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地似乎看出他的反驳,微微摇了摇头。
“我要检查的地方,可能与你请的那些医生看的不太相同。这也就是等下可能需要让你帮忙的地方了——龙司虽然可能更熟练,但毕竟你是锦的哥哥,对他的情绪应该大有帮助。”
新条觉得心头一紧。他看着菊地消毒完双手,带上无色的外科手套,走到了床边。
锦睁大着双眼望向穿着白色大褂的菊地,一脸恐惧的表情。菊地微微一笑,柔声安慰。
“不要担心,没有事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了,不要害怕。”
也许是菊地声音中的什么,让锦放松了身体。新条看到锦明显绷紧了的身体线条略微放松了下去。菊地示意新条靠近,新条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你握着他的手。”
菊地轻声对新条说。新条建在床边坐下,握住了锦的手。锦的手又湿又冷,建的心里不由涌起了深深怜惜。
菊地向龙司点了一下头。龙司扔掉斜斜披着的上衣,跳上床,抓过床上散落着的羽绒枕头,扶起锦的腰,将枕头塞在下边。新条诧异地半站起身,菊地作势按了下手,让他坐下。
“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锦的。”
他说着,在手上沾了什么,靠过去。龙司正帮他摆正锦的下身,锦似乎预料到什么,扭转过头,一手抓在床单里,握着建的手捏得他隐隐做疼。
“放松身体,不用担心。”
菊地说着,将一只手指靠到了锦的双腿之间。沾上了药液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锦的身体明显一震,靠在一边的龙司将手伸到了锦的手下,开始套弄他的分身。菊地用接近低语的声音,催眠般地重复道,“呼气,放松,不用担心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来,呼气。”
新条感觉到锦的呼吸渐渐与菊地的低语合拍,菊地的一根手指很快顺利插入锦的身体,他轻轻转动手指,锦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被碰触到身体最内部的什么。菊地抽出手指时,锦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退出方向跟随着,舍不得放开般收紧着密洞。
明明是正常的医疗检查,新条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热了起来。
菊地从龙司手上接过一件器具,前端是鸭嘴兽般的形状,接近后柄处有弹簧连接。他将那器具对准着锦后边的入口,一边让锦放松身体,一边缓缓用力插入。在菊地的前一步准备中内部已经放松的锦轻易接受了那器具的入侵。等到前端全部没入后,菊地旋动中央螺丝,没入锦身体内部的鸭嘴兽型张开,锦的内部被强制着扩张,身体猛然开始颤抖,嘴里也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龙司熟练地技巧套弄着锦的分身,前端得到抚慰的锦,似乎暂时忘记了后边的不适,而菊地在让他适应了那压力之后,再次扭动旋扭。反复几次,终于将锦的内部扩展到最大。而带上眼镜的菊地则开始仔细观察锦身体的内部,不时为了转换方向而稍微转动内窥镜的角度。在这个过程中,龙司一直负责刺激锦的分身,每到他的节奏加快,即将把锦带到高潮之后,又缓下节奏,或只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锦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
好容易菊地才将后边的内窥镜取出。
“之前肯定是受到过虐待,还看得出愈合的痕迹。但是总而言之痊愈得很好,也没有留下明显疤痕。”他对新条建说道,新条半懂不懂地点了下头,以为检查就到此可以结束了。菊地却让龙司将锦翻了下身,然后从一边的箱子中拿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管状物。当他拿着那样东西对准锦的分身时,新条终于忍不住了。
“医生,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全面检查。”
菊地说着,手一下颤抖迟疑都没有地将那金属的细管插入了锦分身顶端的裂口。虽然被龙司压住,锦的身体还是向上猛然一挺,黑色的眼眸中顿然盈满泪珠。
“铃口这里有伤痕,但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损伤。”菊地略微皱了下眉,不理会一边的新条,继续当着他的面将那些奇怪的器具用在锦的身体上。新条收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看待眼前的青年。他的态度冷静而严谨,似乎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简单地检查病人身体那么简单,可是……
菊地将导管从锦身体拔出,走到浴室去洗手。锦的身体还没得到解放,一连番对他身体最深处的探察,似乎将他的意志也完全剥夺,他躺在床上,发出娇媚的喘息。龙司将手从他的分身上拿开,一脸促狭地望向新条。
“检查完了。还你的宝贝弟弟。”
说着跳下床,将器具往箱子中一背,隔着房间对菊地喊道。
“哥。箱子我帮你背回去,我得走了,我那小亲亲还被我吊着等呢。”
菊地在里边漫应一声,等洗完手走出,见床上的锦还处于未能解脱的苦楚中扭动着身体,而新条则一脸难堪地站到了窗边,见他走出,一脸难测的表情。
菊地皱了下眉,“你不帮忙……”他还没问完,就耸了下肩,径自走到床边,附身在锦耳边轻声道。“没问题的,你可以解放自己——”
他的话音未落,锦就身体一僵,接着,白浊的液体落在丝缎的床单上。菊地抬头,见新条仍用着难以形容的表情望着他。
“刚才那是——”
“龙司?我的弟弟。”菊地解释道,顿了一下后,“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着老爹姓。”
新条这才明白为何菊地的姓让他有不协调的感觉。但他想问的事情并不是这个。
“你的弟弟,他是一个……sm的爱好者?”
新条的语气中是明显的厌恶,菊地却漫不经心般点头。
“也只能算刚入门啦——对了,你们找到锦时,有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什么?照片啦,录映带啦,录象带啦,等等。”
新条的身体一僵。
“没有。”
菊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笑容。新条只觉得胸口被千斤重物重击一下,菊地却全无所觉地只是走近了几步。
“新条先生,可以告诉你,绑架了锦,并对他的身体做出了这些事情的人,无论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是相当专业的。我刚才检查了锦的身体。没有伤痕。无论你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现在除了最细小的痕迹外,锦的全身没有伤痕——连最容易留下伤的内襞也没有。”
“那不过能说明那个变态是个专业的bdsm虐待狂而已。”
新条咬牙说着,想到刚才少年临走时的话。他开始怀疑将眼前的医生请过来是否真的是明智之举。菊地的家里的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这他并不在意。但是若是这医生的家人中也有虐待狂存在……
菊地摇了摇头,一脸耐心地解释。
“新条先生,将锦带走的人,并不是bdsm的虐待狂,甚至不能说是变态——或者至少不能按照通常变态的定义。也许应该感谢这点,若是虐待狂的话,锦身上的伤痕就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完全消掉的问题了。至少他的后边,和铃口的伤,很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新条先生,也许你并没有见过,然而我知道真正的虐待狂怎样对人,我见过患者被送进医院时,那里被塞入电鳗,或者塞满仙人掌球的样子——就算治好,也永远不可能再从性中得到快感。那个人对待锦则不是那样。可以形容的话,他是在拿锦做一个实验——”
“实验?”
新条挑起一边的眉。他有点被菊地的话震惊,几乎忘记刚才还在想不可以将最重要的弟弟交给这个可能很危险的人。
菊地点了下头。
“如果是传统的bdsm,那么不但有着打破的过程,还要有重建。而在锦的表现中,我只能看到前者。缺乏打破后的重建。那已经不是游戏,但也并非只以虐待为目的的犯罪。唯一的解释只是,对方在做一个实验……”
新条沉默着。他的脑海中掠过那些不愿回想的镜头,他曾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让那些场面再回到头脑中。然而越是克制自己,就越是会不停回想。终于他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的姿势。
“是的。是有那么一盘——接近你说的东西。”他看着菊地,坦诚答道。“可是我并不觉得那种东西会对医生有什么用。”
“这就错了。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就象跌断或不曾被好好接上的腿骨,要彻底治好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再将它打断一次。所以,要让锦能够恢复,也许最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个。”
菊地微微一笑。新条不知怎地,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心头一寒。
“那就是再彻底打碎他一次。”
6。
从阳光很强的室外走进屋里,菊地几乎碰倒玄关放置的架子,屋内的角落正发出暧昧的音响,他停下,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看清一边靠墙的被褥上,江森正盘腿坐着,跨骑在他身上的树,被江森运用腰力从下向上攻击着,头向后甩去,嘴里咬着口衔,却无法发出声音。旁边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头也不抬地正在摆弄手中的颜料。
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抽送着自己的分身,突然将分身完全抽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jing液喷撒在少年的脸上。
菊地见到少年白皙的双腿折叠在身下,昂扬的欲望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喷泻欲望,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身体,皮肤泛着粉红色。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身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身,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熟烂媚红的密口内,然后拿过一个形状粗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缓慢将入端塞入树身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肛塞塞入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身,猛然刺激下飞溅下泪水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身肤色在剧痛和快感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白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衣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色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色是要皮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色要到热水中浸透,才能够使颜色均匀地沉入皮肤之下。”
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神色。
“只是需要一个主人的话,你家龙司也就可以了吧。”
菊地摇了下头。上次带龙司去新条家帮忙,却没有想到被龙司留在了家中的葵趁龙司不在,以蜡烛烧断手上的绳子,几乎便逃了出去。虽然龙司及时赶到家里制止了葵的逃跑,然而被火焰烧成了中级烫伤的葵因此住进了医院,龙司现在几乎全天都陪他在那里。虽然也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他宁可让江森陪他一起去新条家。
然而最重要的一条他并没有告诉江森,那就是依照他大哥布在警察局中的密线的情报,将新条锦绑架并调教到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是有着黑色头发身材高大的东方男子。这几天城内所有sm俱乐部中都混入了警察的眼线,江森若是去那种地方,相信定会很快被警察盯住。
“当然,如果树的调教需要占用你太多精力的话——”看到江森用手肘撑在桌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菊地改口说道。江森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难得呢,看到你这么认真。”
菊地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被对方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
“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高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身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精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内伤。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精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
“真是,被你打败了。”
江森起身,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内,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青色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身在那师傅身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
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身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皮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激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阳落日般绚烂的颜色。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解开束在树颈后的皮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激烈的喘息,红色的唇微张着,因下颌被强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液,顺着唇边留下透明的丝线。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
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水般,脸上带着红晕,他将上身更倾近男人的方向。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身边坐下,一手爱抚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身前,动作灵巧地尽量不碰触到树的身体解开他前面的束缚。
树伸出舌头跟着他手的移动,却没有敢碰到江森的手心。江森一把将树抱起,带他到一边已经放好热气的浴室。
炙热的水汽模糊了玻璃与镜子,从外边透进的日光也变得柔和如月光。被抱在江森怀中的树在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与湿度时不安地睁大眼睛。江森将他抱到浴缸边,不等他有时间反应,松手将他扔到水中,树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而溅起的水弄湿了江森的衣服。
刚刚染入颜色的肌肤,遇到热水的一瞬,感觉到的是胜过几千几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体内的折磨,那种似乎将全身都包裹起来的疼痛使得树在最初短暂的惊呼之后,只剩下张大口,短暂不断地呼入热气的份。因热水的温度而使毛孔充分扩张,刺青师傅用细针刺入体内的颜色才能够均匀地扩散在皮下,这样一次次反复刺入和沉淀,最后才能够得到色彩逼真如生,经久不消的刺青。
向树解释这点的并不是江森本人。江森只是使他服从自己的命令而已。当树在热水的刺激下几乎失去神志的时候,江森正用脱下的衣服擦拭着面向浴缸的镜子。浓重的水雾消散,室内的湿度又很快让镜子上蒙上了淡淡的一层雾气。
跨进浴缸的江森将树抱起,伸手到他的身后,抬起他的腰,缓慢用力,将深深插入的肛塞拔了出来。木质的肛塞拔出的瞬间,热水涌入树的身体,他难受得扭动着,江森用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探入树的身体,撑开他的那里,让更多的热水能够进入。
沾在内襞上尚未能吸收的媚药在热水的涌入下很快溶解,然而水流的温度与江森的手指,使得树的肌肤温度更加升高。刺在背上的图案,虽还仅纹上了最浅的一层青色底色,却显出十足娇媚动人的模样。树回过头,微启的红唇似在恳求亲吻,江森去只将他体内的媚药抠出,即放开他的身体。
“这一段时间我可能不常在。每日的程序和今天一样,明天你先自己做,晚上我回来,若是效果不好的话,再找人好了。”江森跨出浴缸,走到淋浴喷头下冲洗完身体,淡淡说道。树无法掩饰眼中的失望,咬着自己的嘴唇。
***
“锦?你怎么出来了?”
午后提早回到家中的新条建,见到走下楼梯的青年,不由赶上一步,诧异问道。
自从被建带回家中,不但不曾下楼,甚至连房间都不曾出过的锦,正扶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向下移动。也许是太久没有运动,他的动作显得生涩拘谨。建快步抢到他身边,伸手待要扶他,却见锦一脸恐怖地向后退缩回去。
新条建只觉得心里微微一痛。
菊地医生和他带来的男人进到新条家已有一星期时间,这段时间来,锦从最初的只会龟缩在角落中茫然地望着空中末名的焦点,或者在某种状态中接触到人体时自动进入需索的状态,逐渐进步到能够集中精神听人说话,偶尔甚至会露出怯怯的表情。菊地在场时,以医生作为媒介,锦甚至也能回答新条一些简单的问题,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需要的东西等等。
但,在此之前,他还从未见过锦在没有菊地或者那个叫江森的男人陪伴下一个人行动。
发现锦恐惧的目标正是他,新条建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也垂落下去。锦侧着身体,一手扶着楼梯,一点一点下了台阶。新条没有跟上去,而是看着锦走向大厅的桌子,从桌上拿起什么在手中,转身上了楼梯。
他隔着几步跟着锦进了锦的房间。按照菊地的要求完全重新摆设的房间中,黑色办公桌后边翘着腿坐着是身穿白色大褂的菊地,而靠着窗子站着,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是新条建之间见过几次,名叫江森的男人。
“治疗的关键,在于重建当时的情景。就好象为了割除肿瘤,首先要确定它的位置,然后将它周围的好肉,与已经坏死的组织完全隔离,才能开始切除的手术一样。治疗最初和关键的一步,是在逐渐重建锦过去的主人对他进行调教时的情景。而这就是江森先生在治疗中关键的作用。他将首先作为一般的个人进入锦的世界,逐渐模糊和取代调教师的地位,最后进入到主人的角色。而在那时,真正的打碎和重建工作,也就可以开始了。”
与习惯使用艰涩的拉丁词汇让病人无从理解的医师不同,菊地用简单的话向新条解释着他的计划。对他词句中的每句话,新条都很明白。然而他无法理解菊地的逻辑。但他最后还是点了头。菊地的态度中有着让人信任的某种东西,而现在的新条,只能选择相信。
锦步履蹒跚地走到江森身旁,将手中的火机举起,颤抖着手为他打火。火苗跳跃了一下,着了起来,江森点燃了烟,却并没有吸。
“落下了几个?”
江森的声音低沉却悦耳,似乎有着难以形容的磁性,锦低下眼眸,摇了摇头。江森含着烟,抬手拍拍他的头。
“真是乖孩子,现在到床上去。”
江森带着锦走到幕布之后,菊地起身招呼新条。
“今天回来得很早啊。”
新条向他匆忙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旁边。新条露出微笑。
“锦这两天的进步很大。他和江森之间的信任感正在逐渐增强,希望过不久就能通过一般身体控制这一步了。”
新条没有机会问对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菊地已经朝着帘幕做出邀请的手势。男人犹豫了一下。
“没关系吗?去看的话。”
菊地耸了下肩。
“啊,如果你是说会不会让锦觉得紧张,或者影响他的进步。不会。事实上任何调教的第一课都是羞耻心的消除。若是说旁边有人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嘛……”
菊地的话并没有说完,尾音渐渐低去,直到淡然消散。新条跟着他走进帘幕,一眼看见靠着床栏,身体呈现坐姿,而双腿却被系在腿根红色的绳子拉得高举在空中的锦。
黑色丝绒的帘幕密实地遮住光线,开在屋角的台灯营造出属于黑夜的yin靡气氛。黑色的床单上,白色的丝绸睡衣凌乱着,而睡衣下露出了与衣服的白色不分上下的白色肌肤。
因双腿被高举在空中,而必须突出臀部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锦雪白的双丘裸露在空气中,垂落的睡衣带子遮到了前面半身,却无法掩盖,暴露在空气中而呈现略微羞涩状的粉红花蕾。
“真是漂亮的颜色。无论使用过多少次,或者做过多少次的训练,总是很快能够恢复成原先禁闭的状态。这是用极a 都无法形容的,可遇而不可求的身体啊。”
仿佛感叹般说出的言辞,让新条建皱起了眉,锦的身体却似乎受到这言语的鼓惑,皮肤也因而呈现出略别于苍白的血色。
“只是,这边的小嘴,实在是很贪婪啊。刚才吃下了那么多的金球,现在却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贪婪的小嘴。”
一边说着苛责的话,一边将只以锦的唾液润滑了的手指,插入了锦的身体。锦的全身一跳,发出轻微叫声的同时闭上了眼睛。
之前被江森塞入身体中的,有着金属质感的冰冷球体,在手指的搅动之下,在身体内部互相碰撞,而发出了声音。在一般情况下只是清脆金属的撞击声,在肉襞的内部传出,却带着说不出的靡乱感觉。锦的全身泛起艳丽的红潮,两眼闭得紧紧的,几乎要折断脖颈般地将头向后仰去。江森在他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
“怎么,还是没有吃够吗?将我的手指缠地这么紧?”
他猛然将手指拔出。锦的扩约肌收缩着,久经训练的那里,已经不会将异物抽出瞬间带来的感觉,与人体自然解放时的松畅感混淆了。
他等待着男人撤离开手指后,用什么更粗,更长的物体强迫着自己的身体进一步打开。金属球的下坠感,在他的身体处与坐姿时已经不那么明显。当江森将7个金属球全部塞入到他体内,然后撤开手,冷冷命令他下楼去取打火机时,那是他最大的考验。直起身时会感觉到重物下坠的所有压力,只有拼命缩紧那里的肌肉才能克制球体重力的影响,将所有的球保留在体内。只要稍微移动,球就会在直肠内互相碰撞挤压,从各种方向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解放自己。
平常最简单的步行现在成了最大的折磨。而下楼梯时,他几乎已经无法忍耐那种感觉。他感觉到有人接近自己,而害怕得向后退。任何人,任何人的触摸,都可能使他在第一时间she精,而那个有着高大身材和黑发的男人是严格命令他在这阶段的训练之前不能she精的。
等待着男人进一步动作的锦,没有想到退到几步之外的男人,什么也不做地只是看着他。意识的边缘能够探察到另两个身影的存在,可是他已经没有足够的自觉去感受他人的注意。那个现在将他的身体掌握在手中的男人,正以冷静的视线打量着他。那是不带感情的冰冷目光,但锦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那视线下一阵阵发冷。男人仍留着他的衣服,但他却觉得似乎是被脱到丝缕不剩,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面前。而那男人的视线,甚至比用最粗大的男型不断操弄他的后门,都更让他有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的感觉。
男人的视线打量了他一整周之后,终于落到了他规律地张合着的那里。
“很好。”他听见男人说。语调甚至可说是温柔的。“现在,一颗一颗地,慢慢地,把我刚才放进去的金球,都吐出来好了。”
锦的小腹一阵紧缩,那里肌肉的收缩,反将陷入身体中的球更深地推向内部。之前是冰冷不带温度的金属,现在却已和他自己的体内一样热了。锦那一直没有机会碰到的前方,如同流泪般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他却丝毫不敢去想自己去解决。
屏住呼吸,他开始按照男人的指示去做。努着姿势的慢慢使力,他能够感觉到自己那里的扩张,金属球渐渐滑动。直径并不算太大,只比一般小孩用的弹珠大一圈,却因本身的材料而有着非常重量的球体,带着金色的微光,从涨成鲜艳红色的花蕾中慢慢出现,终于,落下的第一颗金球,带着清脆的响声,落到了地上。
江森露出近似恶魔的微笑,轻声念到,“1”。而着魔般看着锦那蠕动着的入口处,第二颗金属球几乎不费力地滑落而出,新条建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变得很快很快。
7。
龙司一推门,迎面影子一闪,什么东西飞来过来,左手拿着鲜花右手拿着探病礼物的龙司百忙之间匆忙闪身避过,第二样东西却再也无法避开,正砸到身上,瓶子落在地上粉碎,龙司的腰被砸得颇是疼痛。眼见葵操起手边的第三样东西似乎要仍,龙司赶紧合身扑了上去,用体重的优势将葵压倒在床上,强行限制住他手臂的动作,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葵攥在手里的花瓶拿了下来。
“他妈的猪猡,把你那脏身体扔一边去,否则为就给你灌满水泥再堵住屁眼扔进大西洋——”
龙司低下头,吻住那嚣张地叫嚣着吓人词汇的小嘴,葵的身体在他之下拼命扭动,龙司加深了吻的力度和深度,直到葵的挣扎在他身下变软,而原先拒不合作的口中开始发出不连贯的甜蜜呻吟。他的大手沿着葵身体的曲线摸了下去,医院的病服之下,再也没有其他衣物的阻碍,隔着布料更能感觉到葵皮肤的滑嫩。在他掌下的葵的身体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胸膛在激烈地起伏,而与龙司紧缠在一起的身体,某处正在发生着悄悄地改变。
龙司将手悄悄滑下去,沿着美妙的胸线,滑过光滑的小腹,再往下。葵的那里他见过无数次,形状美好,大小适中,与葵身上的任何其他地方一样诱人。葵身上的毛发和稀疏,连那里也接近是光滑的,龙司爱透了那种感觉。
已经觉醒的葵的分身在龙司的熟练掌握下更加觉醒,龙司分开两人长到无法喘息的吻,葵在剧烈的喘息,口虽然空了出来,却不再如刚才一样只会骂人,而是发出甜蜜到极点的呻吟,脸上红得厉害,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龙司很快套弄着他的分身,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前撤开了手。
“啧啧,你看你做了什么,花都压坏了,还有特别给你带的礼物。”
葵的眼睛半张着,眼神略带恼怒地望向龙司,嘴微微张了下,却没有开口。龙司一边从地上将花拣起,一边很可惜的摇头。
“这花可是很贵的……”
“少——开玩笑了。”葵咬着牙说到,他的那里还在很有精神的挺立,不停流出透明液体的顶端,如因恳求爱抚般而哭泣着。龙司很有兴趣地看像他。葵咬着牙说道,“没有男人……愿意收到那种东西的。”
龙司一拍脑袋。确实,再怎么有好的皮肤和做的时候娇媚的声音也好,西口葵毕竟是男人,而且是西口组的唯一继承人,最近西口组为了找他们失踪的少爷,几乎把东京湾都翻了一遍。一般人应该早就失望,回家先开葬礼了,可是西口组的老大却坚决的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对不把这个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放手。
所以那天回家,见到葵竟然穿着衣服而且竟然快要溜出,他才大惊失色。倒不是怕西口组那些混蛋,而是,有着成为关东第一大组织未来继承人的龙司,可不想在葵还没有成为他的女人之前就把他给放回去。而当看到葵手腕上的烧伤,他在感到心痛同时,也颇有一种庆幸感觉。他果然没有看错,葵是有机谋有耐心而且能够忍得痛苦的人,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柔弱,却是适合站在他身边的人哪。
因为怕被西口组找到,因此是借用了菊地的关系,在一家小医院里包下来单独的一层楼,以龙司的零花钱支付这里的医药费,倒还不至于捉襟见肘,但也不那么便宜。
他想了一下,踩过地上的花,只将装着巧克力的盒子拣起。
葵的那里仍在耸立着,龙司靠近到葵身边,葵烧伤得严重的那只手腕上,裹着重重白色的纱布,不知为什么,见到那白色的绷带,龙司心中反起了更深的凌虐的欲望。他伸手轻触葵的分身,葵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龙司撤开手,发出轻轻的笑声。
“不要这么性急,我想到更好的方法来。”
葵见他回身锁上门,眼中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却转瞬即逝,恢复了一脸倔强地的表情。只是这表情配上泫然若泣的表情,激起不动同情,反让人想看一下,他真的哭泣起来会是怎样的模样。龙司耸了下肩,半开玩笑的说。“很难过吧?想要解放——今天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得到的。”葵瞥了他一眼,表情在龙司看来无限幽怨。下一秒钟,葵的另一只手移到了自己的分身那里,开始用不熟练的动作上下抚弄自己。
龙司睁大眼睛。葵神色中的坚毅,似乎是在说,“又不是一定要求你才行。”龙司觉得自己的心跳稍微有些加速。他知道葵是很纯情的,尽管跟那些大哥混在一起,学了一口黑话,可是在遇到自己之前,前后两处都还是处子,和女孩子的关系最多也到b而已。他从来没想到,葵会这么快地学会不在意他的存在,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下,用自己的手来解决。
窗外的阳光暖暖照入,纯白色的屋子里,有着清纯容貌的少年坐在略微凌乱的被褥中,不在乎他人的视线,微闭上眼睛抚摸着自己的分身。这种场景甚至比最厉害的a片都要让龙司兴奋。他走近到床边时,葵略张开眼,眼神中似乎是嘲讽。
“你看,这种事情并不是只有你才会做的。我也能自己解决,你无法再用这种东西来威胁我了。”
龙司咽了下唾沫,他很想看葵套弄自己的分身直到she精,却又舍不得让他过早沉入自己的快乐中。只犹豫一下,他伸出手,按住葵不安分的那只手,强行将他拉开。
旁边没有凑手的东西,他顺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葵的手绑在了身边。他没有绑得太紧,生怕让葵已经受伤的手遭到更大痛苦的,只是限制住他的自由而已。
“没有……用的。”
龙司抬起头,葵张开嘴,因刚才的行为而变得激烈了的喘息仍在继续。
“就算,你不让我碰——过一会,它自己也会消下去的——”
男人的分身,就算勃起而无法得到解放,但只要不给他继续的刺激,自己也会慢慢消下去,除了隐约的不适感之外并不会有其他的问题。龙司收紧了眼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让葵慢慢从他的调教中醒悟到了这点。
“可是,只要我在这里,自然不会让你这么有精神的这里,轻易的失去了它可爱的劲头。”
龙司露出牙齿一笑,葵似乎有些害怕的缩紧了身体,却又立即摆出无所畏惧的表情。龙司暗暗咬牙。他只是来探病,身上并没有带任何道具。况且葵现在的身体,做游戏可以,认真的调教却担心他无法负荷。
他的目光落到了带来的巧克力上,眼睛顿时一亮。
包装成礼物的缎带被解了下来,很快地系在了葵的分身根部。想要反抗的葵只能挺动身体,发出一阵咒骂。龙司任他满口胡说,反正这层楼里除了他们两个也没有别人。医生没到查房的时候不会过来,而护士也不会多管闲事。
趁着葵的嘴张开,他将一大块巧克力塞进去,然后在葵全力咬下时把手撤回,葵的牙齿碰到一起,似乎用力太大,把他自己的牙撞到疼。龙司掐住了葵脸颊的两边,迫使他只能张开嘴。
“不要那么贪婪地一口就把巧克力给吞下去了喔。要含着让他慢慢化掉。”
广告中说是不会融在掌心,只会融在口中的巧克力,果然在葵柔滑的口中渐渐融软,被龙司控制着无法作出吞咽动作的葵,既无法将巧克力吐出,也无法咽下。他的大眼睛中慢慢出现了屈辱的雾气。龙司只当没见,等巧克力的形状已经变化,小心地用另一只手将它取出。
然后,他转向葵的分身,将在葵的口中化到一半的巧克力,覆盖在顶端,然后顺着分身的形状,改变巧克力块的形状,让它完全的笼罩在葵的分身上。
一块巧克力只够覆盖了不到1/4的部分,龙司又拿起一块。本在不停尖叫着骂他变态的葵,一见他的手接近,便立即闭紧了牙关,任龙司怎么劝说都不肯开口。
龙司叹了口气,只有用一手捏住了葵的鼻子,无法呼吸的葵只坚持到脸色苍白,心跳也开始急促,龙司担心他就此昏过去,正打算停手时,葵的嘴终于张开。
龙司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巧克力再被塞进时,葵似乎知道抵抗的无用,而干脆的没有拒绝,龙司将这次含化的巧克力又涂在历葵分身的下部,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葵的那里,被褐色完全包裹住。
根部系着绸带的分身,看起来诱惑万般。龙司低下头,开始轻轻的舔弄。他用舌头舔着巧克力的外层,轻轻用牙咬下一小块。巧克力的表情落下,露出葵粉红色的分身,那颜色和形状让龙司心动,他开始玩弄表层之下的内芯。葵低微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身体再次涌上红潮。
龙司一点一点地舔弄着葵,直到他因为受不了那种刺激而痛哭失声,才一下子将葵地分身含进嘴里。葵的身上一向有着淡淡的奶香,现在则混入了巧克力的味道。他不停逗弄着葵的分身,却始终不让他得到解放。直到葵的哭声开始变得有些沙哑,他才怜惜万般地移动着身体,靠近在葵的耳边说。
“你看,葵,这不是什么让人羞耻的事情,这是快乐。你身体的快乐,以及你能够让我( 性 ./3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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