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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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惊胆颤,总觉得会有什么事。
    在车站,梅莓说,抱一抱。我抱紧了她,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梅莓上车后从窗户里面对我说:“晚上早点回来,我等你的。”
    中午刚在办公桌上眯着,梅莓打电话过来,吵得要死。我连忙接了电话,问:“什么事?”
    梅莓说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我一下,是不是不舒服啊,吃没吃中饭啊,中饭吃的什么啊。我最后说:“你没事别给我打电话,现在听到手机响心脏就跳。”
    梅莓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好好休息一下。下午给华华打了个电话,说要下班后我要用车。华华说:“用车没问题,有件事作为朋友得提醒你一下,那个叫什么梅子的才是真的做老婆的。”
    我说:“你哪里那多废话?我心里有数。”其实在说这话时我在怪他多管闲事。然后又给小黑打了个电话,他一口就答应了。
    我和小黑来到东亭,穿过一大片的楼房后面,有一排低矮的小房子,有点像武钢职工的单身宿舍。
    小黑带着我走到二楼,然后礼貌地敲着门。门打开后是阿姨伸出来的一张脸,一见是我们,立刻把我们带进屋,倒两杯茶在我们面前。
    我环顾四周,屋子很小,房子也没怎么装修,但还算井井有条,但没有看见一朵。
    我问阿姨:“朵朵在不在家?”
    阿姨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说:“在里面,整天不说话。”
    我说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阿姨说去问问。她去敲着门,然后说建建和小黑来看你了。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我急了,过去敲着门说:“一朵,是我呀!你把门打开。”
    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我求助似地望着阿姨,阿姨过来,说:“朵朵,你把门打开啊,建建和小黑来看你,怎么一点礼貌没有呢?”
    这时门才开了,她一开门就背对着我们上床去,用一张被单把自己蒙得紧紧的。我和小黑把提来的一些东西放在她的床头,然后我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被蒙住的脸。小黑和阿姨就出门去聊天去了,出去的时候他们带上了房门。
    我把手伸进被单寻找她的手,一下被她丢了出来。我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问:“怎么啦?”
    她把头伸出来,然后起身靠在床头,满脸的泪痕,头上戴的发套倒还一眼认不出真假来,脸色也强多了。她说:“你还有脸来见我?你滚!”
    我试图用手去给她擦眼泪,也被她用手挡开。我说:“怎么啦?”
    “怎么啦?你第二天到哪里去了?第三天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知道你虚伪,自私、软弱,但待人还好,你为什么要当一个逃兵?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滚吧!”
    “我……,你听我解释行不行?”我哀求地看着她,她把脸转向窗外,我说:“你听我把事情讲清楚……”
    “你滚吧!我不想听你的什么事情,除了女人,我看你也没忙些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不听呢?”我抓住最后一线希望,她把脸朝向我,冷冷地说:“我枕头底下就有刀片,你再不走我就死给你看,让你一辈子良心不安,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我不走,你要死了我也死。”我死皮赖脸地说。
    她果然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刀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我也从口袋里拿出那天买的一把短刀放在手腕上,说:“你动手我就动手,看谁死得快。”
    我知道她是不会动手的。她放下刀片,哭笑不得,说:“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么事,怎么认得你这个赖皮了,我拿你没办法,你还是走吧!”
    第五十七章
    “那你先得听我解释。”
    “那你说。”
    我去把房门轻轻地反锁上,过来说:“我那天买安眠药了,结果晚上我害怕睡不着,就吃了两颗,吃完了后感觉比不吃还清醒些,一气之下吃了十颗,看是不是假药。结果就睡了二天,我一醒来就往你那里跑,结果你还把我赶走了。”
    一朵睁大眼睛,说:“你是么这苕?跟药过不去,要是别的药怕连命都没有了,你要是命没有了我活着不是上了你的当?”
    “是啊,你还把我当八代的仇人,你再不打开手机我都要疯了。”
    “唉,真是冤家。过来让我看看你头上的伤。”
    我坐在她身边,她扒着我的脑袋睁大眼睛看着,说:“看来要留个疤了。”我笑着说一个男孩怕什么,又不是女孩。一朵说:“在额头上有疤不好,算命的人说的。”
    “只要你好就行了,我好不好没什么关系。”我接着说:“再别生气了,再生气不理我我就真的不好了。”
    “梅莓呢?不是住你那里吗?我不信你还有闲心管我。哼!”
    “她是她,你是你,两码事,别扯在一起。”
    “我就不信你没和她上床,你已经为你是谁?能坐在女人大腿上不乱怀?唉,反正我也管不着,也不是你什么人。”
    我解释说真的没有,真的,骗你是小狗,是王八也行。一朵最后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话跟你说在前面,我们交往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再别吓折腾我。”我吃了一惊,问:“为什么?”
    “我不是给你讲过吗?是那个服装厂的老板。我也该知足了。一生慢慢过,我们之间也不会有结果的。我已经答应我小姨和我妈妈了。其实我妈挺喜欢你的,老说你这好那好,然后就叹气。我还对她发了几次脾气,等我恢复正常了,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
    “那怎么行?”我生气地说:“谁叫你答应的?你以为他有钱你就幸福了?我等会找你妈说,叫她去推掉。”
    “你敢!”一朵纠着我的耳朵,说:“你敢说我就杀了你。我惹的事已经够多了,你还想我妈不高兴吗?你试试看,我是说真的。”
    我才高兴的感觉一下没有了,只得低下头,说:“你总不能丢下我不管吧?”
    一朵抱过我,把我搂在怀里,说:“怎么不管呢?我会想你的,会在心里想你,对了,你总是麻烦小黑,是不是得谢谢一下人家,不要以为别人都欠你的似的,你习惯不好。”
    “买了条烟,在包里,准备走的时候给他的。”
    “嗯,这就对了。我妈肯定会留你们吃饭的,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我只得祈求似地望着她,依依不舍地出去,关上门。小黑正在帮阿姨择菜,同时聊着天。见我出来,阿姨说:“一朵孩子脾气,你可别见怪。”
    我笑着说:“哪会。”阿姨说:“晚上就这里吃饭,吃个便饭,没什么好吃的,也不知道怎样感谢你这样照顾一朵。”
    “感谢什么,没什么的,到你家来就是吃饭的。呵呵”
    我看阿姨脸上脸出了笑容,心情好稍好了一些。
    那天在一朵家里和小黑喝了几瓶啤酒,既怕在别人家里喝多了出丑,又怕小黑开车出事,所以没有尽兴。在出门的时候我一再叮嘱一朵要把手机打开,我好联系,她却一再叮嘱我没事别到她家里去,心情也很郁闷。我打电话给华华,叫他出来赔我喝酒,那里才晚上八点多钟,还很早。华华像猫闻到腥样的连声答应,确定了地方就一下打个的过来了。
    和他一起慢慢喝慢慢聊,一搞也是十一点钟了,最后两人为一杯酒差点打了起来。踢破了酒店三个啤酒瓶。华华是个急性子,喝多了后脾气就很大,他还差点和服务生打了起来。我朦胧中觉得这样也不行,就拉着他坐车回去。下车后我不了心摔了一跤,掉进了头天晚上下雨还未干的一个小水坑里。准备打电话叫梅莓下来接我,谁知怎么就拔通了乌乌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吓得酒醒了小半,连忙说打错了打错了,挂机的时候只记得她在说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怕她又打过来只得把电话关掉。
    梅莓正在家里等我,见我这样子丝毫也不奇怪。非常耐心地给我脱去打湿的外衣。然后在卫生间里给我倒了一脚盆热水,叫我脱了内衣坐在里面洗,说酒喝多了洗凉水容易生病。
    第五十八章
    我坐在里面,竟然睡着了。只到梅莓拼命地在外面敲门时,我才醒过来。我说没事,就是眯着了一会儿。她在外面看起来很急,我只得捂着下身打开门缝,勾着头问,怎么啦?梅莓说:“你把门打开。”我就把门打开,随手拿条毛巾盖在下面,看起来肯定很滑稽。她手里拿着一把刀,说:“你带这东西在身上干什么?”
    我坐回脚盆里,说:“没什么,好玩。”
    她说:“好玩也不行,没收了。”
    “你收吧,本来就没什么。”
    “刚才乌乌打电话了。”
    “啊?”我说:“怎么说?”
    “她说有急事,叫你明天上午给她打过去。”梅莓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说:“我来给你洗吧。身上脏得要命,不知道掉进哪个粪坑里样的,衣服上都是泥巴。”
    “乌乌没有说是什么事吗?”我问她。
    “没有,大概是听到是我的声音吧。只是说要你明天打过去就挂了。”她拿着自己的丝织团在我身上轻轻地擦着,问:“你今天见到乌乌了?”
    “是啊,她不让我去找她了。”我沮丧地说:“真可怜。”
    “你从来就没有说过我可怜。”
    “你什么时候可怜了?”
    梅莓把丝团一丢,说:“算了算了,气死人。”说完就出去了。我就那样的坐在里面,也不想动。她过一会儿又进来,说:“你死了?装出这个可怜的样子。”
    “酒喝多了,哪知道你还晓得可怜人。”我故意这样说,逗她生气。她说:“快点快点,给你泡的茶都凉了,这长时间没学习,学的几个词怕都丢进马桶里了。”
    “都还给你了。”我冷冷地说。
    她笑起来,在我背上死拍了两下,说:“你竟敢骂我是马桶?”然后又在我的腋下搔起来。我笑得不行,然后把水往她身上浇,浇得她满身都是。气得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我心里同时在想,乌乌会是什么事呢?洗完后我就去睡了,梅莓因为我浇了她一身水自己去洗澡去了。或许乌乌有什么话想说还是什么的。
    第二天到办公室后我就拔通了乌乌的电话,乌乌只是一个劲地哭,是大声的嚎哭。我问她是什么事她也不说,后来竟然把电话挂了。我急得又打过去,说:“你不说我就不理了。”
    后面在哭声中乌乌打事情告诉我,她家里出事了。
    乌乌家是开客车跑客运的,一天中午她家的客车在国道上与一辆大货车相撞,造成了一件恶性茭通事故,车上有乘客二人死亡,当时她爸爸在车上卖票,也当场身亡。
    当我听完后,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她妈妈怎么样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她爸爸算是劳碌一生的人,乌乌兄弟姐妹六个,她是倒数第二个,这么多张嘴都要吃饭,她妈妈才退休。爸爸很早就做这生意做那生意的,一直不顺,现在一下出了这问题。我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家散了。
    我问乌乌现在家里怎么样了,她说她正在家里,事情都处理了,家里都乱了套。我说需要我去一下吗?她说随我便。
    挂了电话,我思来想去得去一次,不为别的,就为她妈妈对我的好。在有一年的暑假里,每天晚上不让我洗自己的衣服,非要她自己洗。而且她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一般的不说话,但却经常有些事问我的意见,在一次和乌乌吵架后我要回家,还是个晚上,是他去把我拉回的,当时的确让我感动。虽然是这层关系,但是那段时间在她家里还是把我当作她家里的一员。我想人应该会懂得感恩一点吧,不论如何我得去一趟。
    正好第二天是星期六,晚上回家后我给梅莓说了一下,打一朵的电话还是不通。梅莓倒还是很支持的,而且第二天一大早还把我送到付家坡长途客运站,我坐上了去那个小镇的客车。
    一路上感慨很多,想到又去那个熟悉的地方心里总是莫名的伤感。四小时后,我踏上了那个小镇的土地。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好像很久都没有变过一样,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我就了个麻木来到她家,门前冷冷清清的,走进去后。看到了屋里是三三两两的人,所有的人我都认识,对于我的到来,他们似乎有些吃惊。虽然个个都阴沉着脸,但还是有人倒了一杯茶,我问:“阿姨呢?”他的一个姐夫用嘴嘟了嘟一个房间。我走了进去,乌乌正坐在她妈妈的身边。她妈妈正在流着泪,没猜错的话这样地哭了几天了。
    她妈妈见我过来,一下拉着我的手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真是撕心裂肺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劝她,我也最怕碰到这样伤心的场面,也陪着流眼泪。她妈妈后来怪罪我说不早点来。我有些吃惊。
    乌乌后来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里,对我说不要和她妈说我们分手的事情,她现在还不知道。我才恍然大悟。乌乌瘦了许多,我问她:“你妈知道你怀孕的事吗?”她摇摇头,说:“这哪里能说得,现在这种情况,我什么事情都没说。”
    “那你要注意身体,别出问题。
    她点点头,问:“我妈很喜欢你的。她当天还问起你,要你来。”
    “你怎么不早说?”
    “不能说,那天他来了。不过是以送我回家的名义来的,来了就走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样捂着这事以后怎么办?”
    她说:“过几天我会说的,他们家那边都准备婚礼了。”
    “你做得也不像事吧?那边快结婚了你家这边都不知道?”我生气了,觉得这样完全不应该,完全没有把家里放在眼里。
    乌乌一下抱住我,说:“我家里完蛋了,我妈会疯的,怎么办?”
    我轻轻地推开她,说:“别哭,过两天你把怀孕的事告诉你妈妈,她会很高兴的。还有你要结婚的事。”我塞了一千块钱她手里,说:“这算是我给伯父尽的一点心吧。”我知道她家的麻烦事还会不断的,伤者的赔偿,事故的认定,死者的追讨等等,就是不知道她家谁能站出身来做这些事,他们家的人我太熟悉了,真是头疼。
    乌乌非要我抱一下,我非常真诚地抱了她,而且还摸了一下她肚中的孩子,没有一点动静,可是明显地有了凸起。那一瞬间我忽然又想流泪,想着一些残酷的事实,转眼就呈放在眼前,该如何承受?
    “你能在这里呆几天吗?”我伤感地摇摇头,说:“我马上就走的。”
    她再一次抱住我,说:“不要,至少呆一天,明天你走,好吗?我好害怕。”
    我拍着她,说:“别怕,你爸爸这样就走了真的好可怜,他不抽烟也不喝酒的,从我这里什么也没得到,操劳一生。你要多陪陪你妈妈,不能让她的精神也垮了。”
    “我不许你走,你今天要陪我妈,和她说说话,行吗?”
    第五十九章
    “不行,我非走不可。”
    “是梅莓在家等你,非要你回去吗?”
    我突然之间觉得很悲哀,我对她说:“这是两回事,即使没有梅莓我也会回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和你谈朋友的时候我是忠诚的,在那四年里,我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孩牵过手。而你,在我们四年的感情的时候,毅然地背叛我,偷偷和别人上床,而且你还故意瞒着我,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赶过去,你会骗我多久?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我知道,我说了没有和梅莓没有发生关系你也是不信的,当我没说。我想告诉你的是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也用不着你管……”这时忽然房门打开了,乌乌的妈妈摇晃着走进来,问:“怎么?在吵架了?”
    我强装作笑脸,说:“没有呢,在和乌乌商量一些事情。”
    “哦,那就好,两个人要相互体谅,不要动不动就吵。乌乌是我最小的女儿,从小就宠坏了,个性强。但是心是好的,你们两人以后的日子还很长,阿姨我这一生已经是完了。和你伯父之间也是吵,吵一生,现在我后悔,为什么不让着她。也是我的个性太强了,总是自以为是的要这样要那样……”
    阿姨还没说完就捂着脸哭了起来,乌乌过去帮着擦眼泪,忽然之间我也很想哭,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我不能,我强忍住自己的泪水,想到和乌乌四年一起的日子,我又给了她多少快乐?给了她多少孤单?这之间能抵消吗?不能。我恨乌乌,如果没有乌乌的背叛,我根本就没有受伤的机会,不会出现一朵,不会有梅莓,不会有丽丽。而这一切,她就是罪首!可是我拿什么去恨?拿什么去责怪乌乌?可是这一切,在阿姨的面前都烟消云散了。
    也许我是该留下,陪着她们,至少多一个人在旁边可以多一份信心,一起度过痛苦难关的信心。
    我对乌乌说:“好吧,我今天不走,明天一早走。”
    乌乌过来,握着我的手,捏得紧紧的。
    到了中午我就后悔了,我想回武汉。中午乌乌去弄了一桌子菜,可是谁也没有心情吃,吃的人也只是象征性地吃两口,结果吃下来一桌子根本就没动。乌乌看着发呆,我没有胃口,但是又怕他们劝来劝去的,自觉地吃了一小碗。屋子里的气氛压抑苦闷,只是一座大吊扇在头顶上呼啦啦地响着。下午我对乌乌说我想回去,看样子她生气了,气鼓鼓地说:“你要走你走吧。”她这一说还让我很犹豫,我对自己说要坚持,只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
    晚上,我被安排在二楼和她弟弟一起睡。早早的我就上床了,乌乌还跑过来给我点蚊香。一下子我就睡着了。在睡梦中,我被乌乌叫醒,我问她几点钟,她说都快十二点了。她拉着我二话不说到三楼。
    她家的三楼堆的都是杂物,都是客车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几把车上要坐椅。乌叫我不要开灯,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在我身上。我低声说:“不要这样,这样不好。”
    “你嫌弃我了?”
    “没有。”我说:“与那没有关系,我们之间不能这样的。你知道。”
    “可是我想你啊,宝宝,我想要你。”她在我的脖子上热烈地亲着,让我很不自然。我推开她,说:“你肚子里有宝宝,我不是你的宝宝。”
    “你永远是我的宝宝!”
    在黑夜中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知道她在盯着我看。我不知道该如何,以往她总是这样叫我,特别是在zuo爱的时候不停地叫着,或者这样叫着我吃饭,这样叫着我哄我睡觉。可是现在,我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别扭。我说:“你真的不能这样。”
    她猛地把嘴唇压过来,在我的嘴上亲着。我咬紧牙关,把头向旁边摆开,可是被她的双手死死的按着不放。我喘不过气来,我说:“你不能让我罪恶感,求你了行吗?”乌乌根本不听这些,我也无心挣扎,只是说:“注意肚中的孩子。”
    她脱下我的短裤,然后在我的身上坐下……
    三楼是顶楼,很燥热,她的汗珠一颗颗从她的脸上掉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和胸脯上,我闭上眼睛也无法褪除她在我身上的疯狂的样子。可是我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股罪恶感就向我的头脑中袭来……,过了近半小时,乌乌才抱着我安静下来,身上都粘乎乎的,汗沿着我们的身体往下流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乌捧着我的头,说:“不管怎样,我只爱你。你恨我吗?”
    我点点头,所有的动作和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当时的心情。
    “你要恨就恨吧,我是个坏女人。我知道你是这样想的。”
    我摇摇头。
    “那你怎样想的?”
    “没怎么想,我要洗澡睡了。你下去吧,免得你家人上来了。”
    她死死地抱住我,说:“五分钟,就五分钟,行吗?”
    我的下面还在她的身体里面,被她弄得很疼。只得那样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身上只是拼命地流着汗,然后感觉到身体渐渐凉下来。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实际上在zuo爱的时候根本就没she精,根本就没兴奋的感觉。弄得下面很不舒服,第二天天才亮,我就起床了。等着她家里有人起床,然后准备飞快地离开这里。
    走的时候,乌乌还穿着睡衣,擦着眼睛,叫我路上小心。当我坐上到武汉的客车的时候,看了一下熟悉的街景,我想这辈子我可能不会到这里来了……在车上我给梅莓打了电话,她问我事情严重不严重,我说回来再说,一下说不清楚,我中午到家。梅莓就说在家等我。
    第六十章
    车子的录相放着恶心的香港电影,几个老面孔的怪胎跳来跳去的,令人生厌,但是太吵我又睡不着。一直盯着两边的田野里看着,当车如同回到港湾般停在武东收费站口时,我的心一下落了地。我掏出手机给梅莓打电话,说:“我到了。”
    “要我接你吗?”
    我说不用,我自己就近下车走回来的。梅莓有点担心,说你还是坐的回吧,免得路上中暑晕倒了。我说不用。我在尤李村洪山烟草那里下了车,然后就沿着珞狮路往上走着,才一会儿就一身大汗。本来想趁这个时间整理一下对乌乌的感情的。再加上下身有些涨痛,不得不还是打个车回家。回到家里,梅莓见我的样子吓着了,问:“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说:“没事,头有些昏,想睡觉。让我洗个澡。”
    我洗澡的时候,下面被肥皂水zhe得真的被弄得很痛,而当我洗完躺在床上时,却怎么睡不着了。梅莓倒了杯水,问我怎么回事,他们家是怎么回事。我懒得说,说你让我安静一下好吗?她就不再问什么了,坐在我旁边,拿一本杂志翻了起来。我问她我能不能给一朵打个电话,她说你打吧,就到客厅里面去了。我有气无力地拿起电话,打过去依然是关机。我叹了口气,大声喊着:“梅子梅子。”
    她慌忙跑过来问:“怎么啦?”
    我大声笑起来,说:“没什么,就想着好笑。梅子是酸的,你会吃醋吗?”
    “你自己说说看,我都给你气习惯了。”
    我搂过她,说:“别气了,故意逗你的,你抱我睡一会儿,我心好像总落不了地样的,总是悬着的。”
    梅莓就抱着我,说:“我像你妈样,受委屈了就想起我来了,得意的时候从没想过我。”
    “别抱怨了,我什么时候得意过,你这不是痞我吗?我鸡芭痛得厉害,大概走路的时候擦伤了。”梅莓把嘴捂着笑得打滚,把我往旁边一推,说:“你这要真是不要脸得厉害。王八蛋!”
    我板起脸,说:“是真的,好痛,你给我揉揉。”
    “放屁,我才不呢,你自己揉吧。”
    “我想zuo爱,做累了就可以睡着了,行不行?”
    梅莓说:“我就知道你是故意逗我的,我才不上当呢。不做,你要做的话去找桌子作啊,哈哈。”我郁闷地躺下来,把眼睛闭上。想着昨天晚上乌乌在我身上的疯狂,感到心里一阵阵抽悸,同时挤出一点点血来,悲伤地在我身上四处漫延……梅莓还真的以为我中暑了,拿了一些仁丹和一杯水,倒在我嘴里。我问她:“一个女人可以因为怀疑自己的男朋友有别的女人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报复吗?”
    “你是指乌乌?”
    “我只是打个比方,有没有这种可能。”
    “肯定有啊,比方说乌乌。”
    我从床上爬起来望着她,说:“你能不能不提这两个字?我可是问你正经的,不知道你们女人在想什么,乱七八糟头脑,没有理智,没有理生。靠怀疑生活。”
    “算了,你还说什么呢。要是我真的想捉奸在床,怕是捉你几回了。”
    “哪一回?”我吃惊地问:“你跟踪我?”
    梅莓说:“我哪敢跟踪你?要是你知道了不把我剁成八块?你问这些问题就告诉我你和乌乌昨天上床了,对不对?别把我当傻子。”
    “没有。”我肯定地说:“你乱说什么,这可能吗?她们家那么多人,你以为是se情表演啊?”
    梅莓坐这来,说:“逗你玩的,别生气了,呵呵。”
    我一想也就算了,争也争不出个什么结果来。一朵现在怎样了?上回去她家竟然忘了要她家的电话号码,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第二天一天不能下床走路,一走就是火辣辣地痛。让人非常不自在,却又无法发泄,真想眼前的电脑给砸了,也没什么胃口,梅莓还给我买了些药要我擦一下,我扔在一边没要。她又不好意思给我擦,她就生气地扔进了垃圾桶。
    第六十一章
    到上班的那天终于强了些,梅莓早上和我一起出门的时候要我要注意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像只鸭子,说得我既好笑又好气,妈的,这完全是乌乌给我的惩罚啊!上午耐着性子看了几篇稿子,打字的小丫头说这长时间以来,没见我这么认真工作过。我开玩笑说在床上我更认真,把她脸羞得通红,却又死硬着和我乱痞,真是没救了。她说:“你天天要打那么多电话,今天上午怎么还没有开张?”正说着老陈进来了,她慌忙向我吐了下舌头转过身硬僵僵地装着排版。老陈问我愿不愿意跑一趟宜昌,说到那边去拿一个稿子。我说怎么不用特快专递?比跑一趟省事多了。
    老陈坐下,找我要了支烟,说那是个老同志,一直支持我们的工作,现在年纪大了,意思是你代表我们单位上门去看看,带点礼品去,尽个心而已。
    我想你妈的说得表面上光面堂皇,这种事就把我往上推,这热的天不要是命吗?谁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上回在宜昌的些事别以为我不在场就不知道,但我不能那样说。我说:“可以带个人去吗?一起把费用报了?”
    老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你去几个人我不管,费用你自己看着用就行了。”
    “你的意思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老陈把我的肩膀一拍,说:“我可没说,自己想。”
    “我知道了,到时候给你带几包五峰的茶叶,行不行?”然后我又对打字的小丫头说:“你想带点什么?跟我说啊,我们主任请客。”
    小丫头转过头来,说:“我要三峡的小石头。”
    我听了大笑起来,说:“你以为宜昌就是三峡?还离着远呢,像没出过门似的,要不我们俩一起去?”
    小丫头把眼睛一翻,说:“建建,你真是无聊呃,再说我告诉你女朋友的,让你回去跪搓板。”她又对老陈说:“这个死建建,总是言语上骚扰我。”
    老陈呵呵地笑着,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只要上班时间你们两个在里面不关门就行了,到时候闹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小丫头一听只得去排版去,我问:“什么时间去?”
    “后天,你明天在家里休息一下,你今天走路不对劲呢,裆里夹着个石头?”
    “烧裆,这天热了人受不了。”我说:“什么时间回?”
    “出发后三天内回就可以了,不妨去三峡看看,从宜昌坐船到秭归沿途看一下风景也可以。”
    我往后伸了个懒腰,心想总算有个机会补偿一下梅莓了。
    但是心里又想,如果是一朵陪我去,该是多么好的幸福之旅啊!可是世界上哪件事能尽人意?被烧破的旗袍,突如其来的洪水,还有一朵身上那该死的病症,乌乌家的发生的车祸……,一件件地连续着,再加上这该死潮热的天气,裹得我紧紧喘不过气来。武汉啊武汉,像一个蒸笼,把我放在中间蒸来蒸去的,而现在又给了一个出去透风的机会,却又不让我心爱的一朵在旁边。所有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天意?
    我叹了口气,本想给梅莓打个电话,后来一想算了,给她一个惊喜吧。回到家里,我一下搂住她,说:“来让我抱抱。”梅莓说:“去冲个澡,浑身都是酸味,像馊了样的。”我觉得很无趣,把衣服一脱只剩个短裤就到卫生间去了。梅莓则跟在后面一件件地捡起来。洗完后我哼着歌,穿上一件大短裤算是交待。
    出来梅莓正在坐着,我说:“怎么还不弄饭吃啊?肚肚饿了。”
    梅莓望着我说:“正准备给你说呢,不想弄,感觉好累。我们在外面去吃吧,我请你吗?”我说那不是废话,什么请不请的,搞得我没得面子,走吧走吧。梅莓就那样看着我,我看了看自己身上,我知道她又要我去穿戴整齐才让出门。不由得摇摇头,懒得让她开口了。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我习惯你就是你习惯我,没办法。一出门,她就挽着我的手,我倒还看不出她很累的样子。我问梅莓:“想出去玩吗?”我心想梅莓一定会很高兴地问去哪里,结果她一点都不在乎地说:“玩什么玩,天天想着玩,你现在都成神仙了。”我心里冷了半截,说:“只不过是出差,你要去的话可以一起去的。宜昌,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去三峡转转,要走的话就后天,去不去由你。”
    梅莓看起来还是很犹豫,说:“我们两个人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不想说话了。在不远的地方找了家有空调的餐厅,走了进去。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听着梅莓在那里罗嗦着这那那这。心里烦。她当然也看出来我生气了,也知道我的脾气,后来我们两人就闷着头吃完饭,一回到家里我就往床上一躺。
    梅莓说:“怎么又生气啊?你个小媳妇样的,给脸色我看。”
    “哪敢啊老婆大人,我气自己呢。”我好没声气地说。
    “你自己怎么啦?裆里痛还没好啊?”
    我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有病啊,好好地问就问,像是审犯人。”梅莓吓一跳,说:“你说吧,你要我去我就去,不要我去也懒得拖你后腿,说不定就等着我说不去,然后去找这个那个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啊?”
    “那你就去吧。”我重新躺下来。梅莓坐过来,说:“就为这事生气?怎么这么像个小孩子啊。其实你直接说要我去就得了。其实我是故意逗你玩的。”
    我把床一拍,说:“有你这样逗我开心的吗?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这是伤口撒盐!说个高兴的事你也要闹得我不高兴你才开心。”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梅莓过来,轻轻地拍着我,说:“怎么这爱翻脸,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昨天从乌乌那里回来。”
    我说我累了,要睡觉了。她就走开了,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她洗澡的水声,过了半天就知道她在卫生间里洗衣服了。想着心里那样说她又难过了,总觉得和梅莓的沟通出现了问题,她总是不明白怎么让我开心,想着就烦。要是一朵就能把我哄得服服帖帖的,我甚至想着是不是和她zuo爱了她才会变得好一些,chu女的性格难道就有些怪?不觉得啊。
    第二天梅莓照例去听课了,我一个人在家里闲得发慌没事干,人的精神一下松下来后就觉得很疲倦,就睡来睡去的,中午连饭都没有吃。结果到了晚上梅莓回来后,精神大增,吃饭后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要出去城一趟,心里又有些兴奋。梅莓见我一会起来玩会儿电脑,一会儿又躺下来,骂我得了神经病,吵得她不能睡。我说你嚷什么嚷?搞烦了我强jian你的。结果她在那里呵呵地笑。我一下压在她身上,托着她的下巴,像个小流氓样地说:“小娘子,你怎么睡我床上呀?”
    结果她笑得差点闭气,等她缓过神来,我就亲她,结果亲得自己浑身难受,就问她:“你怎么不反抗?不反抗不好玩,那就不是强jian了。”梅莓把正要下来的我拉住,说:“就躺在我身上睡,压死我,谁叫我昨天惹你生气。”
    早上梅莓很早就起来来,而我在那里还想睡,差点冷水淋身。她不停地叫着:“起来起来,再晚点太阳出来就热了,趁早走吧!”我这才不情愿地起来,浑身觉得没劲,等我洗嗽完成,梅莓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在包里,准备好了。
    第六十二章
    坐上的士,我对司机说到宏基汽车站。梅莓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到付家坡?我说你知道个屁,在路上你就知道了。其实很简单,那时候宏基到宜昌的大巴上有卫生间,女孩在路上可以少些麻烦,毕竟得坐四五个小时的车子。看起来梅莓还是有些兴奋,谈着一些小事。也难怪她了,出生在武汉,上学在武汉,毕业也在武汉。也许正是她的这样的经历使她对外面的世界还不是很熟悉,而且同一座城市,听到好多地名时也不清楚在哪里。
    夏季的客流比较淡,车站( 武汉处女之死  ./15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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