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出来吃饭吧!能不能把门打开?”林宛白焦急的拍着门板。
整整一天了,妈妈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也不出来吃饭。
不知道她都在干嘛,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林宛白找来一把木椅,准备把门砸开,刚要动手,门“吱呀”一声开了。
什么情况,穿越了么,只见母亲穿着自己的衣服。
扎着马尾,手里拿着个信封,一副兴高采烈地样子。
林宛白捏捏自己的脸,疼~没做梦。“妈,你这是要干嘛?”
“你干嘛总叫我妈,我哪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人家才刚满20岁。”
吕如兰甩了甩马尾,不满的说。
“妈,我是林宛白,你女儿小白啊。”
林宛白睁大了双眼,难道妈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怎么也姓林,难道你是林依伦的妹妹?
这么说来到是有几分相似,是你哥叫你来照顾我的么?
我正要去给他寄信呢。”吕如兰晃着手里的信封,一脸的娇态。
“告诉你哦,昨天我又登台了,跳了一场《白毛女》。台下好多人看呢,演出很成功。”
吕如兰一脸的骄傲,“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着去寄信呢。”
林宛白总算是有点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是十七年前的母亲。
估计是没吃药犯病了,那时候还没有自己,她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林依伦又是谁?看老妈提到他名字时候,一脸的羞涩,八成是老爸无疑。
转念一想,这都十几年过去了,她要出门还不迷路,找不回家了。
而且现在变化这么大,她估计接受不了,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让她出门。
想到这儿,林宛白赶紧拦住母亲。
“如兰姐……”
咳咳~咋这么别扭呢。
“如兰,我哥他让我过来照顾你,他说让你不要出门。好好在家修养,必须好好吃饭。”
林宛白拉住母亲的手,往屋里拽。
“你哥真这么说的?那我这信怎么办?依伦收不到我的信会着急的。”
“我会帮你去寄的,先回房间去吃饭,我烧了你最爱的狮子头。”
林宛白连拉带拽的,把老妈弄回屋子,按在饭桌前。
“那我先吃饭,你一会一定要帮我寄哦。”
见母亲开始吃饭,林宛白这才放心的假装离开了家。
握在手里的信封有些发烫,这是妈妈写给爸爸的信吗?
林宛白实在太好奇了,决定还是打开看看。
她躲在芦苇荡中,缓缓抽出信纸。一排排娟秀的小字落入眼帘,是母亲的字迹。
依伦:
我好想你,你出国已经一个月了,我天天都给你写信。
我知道你要上学会很忙,没时间写回信我不怪你。
只要你每天都能收到我的信,你就会开心一点吧。
你母亲还是老样子,我一去看她,她就把我往门外撵。
说什么我配不上你,等你留学回来就看不上我了,要找个洋媳妇。
看她骂我的样子,中气十足,身子骨硬朗着呢,你就放心吧。
我不会与她计较的,还是会经常去看她的,你就放心吧。
还记得我们一起种的百合么,已经开花了,特别特别美。
香气扑鼻,我已经摘了准备做成干花寄给你。
你可以放在枕头下面,睡觉的时候闻到花香,就像我在你身边。
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早上起来总是犯恶心,尤其是闻到牙膏味。
可能是我太想你了,没有好好吃饭,把胃gao坏了吧。
要是你在就好了,会熬玫瑰粥给我吃。
你一定要记得对我的承诺,一定要快点回来啊。
兰兰
合上信纸,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林依伦,林宛白记住了这个名字。
晚上,林宛白躺在g上,妈妈的屋子里一直有动静,肯定又在写日记了。
整整两天了,妈妈不眠不休。
她已经熬得两眼通红,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在纸上写着字。
一本厚厚的工作笔记,都已经用过大半了。
很好奇她都写了些什么,但母亲总是关起门,不让林宛白进去。
她只能隔着窗户看看母亲,日记也藏的很稳妥。
除了写字,就是在院子里跳舞,一台老式录音机,播放着20年前的卡带。
对林宛白不闻不问,几近陌生人
这两天,林宛白守着母亲,怕她出什么意外。
疲惫的她,躺着躺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有一双手,隔着睡衣,在自己身上游-走。
林宛白一下子惊醒,看到g边有一个人蹲着。
此人身形魁梧,显然不是母亲,是个男人!
那人看见她醒了也是略微一怔。
刚要喊出来,黑暗中,有一只粗糙的大手,迅速将她的zuiba捂住了。
黑影“蹭”的跳Shangg,把林宛白死死的控制在身下。
一条粗壮的腿,轻而易举的压下,挥舞在他面前,细弱的手臂。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带着汗臭,直冲林宛白的鼻腔,
“呜呜!”
她想大声喊出来,但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男人喘着粗气,死命的把一凡的睡衣往上撸。
煽动着散发着恶臭的zui,就往上凑。
林宛白又是惊恐又是恶心,拼命的反抗。
还好她穿的是连体睡衣,那个男人一时半会,还没有gao清楚状况。
在一阵的连撕带扯无果之后,恼怒的他,隔着睡衣就开始各种揉nie。
林宛白疯狂扭动身子,待抽出一条腿后,就开始朝着男人裆部猛踹。
可惜刚踹了一下子就被捉住。
男人像是被激怒了,反手就给林宛白一巴掌。
“啪!”
她顿时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黑影看林宛白似乎不再反抗了,就接着研究起她的睡衣。
他mo索到一个拉链头,大喜。
“呜呜……”
林宛白一下子清醒过来。
情急之下,她不顾黑影手心的腥臭,一口咬了下去。
一股咸腥满溢口腔。
“噢”地一声闷吭,男人的手,松了松。
林宛白趁机挪身,掀翻了旁边的书桌。
上面的东西,全部砸在地上,发出各种剧烈的响声。
黑影显得有些慌乱了,但是并没有要撤的意思。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林宛白的房门被撞开。
她的妈妈吕如兰,大叫着操起用来抵门的木棍,朝着黑影就打过来。
“给我滚,畜生……”
吕如兰不断用木棍,击打着上蹿下跳的黑影,一边大声叫喊着。
“咣当”一声,黑影夺窗而逃,跳下去时还踩碎了窗下的花盆。
“哎呦……”
似是崴了脚,但还是迅速爬起来跑远了。
“小白,你没事吧,妈妈在,不怕不怕。”
一把拉了她抱在怀里。
“是妈妈不好,妈妈错了,妈妈一定好好吃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你认得我了,太好了……”林宛白激动地流下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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