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坐在家串珠子,五彩斑斓的各种质地的珠子。有玻璃的,水晶的,珍珠的。
一时间,小小的木桌,顿时显得金贵起来,在一缕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流光溢彩。
按照图纸,把不同的珠子穿起来,变成漂亮的毛衣链、手链、xiong针,很奇妙的感觉。
就像林宛白手中,正在忙活的这串手链。
主调是圆润的珍珠,泛着温润七彩的光芒。
其间点缀着碧翠的玉石叶子,和粉玉雕琢的玫瑰,显得俏皮可爱。
林宛白帮妈妈做的这些手工活,串一串5毛钱工费。
妈妈病倒了,她得接着赶工,不然厂里不能按时发货,会扣工费,可怜的母女还要靠这个生活呢。
扭头看着躺g上的妈妈,吃了药以后,安稳的睡着了,看着她酣睡的侧脸,温暖而熟悉。
林宛白心想,只要妈妈陪在自己身边,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勇敢面对,永远守护着妈妈。
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了,得赶紧做饭了。
她起身洗洗手,熟练的洗菜淘米,不一会就做好了饭。
喊了母亲起来吃饭,林宛白将碗筷摆好去地窖拿腌菜。
“什么味啊?臭死了!”
陆小曼捂着鼻子,点着脚,生怕弄脏了鞋子。
“你来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林宛白见是陆小曼,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愤怒地把她往外推。
“我陆小曼,想知道你在哪还不容易,怎么?
怕我告诉你家人,你干的那些龌蹉的事情,给他们看你照片?”
陆小曼zui角一扬,忽闪着涂了睫毛膏的大眼睛,邪魅一笑。
“是谁来了?”
吕如兰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便走出来看看。
见来人是一个,和女儿穿同样校服的女生,便微笑的招呼。
“是小白同学吧,快进屋坐吧。”
“阿姨好!”
陆小曼一反刚才的态度,又变回了大家口中的乖乖女。
“小白,快叫同学进来呀!”
“你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林宛白侧过去小声说。
谁料到陆小曼不理她,径直就朝里屋走去。
“你到底想干嘛?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说,不要打扰我妈妈休息。”
林宛白拦住她的去路。
“你没听见吗?是阿姨邀请我进屋的。”
说着陆小曼绕开她,进了屋子。
进了房间,陆小曼就四处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可以折叠的小圆桌。
桌上摆着电饭锅、两副碗筷、一盘炒青菜另一盘是腌菜。
地上是砖块砌成,有的砖块已经翘起。
踩上去“咯噔”往下陷进去,像是踩在跷跷板上。
顺着不怎么平整的地面看去,一张破旧的简易双人g。
紧靠着贴满各式各样报纸的墙壁,上面凌乱的堆着被褥,和一些杂物。
g的旁边是一张四处开裂木头桌子。
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工具。
还有整包的各种颜色的珠子,以及小配件。
最显眼的,还是桌角的一台老式卡带机。
这玩意早就淘汰好多年了,堪称文物,居然还有人用。
桌子下摆着个藤椅,上面的藤条被岁月磨蚀的又黑又亮。
带cha销的老式窗户上,少了块玻璃。
被白纸糊着,风一吹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怪响。
窗户下面是一台踏板缝纫机,给人一种解放初期的既视感。
旁边是一人高的红木雕花的衣柜。
柜门上面挂着一对,被摸的发亮的黄铜拉环,更像村姑的嫁妆。
“吃饭了没有啊,我们也刚准备吃饭,一起吃吧!小白,去再拿一双碗筷。”
吕如兰有些局促的,拉过一张椅子。
第一次,有女儿的朋友不嫌弃,她家的简陋来做客,应该好好招待才是。
“阿姨我吃过了。”
陆小曼眼里的鄙夷一闪而过。
瞄见g沿上大大小小的药瓶,陆小曼问。
“阿姨,林宛白生病了吗?吃这么多药。”
和陆小曼一同进屋的林宛白,一听这话。
立刻跑上前把药瓶子,通通收起来了。
“那是我的药。”
吕如兰尴尬的把头发往耳后捋了捋,不自然的笑笑。
林宛白过激的举动,和吕如兰的一丝慌乱,引起的陆小曼的好奇。
什么见不得人的药,还需要藏着掖着的。
不由的眯起眼,仔细看了看,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药品标签。
“安非他酮,这是什么鬼药名,听都没听过。”陆小曼心里嘀咕着。
“阿姨,我是林宛白的好朋友,她请假没来学校,我担心她是不是病了就过来看看她。”
“谢谢你了,我们家小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放心了。”
“她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学校上课了。
可我是个路痴,不知道怎么走去马路上了,能不能让林宛白送送我啊?”
“小白,快送送你朋友。”
林宛白恨的牙痒痒,在妈妈面前也不好发作,只得跟着陆小曼一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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