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伤,令医生也为之皱眉,更不用说身体内部的损伤。而在知道了这个青年就是一个月前失踪的新条家的幼子新条锦时,所有人都不由相顾失色。
新闻上没有出现任何与此事有关的报道。那几天出没与那个公用卫生间的人也被严密调查,有些甚至被追查到了家中。而发现了新条锦的警官本身,立即被从原先的部里调出。调令上写的是平级调动,其实却是升了关键的一级。
也因此,将新条锦的事情调查清楚,成为对他来说万分迫切的事情。
医生将画面向后调动,直到出现了人体纠葛在一起的场面。
中心的人物是锦。他的身上和脸上散布着白浊的液体,一个男人正从背后攻击着他的后方,他的头偏向一侧,正在给另一个男人做kou交,而抚摩着他欲望中心的,只照出几根手指的另一个人,正在用手让锦达到高潮。
医生将画面定格在那里。指向那只露出一半的手。
“事实上,我们判定,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手。”
警官露出迷茫的神色。
“怎么判断出的?”
“理由也许并不充分。但是,在所有画面中,这是唯一清晰可见,新条锦自己也达到高潮的画面。当然在最初的画面中,当震荡器开到足够到的振幅时,他也可能达到高潮,但随后而来的必然是严厉的惩罚,因为那男人的目的是调教锦的身体成为敏感到足以给男人提供娱乐,但却并不想让他自己在性中得到高潮的情况。”
“可是你之前说过sm是关于性和高潮的游戏?”警官的脸上掠过疑惑的神情。医生点了下头。
“若是sm游戏的话。可是这男人显然希望达到的并不是sm游戏,甚至不是一般24/7的全职奴隶,而是比那还要更深一步的。因为缺乏现成词汇,所以我只能用深层控制来形容。这种控制并不只是对身体上的,更是意识上的。”
“意思是?”
“锦的身体可能对任何人产生反应,就算心里不愿意,但只要碰到他,他就会自己进入状态,缠过来。”医生咳嗽了一下。他也是经历了点苦头才学会,在对锦进行治疗时,为了避免出现尴尬情况,必须避免肌肤之间的直接接触的。
“你是说,任何人?”
医生摇了摇头。
“事实上也是有界限的,可以说是某个年龄段的男性。我们试过,用女护士给他注射药物时他并不会发生反应。小孩子或者老人也不会。但当对方是适龄男性,尤其是黑发的东方人种时,他发生发应的比率相当高。这也是我能大胆推断他的主人,或者说对他进行了这些训练的人,是身材高大,黑发的东方人的原因。”
警官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接着的画面中只有新条锦一人。警官和医生看着画面中的锦,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手yin使欲望中心昂扬,但因根部被束缚却无法she精,跪伏在地上,衣服脱掉一半,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有一个画面是他回过头望着画面。医生在那里停住。
“我们相当确信,这时站在摄影师旁边向他发布命令的就是那个男人。”
他点击画面局部放大,直到屏幕上只剩下锦的一双眼睛。
他指着瞳孔中影射出来的模糊影象。
“就是这个,可是太过模糊。”
“催眠呢?有没有试过。”警官沉默了一下,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
“试过,可是每次当关于对方的描述,他的意识就会突然险入空白,仿佛有什么保护开关,被啪地一声打开。”
画面在继续,锦在继续折磨着自己的身体,点燃蜡烛将融化的蜡油倾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乳|头,大腿内侧,直到分身;将各种器具插入自己身体,从圣女西红柿到震动着的手机。之后的一个镜头,是锦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腰提起,身体几乎折叠在一起,而他则以那种几乎将身体折断的姿势,开始为自己kou交。
尽管同样的镜头已经看过几次,警官还是觉得心跳加速,口中发干。他咳嗽了一下。
“这个是为了?”
医生看着画面,点了下头。
“要具有相当的柔软度,才能做出这种动作。不过这不是目的。其实这些事情的目的都很简单,就是要完全打碎他。这个男人是想要完全打碎新条锦作为人类的尊严、理念,他不是满足与仅仅将新条作为奴隶对待,他想要的是让新条从心底最深处,就认为自己是一个奴隶。是他的奴隶。”
警官皱了皱眉。
“可是这怎可能,要知道,民主的传统在这个国家是已经根深蒂固了。”
医生摇摇头。
“人类提出所谓人人生而平等的口号,也不过是两三百年。警官。人性,往往比我们承认的,或比我们愿意承认的更为复杂。大家都知道我国历史上的那次战争,因为废奴派最后的胜利而使它成为历史的主人,于是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奴隶制度是残忍而且不人道的。可是在南方,几百年来,奴隶和主人按那样的身份生活下来,甚至到奴隶被解放后,他们仍不愿离开自己的主人。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也是相当合理的。毕竟做奴隶,只要听照主人的话,其他一切都不用考虑。寒冷,饥饿,疾病,这一切都得到保障。主人就象父亲。他奖励你的成绩,惩罚你的错误。你不用自己思考对错,只要按照他告诉你的方式去做——请想一下,神圣的宗教所扮演的角色,想一下共同的父亲这个词汇的意义,你就会发现,人类的心理是有着多么的惰性与……”
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他按了下按纽,接着显示出画面,是充满着情se味道的训练。
在之前的场景中,新条锦虽然衣裳不整,但也总还保存着部分的衣物,或者身边散乱着被剥下的衣服。但在这一段中,他的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胸前的两只|乳|环,与贯穿了他分身的金属环之外,便空无一物。
他被拉在一边,戴上了口衔。黑色的口衔将他的撑大,让他无法发出连贯的音节。黑色的皮带系着口衔的两边,绕过颈后,握在一个男人的手中。
而连接着他的两只|乳|环的皮带中间,牵出另一条黑色皮带与下边的金属环相连,汇结在胸前处被一根绳子牵引着通向镜头之外。
站在锦身后的男人把锦推倒在地上,让他四肢着地,然后骑到了他身上。
镜头的特写拍到了男人庞大的凶器。未勃起时便已是惊人的形状,一旦勃起简直不是人类可想象到的规模。
那男人开始用凶器进攻锦,锦露出痛苦的神色,接受那男人到一半时,似乎再也无法进入。锦的身体弓起,额角全部都是冷汗。
这时一只手从镜头外伸过来,拿着一个小瓶放在锦的鼻端。锦闻了一下,似乎稍微能放松一下身体,而他背后的男人便趁机更侵入一步。
同样的情景重复了几次,那男人终于全部进入了锦的身体。
锦似乎已接近虚脱的状态,承受着自身和压在身上的男人重量的四肢,不断颤抖着。
而屏幕外拉着联系着锦身上三处金环的男人,却在此刻拉紧了绳子。
因拉力而一下挺立起来的锦的|乳|头和分身,同时涌现娇嫩的红色。在那男人的进入过程中虽然万般痛苦却一直忍着没有落泪的锦,在这一刻疼得流下泪水。
而身上男人在此刻发动着攻击,不但身体的重量,更将冲击的压力一波波的注入到锦的身体,但他还是跟随着绳索的牵引,朝着镜头外那人的方向爬过去。
四肢都在颤抖,眼中落着泪,因拉力而肿胀起来的|乳|头和分身顶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身上的男人更加猛力冲击,锦的全身都在颤抖,身体似乎要坏死般的痉挛着。
而在镜头外的手,却更拉紧了手里的缰绳,被牵引的锦只有跟着那个方向向前。
警官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他自己也并非很清楚,但每当屏幕上锦出现那种表情,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化身成为正在侵犯锦的男人,正将自己的凶器打入锦的身体。
“除了之前说的那些之外,判定画面外的男人是绑架了锦,对他进行这一系列的调教,或者简单说,新条锦主人的理由,是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锦一直都很少落泪。”医生说着,跳过之后的镜头。
画面快速闪过,锦脸部的特写,他的那里同时被两个男人的分身撑到极限的镜头,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利用他上下的两个口疯狂发泄自己欲望的镜头。
而最后,则是锦张开口,驯顺的接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撒向他嘴里的尿液,并且一滴不漏地咽下的场景。
“在整个片子里,锦只有少数几次落泪,而在这几次之中,都能见到这只手的出现。”
他定格,将伸向锦的那只手固定显示在屏幕上,并放大到满屏。
“根据我们的专家分析,这个人应该年纪在30-40岁之内,是有着黑色毛发,身材高大的东方人种。没有从事过太多的体力劳动,事实上从指甲的状况来看生活应相当优越。中指这里有戴戒指的痕迹。可能是结过婚,为谨慎起见而将戒指取下,也有另一种可能是已经离了婚。”
警官点了点头。有了这样的线索,找这个男人应该能够省事许多。
“另外,他找的这些男人,或者说是道具中,有熟悉sm职业的,但也有对sm并无兴趣,只是听说有免费的洞可上就被招来的人。他似乎并没有在这些人面前露面,事实上在整个调教拍摄场景中,他出现在场外的情况也并不多。所以估计就算能按照出现在画面里的这些人的生理特征找到他们,这些人也无法指正出对方。”
警官点了点头。接下案子时他就知道不会是轻松的事情,但也还没有想到会如此的麻烦。
没有人证。物证也只有这卷不适合在公众庭上出现的录影带,要将那个男人绳之以法,实在是太过困难。
他正想着那些,门外突然起了骚动。过一会,门被打开,他见到一位一身西装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小锦呢?”
他问,一转眼见到缩在沙发角落的青年,反而迟疑了下脚步,才走过去。
“小锦?”
新条锦没有动作。他的视线还是茫茫望向前方的空白,眼眸里一片空白。
那男人埋下头,一拳打在了沙发上。警官听见木质的沙发发出断裂声音。那男人站起身,将锦裹着的毯子更紧地裹一下,然后抱起他,转身试图离开。
“对不起,他是很重要的证人,所以——”
拦在路上的警官被那男人扫一眼,不由闪身让路。医生追了过去。
“新条先生,新条先生!令弟的神经受到相当大的刺激,不经过相当程度的复健是无法恢复正常的。”
那男人转身,医生被他的目光逼退了一步。男人用下巴一指屏幕,露出锋锐如刀的神情。
“你们把给他看那录象带叫做复健?”
他没再浪费时间与那些人说话,抱起怀中的人离开房间。门外有人立即想接手,他摇头拒绝,一路亲自把锦抱到门口,扶进汽车的后坐。
“锦,锦,你放心,我绝对会让那个把你害到这个地步的混蛋,生不如死。”
新条建咬着牙发誓。黑色的劳斯来斯绝尘而去。
posted on jun 11, 2001, 10: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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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藤崎勇你这个王八蛋,真是给我们s组的人丢脸!”
菊地冲进学生会长的办公室,身后跟着一堆貌似阻拦其实想借机接近菊地的人,但看到藤崎冰冷的目光扫来,都立即退了下去。
夕阳从窗檩斜照下来,室内笼罩在祥和的气氛中。而挑着眼破口大骂的菊地,似乎全没注意到藤崎正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
“听说你居然给一个什么笨蛋性感小猫给迷倒,还说出要退出s组这种没志气的话。喂,人家都说南藤崎北菊地耶,你这样子叫和你齐名的我也很没有面子你知道不知道!”
没有人敢和藤崎这样讲话。更不会有人和藤崎这样讲话后还能指望活过一个小时。但对着眼前挑着眉的少年,藤崎只露出无奈笑容。
“对方没有这种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呀。”
菊地不耐烦地将额头落下的头发拂到后边。
“啧啧,当年是谁告诉我,只要主人足够强,任何人都可能被调教成奴隶的呀。还有你之前那些宠物,第一开始不也是一幅不甘心的样子吗?一路调教还一路抵抗,到最后怎么样,还不是成为你手下的乖奴,你让他给你吹萧他就不敢给你舔脚?你不记得西城那个,据说还是什么校花,我们把他绑回来他还又踢又咬,给他插上震荡器吊个一夜,还不是变得乖乖的?后来隔几天不被你抽上一顿就过不下去,直到现在还不是一周至少要来你这里两次,而我们和西城之间的问题也就全解决了?”
藤崎微收紧了一下眼眸,很想提醒一下,出主意的人是菊地,可是现在要负责任的可是他自己耶。说起西城的修一,也确实还算调教得成功,只是脑筋稍微笨了些,上回居然还在自己那里塞了生鸡蛋,结果一收缩弄碎了蛋壳,半夜三更跑到自己家里去,也幸好他家人不在,否则非要把他烦死不可——
他想到修一当时伏下身体,将臀部举得高高地对向他的情景。厌倦地摇了下头。他是有说过让修一锻炼那里,好做到收放自如的地步啦,而且也确实用葡萄啦橙子啦之类的训练过他,可是生鸡蛋——
一想到碎掉的生鸡蛋壳在修一身体里面,他自己无法取出,又不肯让藤崎之外的人碰,他就觉得好笑的感觉外有点厌烦。结果那天晚上折腾了许久,先用了灌肠,天啊,那天他不知往修一的身体里灌了多少水,希望能让碎片随水流出,结果却发现全无用处,最后还是动用了他老爹的器材,先将修一那里给撑到极限,然后用手术的小镊子一点点取出来。
平心而论,那地方虽然被有诗意的人形容成什么菊蕾樱瓣之类的,可当他好容易把碎片都弄出来后,看着那不断蠕动开合的入口,却丝毫不会产生兴趣了。被冰冷的机械和他的手指轮番倾入的修一那时早已处于神志涣散的状态,望向他的表情妖媚无比,他却只觉得恶心——果然,奴隶也还是需要有自己脑筋的,别的不说,否则主人一天要累死。
菊地还在建议他如何将看重的性感小猫给绑回来,他想了一下,叹口气。
“这和修一的情形不同。说实话,要象对待修一那样,先找十来个人将他轮jian,那种事情我这回还真做不出来……”
“那你也可以不用轮的呀。那,你看中的性感小猫还是处子是不是。那也简单。你不是有从美国进口的那种小蓝药丸吗?把他倒在酒里让他喝了……”
藤崎挑起一只眉毛看他。菊地的脸一红
“你是有说过了,蓝色内服的小药丸是给自己用,让那里坚硬如铁,外用药膏才是给奴隶用,让他那里热情如火的。可是我第一次弄错了以后发现让奴隶喝下掺着蓝色小药丸的药也很有用呀。呃,当他容易勃起以后,为了获得快感也会变得容易听话一些呀。”
藤崎摇了摇头。
“奴隶,本来就只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存在的。”藤崎轻声说。
菊地撇了下嘴,想到上次去藤崎家,早餐桌上所见到的景象。穿着浴袍的藤崎一在桌边坐下,服侍他们的奴隶就爬到桌子下面,跪到了藤崎的双腿之间。那奴隶将藤崎的分身用深喉含到最深处时,藤崎用双腿将那奴隶的头夹住,然后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早晨的咖啡,直到一杯咖啡差不多喝光,藤崎才松开那个奴隶,朝菊地的方向点了点头。
“去好好服侍个人。”
菊地的脸一红。他知道藤崎养出的奴隶在kou交方向一向是一流的,而他因为对kou交总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畏惧感,所以一般对奴隶那一头的小嘴的调教不会那么热心。归结起来都是因第一次被别人做kou交时被对方的牙齿碰到,因此留下了相当不好的印象。他也曾问过藤崎是否有类似的体验,当时藤崎是一抬眉。
“那当然是要先好好调教了才行的。”
在将自己宝贵的分身交到别人嘴里前要对对方先进行好好的调教,让他学会使用kou交的各种技巧,同时无论身体遇到什么刺激时都要抑制着本能闭紧牙关的反应。会在主人分身上留下牙印的奴隶也很好对付,只要把他的牙全部拔光就可以。事实上和满嘴牙齿都这样被拔光的人做的感觉会很好。就算很小心的奴隶,牙齿被嘴唇一直包裹着,却也不免在分身上留下压力,而一旦没有了那麻烦的东西,感觉就会很舒服,甚至不输于肛茭的感觉。
菊地对与这种论调一向持怀疑的态度,但当藤崎的奴隶用湿滑的舌在他的分身轻舔,他的那里一下变得很有精神地站起,那奴隶接着开始对他的分身进行百般挑逗,直到菊地抓紧桌布,呼吸也略微急促,才将他的分身整个地含了进去。
害怕碰到牙齿的菊地身体一僵,但接着就发现一件奇妙的事实。那个奴隶不但用唇,还用柔软中略带硬度的上下龈含着他分身,那种感觉就好象刚进入有内外两环括约肌的那里,有这双重的刺激。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将腰向前挺。想到刚才藤崎若无其事的表情,对比现在的自己,不由有些羞愧,但转念就想到藤崎可是每天早晨都有这样经历,自然习以为常了。
当他终于在那奴隶口中释放出欲望后,那奴隶才桌下出来。菊地感觉到对方将他的东西毫无困难的吞下,不由有些诧异。他昨晚和藤崎在一起喝了许多啤酒,还有刺激性的食物,体液肯定不会好喝。
要想与奴隶肛茭前,除了让他将身体内外全部清洗干净外,还要让他保持素淡的饮食。一方面饮食会决定体味等会影响性趣的方面,另一方面,让奴隶养成只吃纤维丰富的素食的习惯,有助于改善那里的结构,使得直肠内襞变得更容易清洁。这些,配合着日常的扩肛,以及经常教导奴隶做提肛的练习,最终能达到让奴隶的那里收放自如的地步。
虽然在菊地看来,在进行之前会要求奴隶自己灌肠以清洗内部的藤崎,提出这些完全是多余。反正经过两升的灌肠液持续三次的灌肠,任何奴隶的那里也都会变得放松,后边密洞开合着,连内襞有时都能看得见。但是藤崎对调教奴隶方面,确实是有着非同寻常的理论与实践。
这也正是他现在更加想不通,为什么藤崎会为他口中那个“笨蛋性感小猫”给迷倒,直到现在也不采取动作的理由。
“只不过是只小猫,你过去不是也很有调教小野猫的经验吗?就算对方有锋利的爪子,你也可以轻易地把他的爪子给拔掉呀。”
藤崎挑起一只眉,“可是你说太过残忍了。”
菊地噎了一下。在他还只刚把修一送到藤崎手上时,有一次偶然在藤崎背上见到红色的爪痕,他想了一下,自然立即明白那是怎么产生的,将藤崎好好嘲笑了一通。当天,藤崎就请他到家里玩.
他没有想到藤崎直接把他带到修一的房间里去。看到双手并拢着吊在头上,身上布满鞭痕,两腿被连在脚踝处的铁棍撑开到无法并拢的地步,而在铁棍的中间竖起的黑色长直棒,末端插入了修一的身体,前方的欲望中心被连续的五个铁环以及黑色的皮带所限制,虽然后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却无法得到解放的奴隶,直到藤崎走过去抬起他的下颌,似乎才发现他的主人回来。
对着就算那样也没有开口求饶的修一,藤崎解开他手腕的束缚。由于突然失去支撑而双腿就要软下的修一,却因为竖着插入他体内的长直棒而无法垮下身体。
双腿在可怜的颤抖,却连滑落在地上暂时休息的空隙都没有。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自主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中心开始苏醒。修一那白皙的身体上密布的伤痕,还有当时所处的可怜境地,未曾煽动他的怜悯,反让他燃起更残虐的虐待的欲望。
似乎明了他未能出口的欲望的,藤崎拉着他,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打了个响指。
“过来。”
从修一所在的墙壁到沙发的距离,并不会超过15米。但当修一终于撑起身体,向前开始挪动时,菊地觉得之前看过的任何a片,任何奴隶的卖力表演,都没有他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
因为撑开双腿固定长度的铁棒,使得修一无法迈开步伐。他无法缩短也无法拉长两腿间的距离,因此只能转动身体,以一条腿为中心旋转,拖着脚挨次重复这种动作。而柔软度并不高的中间长直棒,每当他身体的重心略作改变,位置也会发生变化,因而刺激到了不同的内部,让修一的每一步都成为步履艰难的奋斗。
等到修一终于挨到了藤崎面前,全身已经密布着细细的汗珠。红色的伤痕在汗水的润湿下,出现了诱人的色彩。
藤崎先将他脚踝上的铁环松开,然后提着他的腰将他微微抱起,将深入修一内部十公分以上的长直棒末端拉出,菊地发现那末端是有着微细突起的球状。
藤崎将修一拉倒在自己身上,臀部朝天。因一天的扩肛而微微开口的密洞是熟烂靡红的模样,内襞有些翻出来,肠液和润滑剂缓慢流出。
菊地看到藤崎略微皱眉,拍了一下修一的臀部。
“自己去弄干净。”
修一站起身来时,腿还在发软。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菊地略微担心地望着他。
“怎么?”
听到藤崎话中略微的惊讶,菊地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脸上一红,连忙掩饰。“你不去看着一下吗?”
藤崎耸肩。
“我对排泄训练又没有兴趣。”
“可是万一他偷懒,或者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弄干净呢?”
藤崎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
“那点几天前就解决了。”
菊地叹了口气,知道藤崎的意思是现在的修一对他直接的命令已经是不敢违抗了。想来将修一交到藤崎手上不过是几天的工夫,打破的工作竟然就做得这么彻底。
他和藤崎开始聊一些其他的事情,直到修一从浴室中出来。他洗过了澡,头发和身上都很清爽的感觉,走到藤崎面前跪下。
藤崎示意他在自己面前弯腰,然后将三根手指插入他露出的蓓蕾。旋动手指,然后取出,在鼻端轻嗅。
没有味道。
藤崎让修一到床上等待,然后带着菊地去他收集各种工具的储藏室。他选了镊子,手术刀,长的注射针,药棉,酒精等东西,放在箱子中带了出来。
到了房中,他开始脱衬衫。菊地知道这并不是为了肌肤上的接近,而是等一会,在交合的状态中测试修一会不会再用指甲抓他的背。
不知怎么,刚刚静伏下去的分身,在看到藤崎宽阔的背部之后又变得超级有精神。菊地退到一边,努力集中精神看着眼前的场景。
修一四肢着床地跪伏在床单上,臀部高高举在空中,是最标准的奴隶等待主人的姿势。藤崎没有脱掉裤子,只是解开皮带和拉链,靠在床栏上拉着修一的头发,把他的脸压到了自己双股之间。
修一的头部上下起伏,节奏却掌握在一直扯着他头发的藤崎手中。菊地知道藤崎无论在哪种方式的交合行为中,都必须自己掌握主动。
过了一会,大约感觉到准备工作已经足够,他将修一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手腕让修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抬起修一的臀部,一下猛烈的冲击,将自己的分身完全埋入。
被突然的冲击而几乎失神的修一双掌张开,然后握成紧紧的拳头。菊地能够感觉到他的指甲正深深嵌入自己的掌心。
藤崎开始巧妙的攻击。他的脸上神情专著,身体以不规律的节奏运动,不断改变姿势,攻击着修一体内各个不同的地步。在他猛烈的动作中犹如风雨中飘荡的小船,修一失去了意识,只能跟随着藤崎的节奏与意识。但始终,修一都只紧握着自己的手,或者双手彼此扭结着缠在藤崎的颈后。
在抓了藤崎的背后受到严厉责罚的修一,纵然在沉醉中也似乎不敢大意。
藤崎突然腰部用力,就着连接的姿势转变体位。现在他半躺在床上,以腰部的力量向上攻击着。由于体位突然变化而叫出短暂声音的修一,因自身的体重而被藤崎的分身更深地钉入。
虽然有藤崎的分身支撑,双腿纠缠着暂时找不到落地点的修一,害怕地用双手扶着藤崎的肩。藤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发动更猛烈的攻击。修一的头向后仰起,漂亮的头发挥出汗珠地向垂落下。在藤崎猛然挺身,触动着他身体内部最深处的同时,他扶在藤崎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量。
藤崎突然停止动作,收紧了眼睛。意识仍在模糊的修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合处传来的悸动感仍在继续,他的身体依照惯性而继续动作了两下,知道发现没有藤崎的回应,才勉强睁开眼睛。
正对上了藤崎的眼神。
在激|情中,修一终于忘记了自己,又在藤崎的背上留下淡色的抓痕。
比起之前的血痕,已经将指甲减到最短的修一,这次留下的不过是轻微发白的痕迹。但是藤崎并不会因为这个就原谅他。
藤崎转向了菊地。“帮我拿一下。”
为了加深教训,他并不想改变身体契合着的状态。
而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拉着缩身想要逃走的修一的头发,让菊地按住修一犯案的那只手,藤崎缓慢地,折磨的,剥下了修一食指的指甲,疼得晕过去的修一,是在藤崎发动的下一轮攻势攻击中醒来。等到完事时才给修一包扎,而当用酒精消毒时修一又疼得几乎再昏死过去一次。藤崎不带恶意的将刚拔下的月牙型指甲交还给修一。
而那之后,曾被菊地形容为“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的修一,就再也没有犯过同样的错误。
想起那段事情的菊地,并没有注意到藤崎时候接近到他的身边。
桀骜不逊的黑色短发总有一丝不服帖,黑色的眼睛带着深有趣味的表情。
“这么说你的建议是,先下药,再把他捆绑,然后用震荡器,他若还反抗就拔指甲?”
和藤崎青梅竹马长大的菊地,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违和感,却还是点了点头。
藤崎的脸上出现难以理解的笑容。菊地不知怎地突然感觉双腿一软。正听见靠进到他很近距离的藤崎咬着他的耳朵说。
“那么,我亲爱的笨蛋性感小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三哥,外边有人找。”
菊地从回忆中抬头,看见龙司说完就想走开。他叫住龙司,帮他把系得斜斜的领带给弄正。龙司撇了下嘴,却不敢反抗家里这个连大哥也要怕三分的最小的哥哥。
“好象还是什么名门,九条还是三条的。”龙司离开时说。菊地微微皱眉,无法想起自己与什么名门之间会有纠葛。
在茶室等待他的男人,正坐着,见到他进去,深深躬身。
“菊地医师。请一定要帮忙,救救舍弟。”
菊地赶紧回礼。对面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套装,看气质不是通常会出入这里的人。
“请问您是——”
那男人抬起头。
“新条。我叫新条建。”
5。
新条建走进房间,立即停住脚步。
锦垂着头,他变长了的黑色短发覆盖在额前。他的脚用链条系在床脚上,而手被反绑在身体后边。新条建大喊“来人”,他吩咐看着锦的管家赶紧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钥匙呢?”新条的眼神很可怕,管家向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新条从管家手里抢过,大步迈上前,他扳过锦的身体,感觉他的皮肤潮湿而低温。他解开把锦的双手反铐着的铁链,然后开始解系在床上的铁链。
锦动了下身体,似乎长久被拘束的身体终于得了自由,反而不能习惯般地颤抖着。新条觉得自己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他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对待锦的吗?若不是今天去找那个心理医生,提早回来,他甚至连锦在家里受到什么待遇都不知道。
锦的呼吸浅而急促,新条好容易解开系在床上的铁链,他想拉锦起来,然而锦的腿无法使力,他试了一下,只好用双手把锦抱起来。
锦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中颤抖着,黑色的眼眸半合着,隔着发丝迷蒙地望向他。新条只觉得心里一疼。
“没关系了,很快就好了。”
他柔声安慰着,将锦小心放置在床上,正想把压在锦身下的手抽出,锦却微微抬起了身。
建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锦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当建因惊讶而微张开嘴,锦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向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以快速的连续动作在他的口腔中颤动,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舔着,下一秒钟又与建的舌头铰接在一起。建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锦的手臂也悄无声息地圈上来,围住建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新条建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他不由也吻回去,用比锦更强劲的态度进攻。在他身下的锦乖巧地让他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他的强劲掠夺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新条猛然恢复神志,他把锦一把推开,透明的丝线沿着锦的嘴角流下,锦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动作看起来诱惑无比。新条把锦撑到距离自己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摇撼着锦,拼命想在那如沉在水中的暗黑眸色中找到一丝可辨认的理智。
“锦,锦,不要这样,我是大哥,我是你的大哥建呀!”
然而锦却似丝毫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手臂甜腻地缠上来。新条想挣脱,可是锦缠得很厉害,他又不想伤害到锦。纠缠中他被锦拉到了床上,而锦柔滑的手正放到了他的那里,轻轻揉搓着。新条只觉得眼中要喷出火来,他更用力的挣扎,然而锦并没去拉开他那里的拉练,而是隔着外衣的衣料用牙轻咬着那里。新条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挣扎软弱了一下,锦已经在解他的皮带,而很快,他感觉到与锦冰冷潮湿的手正相反的感觉,那是锦滚烫的口腔。
他从来不知道被人kou交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在被要求kou交时都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就算草草做了也是应付了事。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的分身,吹着,舔着,吸着,甚至轻咬着。被含住时他感觉到了锦头部的摇动,而他分身的顶端也因此碰触到了锦口腔的各个部分。他忍耐不住地抬起腰,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他拼命地将手抓住锦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
锦抬着头。新条建意识到锦舔嘴唇时正如品味般咽下的是自己分身泌的液体。锦的眼睛润湿着,脸上的表情比和他睡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媚。
新条匆匆跳下床,才想起扣上自己的皮带。床上的锦顺从的伏在床上,他白色的睡衣落下了一半,露出背部优美的线条和白皙的皮肤。他以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两腿分得大大地,新条可以看见他已经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以及一张一合的小洞,那里如同自有生命般的蠕动着。锦的身体,无疑是正在静静等待着他的进入,新条建站在床边,迷惑、伤痛、欲望、痛惜,一时所有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而在那一切之上则是愤怒,是对将他的弟弟改变成这样的那个男人的无尽的愤怒。
“小少爷他一直这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新条建回头,看见管家站在他的身边,他瞪向管家,觉得自己的头立即要爆炸般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视线中。管家畏缩了一下,转开视线。
“起码让他——有个舒服点的位置。”过了半晌,冷静下来的新条说道。他迟疑了一下,走上一步到还在等待着有人使用自己身体的锦身边。他抱着锦的腰,将锦的身体放平,锦顺从地被他摆布着,既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他将锦的衣服拉下,给锦盖上一床薄被,然后将铁链的一角系在床栏,另一端铐在了锦的手腕上。
“明天就好了。医生马上就来了。”新条一半安慰锦,一半对自己说着。
***
“对不起,新条先生,可是你可能有必要留一下。”
第二天,在客厅里与菊地客套了几句,将他带到楼上的套间,就准备离开的新条,被菊地这样挽留。新条有些诧异,却也停住了步子。跟着菊地一起来的少年笑嘻嘻地将挎在肩上的黑漆大箱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新条看着菊地走过去,从其中取出各种他甚至没有见过的东西,冰冷器具的机械冷光让他觉得心中一寒。
“菊地医生?”
正走到了浴室的洗手池边,让跟着他来的少年从一个瓶里倒水浇在手上的菊地抬起头。
“根据你说的情况,在进行心理检查之前,可能要进行身体上的检查。”
新条想反驳,之前的三个月,他请的名医一拔接一拔,锦身体上最细微的伤口也已经在世上最昂贵的医药治疗下痊愈了( 性 ./3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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