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第 5 部分阅读

    “江森,你现在在哪里?”
    “啊——”
    猛力向上一挺,镜中的鹰,羽翼扩展到了极限。
    “我,正在,做一些,美学上的观察。”
    他的动作没有停,对面的菊地似乎感觉到什么,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办完了就赶快回来,我想到了办法打破锦的壳。”
    江森的注意力立即被牵引回来,不顾还没有高潮的情事,他停下身体的动作。
    “你是说?”
    “锦现在的拒绝,是因为他的意识还在清醒中——也就是说那人在他的潜意识里灌输了什么。而要抹除那个影响,只有如他一般也进入到锦的潜意识。”
    意识已经陷入朦胧的树感觉到江森停止了动作,他的身体滚烫,意识飘悠在身体之外,四肢仿佛自有意识般缠上了江森的身体,江森的分身在他身体里跳动,与他的心跳合为一拍,从那里传来的脉动似乎正改写着他生命的频率。他迷糊地更加贴近江森的身体,正在凝神听电话的江森拂开他干扰的手。
    “菊地,这太过于冒险了。虽然你才是心理医生,可是潜意识这种事情——”
    “你不参加也没有关系。无论如何,我是决心要继续。”
    菊地那边挂了电话。江森看来眼手机,叹了口气。
    他在树体内的分身仍在跃动着寻求解放,他却已经失去了那份心思。抱起树,就着身体结合的姿势转过位置,他换成一般的屈曲位,快速向树体内冲刺着,很快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衣服揉成一团,裤子也起来皱褶,不换一次衣服是不行了。江森微微咒骂了一声,正打算回自己房间,却感觉裤腿上有微微的拉力。一低头,遇到树瞳孔扩大的黑色眼眸。那双眸子中的复杂表情,看得他微微皱眉。
    “和你没有关系,我有要紧事情要先去办。”
    他低声说了句,转身想走,树却没有松手,江森转头,正见到树还未得到释放的分身。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在树身边蹲下身。
    “怎么,想让我给你这里一点安慰?”
    他语调中的危险让树一缩身。江森四处环顾,却没有找到凑手的东西。他扯下领带,三两下很快将树的分身从根部完全捆住。他系得很紧,树的脸完全涨红,额上滴下汗来。
    江森释放在树体内的白浊液体,正缓慢沿着还在微微启合的开口流出。江森站起身,到一边的抽屉中翻了一阵。他找不到什么东西可用,转眼看到笔筒中的一排笔,拿了出来,走回到树身边,抬起他的腰。
    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树不停地道歉,江森却连理他也不理,将笔一枝枝塞进了树下端的入口,直到塞进第八枝的时候,树的那里已经扩展到了被他的分身撑开时的大小,江森才住了手。
    他用树的和服简单将他的手一捆,顺手给了不择词句地说着道歉话的树两个耳光,让他噤声。
    “等我回来。”
    说完话他转身出去。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满足感,反而是失去了什么般,感觉很失落。
    10.
    神崎组的组员见到走进大门的男人,露出诧异神色。
    “警察?”
    两个组员大步向前,想要拦住对方,却被那男人抓住领子一用力。两人的脑袋磕在一起,无声软在地上。而里面的人也已得了消息出来,庭院中顿时一片混乱。
    正在屋中和静也说话的总一郎听见外边的骚动,微皱了下眉。外边有人敲门,总一郎的保镖天野推门进来。
    “是条子来了。”
    总一郎一抬眉。虽然门口不远常年有警方的人在监视,但却很少有不请自来的时候。他正想起身,天野撇了总一郎身边的静也一眼,补充说,“是那位平井警官。”总一郎坐回位置,听见外边已经有人在喝问着什么,他望向静也,一脸苦笑。静也已经起身。
    “大哥,千万要手下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总一郎看来天野一眼,摇了下头。喃喃自语,“会轻举妄动的是你家里那位才对吧。”
    庭院中,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男人正气定神闲地站着,穿着黑色夹克便装,脸上带着墨镜,他比拦在面前的黑道还更象个黑道。
    “哟。”
    见到静也他也只打了个招呼。“让他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和神崎龙司谈一谈而已。”
    旁边有组员鼓噪着“少爷才不要见你这种人!”静也和平井的事情,组里老一辈的人都是知道的,新近组员却都不知情。静也见平井一挑眉,赶紧匆忙走过去,拦在平井和神崎组的组员之间。
    “请到这边来一下。”
    他说着,抢先走在前面。男人犹豫了一下,跟在了他身后。忿忿的组员满心不情愿的让开道路,有人去把被平井提起撞到头的马仔扶起,还在揉着头的年轻人见到平井跟在静也身后大摇大摆进了神崎组的总部,脸上不由出现诧异神色,被身边资历更久的人拍了下肩膀。
    “以后再见到这个男人可要小心点,出了名的不怕死拼命的家伙。小心不要落到他手上喽。”
    而另一边,并非第一次进入神崎内宅的平井,被静也带到了一间单独的会议室,他环顾了下周围,挑了一下眉。静也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
    “西口葵不在这里。”
    从昨天知道西口组的少爷竟然就是被龙司给绑回来,他便觉得头疼无比。若是他人接了案子也便算了,现在接下案子的是平井,这个人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他也没想到,这么快竟然就找到了这里。
    七年的同居之中,他对平井也多少有些了解。最初以为他是一心往上爬的警察,后来才发现,他对官场并没有太大兴趣。所以明知道静也和他家里的关系没有断绝,却也并不在意。
    之前小心翼翼地想避免平井与家族发生冲突,甚至连平静的管区也想办法改到其他地方,却没想到这次会如此巧的碰上。静也压抑住想要把龙司那小子痛扁一顿的想法。办案的探员居然是平井,这点是谁也想不到的。
    平井听了他的话,却只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提了下裤腿。静也正想他是否无论如何也还是要见龙司一下,却见平井拿下墨镜,对他点了下头。
    静也满腹地走过去,平井出其不意地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自己腿上。强势的吻压上他的唇,静也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平井攻略了唇舌,脑中盘算着的一切消散无痕,只留下平井炙热的唇,直到平井将静也的双腿打开,拉到自己身上,静也才略微缓了口气。
    他有些诧异的发现平井的手已经沿着他衬衣下摆滑了上去。一时掠过想法,若是把会议室的沙发弄脏,大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平井却没有如他预期般做下去,而是很快将手拿了出来。静也喘了口气,把头靠在平井肩上。
    “龙司说他会很快把西口送回去——西口组还没有报案吧?一旦葵回去了事情也就能过去,所以……”
    他的声音低下去,知道自己并没有向平井提出任何要求的立场。虽然在一起生活,却从来不曾成为恋人,他一直是在努力不影响平井工作情况下保持平衡,平井也很少把工作带回到家中。纵然知道他仍在给神崎组作审计,却似乎并不在意。
    “所以神崎龙司现在也不在家里,是吧?”
    平井戴上墨镜,站起身来。
    “我要回家里,你要不要搭车?”
    静也愣了一下,才明白平井的意思,立即点头。他和平井走出之后,一路遇到的组员,都以略带异样的眼光看着静也。静也知道经此一事,他和平井的事情在组里大约是要传得沸沸扬扬了。
    他上了车,平井倒了下车,开出不久,他便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靠了过去,手不安分地在平井腿间动来动去。见平井没有阻止,他滑下座位。前排的位置并不宽敞,就算以他的灵巧和纤瘦,也是要费电功夫才能挤到平井的两腿间。
    然后,他一边抬头看着仍在继续开车的平井,墨镜下表情没有丝毫改变的脸,一边慢慢解开平井的皮带,将他裤子的拉链拉下。
    没有见到平井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天来有多么地欲求不满。平常也有与男人女人混在一起的机会,也有很简单的处理方法,只是一直埋头在工作中的静也,甚至连出去找个女人抱的想法也都没有起。
    然而一直没有抒发的欲望,在见到平井的那刻便开始抬头,而当男人将他拉到怀里吻的时候,似乎是在装满炸药的库里点燃火星,从16岁起就被充分开发,尝尽了男人滋味的身体,一下变得无比敏感。只是感觉到平井在身边就能使他的身体发生变化。16岁的时候逐渐发现到这点时他也曾试图抗拒,之后分分合合,每次被甩也都会自暴自弃地想,又不是世界上只剩下平井最后一个男人了。可是却没有与别人在一起的欲望……
    为什么会这样,他现在也都懒得再去寻找理由了。
    他很快地将平井的分身释放出来,那曾经无数次进出他身体的凶器,每次见到他仍然会惊叹那样东西的庞大。纵然不勃起时也算相当客观的大小,一旦完全勃起更是几乎无法完全纳入口中的长度。他将平井粗大的分身拢在手里,几乎能感觉到那凶器的脉动,似乎那本身也是有生命的物体般。
    他开始认真的对待手中的宝物。经过七年,他几乎掌握了人类kou交的一切技巧,有自信在3分钟内让任何男人控制不住的射出来。只是现在他只想稍微宝爱一下平井的宝物,他想要的是这样东西在身体内的感觉。
    所以他只是努力呵护着它,等它更热切地想要进入他的口中时却向后退却。反复几次,他感觉平井用腿夹紧了他的头,似乎微咬着牙说道。
    “你要不赶快做完,我们可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了。”
    静也一瞬受了诱惑,他和平井还很少在汽车中做过,而且现在车子正开在高速上,能为情事平添许多乐趣。可是想到刚刚因龙司的事情,平井似乎并不太高兴,他决定还是先不招惹对方,发挥出全部技巧,很快将平井带到高潮。
    他咽下平井的jing液,却并没有离开平井的分身。含着他的那里嘴唇无法做出微笑,他只将笑意写在了眼睛里。平井低低咒骂了一句,一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
    江森进了屋子四顾一下,看到菊地正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书写着什么,走过去笑道。
    “怎么不见?”
    “什么?——哦,你说锦啊。他有些紧张,我正让他家大哥稍微安慰他一下。”
    江森耸了下肩。不用问他也能想见所谓的安慰是如何进行。桌面上放着的一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他把那东西拿了起来,那是一个式样古朴的怀表,江森拿在手中晃荡了两下。
    “这个是等下要用的道具吗?”
    菊地一脸末名抬头,见到江森的动作,露出苦笑。
    “你呀,都跟你说过了,深层催眠不是拿着什么在患者眼前晃就可以的。这个,是计时用的。”
    “计时?”
    菊地耸了下肩。
    “对方在锦身上下的限制条件似乎不只一样,这也是我需要你的主要理由。”他开始向江森讲解等下要做的事情,江森过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等一下,菊地,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做过催眠了?”
    菊地指了下桌上,江森才发现那里放着自己方才忽略的东西。小巧的收录机,黑色的耳机线隐藏在菊地的头发下,他刚才忽略了没有看到。
    “那么你在电话中说的……?”
    “江森。”菊地的表情换成江森从来没有见过的郑重。
    “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虽然其他的主人也许也能成功,可是对方下的条件非常苛刻。因此你也必需在对方对锦下暗示的同样条件下夺到主人的控制权,而且——有时间限制。”
    菊地抬腕看来下表,站起身来。
    “锦那边也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江森看着菊地。穿着一身白色医生大褂的菊地,脸上表情相当冷静。但是江森从来没有见他对什么事情这么着紧。他眨了下眼睛,突然明白过来,菊地对这个案例这么执着,一定还有其他的因素。
    “虽然现在说可能很奇怪,可是菊地,你觉得这样真有用吗?”
    “不用担心,江森,我对你有足够的信任——”
    江森摇头,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的是,菊地,我们都只是有打碎别人经历的人。也许你在你的诊所里做过重建的工作,可是,不要忘记,我们的打碎,就是以完全的打碎成为奴隶作为基础的。像重新打碎的事情不是没有,可是,奴隶就是奴隶,一旦成为奴隶,很难再恢复过来——”
    江森努力表达着自己。并不是他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害怕。当然拳交确实是对施与者有很大要求的行为,并且要求参与双方间有足够的自信。只是现在他开始对奴隶以及打碎这个事情有了略微不同于之前的想法了。
    菊地的眼神变得冷下去。他低了下头,再抬头时,恢复了平时冷静模样。
    “江森,无论你是否帮忙,今天我肯定会继续作下去的。至于你说一旦被打碎了还有没有完全重建的希望,你没有见过成功的案例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事实上——”
    他停顿,江森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菊地向他靠近一步,将眼镜取了下来。江森看着他深色的眼眸,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奇特感觉。他和菊地是认识了五年之上的朋友,彼此知道对方的性向和洗好。菊地虽然并不太出现在bdsm的场景中,却毫无疑问的是掌握控制权的s方。平时接人待物的举动,也充分说明了菊地对自我的控制。
    而现在微眯着细长的杏仁形眼睛略微抬头看着他的,却似乎是他不知道的陌生人。在那个他所不认识的菊地身上,他能感觉到强烈到让人不由心动的媚惑,而平时总闪耀着淡淡幽默与讽刺的眼眸中,出现了甚至比树在最浪荡的时候更要蛊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功夫,菊地便恢复了原来的表情,退后一步。
    “在认识我之前你也许也曾听过奇怪的流言。”
    江森记起那些滑稽的流言,他见到菊地一面后就立即将那些作为无聊人的错误猜测而放到脑后。可能是菊地的体形偏向纤细一类,才会传出那种以貌取人的谣言吧。不明白菊地为何旧事重提的江森,听见菊地以陈述事实的口气道。
    “那些谣传,或者说至少是其中一部分,是真的。”
    他耸了下肩。“所以你看,曾经经历奴隶调教的人也是可以恢复,并重新站起的。”
    菊地说完便转身走开,留下江森一人对这空荡的墙壁消化他投下的言语炸弹。
    江森赶上菊地时,他已经在给即将进行的行为做准备。见到江森的到来,他略微露出笑容。
    “几乎都考虑要自己动手了。”
    他给江森戴上医用塑胶手套时低声说。新条家的家主一脸严肃地搂着锦,江森看了他一眼,对他未多做注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明明喜欢却害怕这个那个,若不是有锦的事情,相信他一辈子也就会和女人混在一起,满足在在ml时偶尔掐一下女伴,听对方尖叫来爽一下吧。
    锦的身体事前已经做了些准备,而菊地也提供了药用的肌肉放松剂,但拳交的过程并不算太顺利。江森把手指全部插入之后,锦有一段无法放松。江森已经想抽出手重来了,菊地却摇头阻止。
    “这行动是有时间限制的。”
    他说着,拿着一只小瓶凑近锦的鼻边。江森稍微等了一下,继续进行时,总算能将手掌慢慢没入到手腕。接着就是最关键成拳的时候了。
    他先略微活动着手指。锦的那里很紧,他也并非很好受。
    等到好容易将手指合拢成拳头,锦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细细的汗珠覆盖,而江森头上的汗,也让他的黑发感觉潮潮的。
    “就是现在——让他认你的声音为主人。”
    菊地在一边低声道。江森犹豫了一下。之前他很少收固定的奴隶,感觉那样太过麻烦。比起承担起对方的人生,他还宁愿选择作调教师,享受调教的乐趣,而当奴隶的调教完成,就将他们交换给主人。树的情形也是这样。对方的要求是将树调教成只要被男人碰就会发生反应的身体。他猜想对方应该是男色俱乐部的主人或者从事类似的行业。
    之前不明白龙司的大哥总一郎,在操作黑道之余为何还有兴趣去玩那些奴隶和主人的游戏。在江森看来,最有趣的部分是打碎的阶段,一旦奴隶的调教完成,他便也失去了兴趣。然而在之前和文身完成的树做那件事情时,他意外感受到之前没有经历的快感。他并非只有视觉听觉的感官刺激带来的快感……
    “难道连我也要被他们的魔力所攫取吗?”
    他这么想着,才会在临走时对树作出那种事。然而菊地在身边催促,而他也记起,最起码这次的行为,虽然看起来还是与调教类似,却是为了将人格被毁掉的人拉回来,他终于下定决心。
    “锦,锦,你能听见吧?”
    锦的眼睛紧闭着,一波波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陷入临届状态。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江森稍微改变在他体内的拳头的位置,他的全身便立即掠过细小的抖动。
    “锦,告诉我是谁的,告诉我是什么人。”
    锦在激烈地呼吸,房间里一片安静。江森觉得自己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是……奴隶,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锦的话语破碎着,身体无法控制地抬起,江森的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下。
    “很好,那么,你的主人是谁?”
    锦喘息着,江森开始试探着前后移动自己在锦体内的拳头,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只能大张着嘴呼吸的锦,无法说出任何话来。江森停住了动作,再次问。
    “你的主人是谁?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汗落下来,与锦的汗水落在了一起。
    “主——主,主……人。”
    江森松了口气,他抬眼,正于菊地的视线遇到一起。菊地似乎正要开口说话,江森却觉得自己手腕所连接的身体有异。
    下一秒钟,锦完全没有先兆地,突然头部向后跌去,碰到了床上发出沉重的响声,而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to sex, or not
    既然是以介绍《sex type thing》作为开始的,那最后还是让我回过头来,以“性”作为结束吧。
    to sex, or not。这是一个选择,但对于我等早已深中一种名唤“明月心”的毒的人来说,眼前并无选择可做。这篇文若是完成的话,倒或许多少能抢《sex type thing》的一些风头:它们属于同一类型——第三人称的写作,围绕确定探讨主题的多线发展。但因为《sex type thing》讨论的是sm的总体问题,而《to sex, or not》所选定的主题更加专门和确定的缘故,就算完成,它构架的深度或许可以,但其广度很难超过《sex type thing》。
    是的,如上所说,《to sex, or not》是个没可能有添平一日的万年大坑。
    支撑《to sex, or not》的骨架又是截然不同的一具了。此篇的话题集中在ds的调教上。在明月心的ds调教类文中,最常见也最值得注意的词,一个是“打破”,另一个是“重建”。
    让我们在继续下去之前,先明确sm、bdsm和ds的区别吧。
    在我的分类中,sm是bdsm和ds的总称。bdsm和ds最大区别,简单说来,即是其目的的不同。bdsm多指追求肉体快感的sm行为,而ds重视的则是精神上的控制。在ds里,肉体快感并不一定存在。肉体在这里只是征服精神的工具,而不再是目的。
    回过头来看明月心对ds调教的看法。按她的话来说,ds的调教就是打破一个人的精神,再以自己想要的方式重建的过程。这包含了“打破”和“重建”这两个步骤。在前面《sex type thing》部分提及的,即是ds调教里最基本的“打破”的方法。
    而本文尚待解决的问题则在“重建”部分。
    《sex type thing》里东曾说过,他想要的是打破苍的精神,而不是将它打碎。那么,要是有人做了个实验,以曼妙的手法将别人作为人的精神和理念完全打碎后,并没有重建、或是并非以一般普通的手法重建他的精神,而是将其重组成残破的状态的话,有什么方法能让此人复原?
    明月心的答案,是我们永远无法得知的了,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无奈地放弃对这条主线的探索吧。比起刚开始就已经结束的主线,龙司和葵这条的支线倒能给予我们一些不同的启示:
    “调教奴隶也是对自己意志的考验--”
    “因为一不小心,你可能反被虏获。”
    love of pain
    love of pain,这是明月心永恒的写作主题,因此,我选择了它作为此次的标题。
    一直以来,都想写写关于明月心的东西,为了自己曾经投入的那些热情,为了那些已经消逝的过去,为了那些无法再见的人。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写,于是一直没有动笔。这次抓住〈昔日情怀〉的机会写了,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是对这篇东西一点都不满意的。可基于自己的才能有限,更好的东西是写不出来了,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也就还是把这篇给贴了出来。
    在这篇文里,由于我费了太多的笔墨在sm上,因此忽略了明月心文中很多其他重要的东西,比如说:明月心文的煽动性。即使是在她作品中最为暧昧不明的《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当我读到安将梅拖到菲房间里,指着床上的菲对她说:“这就是菲尼克斯。如果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你,和你的爱,对他就毫无用处。”的时候,还是听到了心里的那咯噔一声,长长地吐出口气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屏息已久。明月心的文里,喜欢《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最多,可还是认为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读懂它,所以我不愿写,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什么失误而给了别人什么关于明月心的错误印象。
    还有她文中除去sm外的那许多许多。我是不行的了,只希望在自己的抛砖之后,能引出几块玉,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以上,这就是我心中关于明月心,还有关于这篇文不得不说的一些话。
    传说中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明月心,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写的六部作品中,两篇未完结,三部长篇。除以上几篇外,明月心另有作品《暗战》(未完),和曾被某站评为“最雅致的h”的短篇《无题》。现在来说,所有中长篇仅有缘者得见。《无题》本人曾见于露,似乎未删,但作者id并不是明月心,同样,有缘者得之。
    至于无缘的人呢,在下只得把友人曾劝自己的那句话转送各位了:已经有个金庸把武侠小说给毁掉了,消失个明月心、少掉那些后人难以超越的经典倒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明月心的文,找是找不到的了。
    如此,各人随命,请尽量看开些吧( 性  ./3019/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