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们都感觉到了事情透着一股邪性,逐渐都掉转自己的头,回了自己的家。
明慧大师的那个女徒弟,却吩咐开了老砖头的儿子,如何如何地去自己父亲的坟上,为自己的父亲,配yin婚。
当然,明慧大师的这个女徒弟,最后,却叮嘱了一句老砖头的儿子。
“注意,不全烧完了,不能够回来,否则,今晚的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了。”
听了大师的女徒弟的话,老砖头的儿子虽然也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但是,还是壮着胆子问道:
“我就是想问问,烧这些东西的方法和烧纸钱的方法是一样的吗?”
明慧大师的女徒弟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砖头的儿子,就哈下自己的腰,让明慧大师的女徒弟,把那个用纸糊成的自己的父亲的yin妻,给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后,手里又拿上了明慧大师给自己的父亲办好了的,yin间的结婚证。
当然,在把这一切该为父亲配yin婚的东西准备齐了之后,老砖头的儿子还没有忘了,用一只手用力地按按自己是不是把火柴装好。
当老砖头的儿子确信火柴和打火机都装好了以后,就背起了父亲的yin妻,准备去往父亲的坟上。
老砖头的儿子的后脚刚离开自己家的大门,就听见自家的自鸣钟敲响了WuYe子时的钟声。
就这样,老砖头的儿子背着自己的父亲的yin妻,离开了自己的家门儿。
而身后,却又传来了明慧大师的女徒弟说话的声音。
“注意,不论遇到什么情况,不到你父亲的坟上,都不许回头看,遇见人也不要打招呼,也不要说话。”
刚一开始,还没有离开村子的时候,虽然老砖头的儿子的心里,也感觉到了恐怖,但是,毕竟现在的条件好了,农村的后生们也都睡得晚了。
有的还在看电视,家里稍微条件好一点儿的人家的后生,正在玩电脑。因此,时不时地会有还没有睡觉的人家的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
这一点点儿的微弱的光亮,恐怕就是这雨夜当中,给老砖头的儿子仗胆儿的唯一的指望了。
但是,一出了村子,情况就变得糟糕了。
因为,天气一下子就显得更加yin沉了,四周没有了任何的光亮,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除了细细的雨丝,滴落到树叶上的沙沙声以外,到处都是死一样的沉寂,再也没有了什么可以听了,让人的心里感觉舒服一点儿的声音。
老砖头的儿子只好一寸一寸的,极不情愿地向前挪动着自己的脚步。
老砖头的儿子本想不再干这件事情,但是,一想自己出了家门,背后传来的明慧大师的女徒弟的话,‘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在没有到你父亲的坟上的时候,都不能够回头’,自己又不得不继续壮着胆子往前走。
因为,回头都不行,那么往回走肯定更不行了。
更为要命的是,老砖头的儿子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像是有什么ye体滴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是顺着自己的脖子,再向下,滑落到自己的背上。
一开始,老砖头的儿子以为是自己背着的那个假人,也就是自己的父亲的冥妻的脑袋上,滴落下来的雨滴。
但是,当老砖头的儿子醒悟过来以后,老砖头的儿子脑袋上的头发都炸了起来。
因为,老砖头的儿子突然感觉到,这不是雨滴,因为,这刚刚滴落到自己脖子上,像是雨滴一样的水滴是热的,有着一点的温度,虽然,不是像日常人们所说的那种烫,但是,也有着一定的温度。
这一点儿,老砖头的儿子还是敢肯定的。
特别,是在这个令自己感觉到了有着钻心的寒冷的雨夜,那么,老砖头的儿子,对于这温度的感觉,还是有着足够的灵敏度。
老砖头的儿子感觉到了事情的诡异,但是,更为诡异的事情还在后头。
因为,老砖头的儿子现在每迈出一步,都会感觉到十分吃力。
一开始,老砖头的儿子还认为是自己背上的纸人儿,被雨水打shi了,重量自然会增加的原因。
可是,老砖头的儿子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就是一个纸人,即使这个纸人的围起来的空腔都装满了水,也就是不到一桶水,也不会这么沉。
因为,老砖头的儿子似乎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几乎压的自己就要喘不过气儿来。
老砖头的儿子不用回头,也不敢回头,但是,老砖头的儿子肯定知道,自己绝对是遇上了怪事儿。
也就是,自己的后背上,现在背着的,说不定是一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砖头的儿子的心里感觉到更加害怕了。
因为,老砖头的儿子的上牙和下牙碰在一起,发出来的那种嗒嗒嗒地响声,节奏更快了,也更乱了。
而且,老砖头的儿子还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东西,好像也发生了变化,不像再是那个纸人儿了。
为了验证一下,自己背着的还是不是纸人儿,老砖头的儿子,手指开始加了力道。
因为,老砖头的儿子又想起了明慧大师,那个女徒弟的话。
她只让自己不要回头,也不要同任何人说话,但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不是能够用手抠破这个纸人。
老砖头的儿子,手上只所以加了力,就想用自己的手,把这个纸人儿给抠破了。
如果抠破了,那自己背着的仍然是个纸人儿。
但是,如果自己用手抠不破,那么自己背着的肯定不是一个纸人儿。
当然,老砖头的儿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己背在背上的这个纸人,特别是已经被水打shi了的纸人,自己只要稍稍的用一点力,就会被自己这双干惯了庄稼活,而且十分有力的手指给抠破了。
可是,事情最后发展的结果,却是让老砖头的儿子彻底绝望了。
因为,自己非但没有抠破这个纸人,自己的双手好像还触摸到了一种油腻腻的东西。
对,自己就是触碰到了一种油腻腻的东西。
而且,更肯定地说,这是死人的腿。
老砖头的儿子之所以敢下样的断言,那是因为,老砖头的儿子对于这死人的皮肤,有着非常熟悉的感觉。
老砖头的儿子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死的那天,由于,自己感念自己的父亲,一辈子一个又当爹,又当妈的,也ting不容易的。
自己曾经亲手给自己的父亲净的身。
由于,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时,自己把用水打shi了的毛巾,擦过自己的父亲的身体上的皮肤的时候,由于,同样是被水打shi了的皮肤,就是今天这种感觉。
只不过,今天,自己后背上的,这具没有一点儿温度的尸体的皮肤,比自己的父亲那饱经沧桑的粗糙的皮肤,要细腻很多,光滑很多。
老砖头的儿子心里越想越害怕。
突然,老砖头的儿子似乎还感觉到了,自己后背上的这个脏东西,好像还会动。
对了,这个脏东西就是会动,而且,还好像是双手在动。
虽然,老砖头的儿子不能回头看,但是,凭想象,也能想象得出来,这个自己背在后背上的脏东西,再用手,擦着脸上的雨水。
因为,老砖头的儿子的脸上的雨水,也需要擦一擦。
只不过,老砖头的儿子的双手不得闲罢了,如果,得闲,早就擦一擦了。
老砖头的儿子感觉到背上的重量越来越大了,他不想再背了。他真的不想再背,他觉得,他如果再背下去,不是被背上的这个脏东西累死,就是被背上的这个脏东西吓死。
因为害怕,老砖头的儿子的身体都已经抖圆了。
可是,老砖头的儿子也就是刚刚转过这个不想再背下去的念头,突然,从自己的脖子后边儿,shen过来了一双小手,这双小手是那样的白,那样的光滑,那样的细腻,因为,在漆黑的夜空中,都能够看出这双手的轮廓。
当然,那光滑和细腻,是那那双从背后shen过来的小手,在为老砖头的儿子擦脸上的雨水的时候,给他的感觉。
这是一双细长,而小巧的手,这是一双女人的手。
但是,这双手却是冰凉的,和自己当初,给自己的父亲净身的时候,抓起的自己的父亲的的手一样冰凉的感觉。
老砖头的儿子的脖子僵硬了,身上的肌ròu也强直了。他真的不想再走了。
可是,隐隐约约地已经看见了自己的父亲的坟头儿。
也就是再有十来米的距离,说什么自己也得把这个脏东西背到自己的父亲的坟上,把它给火化了,以了结自己的父亲的一桩心愿,毕竟,自己的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自己拉扯大了,也非常不容易。
就在老砖头的儿子在极力地用一种超乎常人的信念在支撑着自己,顽强地走下去的时候,突然,老砖头的儿子还感觉到了,有一张冰冷的小zui,直在自己的脖子上亲。
不但,这张冰冷的小zui,一直在qin吻着自己的脖子,而且,还开始说话了。
“你不要把我嫁给你的父亲,你让我嫁给你得了,毕竟,我才只有十五岁。让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我有点儿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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