,宁蔻感觉恍如隔世,她再一次回到了云半夏的身体中。
    “是呀,真是太好了,我们两个终于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宁蔻感叹道。
    “夏夏,答应我,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了。”他霸道的在她耳边命令。
    看在今天这么高兴的份上,暂时不与他计较那些言语上的事了。
    “好……”她笑着将脸颊贴在他胸前,听着耳边他的心跳声,从来没有得这样实在过。
    前些日子,她虽然活着,可是那具身体总觉得不真实。
    现在……一切终于真实了,心头的大石也落了地。
    所以说,其他人的话不能信,她也不相信命运,命运是可以改变的,皇后和金禅子两人,都想破坏她的命运,如果他们知晓她现在恢复了云半夏的身份,不知他们又有何表情呢?
    不过……
    宁蔻看了一眼地上自己曾经用了几天的身体,那具身体被白九誊无情的忘在脑后,现在正孤单的躺在地上,不禁令宁蔻心里不爽了起来。
    >;“九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宁蔻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事?”
    宁蔻推开他,下巴向地上努了努,指了指地上的宁蔻身体。
    “又怎么了?”白九誊不所以的看着她。
    “我起码以那张脸活了十八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前身呢?”
    白九誊一副认真的表情,摸了摸下巴非常认真的道:“我想了一下,不如我们以后找了落脚点之后,为她举行一个葬礼吧,前世的你已经死了,现在你获得了新生,是我的夏夏。”
    “是呀,前世的我,已经没了。”看着自己的尸体,宁蔻彻底接受了自己会留在古代的事情,埋葬这具身体,也是埋葬她的过去,她将以新的面貌,重新正视自己的心。
    “以后……你的身边有我,你不会孤单的,而且,我们还有……”白九誊抱起地上被晾了许久的小纯炀:“我们的孩子。”
    小纯炀激动的冲宁蔻扑腾着一双手臂,宁蔻怜爱的接过小纯炀。
    “主人主人,太好了,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彩雀不甘寂寞的站在宁蔻肩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怎么?听你这话的语气,你觉得我以前的身体不正常不成?”彩雀张口便回答:“认识主人这么多年,当然是现在的看的习惯了,一时的不习惯嘛。”
    “一时的不习惯?”宁蔻危险的眯眼。
    “不……不是,当然不是,不管主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主人。”彩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口补救。
    “是吗?”宁蔻的眼睛眯紧成一条缝:“可是,我怎么听,都觉得你的语调那么没有诚意呢?今天突然想吃炸麻雀了,可是,这附近都没有麻雀,你说……该怎么办呢?”
    彩雀惊悚的缩起脑袋,小小声的辩驳:“我不是麻雀,我是凤……凤……凤凰。”天哪,她的眼神太吓人了。
    “你刚刚说什么?”
    “那个,主人,如果举报的话,您是不是就可以原谅我了?”彩雀弱弱的询问。
    “那要看你举报的是什么事,如果举报的事,是我已经知道的,那可就没什么意义了。”
    “当然有意义。”彩雀邪恶的笑了:“主人,我要举报姑爷,姑爷他在您不在的时候,对那个假的主人有过非愤之想。”
    听不懂彩雀话的白九誊,不知为何,宁蔻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怎么了?”白九誊双手环胸:“夏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九誊探手到宁蔻的额前,仔细的摸了一下之后,十分认真的说了一句:“没有发烧呀。”
    宁蔻的眼睛眯紧,笑容如裹着蜜的匕首:“是呀,我当然是没有发烧,只是,我刚刚听到有人烧的不轻。”
    “这只麻雀是不是在我的背后说了我什么坏话?”白九誊马上反应了过来,危险的手指指向站在一旁的彩雀。
    后者听到麻雀两个字,飞快的跳了起来,翅膀暴张开来,大声反驳:“我不是麻雀,是凤凰,是凤凰。”
    听了麻雀的叫声,白九誊从鼻子中逸出一声冷哼:“会在背后诬陷别人的,连麻雀都不如,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凤凰,说你是麻雀,你都丢了麻雀的脸。”
    彩雀气的跳起来,想啄白九誊,被白九誊无情的横臂挥开。
    彩雀被白九誊的手这一挥,一下子撞到假山石上,“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仅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尖叫,便昏了过去。再回头时,已换成了宁蔻双手胸的看着他。
    “坦白吧。”宁蔻看着他,冷不叮的冒出一句。
    白九誊不明所以。
    “坦白?坦白什么?”
    “在我不在的三个月里,你都做了什么呀。”宁蔻笑眯眯的问,温柔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眼珠子骨碌一转。
    “那只麻雀跟你说了什么?”
    “你又在担心什么?是怕我知道实情吗?”
    >;“我有什么怕你知道的?”虽然这样说,不过,看宁蔻的表情,分明是那只破麻雀向她告了什么密,才会层她突然这样质问于他。
    “对嘛,对嘛,可要是真正的云半夏还活着,就可以更好的对峙了,唉,真是可惜呀。”
    白九誊皱眉。
    “怎么突然扯到她身上去了?”白九誊聪明的脑袋迅速运转:“是不是那只麻雀诬陷我跟云半夏之间有什么?”
    “难道真的有什么?”
    白九誊的眉头皱的更紧:“你相信它的话?”
    “毕竟是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摆在你的面前,难免你会动心,这是人之常情嘛。”
    “那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会动心?”
    他的脸阴森森的沉下,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要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似的。
    宁蔻调皮的眨了眨眼:“如果那个男人比你长的好看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的脸黑了。
    “你是说……你可以考虑考虑?”白九誊危险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吓!!他的表情太吓人了,宁蔻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识的向后退,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
    宁蔻退到了假山边上,后背抵住了背后冰凉的石壁,冷的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个白九誊,那表情也太认真了吧?
    “你担心的太多了,你不是说过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你还好看的男人?”
    “如果有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变心了?”
    “胡说八道,我宁蔻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我当真会喜欢上别的男人,我会从十一年前开始,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吗?”宁蔻恼的冲白九誊大声喊了一句。
    喊出的瞬间,宁蔻和白九誊两人皆是一愣。
    不过,刚喊完宁蔻就后悔了,她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呀?
    白九誊的一双手臂抵住石壁,将宁蔻整个人圈在他与石壁中央,微微俯身,脸慢慢的逼近她。
    “夏夏,你刚刚在说什么?”
    她嘿嘿一笑,装傻道:“我刚刚说什么?我说什么了吗?我自己怎么不记得。”
    他的气息浮在她耳边,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提醒她:“要我提醒你吗?你刚刚说,从十一年前开始,你就一直对我念念不忘,说明你十一年前开始就已经喜欢我了,对吗?”
    “我有说吗?你一定是听错了。”
    他的唇轻吻着她的面颊,低低的笑着:“我不知道,原来我的夏夏这么早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她的眼珠子骨碌一转。
    点好像不是这个,明明是她质问他的来着,结果变成她被他调戏,现在还追究十一年前的事情。
    这个白九誊,果然够奸诈,一下子就轻易的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来。
    卑鄙,太卑鄙了。
    “我觉得,这个问题,暂时不是很重要,我们该想想如何谢谢清尘吧,是他……”
    宁蔻回头想找清尘,身后的清尘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咦?刚刚他还在的,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人影了?”她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清尘?你说清尘他刚刚来过?”
    “是呀,就是他为我治的伤,而且,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重新恢复。”宁蔻狐疑的看着他:“清尘会过来,他会知道的事情,我猜想,你可能也会知道,但是,没想到你竟然不知道。”
    白九誊琥珀色的眸底颜色更深了几分,目光向后望去,不见半丝人影,原地残留着一丝药香,那是清尘身上特有的味道,说明清尘刚刚确实来过。可是,既然他已经决定背叛他,并且,将宁蔻的灵魂送出白族,他为什么又要救宁蔻?还知晓宁蔻会重生,他到底瞒了他什么?
    “我们回去吧,一会儿不
    回去,朱砂他们怕是会担心。”白九誊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句。
    “也好。”
    金禅寺
    金禅子坐在蒲垫上,天上突然一道曙光乍现,亮的晃眼。
    一名小和尚匆匆的跑进金禅子所在的院中:“师父、师父,你快看,天上那是什么?”
    小和尚的叫声,引起了金禅子的注意。
    打坐中的金禅子稍稍睁开眼睛,感觉到窗外的光亮,眸底闪过一丝讶异,旋即执起禅杖起身,走到门外,那一片曙光照进眼中,有一丝丝刺眼。
    金禅子微微眯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那丝光亮。
    “那是……”金禅子惊的睁大眼睛。
    “师父,那是什么呀?”小和尚看不懂,便向金禅子崇敬的询问。
    “为师老了。”金禅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为师是真的老了。”
    小和尚担心的看着他:“师父,您还没老,您的身体和武功修为,可是整个金禅寺最好的,您怎么会老呢。”
    金禅子温柔的抚摸着小和尚的头,抬头又望了望头顶慢慢消散的金色曙光:“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等你到了为师这个年纪的时候,自然会明白。”
    “可是,师父,您告诉徒儿,刚刚那道光亮是什么?那道光线感觉好温暖,应当不是坏事吧?”
    “那是我们金国即将迎来新曙光的征兆,而那个征兆的源头是……”金禅子的目光向天际边望去,眼前浮现出一张自信的脸:“一个为师认为不祥的人。”
    “那个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为师……需要出寺一趟。”金禅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咦?师父出寺做什么?”
    “去做一件为师该做的事。”
    “……”
    宁蔻已经恢复云半夏身体的事情,在魏大将军府内,只有少数的人知晓,至于宁蔻的尸体,则暂时存放在魏大将军府的冰窖当中。
    宁蔻恢复成云半夏的身体,对于其他的人来说,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一段时间她总是坐着挨打,这并不是她有的性格,只因为她之前的身份,她一直心有芥蒂,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自己做的过分了,老天爷又神经病的把她送到异时空去。
    现在看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命中注定要做云半夏,那么她就要把云半夏一直做下去,要连云半夏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再坐着挨打了。
    第一个就是……呼伦烈。
    据她所知,杀死云半夏,继而想杀死她的人,就是呼伦烈,他想替自己的儿子报仇。
    呼伦一族的势力在金国,遍布全国各地,若是走正道,想将他推到国法之上,他依旧可以逃脱。
    那就只能用其他的办法。
    刚刚与子风拟好了对策,那边便听到伊心进来禀报:“郡主,金禅子大师来了。”
    宁蔻皱眉。
    这个金禅子,这一次突然变的礼貌起来了。
    “请大师进来。”
    伊心出去后,不一会儿便带了金禅子一起来到了宁蔻所在的偏厅。
    宁蔻笑吟吟的起身迎接。
    “不知是什么风把大师给吹来了?”宁蔻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句。
    “老衲这一次,是专门来找宁施主的。”
    宁蔻挑眉,这一次,她用的是云半夏的身份与他见面,他还一下子认出她就是宁蔻,不得不再一次证明金禅子能力的卓绝。
    “大师的眼睛如往常一般的锐利,不知大师这次来找我,又是所谓何事?”宁蔻的眼中充满了戒备,眼前这个金禅子,是随时可以要了她命的人。
    ∓nbsp
    ;金禅子一手合十,一手握着金锡禅杖,面目慈善的模样,微微低头:“宁施主,老衲之前有错,特地来向施主请罪。”
    宁蔻张了张嘴。
    没想到这个金禅子居然会来向她认错。
    “大师说自己有错?不知大师错在哪里?”
    “老衲对施主的命数计算有误,施主的命运掌握在施主你自己的手中,万物皆有法,施主在做任何事之前,还请施主量力而行。”
    “多谢大师提醒,如此听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大师不会再来取我的性命?”
    “施主的命是施主自己的,老衲无权取之,另外,老衲有一物相赠。”
    还有东西送给她?
    宁蔻来了兴致。
    “不知大师要送我什么东西?”
    金禅子拿出随身的一串玛瑙佛珠,珠子粒粒圆润发亮,应当是经常抚摸的缘故。
    那串佛珠一看就是金禅子的随身之物。
    如果她看的没错,这种手串佛珠也是护身佛珠。
    金禅子把佛珠递到了宁蔻的面前。
    “给我的?”宁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金禅子点头:“这串佛珠在日后宁施主遇到危险之时,会帮助施主。”
    “你不会是想拿这串佛珠,把我的魂魄圈到里面吧?”宁蔻怀疑的看着他,突然收到东西自然高兴,但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
    宁蔻的直接令金禅子愉悦的笑了起来。
    “施主说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也不会欺骗施主,若是施主不想要老衲收回就是。”
    宁蔻飞快的把佛珠抢了过去。
    “既然说要送的东西,大师怎好再收回去,就谢谢大师了。”
    “宁施主客气了,若是宁姑娘心觉过意不去,可送老衲一样东西。”
    “……”宁蔻的嘴角抽了抽,她什么时候说自己的心里过意不去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金禅子是故意找她要东西的:“不知大师想要什么?”
    再怎么说,这佛珠也是贵重之物,她送他样回礼,也是理所应当,无功不受禄嘛。
    金禅子的手指指向书桌上的一张纸:“那幅画。”
    宁蔻的目光顺着金禅子的手指望去,在看到金禅子所指的画之后,嘴巴许久合不拢。“大师确定要那幅画?”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语调。
    “宁施主不舍得?”
    “倒不是不舍得,只是没想到,大师居然会想要这幅画!”宁蔻嘟哝着,走到桌边,把画拿起来递到金禅子手中。
    金禅子宝贝般的接过,拿在手中折了四折,塞到衣袖中。
    “老衲告辞。”
    说完,金禅子转身离开。
    若不是他手中那根禅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宁蔻会以为眼前的金禅子是个冒牌货。
    伊心好奇的走上前来。
    “郡主,刚刚大师要的画是什么?”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玛瑙手串佛珠,轻轻的抚摸佛珠,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她微笑的答:“一辆……汽车!”
    “汽车?那是什么东西?”
    “嗯,反正是这里没有的东西,说了你也不懂。”
    金禅子的出现在宁蔻的预料之外,更没想到他会来向她认错,还会送她东西。
    而刚回到客院就听说金禅子来过的白九誊,紧张兮兮的来找宁蔻,刚看到她,双手便当众摸遍她的全身。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白九誊担心的问道,深怕宁蔻被金禅子伤到。
    宁蔻羞的把白九誊的手比她的腰间扯下,看了看一旁朱砂等人正红着脸背过身去,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我人站在这里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受伤?”
    白九誊眉
    头皱紧:“我听说金禅子来过了,是不是?”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宁蔻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白九誊紧张的坐在她身侧。
    “他跟你说了什么?”白九誊急欲知道答案,心里一阵焦灼。
    “他呀……”宁蔻一脸愁容,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们两个命中注定无法在一起。”
    “这个老秃驴。”白九誊气恼的起身。
    宁蔻马上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吗?”
    “去找他算帐。”
    宁蔻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按了按他的肩膀,将他拉回椅子上坐着,然后拿出一串佛珠。
    “他只是来跟我道歉,还送了我一串护身佛珠。”
    “真的?”白九誊半信半疑。
    “我觉得,这件事暂时不重要,正好你回来了,今天晚上我正好有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宁蔻望着他,一字一顿的笑问:“拔老虎的毛,敢去吗?”
    “舍命陪娘子!”
    ——
    大家新年快乐。
    不管是什么答案,我都能接受(5000+)
    皇宫·御书房
    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来到了御书房内,金震南端坐在龙椅上,在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来到御书房之前,就已经有人将消息提前告诉了金震南。舒睍莼璩
    宁蔻能在一夜之间,就瓦解了呼伦一族,并将呼伦烈打进了大牢,彻底让朝廷翻身,这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可是,她宁蔻居然做到的,更甚者,宁蔻还只是个女人。
    在此之前,他答应让宁蔻来接替他的皇位,只是权宜之计燧。
    如今看来,宁蔻并不是无这个能力。
    原本,他心里还在想着,如果把金国交到一个弱女子手中,实在是太胡闹了,因为自己的性命,他才应承下来。
    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也没有错,把皇位交到宁蔻的手中,金国只会越来越强大昶。
    相比太子,太子虽然也有能力,但是,太子始终欠缺魄力,没有宁蔻的行动力和头脑。
    思虑及此,金震南额头上的担忧已消散。
    正想着间,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已经来到御书房外。
    宁蔻的脸已经恢复了云半夏的模样,在今天早上之前金震南就已经知晓,并没有因为她的容颜改变太过惊讶。
    “你们两个总算来了,进来坐吧。”金震南命人摆好椅子,让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坐下。
    “多谢皇上。”谢过金震南之后,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分别坐下。
    金震南微笑的看着宁蔻,重新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宁蔻的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出闲逸的气质,那双慧黠乌亮的眼,灵动而有神,微扬嘴角带着自信的弧度。
    现在看着宁蔻,怎么看怎么喜欢。
    被人这样打量着,宁蔻浑身不安,双手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皇上,我们这次来,特地为了丞相大人之事。”宁蔻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他的事,已经有人先禀告给朕了,不得不说,这一次你立了大功。”金震南微笑的道,满脸的欣慰。
    除掉了呼伦烈,就是除掉了金震南的心头大患。
    宁蔻嘻嘻笑着挑眉,冲金震南眨了眨眼。
    “其实,我们这一次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你说的是什么事?”
    “关于魏大将军的事情,我想再深入调查一下,需要……”
    宁蔻兀自说着,话刚说了一半,突然被金震南伸手出声打断:“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刚刚朕已经得到消息,一切都是丞相大人栽赃陷害。”
    金震南斩钉截铁的一句。
    什么?
    宁蔻马上否定:“皇上,这件事不是这样的,里头好像是有什么误会,应当不是丞相大人做的。”
    之前在牢中,她问过呼伦烈,从呼伦烈的话中,她明确感觉到呼伦烈并没有做那件事,理智提她不该相信呼伦烈,但是,她莫名的相信呼伦烈并没有说假话。
    只因为如此,她决定重新调查,因为她不想翩跹公主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好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这件事朕自己心里明白,再说了,你不也是想让魏大将军早些脱罪吗?再说了,魏大将军是朕的一员爱将,朕也舍不得他受这样的委屈,明天早上早朝之时,朕就会下旨召告天下。”金震南义正言辞的说着。
    宁蔻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现在魏紫光可以脱掉罪名,已经是很好的事情,她没有必要再去否定什么,至于真相什么的,暂时还不必去想,只要魏紫光无罪并召告天下,那么她就随时可以离开金国这个鬼地方了。
    灵黠的美眸骨碌转了两下,便紧紧的闭上嘴巴,没有再反驳金震南。
    许久的沉寂,金震南突然认真的盯着宁蔻:“对了,朕给你的选择,你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句话中,是带着地雷的,稍微一碰,她的心脏就会爆炸。
    “这……这个嘛,我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她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打算充傻装愣。
    白九誊坐在一旁,手指抚弄着茶杯上的花纹,低头沉思着,眼角死死的盯着金震南,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朕打算两天后就为你举行庆典,宣布你为太子。”
    晴天霹雳!
    宁蔻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皇上,封我为太子,别说整个朝廷不答应,就是整个金国的子民都不会答应吧?”她提醒他一件事。
    “刚开始或许他们会抵触,可是,朕相信你会做的很好,再加上你在呼伦一族的事情上有功,那些大臣们谁人能敌,时间一久,你自然就足以服众。”
    宁蔻抚额。
    她因为举发了呼伦烈,将他交给了金震南,没想到,居然又给自己惹了一身***,让本来就有意立她为储的金震南,更加对她刮目相看。
    所以说,有时候出风头,未必是好事。
    她指天发誓,她扳倒呼伦烈,只是因为不爽他而已,跟整个朝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是……谁信?
    没人会信,眼前的金震南就是一个。
    “皇上,让我以后继承你的皇位,难道你不会担心我会颠覆了朝廷吗?”
    金震南点了点头:“当初朕确实担心过,不过,现在朕一点儿也不担心,朕可以放心的把金国交给你来治理。”
    白九誊好看的眉头微蹙,精锐的琥珀色瞳孔盯紧金震南。
    在金震南说这句话的时候,里头没有一丝幽怨的成分,说明……现在金震南是真的想把皇位交给宁蔻,不仅是因为他与白傲天之间的约定,而是他当真看中了宁蔻的能力。
    “皇上这话我不敢苟同,不过,还是请皇上好好的想一想。”宁蔻抚额只得劝道。
    “明天就是我们之间约定的七日之期,朕还在等着你的回答。”
    七日之期,这么快就到了。
    没关系,刚刚金震南说过,明天早上的早朝就会宣布魏大将军的事情,那么,明天她就可以离开金国了,到时候那个什么太子,爱谁当谁当去。
    灵黠的美眸骨碌眨动了好几下,心下已经做了决定。
    “好,那我明日再给皇上您答复。”宁蔻微笑的回答。
    “朕等你的好消息。”宁蔻和白九誊两人准备出门时,一名太监焦急来报。
    “皇上,瑛贵妃已经把头都磕破了求见皇上,您看……”
    金震南面色冷漠的拿起了一本奏折放在眼前,冷冷的一句:“让她跪着,你就去告诉她,不管她求多少次,呼伦丞相这次非处置不可。”
    “是。”
    出了御书房的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恰好将金震南的这句话听在耳中。
    听了他的这句话,不禁让宁蔻的心底里一凉。
    这就是皇宫里女人的悲哀,她们天生就是棋子,需要你时,他可以宠你在掌心,捧你到天上,让你享受众星拱月的天上之姿。
    可惜,高处不胜寒,在皇帝不再需要你时,你就连呼吸都是一种错。
    瑛贵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除去呼伦府之后,她就一无所有,会丢失掉所有他人对自己的阿谀奉承。
    失去了光环,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她会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这个瑛贵妃,一生献给了皇宫,到头来……竟是落得这样的下场。”远远的,宁蔻已经看到在大殿之前的大理石地板上,瑛贵妃烈日炎炎下暴晒的跪在那里,不停的磕头,额头上早已血肉模糊。
    “皇宫女人的命运一向如此而已。”
    “我们还是走吧,皇宫里的事情,我不想再参与了。”宁蔻现在只想快些离开皇宫。
    凤鸣宫
    bsp;当小宫女送来呼伦烈的消息后,皇后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贴身嬷嬷在小宫女离开后,机灵的走到皇后身侧。
    “皇后娘娘,您怎么一脸愁容?现在呼伦丞相被扳倒了,您该高兴才是。”嬷嬷劝说着皇后。
    “高兴?”皇后冷笑了一声,拳头握紧:“本宫是该高兴的,可是,你知道把呼伦丞相扳倒的人是谁吗?”
    “是谁?”嬷嬷刚问完,眼睛蓦然睁大,惊讶的问了一句:“您说的,该不会是她?她只是一名女子,她怎么会……”
    “可是,这件事她却做到了,她仅仅只是一名女子,却做到了,这是朝廷中所有大臣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件事传开了之后,她云半夏只会顺理成章的被大家所认可,相对于太子,太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建树。”
    嬷嬷担心的问:“皇后娘娘,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皇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早已软下的小纸人,皇后的眼恼愤的望着那小人。
    “本来,本宫是想利用她,没想到,她居然能逃脱出本宫的手掌心,脱离了本宫的控制,现在若是再想除去她,怕是要费些工夫了。”皇后阴谋的说道。
    “可是,如果不除去她的话,太子的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
    “为了皇儿,本宫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除去她,保住皇儿的太子之位。”皇后坚定的一字一顿说道。
    在皇后说这句话的同时,白九誊和宁蔻两人即将走到宫门前,宁蔻只觉浑身一阵冷气袭来,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哪里不舒服?”观察到宁蔻脸上的表情变化,白九誊关心的问了一句。
    宁蔻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没事。”她摇了摇头。
    往左拐就是凤鸣宫的方向。
    宁蔻本来想去凤鸣宫一趟,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禁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便打消了去凤鸣宫的念头。
    她现在的身体是云半夏,不再是以前的身体,去了那里的话,有些事情便解释不清,再说了,她现在已经打算离开,宁蔻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们还是出宫吧。”宁蔻拉住白九誊往宫门的方向而去。
    回到魏大将军府之后,宁蔻便把皇上的决定告诉了魏紫光。
    另外,宁蔻他们出门了之后,才得知呼伦烈的刑已经判下来了,他被判决三天后处斩。
    得知呼伦烈就是背后主谋,魏紫光气的就要冲去刑部大牢,被子风等人拦了下来,他才没去成。
    既然罪魁祸首马上就要伏法认罪了,大家觉得,要将这件事告诉给金翩跹,于是乎,他们几人便在下午时分,赶去了皇家墓园。
    皇家墓园的守卫在皇宫时见过宁蔻,知晓她就是扳倒呼伦丞相之人,当下便轻易的放了他们入了墓园。
    他们很快便找到了金翩跹所在的墓地,诺大的墓碑上写着:翩跹公主之墓几个字。
    金翩跹魂散已经七天过去了,魏紫光跪在那里,久久不起身。
    他一脸的哀痛:“翩跹,对不起,我不能亲手手丸了杀害你的仇人。”
    伊心温柔的扶着他安慰道:“哥哥,您就不要伤心了,翩跹公主她一定知道你的苦衷,虽然你不能亲手杀了他,可是他死在刽子手的刀下,也一定是为翩跹公主报了仇。”
    魏紫光欣慰的点头微笑。
    “没错,这样总算是为翩跹报了仇。”
    “所以哥哥,你就不要太伤心了,若是翩跹公主看到了,她肯定也会为你心疼的,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看着呼伦丞相被斩首,到时候翩跹公主一定会更开心的。”伊心温柔的继续劝道。
    “谢谢你,妹妹。”魏紫光紧紧的握住伊心的手,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若是没有你的话,这些日子,恐怕我也撑不过来。”
    亲情,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
    “你是我的哥哥,陪在您的身边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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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众人的心里都很愉快,唯独白九誊一个人,自始至终他都板着一张脸,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好了,我们还是别在这里打扰翩跹休息了,我们回去吧。”魏紫光欣慰的看向众人,也是因为有了这些朋友,他才能撑下来。
    众人答应着便同魏紫光一同离开皇家墓园。
    宁蔻发现了白九誊脸色不对劲,在众人走在前面离开的时候,宁蔻一把抓住了白九誊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往前走。
    “九誊!”宁蔻看着众人已经离开拐弯不见,宁蔻的双眼灼灼的凝视白九誊,一字一顿的问:“关于翩跹公主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九誊下意识的躲闪着宁蔻的目光。“这件事,我能知道什么?当时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是吗?”他提醒她。
    他闪烁的目光,已经暴露了她自己。
    宁蔻一只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逼迫他的眼睛与她对视。
    “九誊,我要听实话,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宁蔻认真的问道。
    面对宁蔻质问的眼,白九誊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11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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