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叫,她在狞笑。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之神?
我已经挨了亚伯拉罕一枪把子,现在又挨了我的命运之神一刀,难道为帝为王都得任人宰割?一代帝王得的任人宰割,我的百姓将如何?
我的百姓尸体成堆,血液成河。板仓,阿苏宁王国的国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们跪在这些被杀死的民众面前请罪!
苍天,人若欺我,我变成恶;神若欺我,我便成魔!
“你刚才说什么?”命运之神瞪大眼睛:“什么恶,什么神?”
“人若欺我,我变成恶,神若欺我,我便成魔,怎么了?”我昂起头,看着我的命运之神。
她笑了,我不敢看着她,因为她的笑比哭还难看。浑身无力的我除了一张zuiba还能耍横,其余的地方都失去反抗的能力。
“好样的,都要死了还这样霸气,不愧为一代帝王。”我的命运之神冷笑起来,她的笑叫人毛骨悚然,yin森森的。
“你想的是帝位,我想的是我的朋友,我的民众。”尽管他就是我,和那个喜欢耍混蛋的、贪玩我一样,但我还是想嘲笑她:“你知道吗,我的佩西现在怎么样我不知道,她是个胆小的姑娘,没有我和爱丽斯在面前,她会被亚伯拉罕吓哭的。”
“你个混蛋,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只是你的命运之神,我能干什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我也是被别人操纵的,佩西怎么样我管不了,我就知道我的预先替你受苦,替你受难。
我四下看看,现在我必须安抚暴躁的命运之神。
她的形象好邋遢,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沙漠里没有水,我拿什么给她洗洗伤口,给她洗洗满身的污浊?
“你想干什么?”
“我想找水。”
“小溪公主,别动她。”这时国师凑上来,企图阻止我。
“你滚一边去,你这个妖怪,你除了‘扫地不伤蝼蚁命,飞蛾扑火纱罩灯’你还会什么?”我的命运之神突然咆哮起来。
“不可对国师这样无理。”我训斥她。
“你装什么装,我只是你的命运之神,不是你的奴隶。说白了我就是你灵魂深处的一种思想,和你是统一体。有些事情你不记得了,难道我也不记得了?”暴戾的她,眼睛瞪圆,毛发直竖。
国师低下头,倒退几步。
“怎么回事?”
我的命运之神凄厉地尖叫着:“你问问他,你父王在世的时候,他都干了些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国师:“怎么回事?”
“你个挨千刀的,你对他讲,讲——”手上没有什么可以打人的物件,她弯下腰抓了一把沙子,冲国师打了过去,“你讲呀,讲——”
国师又往后退了几步,低头不说话。
我的命运之神向前走了几步,十分凶暴的呵斥:“你不敢对小溪讲是吧?那我来讲。小溪,你个王八卒子失去记忆,你忘记你的父王在这个混蛋的怂恿下都干了些什么?你就知道担心你的佩西,我告诉你,佩西的眼泪狂飙,只是为你。因为你此时没了气息,她在哭你。但是你知道我在哭谁?”
“谁,国师害过我?”我两眼凌厉地看着国师。
国师双膝跪下:“公主明鉴,贫道从来没有陷害过公主。”
我再看看那个邋遢的女人,她还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你说。”
“好吧,我来说。你的这位国师在你的前半生,我说的是你有记忆的时候,他在你父王身边不会干别的,他规劝你父王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自己和你父王一起一心一意研究长身不老术,他们两个人一天到晚钻进炼丹房炼长生不老丹药。也使你的那些野心勃勃的王兄纠结外寇抢夺王位,导致黑军入侵,天下大乱。”
我看着国师,含泪冷笑:
“王子去求仙,
丹成上九天,
洞中方七日,
世上已千年。国师,你成仙了吗?”
国师把头重重地磕在沙土上:“小公主,这就是贫道yin魂不散的原因,贫道就是回来弥补前世过错的,贫道一定要助你拿下莫萨尔被占领的国土。”
我没在吭声,我的身边不能没有国师,为了给他开脱罪责,我问我的命运之神:“我哪,以前我怎么样?”
我的命运之神仰起头来哈哈哈大笑,她一直笑个不停,把眼泪都笑出来了:“你以前也是个杂种,你只知道吟诗作词画画,不知道人间疾苦,不知道黑军入侵。不知道民众横尸荒野,你们一家人都在指望这个老道给你们铁打的江山。”
其实这些事情我知道,但是这话从她zui里说出来那是一种强烈的谴责:“小溪你这个小杂种,你知道当年你被活埋在哪儿吗?”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会说,于是没问。
“你就被埋在前面,你顺着我的手指看——”她的手指指向远处。
远处也是一片沙漠,难道有什么记号?看着她,我用坚毅的眼神压迫着她,叫她不得不说。
“该死的,你真是一代女王,你好霸气。”她叹了口气,好像不在那样暴戾了,“我告诉你吧,这里方圆五百里是天帝摆的一个八卦阵,而你就死在八卦阵的阵眼里,所以你能得到天帝的保护,三天三夜不曾断气。”
“八卦阵?”我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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