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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报出了名字,姚启刚内心深处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和压力。把头深深低了下来,恨恨的瞪了那人一眼。
“姚启刚?你有何话说?”任镇长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对方问。
“姚清言的酒是我倒的,但我……我还给姚二爷倒过酒。”姚启刚混乱之中随口道;“我没下毒。”
“咦?不对啊?”姚二爷发出了一声疑惑。
这点疑惑自然被许多人听到了,姚家主转过头;“有什么不对?”
“这酒……除了第一杯,其他一直是我自己倒的。而第一杯,也不是他啊。”姚二爷如实道。
听到姚二爷这么说,在场的人全部知道了,这姚启刚有“鬼”。
非常失算。姚启刚只给姚清言一人倒过酒,因酒中有毒,倒完立刻就走了,便把酒放在戒指里等待姚清言喝下这杯毒酒。
但谁知道……立刻就被人发现甚至开始盘查了呢?现在还说谎被当面识破。如何去摆脱嫌疑?
“呵,还什么姚家人一向堂堂正正,为什么还会有人说谎呢?”黄宇之不嫌事大,抓住话弊立刻开始嘲讽。
姚老四被打了脸,非常生气;“姚启刚!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
“我想起来了。”绿儿没有考虑这事情对姚家会造成什么影响,直接开口道;“他给少爷倒酒的时候,就非常不正常,他肯定知道酒有问题。”
绿儿的说词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甚至可以说坐实了罪名。一旦没有更好的解释,便无法摆脱。
“不,不是我下的……我没打算下。”姚启刚“慌不择路”,一开口就说了好几个破绽。
机警的人一听,不得了。
“还有什么人?”任镇长开口喝道。这气势,宛如下山猛虎。
“是,是…不是我,我不知道。”姚启刚心里不想认罪,又不敢把同伙的名字报出来,一瞬间居然流出了眼泪。
“我我没打算下药的……”
心里承受压力这么弱。这句话一出来,尘埃落定。
那不管落不落定,这终将是姚家的一个笑话。
“来人啊,把他给我关起来!”姚家主怒不可遏,但还是压住了内心发火的冲动。
姚四爷则不然,只见他将酒杯砸在姚启刚面前,看样子非常想打人。姚清言死不足惜,关键是姚家的面子……被这个人毁的不明不白。
看足好戏,大营接下来的表演便索然无味。
等姚清言清醒时,已是第二天。
昨天昏睡之后的事情当然不知道,昏睡前的事情也是模模糊糊。
观察了一下四周,自己睡在姚家本部的房子里。
头还有有些阴沉沉的,姚清言靠在窗沿,在内心深处呼唤音圣道;“音圣,你在吗?”
“喲,醒了?”
“嗯,看样子我睡了一天?”姚清言问。
“没错。”
“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姚清言最紧张的,还是昨天有没有丢人。
“放心吧,比起发酒疯的人来讲,你只是说了几句真心话。”音圣道。
“说,说了什么?”姚清言紧张道。
“放心吧,你现在都还没事。说明那些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音圣回答道“比起这些,你知道为什么有人会给你下这种药吗?”
“实话说,我并不知道。”姚清言叹了一口气,出了这趟事情后,怕是喝东西都要顾虑了。
“不知道?你小子是真的以为自己命很大吗?如果别人下的是剧毒呢?”音圣提高音量道;“你现在就不是醒着的了。”
姚清言陷入沉默,过了许久才沉声道;“我明白。”
门外传来脚步声,姚清言转过头,门就被打开了。
绿儿跑进房间,立刻发现已经醒来的姚清言,惊喜的跑了过来;“少爷你醒啦?”
“嗯。”姚清言点点头,露出一丝笑容;“父亲他们呢?”
“他们正在商讨怎么处置姚启刚呢!”
“谁?”
“就是给少爷下毒的人。”
这么快就找出来了?姚清言眉毛一挑;“怎么样了?”
“还没有下决定,但老爷可发火了。少爷你既然醒了,过去看看吧?”
“好。快一点。”
姚清言整理好衣冠,坐着轮椅和绿儿快速往姚家大厅前进。
此时,姚启刚像是失去魂魄的人,软趴趴的跪在地上。
“诸位长老,姚启刚触犯了姚家的家法,理应接收惩罚,按姚家家法来说,应剥脱其姚姓,逐出姚家。”
“这种败类逐出姚家实在对他太轻了。”姚清言的父亲拍桌道;“直接杀了,让姚家人明白什么叫姚家的规矩。”
姚启刚一震,虽然现在知道难以摆脱惩罚,但死还是太不值了。
“不,不,不,求姚家主开恩啊。”姚启刚一下变得僵直,一个一个响头瞌得忘记了疼痛。
“姚老三,你这么做还是太极端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命。”姚四叔说道;“按姚家的家法处罚才是最稳妥的。”
“没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姚老六赞同。
“你们怕是没毒到自己的女儿或者儿子吧?”姚三爷冷笑,对两人非常不满。
“没错,只有杀了才足以卸我心头之恨。”
门外,一道冷漠的声音传入大厅,众人看去,那一袭红衣者,正是姚清言。
“清言?你醒了?”姚三爷露出惊喜的笑容,见姚清言无碍,心里总算是没了顾虑。
“多谢父亲关心,我已经没事了。”姚清言点头。随后看着周围坐着的长老们,换上没有一丝表情的脸。
“姚清言,你如此做,只是卸你一时心头之恨而已。”姚老四看着姚清言,对他的话非常不满。
“依阁下的意思,就算姚某被毒死了。他也只是被逐出家门吗?那我将你毒死,我自己离开姚家如何?”姚清言冷笑一声,言语刺冷。
“你……”姚四爷被呛的无言以对。
“姚清言,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姚琉璃道;“你不是也没死吗?”
再说,药还是我们帮你换掉的。
“没错,我还没死。”姚清言点头,然后拱起双手道;“在此,姚某请求姚家主放过姚启刚,恕其无罪。”
!!!
众人目瞪口呆,这姚清言打的什么算盘?这反转的一个天一个地啊。
姚家主也是非常不可思议,摸着胡须问道;“姚清言,大堂之上,不可戏言。”
“我没有戏言。”姚清言道;“第一,姚启刚只是下了无关大雅的药,说明其没有迫害姚某之心。其二,或许姚某之前有什么事情令其产生怨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其三,姚某前些日子刚刚祈福,事情理应由大化小,小事化了,没理由摧毁他人前程。”
!
这,这是姚清言吗?是以前那个不整死人不罢休的那个人吗?
众人不知道姚清言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清言,这件事上你是受害者,处罚他,世上不会有人说你不对。”姚家主继续道。
“姚某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姚清言摇摇头;“此事罢了。但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
姚清言很想站起来,但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姚清言此时都宛如一个看破红尘的雅士。
只听他说道;“若下次还有人想给姚某下毒的,请他留姚某一个全尸。”
“少…少爷。”听到这句话,绿儿一时不知道做何表情,有些心疼。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姚清言将话说完,便转动轮椅离开。
知其缘由的姚白鸽等人陷入深深的沉默,姚清言此举,将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坐实,同时,不管他人说其虚伪也好,真的宽容也罢。
他。已经成功改变了别人对他的看法。
留下在大厅的人琢磨不出姚清言的心思,但姚家主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就算姚清言为你求情,家法不能无视。下令,废其文气,剥去姚启刚的姚姓,逐出姚家。”
姚启刚浑身一阵,这和死没什么区别的惩罚,令他对人生的希翼彻底崩塌。
姚三爷冷冷的看着石化的姚启刚,对他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外面,音圣对姚清言的所作所为也是不理解。
“姚小子?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姚清言问。
“你当真放了那人?他给你下的药固然无毒,但是要是有毒,一切无法挽回啊。”音圣严肃道。
“我终究不适合浪迹天涯,最后总要落一处安家。何必无端造孽缘?”姚清言回答;“我不喜欢一直保持防备的生活。这,算是为我自己后半辈子考虑吧。”
……
音圣沉默不语,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姚清言不是那种快意恩仇的侠客,更不像随意惹是生非的蠢蛋。
那么,为什么之前会有这么多的仇恨呢?
不得而知。
“说起来……今天就是第六天了吧?”姚清言掐指算了一下,还好是一个星期一次,要是一个月一次或者一年……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姚清言被下“一滴醉”的事情很快传遍整个乾安镇,同时其对姚启刚的求情也被宣传的众人皆知。
但大多人说其虚伪。
但重头戏不在这里,而是姚清言那首天品……《锦瑟》,它瞬间风靡整个乾安镇。以极快的速度再传入其他地方,按照这速度,怕不需要三天,便会传到云中城,最后整个大陆。
锦瑟这首巅峰情诗,古来传唱。不说女子,便是男子,也是爱不释手。尤是最后一句,令多少人感叹其妙不可言。
家家户户临摹着这首诗,将其挂在窗前。说书人发挥极大的想象力,为姚清言编写了一段爱情故事。
一个风流男子和青楼姑娘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
内容姚清言还特地叫绿儿去听一下。绿儿回来了犹犹豫豫的说了出来。
据说姚清言还十四岁的时候,喜欢上青楼一位芳龄十五的女子,那女子最是擅长琴瑟,便是听上一天一夜也不会感觉厌烦,加之其绝色美貌。姚清言早就有心将其纳为妻妾。
姚清言听的想打人。
然后,女子也是厌烦了青楼的生活,想和姚清言过日子,奈何青楼生活苦楚,身体不知何时得上了绝症。
女子死后,姚清言浪迹在青楼之中,从此再也听不到那熟悉的琴瑟,在红尘中放纵自己,成为不折不扣的恶少。
听完,姚清言都想流泪。这大概是古代人最喜欢的“言情小说”吧。
第七天,家族那边派人让姚清言去姚家宝库,挑选属于自己的奖励。
有东西不拿是傻子。
带着绿儿来到姚家,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待了。
姚家主和姚白鸽。
“来了?”姚家主点头;“跟我来吧。绿儿就暂时在哪里等待一下。”
“这?”
“听话。”姚清言将手放在轮子上;“我没问题的。”
“好吧……”
谁料姚白鸽走到姚清言后面,扶过轮椅道;“不嫌弃的话,我来推一段路吧。”
姚清言屁眼一紧,但还是保持淡定道;“那劳烦了。”
跟着姚家主绕绕弯弯的来到一处非常神秘的地方。只见他从身上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玉佩,按在大门的凹处。随着一阵光亮,门上出先了神秘的白色纹路,最后合成一个圈,门才渐渐被打开。
里面并没有金光闪闪的景象,但也不能说平凡。姚清言能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浩瀚之气,在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是宝贝。
“走吧。”
三人走进宝库,宝库里整齐的放着箱子,箱子外写着宝物的名称和作用。也有一些看上去稀奇古怪的东西摆放在柜子上,姚清言不太明白是什么。
“音圣,我们……选什么?”姚清言看着这一大推东西,一时犯了选择困难症。
“你的话,什么都可以,反正有比没好嘛。”音圣回答。
“我是让你帮我选性价比最好的。”姚清言道。
“……啊,老夫对宝物这些东西一窍不通呢。”
“哦。”姚清言无语的扶额道;“那我自己找吧。”
顺着走廊,姚清言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查看。
首先让姚清言感兴趣的是一把宝蓝色的剑。
摸上去十分冰凉,剑缝堪比纸张。应该是武者里比较好的武器。
丹药…,魔法器,文宝。姚家的储蓄,似乎有些丰富。
但音圣却说了;“都是很一般的东西,你随便挑吧。”
“好吧。”姚清言开始认真的看宝贝的介绍。
如果没有自己合适想要的,不如给绿儿选择一个。
首先是一件颇为轻盈的防身衣,据介绍还可以防火。
另外一件是护身的玉珠,玉珠可以凝神安心,而且外观设计不错,非常适合女孩子。
正当姚清言准备拿这件的时候,旁边的一件宝物却深深吸引了姚清言的目光。
“灵魂储物。”
作用是…令灵魂开辟一个空间,只能存储一件物品。且存储后会
!!!
当看到这件文宝,姚清言只想喊一句卧槽,虽然不能证实自己穿越的本质,但灵魂穿越是毋庸置疑,这一件文宝对别人来说一般般,甚至感觉鸡肋。但对于姚清言来说,简直是神器。
二话不说,姚清言直接拿了这款文宝。
“我选好了。”姚清言拿起盒子,示意姚家主后,便放入戒指中。
姚白鸽也选好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毕竟这属于他人隐私,姚清言不便观看。
离开家后,姚清言迫不及待的拿出盒子。音圣见了,笑道;“一件灵魂储物,至于如此失性吗?”
姚清言没有解释,而是问道;“这东西如何使用?”
“直接将这块融灵石与你的神识同化便可。”音圣颇有嫌弃的感觉道;“这世间储物戒甚多,有的甚至有房屋大小。这东西仅能装一样东西,你要是感觉自己一个戒指装不下,还不如多买几个储物戒。”
姚清言笑了笑;“财不外露,我只需一枚戒指,放入这灵魂储舞当中就好。”
“如此,也可。”音圣赞同;“只是如果想拿戒指里的东西,你需要将戒指拿出来才可以。”
“这不碍事。”
大概一个钟头,姚清言结束了融灵。感觉就像出来不带饰品的人,突然带上了很重的手镯一样,不太习惯。
将戒指放入灵魂储物,居然可行。如此一来,自己可以在三个世界里携带一定量的东西了。
那么,那朵蓝色妖姬……可以稍微打一下主意了。
就在姚清言打算忙里偷闲练习一下戏腔,六皇子给的魔法通讯器传来了“来电”提醒。
从灵魂储物里拿出戒指,再拿出那颗琉璃般的魔法器,一瞬间就听到了六皇子的声音。
“姚幕僚,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姚清言用文气保持联络回应道;“城中有什么变故了吗?”
“这到没,只是问你要回来没有?”六皇子道;“四皇兄宣传的秀林军已有数天,参加人数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因其能力参差不齐,需要官员进行考核。我想问一下你,你有认真考虑过要去参加秀林军吗?”
“秀林军?”姚清言轻笑一声;“不了,秀林军是他们闯事业的地方,满腔热血,朝气蓬勃。与我可能格格不入。”
“姚幕僚谦虚了,既然你不参加秀林军,那便可与我一起,只是难免有人微词,你最好有心里准备。”
“明白。”姚清言自然不在乎那点东西。
“还有,你来云中城的时候,尽量别太声张。”
“嗯?为什么?”
“因为《锦瑟》。”六皇子笑了一声,“现在整个云中城都在说这首诗,其火热程度,我也形容不上。你且注意便是。”
……
“好。多谢六皇子了。”
姚家这边的事情尚未解决,皇子那边又迫在眉睫,反正只有一个月的约定,姚清言寻思片刻,决定明日启程。
只是……说是明日,怕是要过两周才能回来了。
――――――
说起阳光。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感受过,不同地方的阳光,感觉都是不同的。
住在木制的屋子里,阳光透过木窗照进屋子,温暖中总会带着几丝凉爽。那是曾经村子里独有的感觉。
城市里,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入房间,除去温暖,便再无其他。
姚清言先醒了过来,玻璃窗外已是大亮。和往常一样洗脸刷牙,穿上衣服,做好早饭。
吃完后,骑上刚买不久的自行车,便往学校骑去。
一贯的引人注目,姚清言在其他学生的注视下到了教室,经过风纪委员的命令,已经不会出现被同学团团围住的事情。
在异世界的这些天看上去并不劳累,天天坐在轮椅上,但姚清言的精神却很是疲劳。
回到教室,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出了从异世界带来的戒指。姚清言忍不住偷笑了几声。
这算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姚清言,老师让你到办公室一趟。”
“嗯?!”姚清言眨了下眼睛,认真思索了一翻,自己貌似没有和老师起过冲突的事情,那么她叫自己…是为什么?
不管如何,先过去看看。
我要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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