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得到的 快乐。这应该是相互的,不是吗?”
他拉开皮带,解开裤子的拉链,葵似乎受到催眠一般将脸靠了过来,龙司感觉到葵怯怯的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分身轻轻一滑,又立即缩了回去。他控制住将自己完全侵入到葵那诱人的口腔中的冲动,等待激励着葵的主动。葵的呼吸如羽绒般轻柔,触到他的分身,让他的那里无法忍受的膨胀。葵终于张开了小嘴,龙司的分身已经勃起,葵要完全将他的分身纳入口中有困难,只能一点一点地进入。龙司感觉到了葵地舌头在他分身侧边的颤抖,他几乎当场就射到了葵的嘴里。他拼命收紧身体,让葵掌握着节奏。葵忙碌的用嘴含着,用唇抚慰着,用舌头舔着,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一伸一吐的逐渐将他的分身纳到口中,直到龙司能够感觉到他咽喉口处的小舌,紧张万分的颤动着。
“放松。现在是最关键。不要管恶心的感觉——吞咽,做吞咽的动作。”
龙司终于无法忍耐地用力向前挺身,葵似乎被卡到,拼命地想要向后,龙司调节着自己的位置,朝向那带着微微颤抖的入门,用劲挺动。终于,阻窒的感觉一变为通畅,他知道葵终于做到了深喉的动作。
葵咽喉的肌肉收缩按摩着他,颤抖着的小舌频率极快的在他分身上掠过,龙司想起在江森那里时树给他kou交时候的感觉。然而那时他感觉到的只是性的快感,不像现在,是接近晕眩的速度与冲力,似乎浑身充满着张力,而油然而生地,对仰起头以方便他的进入,几乎贴近到他分身根部,被撑到了极限的嘴无力的蠕动——对将自己的分身完全纳入的少年,龙司心中产生了类似温柔的感情。
他的心中一凛,下一秒钟,赶紧让自己沉迷在对方的肉体,他夺取了主动,操弄着葵的嘴,很快将火热的欲望种子吐在葵的咽喉内。葵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已将那滚烫的液体喝下。
龙司抽出身体,伸手解开葵分身上的束缚,他甚至不需多做鼓励,葵便很快也达到高潮。龙司撕过纸巾,为葵和自己都将身体擦干净。葵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将脸藏在手臂后不肯露出。
龙司收拾干净后,在葵身边坐下,过了一会,想到葵的手还给他系着,解开了领带的束缚。葵将脸更深的埋在了手臂中,龙司叹了一口气。爬上床,将葵搂在怀里。
“你这个任性的家伙阿,还真的是输给你了。”
最初只是在打架中被他的气势所吸引,听说是西口组的少爷时更增加了征服的意味,然后绑他过来时发现他的皮肤很好,叫声也不错——虽然都是在说一些骂人的话。用了各种方法调教,甚至跑去向江森讨教,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把他做掉——kou交成功也是第一次,之前他总是做出那种露出牙齿的危险动作,而只能满足用口塞或者假棒棒训练他的下颌。
若是被江森知道,不知该如何嘲笑他呢。前天回家时遇到了三哥,问起他正在处理的那个案例,菊地露出满意的表情。
“进展很顺利。江森的手法真的很专业。”
他甚至都不敢去问江森的手法如何专业,怕一听说后更觉得自己在对葵的处理上苦难重重。当然了,他是受他大哥的影响比较深,所以类似江森的那种调教,将奴隶的身体调教到敏感无比,就算心里再不愿意,只要被人触摸就会产生感觉和反应的那种,他无论如何还是难以接受。
之前他一直没有怀疑大哥的说法,但是今天当他在葵的嘴里感觉到之前从来没有的快感,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在他调教葵的过程中,是不是葵的意识里也有什么侵入到他的脑中?否则怎能解释仅仅是kou交,就能有如许的快感?比他曾经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中所得到的快感更要强烈十倍的感觉?而现在,仅仅是搂住葵,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身体就又开始兴奋,刚刚解放了一次的分身,几乎是弹射般的速度,抬起头来。
他叹了口气,贴近葵的后背。葵的体温还很高,伤口处理及时而没有感染,但葵最近每到午后就会出现38度以上的热度,医生说是身体内的免疫机构正在修复的原因。
龙司想到之前看什么书上说,发烧时候的身体,因直肠的温度比平常高,会有超越平常的快感。他拢来下葵的短发。
“真是,好想就这样要了你。”
葵的脸仍埋在手臂中。他低声喃喃说了句什么,龙司撑起身。
“你说什么?”
他觉得心跳猛然强烈到自己可以听见,胸膛似乎也被撞击,他无法相信,刚才隐约听见的话,是否真的如他所想。
葵猛然转身,琥珀色的瞳眸亮亮地,让人不敢逼视。
“你这个白痴。平时不都是一幅自得满满的样子。想做就做啦!”
龙司只愣了一秒,立即跳了起来,只三秒钟,他身上的衣服就全落了下去,葵扭转过脸不看他。
“我可事先说,你要是不能让我也很舒服的话,以后就不要想再碰——”
龙司一下把葵压倒在床上,狭窄的单人床,如承载不了两人重量般,在身下发出战栗的呻吟。龙司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入葵的口中,用他的唾液润滑,然后探入葵的身体。
他感动的想哭。果然书上没有骗人,葵的体内,又紧又热,内襞吸附上来,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他性急的加入到三根,葵的嘴里发出甜蜜的呻吟,他知道前一段不停地用各种道具扩张葵的这里,还是很有用处的。
他的进入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与往常进到一半,小弟弟就被箍紧到发疼的情况不一样,这一次,完全放松身体接受他的葵,那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分身吞入。好紧,好热,好爽!龙司开始动起,葵抬起身体,他们的肌肤摩擦在一起。而龙司在意识陷入空白之前,想到的最后一句,是他大哥曾经对他说过的。
“调教奴隶也是对自己意志的考验——”
“因为一不小心,你可能反被虏获。”
8.
“啊,宝贝小乖,你等等,我这里马上就好。见鬼,这是什么绳子啊,滑不溜手,这怎么打这些蝴蝶结鸳鸯结啊——蜡烛,还有蜡烛,哦,在这里。”
一大早,路过龙司少爷屋子的下仆便听见里面传来这样的对话,比起前几天的大惊失色,最近已对这种低次元对话开始熟悉,面不改色地经过房间。
“——好烫!笨蛋啦,告诉你要去买那种最高级的蜡烛,你这是从那里弄过来的地摊货。”
房里乱成一团,榻榻米上,身上白色浴衣只脱到一半,手脚被绳子绕过绑在一起的西口葵吊起眼睛破口大骂。他旁边,一不小心被蜡烛火焰烫到自己手的龙司,慌忙之中将蜡烛跌落下去。铺着细麻凉席的榻榻米被很快熏黑,龙司拿起枕头扑打着,火焰却越来越高。葵觉得自己的眼角在拼命跳。他深吸一口气,想挣脱手上绳子,但龙司绑得很紧,急切之间无法挣开。
“宝贝小乖,你先不要动,这边马上就好。”龙司一边给火煽风一边回头说道,一不小心,枕头也被点着,他急忙将枕头仍在地上,头上开始落下汗珠。
“白痴啦,先给我把绳子解开——算了,来不及,先去拿水。”
正乱成一团的时候,纸门被突然拉开,一身和服的青年出现在门前,散乱的黑发下黑眸中如同要喷出火来。
龙司一下枕头被子全都压在着火的地方,自己坐在上边,脸上露出尴尬笑容。葵看了眼那陌生人,开口想让龙司给他解开绳子,龙司却一脸紧张地只是摇手。
“把你吵醒了吗——对不起——”
而同时,深沉的声音也在门外同时响起。
“静也?被吵醒了吧?”
对方以杀人的目光瞪了龙司一眼,才回过头去,对一身黑色和服出现在门外的关东第一帮神崎总一郎微微点头。
总一郎走近到门边,葵发现他是有着高大身材的男子,年纪似乎在三十一二岁间,容貌间与龙司若有相似,神情却更为坚毅。
“你也真是,明知道你静也哥在家里,就不要玩这种游戏了。”总一郎叹了口气,龙司低下头不敢抬起,他刚把葵从医院中带回来,根本就不知道静也在家,否则打死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玩这种。
神崎组的人都知道,组里的大哥是神崎家的长子总一郎,拥有家族事务的最终决定权的也是他。但从16岁起,掌握神崎家经济命脉的人却是神崎家的二少爷静也。而从神崎家的总管直到最底下的仆人,都知道静也少爷在睡觉时,一定要小心不要发出响动。
本来睡眠就轻的静也,一旦是在查整帐务,连续几天不睡,好容易能睡下的情况下,若是被人吵醒,其后果之可怕,是见过一次的人都不愿再见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龙司,在对老哥的三分畏惧之外,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人,也就是明显眼睛发红睡眠不足的三哥静也了。
龙司在心里暗暗咋舌。他冒险抬头,见静也望向他的目光仍旧充满怒气,立即又低头做出忏悔的样子。
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平常这个时候都不会在家的大哥正好在。龙之稍微放了点心,静也在大哥面前,也不好立即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到不省人事吧。正想着,却已见总一郎拍拍静也地肩,将他带离现场。龙司赶紧给葵松绑,葵张嘴似乎要说什么,龙司将他的嘴塞上。靠近他耳边低声说。
“宝贝乖乖,你先忍一下。我们到后院换个僻静地方再继续。刚才那是我三哥,等哪天他睡醒了觉我再给你介绍。”
总是沾到枕头就立即睡着的龙司怎么想也不会明白,平时看起来还算理智的人,怎么一旦带着起床气就会变成这种样子呢。
总一郎接过保镖倒的酒,点头示意他们先离开。他端着酒坐到静也身边的沙发,静也正抬头将后脑靠到沙发靠背上,一边用双手揉着太阳|穴。
总一郎无言地将酒递过去,静也接过,一口将杯中大半杯的烈性酒一干而尽,总一郎拿走杯子,侧头望向他。
“没事吧。”
静也避开他的目光,只摇了摇头。他将脸埋在手里,感觉到过了一会,大哥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隔着衣服所传来的体温,使他紧绷的肩膀逐渐放松。疲倦与无法安眠而产生的焦躁,略微平息了一点。隔了好一会,他才再抬起头,微微移动身体,避开总一郎的手。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
总一郎看着他。静也露出微微的笑容,却不知在总一郎眼中,那笑容显得多么勉强。
总一郎在心底叹了口气。自从16岁离家与那个男人住在一起后,静也虽然也还负责着组织的审计工作,却总只在每月月底时抽空过来两三天,且都是在白天将工作结束晚上一定要回到那间仅仅三室一厅的小公寓的。刚从学校毕业的静也,工作再繁重也不会有这样苍白的脸色。
两天前静也回到家中,晚上没有如常回去时他便直觉到发生了什么。只是看静也的脸色他实在无法问出口,7年来类似的事情发生数次,第一次静也被甩了回到家中时,总一郎隐约有些高兴。比起和那种没有前途的小警察混在一起,静也还是回来更好。他没有想到他一向骄傲的弟弟,三个月后竟然又会自己回到那男人的身边。
“这次是为了什么?”
七年前,担任神崎组所在总部区域的警部补的新进警察平井步,让总一郎也颇伤了些脑筋。26岁才进入警界的平井,当时担任犯罪科的警探。与墨守成规的一般警察不同,平井更习惯自己解决问题。路上遇到欺负行人的不良少年,他并不会把他们带到警局处理,而是现场用拳头修理对方。因此也为神崎组收欠款的底层组员增加许多麻烦。但总一郎真正伤脑筋的,却是因那时休学在家的静也,偶然和一些混在道上的小混混在高速路上逆行飙车,却被平井逮到了个正着。
具体情况总一郎并不太清楚。当时平井似乎和那些小混混比了飙车,在比赛赢了之后,他将对手狠狠教训了一通后扬长而去。虽然没有出赛却在那圈子中成为隐然领袖的静也面子上过不去,之后就一直在找平井的麻烦。平井对待静也的挑衅处理相当低调,每次都是将他们打败之后直接带回警局,往往连拘留室都懒得送,直接往窗边铁栏上一铐了事。
为了到警局中取保,家族里的律师经常出入平井所在的空地管区,到后来和犯罪科的警员都相当熟悉。那时正忙于解决赤城组的总一郎,无暇分心他顾,直到两边可能发生的血拼,以他迎娶赤城组的小姐而解决,神崎组亦一跃成为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才注意到静也行为的奇怪。
因为智商过高而从小一直是在家里念书的静也,之前对人对物,都从未出现那样的执着。16岁就担任组织中会计与审计职位的静也,就算面对家族中的人也总维持淡然表情。连父亲在眼前遇害也未曾改变脸上颜色,但那段时间,却为那个警察而陷入烦恼。
“你真的很在意那个警察啊!”
总一郎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这么说时,静也突然从帐本上抬起头,一瞬间,总一郎感觉到强烈的攻击性压力,身体自然进入戒备。神崎家的男孩,在6岁之后都会去学一门功夫,就像龙司学的是泰拳,总一郎自己则是截拳。静也学的是柔道,平时就算在武道馆里也无法感觉到那样的迫力。
总一郎直到后来也没有明白,到底是否是自己的那句话让静也明白了他自己对那个警察的感情到底是什么。那之后总一郎在忙神崎组和赤城组的合并,对方并非所有人都赞成合并的事情。等到再有时间注意到静也,他已经搬离家里,住到那男人的住处。
总一郎以家长身份出现在平井家门口时,那警察似乎早已期待他的到来。只将头向里间一偏,便自顾走回桌边继续吃饭。看到大哥出现,静也站起身来。他正在盛饭,桌上摆着汤豆腐,煮毛豆和两罐啤酒。
“怎么回事?”
总一郎开口前,注意到静也脸侧似乎有一块青紫,他不顾静也的反对将他拉过去。那痕迹明显不是碰到什么东西能形成的。
“他偷翻我的东西,这算客气的了。你赶快把你家弟弟带回去吧。省得我哪天失手丢了他的小命。”
静也回答之前,端起汤豆腐泡到饭中的男人替他做答。总一郎收紧眼眸望向那男人。然而使得政界中打混三十年的老狐狸都为之胆寒的冰冷目光,在那男人身上似乎毫无作用。总一郎放弃,想拉静也出去。意外的是,静也并没有让他费力,乖乖和他出门,上了外边等待的房车。
“我不回去。”
直到总一郎在他身边坐下,静也才开口说道。总一郎示意前方的司机开动车子,静也眨了下眼睛。下一秒钟,总一郎发现自己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
“我不想这么做,大哥。但是请不要再过来打搅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总一郎看了看那枪。并非警员常用的枪支。他微微有些懊恼。在日本弄到枪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自己甚至连静也做了这种事情都没能发现。
“那男人并不希望你留在那里。”总一郎说出明显的事实。静也甚至连肩膀都没有动。
“而且他有暴力倾向。不过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派出的人在两周之内将平井的资料全部交上来。从一般大学毕业,也曾在中等企业干过几年,却在即将提升课长时候辞职去考了警察学校。给出的解释是想要做更有意义得事情。总一郎看完他从交警到刑侦警官的两年档案后,却认定那不会是他真正的理由。
就算在平时,警察也绝不是神崎家所能够接受的身份,更何况是这样危险的警察。
然而静也却铁定了心。到最后,总一郎也只有叹口气,任由他去。好在静也答应了不会因此放手审计的工作,只是工作的时间可能要改。
他不知道静也和那个男人是如何说的。几年来,为了避开和那人照面的可能,他拜托在高层的暗线,在人事上略微动了些手脚。不久平井被平调到另一管区。在那之后,虽然还有偶然冲突发生,执行任务中也有开枪将拘捕罪犯击毙的历史,平井却还是逐步上升到了警部补的职位。在总一郎看来,不属于警察官僚体系的平井,能够升到这个位置,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七年时间里,静也从大学毕业,又读了研究生,学费没有拿家里的钱,而是自己出去打工挣。菊地回到神崎本家之后,一度想要资助静也,却都被总一郎拦了回去。他知道静也要出去打工,并不真的是为了钱的缘故。
而在这七年中,静也有三次被甩,最后一次,是有上司为平井介绍了相亲的对象,第一次见面双方都很满意,也就一直交往下去。那是总一郎第一次见到静也出现憔悴的容颜。那段时间他几乎都住在神崎家里,有一段总一郎几乎以为,之后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但有一晚静也突然消失,后来才知道他终于还是回去那男人身边。似乎后来因为女方见到平井料理一些街头混混,吓得花容失色,相亲也还是以失败告终。
只是,有一次也会有第二次。只是静也根本听不进别人意见。还是菊地叹着气说的话最简单。
“那家伙是陷进去了,除非对方给他完全了断,否则是不可能结束的。”
总一郎也一直没有想通。以他看人的眼力,虽然静也每天给他做饭洗衣,那个叫平井的警察也坦然接受,但对静也他根本就是无所谓的态度。一直让静也在他身边,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是懒惰。
似乎是感觉到总一郎的担心,静也摇了摇头。
在家里他一向不愿意谈论他同居人的事情,并不只因对方的职业过于敏感,也是因他知道,从大哥以下,每人对平井都并无好感。
“真的没事。只是他接了很要紧的case,这几天都和他的搭档一起行动,晚上也会住在一起。”
总一郎微微皱眉,他要是没有记错,平井的上一个搭档在执行任务中挂掉以后,上边为他安排的新搭档是一个女人。拥有医学院博士学位的女人。
他怀疑静也是否知道这点。只是从之前的事情来看,静也似乎对平井和女人在一起并无反感。只不过这次的女人,恰巧也是平井的新搭档而已。
总一郎走到吧台,给自己和静也各倒了酒。静也的工作已做完,只是现在若回去,那家伙可能会把他赶出家门。总一郎在心底又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对方那种一件开始做什么事情就要坚持到最后的劲,他不得不说句欣赏。
“这次是什么案子?”
他顺口问道,最近并没听说出了什么要紧的案件。他知道静也对平井的工作并无插手,因此也只是随便一问。静也答道。
“说是绑架案。但对方并没有报案,是从线人那里知道的,听说是西口组的少爷失踪……”
总一郎一挑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门从外边被拍得山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对方便推开了门。
走进屋里的是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的菊地。身上穿着白色大褂,隐约还沾着血迹,似乎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见到总一郎,菊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太好了,大哥。找到你就好了。”
他坐倒在沙发上,活动了下头和手腕,见到茶几上的酒,也不问是给谁的,拿起来便喝了。见到总一郎略微诧异的表情,解释道。
“之前的那件事情,我说过的,有一个认识的人,将调教到一半的奴隶给放回来的事情。他的哥哥拜托我让他恢复正常,记得吗?就是新条家的那件。”
总一郎隐约记起菊地曾对他提过的事情。
以他个人而言,并不赞同对打破到一半的奴隶进行再调教。以他个人的经验,那些据说能在心理辅导和其他手段下恢复的奴隶,其实都只是被伪装到了一种“接近正常”的状态,而这种亚正常的精神状态,在他看来比完全调教成奴隶要危险得多。调教成功的奴隶精神处于一种低而稳定的情况,但那些因为某些理由而被中途放弃的奴隶,就算后来表面恢复了正常,一般情况下也能如正常人一样生活,但碰到一些触媒,就可能陷入立即的崩溃。
他没有勉强菊地拒绝新条家的提议,原因只是因菊地提到这是“一个故人”的游戏。菊地只说了这句,但从他当时脸上的表情,总一郎大致可以猜想他所指的人是谁。如果其他理由还不够,那么菊地本身的表现就是“调教失败”的典型。当时为了能让菊地重新站起,他花费的心力远超过平常。
所以除非到必要,他并不赞同菊地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但菊地脸上的表情虽柔和却坚决。正如总一郎深知,就算再和静也说什么,就算他明知那男人下次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他却也还是回去一样,菊地也还是会做他所选择作的事情。
他深叹了一口气。
所谓“基因”这种东西,虽然不可见,却潜伏在身体的最深处,无法抵挡也无法违背哪。
9。
屏幕上,黑色绳结与白皙肌肤交织成的强烈对比,双眼被蒙,全身被结成网状的绳子限制住,只有手腕与颈部可以做稍微转动的青年,正发出急剧的喘息。
屏幕外的人正用小小的鞭子不停鞭打着那人的分身,最初在严酷的鞭刑下成为顺服状态的分身,随着苛责的进行,却逐渐挺立,而因勃起而带来的极度敏感,使细鞭打在身上的感觉变得更为清晰。身体无法动弹的新条锦只有拼命转动着头。
“很想要吧?最初只有疼痛,然后当疼痛到极点,疼痛到无法继续忍受,那种持续不断地疼痛渐渐被意识作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慢慢地,从疼痛中产生出快感——新条锦,这就是你的身体,被调教到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有感觉得身体。”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出现在画面,沿着锦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接近他那曾经挂过闪着银光的金属环的分身。在强制捆绑下的锦努力想要移动身体,更加接近那只施以羽毛般轻柔压力的手,手的主人却立即将手移开。
“你现在该说什么?奴隶!”
锦脸上的肌肉痉挛着,他的嘴张开,是叫出那句关键字句的口型,但身体的最深层,似乎有什么在牵制阻止着他。仿佛是自己与自己的交战,没有动作,甚至也没有声音,只有锦痛苦无比的表情充斥着整个画面。而从画面之外的某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忍耐到极点般爆发,“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逼他来——”
菊地定格画面,转向坐在沙发一头的总一郎。黑暗之中,屏幕光线的反光在总一郎的墨镜上反射着。过了一会,菊地耸肩,似乎认输般的露出烦恼的表情。
“好啦,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了这种事情浪费时间根本就不值得,是吧——可是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有的事情,别人看起来怎么愚蠢也好,自己觉得重要,这就是重要了。”
就像静也和他那有暴力倾向的警察情人一样。总一郎在内心补充。他不知道自己这两个弟弟的个性怎么都会如此执着。若只有菊地也算了,他是从小送在别人家中长大,直到接近高二才回家认宗,但却没有把姓改回来。菊地是他的姓氏,而且他的志向是在做医生,总一郎也并没有勉强他。可是静也跟着也想改姓,入那个男人的籍,总一郎便觉得真是苦笑不得。
“你要入平井家的籍,只有两个办法。或者你能骗到他父母认你做养子——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对方的家人根本就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吧。或者是你让那家伙收养你?”
静也皱眉,眼神变的很是阴骘,寻常人见到他的表情可能早被吓得住口。总一郎却只是继续望着他。有时也很佩服静也,在那男人面前装乖的本事确实很了不起。若是让对方见到静也现在的表情,可能就不会是简单地扔出家门了事的问题了。
现在更是连龙司也开始对弄回家的小宠物认真起来。总一郎真的觉得有必要回去调查一下,他父母的遗传中应该是没有对某人过于执着的因素在才对。
“无法叫出那个词,一般人的情况下是还没有被完全打碎。当然叫出那个词并不意味着打碎也就完成,不同奴隶在这点上的表现大相径庭,很轻易就叫出主人的大有人在。只是看你手上的这个案例,并不是因未被打碎的原因——看它的表情,是很想叫出那个词,得到满足的,只是它作不到。”
习惯性地,总一郎用“它”来称呼屏幕上的对象。菊地点了头。他和江森的调教过程一直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也有偶然的反复,锦的状况却一直在稳步进步中。他和江森身体的相性相当相和,菊地一直确信自己是找到了正确的调教师。
然而从进入到捆绑中后稍微出现一些反抗。只是手脚的捆绑还可以,但一旦到达深度绑缚状态,锦就会相当紧张,事前需要很耐心的说服才能进行,纵使在过程中得到快感,却一直给菊地一种意识悬在空中的脆弱丝线上,不肯放手的感觉。最初只以为是他和江森的信任度还没能达到足够程度,只希望多试练几番便可以适应,因为真正重要的是后边的一步,让江森正式进入“主人”角色的过程。
而最大的阻碍就在这个过程中产生。
若是锦本身对“主人”这个词有反弹,也许他还好理解些。但看锦的表现,是很愿意给江森这个称呼——只是他无法叫出那个名词。
“所以,这应该不是没有打碎,而是之前被过度打碎的原因——小羽,为看你还是放弃比较好。”总一郎难得地称呼了菊地的名字。
“过度打碎?”
菊地重复着总一郎的话,只觉得心里一沉。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锦不能叫出认他人做“主人”的关键词汇,是因在之前对他进行调教的男人,并没有紧紧满足在打碎他本身,而是将他打碎之后,又将他重组成残破的状态。只是之前菊地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个过程中作其他的手脚。锦的状态一直无法好转,他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这个原因。但在重组过程中通过某种类似洗脑的强化将对方意识改变得方法,不但危险,而且成功率并不算高,菊地也只是听说,还从未见到有人真的能做到。
“所以除非能找到它的那个关键按钮按下去,否则这种状态是无法突破的——因为它本身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而就算找到了契机去重复当时强制输入的条件,一旦过程中出错,也可能会将它完全毁掉。”
总一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他和组里干部还有会要开,陪菊地看这卷录像已经耗费了他太多时间了。走到门边时,他回转过头。
“小羽,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
菊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定定地望着画面,没有出声。
××××
江森在玄关脱了鞋,走进屋里。白发的刺青师傅正坐在坐垫上,见他进来略微低了头行礼。江森微微点头。
“树呢?”
因为与菊地的事情而最近极少回家,今日回来处理事情,顺便拿换洗的衣物,才听说树的刺青已经完成,他才走了过来。
里间有轻微响动,纸门被拉开一条缝,江森见到树露出半边脸,身上穿着白色和服,他侧身进来,微一甩手,拉门应声合上,动作简单优雅,没有一丝多余。见到江森。他在原地跪下,深深一躬。
江森拍了下手。
“来,给我们看看这两个月的成果到底如何。衣服脱掉。”
树抬眼看了他一眼,似乎对江森会提出这种要求略微惊讶。虽是午后寂静的时刻,外门却是敞开着,来往的人经过时,也能见到里面的情景。江森见他没有动作,微皱了下眉。
“你在等什么?要我给你脱吗?”
他的语气并不很好。虽然他和菊地都知道,锦的状况最近没有起色并非他的失职,但没能打破锦被前面的人所灌输的概念,无法让他说出“主人”的话,对一向自负颇高的江森,无疑是自尊上的挑战。树见他一挑眉,眼睛微眯,脸上神情颇为危险,没有出声,只是微微背转了身体。
白色和服渐渐滑落,树的背后是连续三个月,日本最高级的刺青师傅精心刻画出的成果。青色之鹰骄傲展开羽翼,爪中则抓住一只红色玫瑰。鹰的翅膀是直伸到树的肩胛骨,而玫瑰则已在腰骨之下。树将和服褪到腰左右,略微犹疑了之下,似乎是下定决心,一下松手。
年轻灵巧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树在和服下并没有穿其他东西,身上唯一的装饰就是白色的肌肤上刺青染成的绚烂图画。江森走近,以手指沿着刺青的曲线微微下滑。树似乎害怕他手指的触感,身体微微紧缩,肩抬起时,刺青的鹰之羽翼也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改变形状,便如真的鹰在振翅欲飞般。
虽然有着刺青,皮肤的滑润感却并没有损失,将手指换成手掌的江森微微轻抚树的脊背,树发出压抑着的小小呻吟,江森满意地发现,手掌平抚下来时不会感到任何异样。
如果不是眼睛在作证,几乎要以为这副刺青并不存在了。
他的手沿着树的身体继续滑落,落到了鹰爪上的玫瑰上,飘落的玫瑰花瓣有一瓣是相当接近树形状完美的臀部下部,注意到树的身体在自己轻微的接触下发生发应的江森,坏心地将手指滑落到树双丘之间狭窄的地方,弯起手指轻轻敲打那里的窄门,然后趁树分心的瞬间,将手指探了进去。
树的腿似乎一软,整个人几乎向前跌去,江森及时用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他的手指在树的身体里微微转动,满意地发现那里已经事先有过充分润滑。
他虽然连续两月都没有在家,看来树仍严格遵循他的要求,每天将那里清洗干净,并保持着充分润滑。
虽然一直没有使用,但因在刺青过程中要保持皮肤的状态,而频繁使用大号肛塞扩肛的原因,树的那里轻易接受了江森的手指。内襞蠕动着吸附上来,感觉又温又热。江森露出轻微的笑容,将手指抽了出来。
“这次实在是多谢了。”
他走过去向刺青师傅表达谢意,决定在事先谈好的价钱之外格外多加一些,作为他对对方工作相当满意的回报。对方向他一躬之后,拿起已经收拾好的描金刺青工具盒,告别出去。江森看来下表,他还有半个小时的空档。他转向树招呼着,“穿上衣服跟我来。”
他带着树经过游戏室,开了走廊最顶端的房间进去。那里没有他通常用的道具,但是三面墙上都挂着镜子。江森踢过一床被子到墙角,自己开始脱衣服,一边招呼树,“过来。”
树迟疑了一下,才缓步过去。江森还在解领带,树跪在江森脚下,抬眼以表情征询江森的同意,得到主人的微微点头后开始给江森解皮带的扣。
江森甩掉上衣,裤子的拉链解开后,他坐在被褥上,示意树跨坐在自己身上,树提起和服的下摆,脸上微微泛着潮红,双腿分开站在江森身体上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体。从对面的镜中,可以看见和服滑下一截后所露出的树的刺青,江森的分身硬了起来。
树感觉到身下江森的硬度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凝神停了一下,稳定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吸一口气,逐渐沉下身体,将江森的分身缓缓纳入自己身体。斜上角度的分身,进入的角度有些困难,树不敢使力,生怕过于紧缩的内部将江森的分身夹得太紧,让他也有痛感。
如同身体内部被打入巨大的桩子,本来便因过于庞大而不容易进入的分身,因为姿势的原因而更增加了困难。进入到一半时,树抬起脸,对上江森冷静视线地是树已经泫然若泣的表情。江森眯了下眼睛,伸出手扶住树的腰,用劲向上一挺,恢复了主动权。
树发出类似叹息的声音,将身体完全交出。江森巧妙控制着自己的节奏,他能感觉到树的内部紧贴着他,吸附着他,不肯放他出去的留恋着,树的内部在他的搅动下发出欢乐的歌唱,而树脸上的表情则脱离平时,冷落中深锁着千娇百媚的样子,转为无比的yin荡妖艳。
江森的目光,却只是停留在对面的镜子上。他挑这个房间和角度的光线,就是为了看树身后的刺青,在他贯穿他身体时会是怎样的。当他用劲向上挺,而树在激|情中向后弯腰,几乎要折断颈部般的仰起头,他看到了——
树背后肤色,有白皙的颜色,变为有着透明质感的粉红色,而在透明的错觉中变得具有立体感的鹰,羽翼随着树身体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着,原先微微下俯的视线也一变成为凌厉的目光。
掠夺了最美丽的玫瑰,之后展翅翱翔的雄鹰。
他觉得自己本已涨大到极限的分身似乎变得更加粗壮,连树被他调教到极度顺从的身体,都几乎无法容纳他膨胀的欲望。树的那里紧夹着他,在他主导的律动之外,他还能感觉到另一种感觉,那是树的频率,树的那里犹如有另一颗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收缩着,让他几乎自持——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江森一边持续着进攻的频率,一边伸手出去摸着自己的上衣。他好容易抓到了手机,按下通话键,对面出来菊地略微不耐烦的声音。( 性 ./3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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