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梦》
“二哥,今天我们打大贰,出来这么久了还没有打过,心里想着。”谢应宏一早起床说。
“今天不上班啊?是不是休息?”谢少辉昨晚喝多了酒,头有点晕,昨天说的事忘记了。

    “二哥,今天我们打大贰,出来这么久了还没有打过,心里想着。”谢应宏一早起g说。
    “今天不上班啊?是不是休息?”谢少辉昨晚喝多了酒,头有点晕,昨天说的事忘记了。
    “二哥你昨天醉了,我也差不多。今天是休息啊,放假休息三天,昨天我们耍了一天,还有两天,看手气如何。”谢少坤哈欠连连说。
    “二哥昨天我们耍也耍高兴了,喝也喝安逸了,昨天睡瞌睡,今天不睡了,改变方式,邀几个打大贰娱乐,时间长了不打要忘记。”谢应宏兴趣很高,似乎感觉良好。
    “哦,我忘了,昨晚喝醉了,打吧,你把人约好。”谢少辉说。
    “我懂一点,没有打过,你们两个打大贰熟悉,邀两个就可以打,我们几个还是出去看风景。”杨军杰提起kù子穿说。
    “这个打兔子的还睡得香,打了兔子安逸啊。”曹秀平起g点起烟说。
    “大哥不要说,想起不舒服,狗日的打兔子,太难闻,自己不觉得,把别人臭死了。”谢应宏捂住鼻子说。
    先友得一觉睡到天明,眼睛发花,眼屎粘满眼角睁不开,好一阵把眼屎抹掉,勉强睁开,可头就像平时没有喝酒一样清醒,听到他们说话,回应说:“你们把我整醉还说那些,我说我喝不得你们要勉强我喝,喝醉了打兔子难受,我是咋个回寝室的都记不到,以后我不跟你们喝酒。”
    “你睡醒了,脑壳清醒吧?没有啥子就好,喝酒的人哪个没有醉过?打兔子经常性的,正常,多打几回就锻炼出来了。”杨军杰说。
    他们起g洗漱收拾,忙碌着,默默盘算今天的计划安排。
    攀枝花工程竣工后,公司在宜宾顺利中标“五粮液”厂区修建工程,虞经理挥师进驻“万里长江第一城”,从此,虞经理在这里艰难打拼,励精图治,站稳脚跟。宜宾市委、市行署的办公、宿舍楼房都由虞经理公司修建,独揽“五粮液”全部建设工程,宜宾的城市建设工程虞经理占据了半劈河山。
    十里酒城,无边Se“酒都”宜宾,酒文化的历史源远流长。从古老的僰人的“蒟酱酒”,到唐宋时代的“荔枝绿”、“姚子雪曲”,从明清时代的“杂粮酒”到“五粮液”,至今已走过三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五粮液”经过五次大规模扩建和先进的经营管理,早已跻身世界五百强并在同行列中傲视qun雄。
    谢应宏喜欢打牌,每领了工资,就要约上几个打工朋友,下馆子大吃几顿,酩酊大醉,然后去歌舞厅XunHuan作乐,休息时候利用一切机会打牌,当然打牌就是赌钱。开始,谢应宏领了工资后,及时寄钱回去,后来寄的钱越来越少,甚至一年也没有寄钱回去,家里只认为工程还没有完工结算,没有领工资。他预支工资,不到半月就没有钱用,后半月不得不给别人借钱过日子,工程竣工决算领工资,还账后便所剩无几,剩余不多的要留着吃喝玩乐和打牌。
    虞民俊与谢应宏母亲唐祚芳是中心的老乡,唐祚芳是街上人,虞民俊是乡下人,家离街很近,本生产队的田土包围中心场。虞民俊没有出来时,只要在家,几乎每天都要上街,干活路往往也要从街上路过,有时还带些蔬菜,跟唐祚芳家拿去,他们有点亲戚关系。唐祚芳20多岁便离开了人世,丢下几个可怜的孩子。虞民俊中年后,事业开始飞快发展起来,由技术员、项目经理、副总经理到总经理,一步步往上升,直至攀到公司金字塔的最顶点。他麾下的职工几千人,建安业务国内外都有,公司资产已上百亿元,这连他自己以前都没有想到。
    谢应宏来公司上班后,虞民俊了解到他是唐祚芳的儿子,尽力提携帮助,虞民俊本想让谢应宏好好干泥水匠工作,干一段时间当泥工班长,以后当项目经理逐步发展,可谢应宏懒惰,常欺压人,私心很重,爱惹事生非,吃喝玩乐,利益便宜占够,亏一点也不能吃,大家对他怨言很大,虞民俊几次尝试,却大失所望,不得不放弃。谢应宏仍干泥水匠活,和工友们在工地上,日晒雨淋地干活,同时也绞尽脑汁地算计别人。
    从攀枝花到宜宾,公司业务不断扩大,员工也在增加,他们这些先来的老员工已经很熟悉,新来的是陆陆续续招的,对老员工很尊重。谢应宏他们几个牌友酒友,更增进了一层关系。
    他们打牌往往是不分白日昼夜,吃饭都是叫馆子的fu务员端到打牌的地方来,吃了继续打,直打到要上班的头一天晚上,实在熬不住了,才草草地吃点饭休息。一场牌打下来,谢应宏往往输掉几百甚至一千多元,这期一年多竣工的工程决算领的工资就去了一半,还有的一半谢应宏还要还账、生活。
    日子还得过下去。
    “婆(奶奶),明天开家长会,我爸爸妈妈在外打工,只有你去开了。”谢达波放学回来,进屋放下书包说。
    “我明天要栽秧子,去不了,别人的秧子早就栽完了,我栽了10多天还没有栽完,秧苗都老了,再不栽下去,收成就不好,你跟老师请假吧。”牛从芬见孙子放学回来了,抓起一大把柴往灶里塞,赶快(迅速)走到灶背后洗锅说。只听锅里唰唰的响。
    “前几次没有去,老师批评我,这次又不去,老师肯定又要批评,还要站黑板。”谢达波木讷地站着说。
    “没有办法啊,我一个人在家什么都得干,我都70多岁的老婆婆了,还要下水田干活,年轻时干土头活,从不下水田,女人在水田里干活,亏身体,要得病,现在男的都出去了,管不得那么多了,我老了那天死了算了。”牛从芬眼睛有些shi润,牵起围腰布擦说。
    “婆,就这一次请假了,下次要去好吗?”懂事的谢达波看着婆说。
    “嗯嗯,就这一次,下次我一定要去。”牛从芬说。
    第二天,谢达波背起书包,不安地走进学校……
    “初中二年级是很关键的阶段,那个年龄段学生的意识比较朦胧,容易出偏差。即将进入初三,初中的知识学好了,基础打牢了,进入高中就像轻装上阵,如果初中没有学好,学习拉账,进入高中还要补初中的课程,高中每天都要讲新的课程,那就消化不了,无所适从,久而久之,学习拉的账累积太多,无法跟上,这样很多学生往往无奈的选择放弃,放弃学习意味着升学无望,后果难以想象,学校老师和你们家长一样,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当然学校老师尽到责任,因学生家庭家长造成这样的后果,学校和老师没有任何责任……”王校长在初二年级家长会上振振有词地强调说。
    “谢达波,你的家长怎么又没有来?”学校年纪家长会后,分班继续开,曾老师看到谢达波的座位上空着,几乎大声吼叫起来。
    曾老师清楚地记得,从进初中到现在,已经开了三次家长会,老师与来了的家长进行了交流,比较熟悉,谢达波的家长没有来开过家长会,她还不知道谢达波的父母是啥子样子,谢达波刚进初中报名是与其他同学的家长一起来的。
    谢达波泪水直流,他本来想跟曾老师说:家里只有婆一人在家,婆要栽秧子,婆说下次一定要来,可话到了zui边,就是说不出来。
    “开了几次家长会了,你爸爸谢少坤一次也不来,学习成绩又不好,家长还不配合,你跟我站到黑板前。”曾老师厉声说,棍子在讲台几拍拍。
    谢达波站在黑板左面,埋着头,不敢正视教室里的同学和家长,他感到自卑,老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学习成绩不好,这已经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一直站着,流着泪,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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