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叫了几声,没有回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眼前的黑暗再一次亮起来,这一次,我站在一个山洞中,这个山洞相当巨大,从上到下所有的石头上,都是透着红光的字。果然我还有记忆。
我坐在地上,开始慢慢看这山洞里的文字。和我之前整理的克托帕西的资料不一样,这里的文字记录并没有什么神仙鬼怪,这里全部是计算公式。这些公式的算法很奇怪,它并不是用我们熟知的单位来进行计算,而是用颜色来当做单位。完全和计算无关,却在这公式里出现,我想或许这单位并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整个山洞里,一共有七种公式,但只有三种被解答出来,剩余的似乎刻写到一半就没有继续下去。公式里一共出现了红色、黄色、绿色、蓝色、紫色、褐色、黑色、灰色、白色这九种颜色,被解出来的三种公式答案分别是:红色、黑色和黄色,似乎有人在用颜色做隐藏,那么这些人到底在计算什么这些颜色又代表什么这么巨大的山洞,他们又花费了多少时间在里面刻写这些东西的
“garry,你看。”我正坐在洞内细细看这些公式,忽然一个声音从山洞左边传来,我转头看过去,现那边一堵有文字的墙上,开启一个石门,阿成从里面走出来。他手里拿着几块断掉的黑石头,我看了一眼,现其中有两块很长的石头上,一部分的文字我是阅读过的,现在这些文字中间又多了些文字,两块石头连起来的内容是:“洪荒万物皆有灵,万物合一方为真”和“万物生息自有度,以树为本叶为界”
“怎么是以树为本不是应该以树为舌吗”我拿过那两块最长的石头,放在地上左看右看,难道我记错了
“你在嘀咕什么”阿成问我。我不知道这个是哪个阿成,两个人都说和我一起到一个这样的山洞里,那么这里就是
“我们在烟山”我猛地抬头问他。他被我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蒙,傻傻的点着头。
果然,我真的来过烟山,那么为什么张一默要让我来这里而且我接到加尔电话要我回国的真正目的也不是什么伪装身份,而是基地,是烟山的石头。
我看着石板,思考着我到底是从这里出去之后才和基地扯上关系的,还是从这里出去之前就和外面扯上关系了。另外我记忆中的人,为什么可以和我对话为什么会回答我一些并不是当时问出的问题
“因为他们回答你的,都是你已知的,只是用他们的嘴说出来而已。”一个声音在耳边回答我的疑问。另一个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那么就是说我其实可以通过和自己的记忆对话,更完整的回忆这一段所谓的核心记忆里的东西。
“我们之前从哪儿来”我抓住机会开始问。
“我们从意大利过来,然后在山脚下的村寨呆了两个星期,基地给我们来信息说可以登山后我们才登山的。”他一口气回答完,我似乎掌握了点在自己的记忆力取得答案的方法。从他的回答中证实这个可能是基地的阿成,就是ouis。我是在登山前就已经和基地有联系,这一次登山很有可能是基地做出的决定。
可为什么后来这些是块又会被打碎呢我甩甩头,这时候不应该再去理会之前那份被加尔篡改的记忆。
我正在沉思,忽然眼前一黑。“唉,我为什么只收藏着一段”我在黑暗中自言自语,然后安静的等待看会不会有别的记忆出现。
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但并没有画面。
“谁也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说话的人很激情很热血,我看不到当时的场景,但从声音的大小来判断,我应该是躲在某处,那个说话的人离我比较远。那么他在扫射什么
这一声过后,一切又安静了。在那之后我生了什么
我在黑暗中等啊等啊,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光。我站在一个山顶上,四周围都是雪。我手里拿着一个铁铲,面前有六个雪人,一个浑身焦黑的大高个走到雪人边蹲下。他看着最边上那个雪人问到:“为什么,我还是一只狗”
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这正是海边地牢里关的那个像被烧伤一样的人,他的名字叫恒塔。
“你你是谁”我警惕起来,虽然这是在我的记忆里,但就是这个人偷走了我的身份。
“你傻了我是7号啊。”那人转头回答我,我知道他脸上没有五官,但是我仍然觉得他在看我。
7号这个名字好熟悉7号7号
“尼尼”他试探的喊了我一声,我反应过来,又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他问我。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我犹豫时,头顶上传来次仁的声音“回来”,话音落的一瞬间,眼前所有景象如同沙粒一般慢慢散开,次仁的脸一点点浮现在眼前。最后整个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映在我眼里,我从记忆中出来了。
“现在你记得了吗”次仁问我。
我还没从记忆里回过身来,愣愣的点头,眼泪从眼框里一涌而出。我似乎不再像之前一样,很冷静的将这份记忆分离放在一边来评论,从记忆里出来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曾经那些情绪有了出处,我知道自己确实曾经经历过这一切,我也很明白我与某些人有一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来你记得。”次仁看着我带着泪水的脸,欣慰的笑了笑。
“我记得。我记得7号”我喊出了这个名字,感觉我有好久好久没有喊出这个名字了。
“恒塔。”次仁对我说:“恒塔,就是你的7号。”
我被他的话震惊了,眼睛一点点瞪大,眼泪更是止不住了。他的意思是,7号偷了我的身份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7号怎么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情骗人的吧这都是骗我的
我不顾已经肿胀的双腿,起身就要奔向门口,我要去那个地下牢房看清楚,我要看清楚那是不是我的7号可是起身过猛,我感到一阵眩晕,身子往前一靠,晕了过去。
我在卧室里醒来,连续两次晕倒,这让刘师傅和夏颖颇为重视,他们两个为保安全,一直守在卧室门外。
我回想着晕倒之前的事情,是的我记得一些事情了,我知道我是谁了,我不再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
要找到肖雨,问他当时我为什么会和他生活在一起,要叫来两个阿成对质,到底谁才是ouis,要去那个牢房,那里面关的到底是谁
我有些迫不及待,下床就要开门,但在要开门的瞬间我犹豫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差点忽略。肖雨是莫代的人,莫代是基地的人,加尔也是基地的人,如果我问肖雨,那么我记忆出问题的事情很有可能被基地的人知道。两个阿成身份不明朗,他们对我的记忆也不清楚,我可以先找他们对质。
我打开卧室门,门外是书房,刘师傅居然也在。
“夫人,您醒了。”刘师傅对我点头,但是这两次晕倒,他们都没有问过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也没有提醒我说要多休息。
“把两个阿成带过来,再带三两豌杂面。”我交代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饥饿让我觉得两眼冒星。
“好的夫人。”刘师傅回答后转身从房门出去了。
我努力回想着昨晚上呆的那个酒窖,虽然我在里面坐了很长时间,但是我进去没多久就进入记忆里,屋里的摆设也就是一开始的记忆而已。我要把两个阿成带到那里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的面和两个阿成都被带到了,我先让他们两个坐下,自己三两下吃完了一碗面,勉强恢复了些体力。
“你们两个跟我来。”我起身带他们走向门口,刘师傅礼貌的退到一边。
我将门打开了一点,让两个阿成侧身进去,自己最后进去,就是为了不让刘师傅看到。我知道张一默肯定晓得很多事情,而他不告诉我肯定都是有他自己的原因,我必须要掌握这些情况,不然很难保证接下来我获得的记忆是不是被篡改过。
酒窖内,次仁坐在里面,这让我吓了一跳。
“三小姐真聪明。”次仁见到我挺着大肚子傻傻的站在门口,笑了起来。
两个阿成看了看酒窖内的环境,分别找了个木桶坐下。
“你们,谁是阿成”我不耽误时间,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两个阿成听到我这问题,都先是一愣,然后同时说道“我”“不是我”。
说是他的阿成是和肖雨死对头的阿成,说不是的阿成是ouis。
“你们谁陪我去过烟山”我再问。这一次两个人都说“我”。
“你们是怎么认识我的”
ouis说我们曾是学校的情侣,而阿成这说我们曾是一个考古探险队的。
“你们把去烟山的经过写下来,要详细。”我把从书房带过来的本子各撕了几页给他们,让他们写经过。
其实这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两个人都说曾和我去过烟山,到底谁才是陪我去过的人呢或者加尔也去过,他们有人认为加尔是我
“三小姐不要着急,”一旁的次仁安慰我。
“次仁,你是不是和张一默一样知道些什么我觉得我身边的人都很神通广大。”我叹口气,肚子里的孩子还算安静。
“知道,但你要学习智慧,你身份特殊,只能靠你自己学习。”他回答我。智慧是觉得我很笨吗
我不再说话,等着两个人写经过。十分钟后,两个人同时写好。我拿过来将两份经过看了一遍。
ouis的经过是:先生有一张地图,上面标记了几个地方,其中一个就是烟山,我们被派到烟山做考察,在去的路上遭到莫名追杀,随行人员全部死亡。我们来到山脚等待先生指示,两周后基地回复让我们继续上山。
进入烟山的通道如同迷宫,我们沿途用绳子记录路线,以便出来时能原路返回。经过漫长的寻路后,我们进入到一个山洞内,洞内全是黑石头,石头上面都有如同火焰一般的字符。在洞内,我们找到了一些同样带有字符的断石,打算带回基地,却现来时的路上我们用作记号的绳子不见了,无奈我们只好重新找路,最后去到另一个洞穴,这个洞穴可以看到之前那个山洞里的情况,仿佛就在脚下,我们猜想这应该是洞穴顶上的另一个洞穴。我们从这里推开了一扇隐藏的石门,石门内的通道一直通往山外,这样我们才出了烟山。
从烟山回来,我们一路遭到追杀,我决定先会纵横居,他就带着石头回基地。
阿成的经过是:我们考古探险队接到一份不知名的单子,对方要我们前往玛雅文明区做一些特定的研究,我们去到去到那个村落,在那里进行了为期两周的研究活动。在对古文明研究中,我提出山上有祭祀遗址,于是我们整队人转向山上出,出前当地居民送给我们一枚向前着白石头的戒指,说是上山需要这枚戒指的庇佑。
小组上山后,机缘巧合找到一处神秘洞穴,里面的内容和雇主给我们的信息相似,于是我们进入山洞。洞内环境如迷宫,我们用绳子作为记号判断自己行进的路线,最后到达一处洞穴。洞穴内都是黑石红字,场面震撼,洞内另一边也有一道暗门,里面路线也像迷宫。我们在里面碰断了几根像钟乳石一样的石条,打算把它们带回去进一步研究。
我们想从原路返回,却现原来的绳索标记不见了。为求继续探知,我们干脆选择暗门后的通道。这条通道一直延伸到大洞穴的顶上,我们从那里找到了出烟山的路,结果回到酒店却遭到了莫名的追杀,我开车引开其他人,他们趁此机会逃走,结果没想到我的车掉入悬崖,他们都以为你在那常事故中死亡了。
我们将石板打碎以便携带,回到研究室的时候现有些石块不见了,而同伴也一个个莫名消失,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两份经过看起来各不相同,但是他们都在烟山脚下带了两周才上山,他们都再进入烟山时遇到了迷宫,且都是用绳子作为标记;烟山内的文字都是入伙一般,石头都是漆黑,都在山内找到了断石要带走;出来时都现绳子标记被毁,出路在洞穴顶上的另一个洞穴,出来后都遭到追杀,我都没有和他们同行。
“你们出去烟山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我看完两份经过,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2o13年8月1o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回答。
这我拿不定主意了,这样的事情我应该怎么判断呢
我尝试着将两份经历重叠起来看。
2o13年8月1o日,我们考古探险队接到改造基地的委托,去对烟山文明做考察,途中遭到追杀,有队员死亡。我们被迫在烟山脚下呆了两周,顺便做了一些文明考察,现山上有祭祀遗址,联络改造基地,他们要求我们继续上山。在我们上山时,收获一枚戒指,上山后我们进入到烟山内部洞穴,洞穴内尽是迷宫,我们用绳子作为记号在迷宫中找路,进入一个黑石头红字的大洞穴内,并在洞穴另一边的暗门里现了另一条迷宫,我们在里面碰断了有文字的断石,决定将它们带离山洞。返回时现原来路线的绳子记号被毁,只能从暗门的迷宫通道找路,最后到达了另一个在大洞穴顶上的小洞穴,并从这里出到外面。我们从烟山下来的路上为了方便携带,将石块打碎,回到酒店又遭到了追杀,我为了其他人的安全,决定开车引开这些人,之后独自回纵横居。其他人则分开逃离回了实验室,现有些石块在路上遗失了,于是将剩下的石块送去基地。
这样整个事情就通顺了,既解释了不知名的雇主,也解释了上山前在村落呆的两周里我们的活动,最后我是回到了纵横居,所以才有我记忆中加尔打电话来说烟山石头被送到基地的事情。
他们的经过是互补的,分别记忆了烟山事件的二分之一,拼凑在一起即为完整。
那么他们会不会
“次仁,我有个想法,但是可能太过于大胆。”我拿不定主意,转身问坐在身后的次仁。
他则是笑了笑说:“这个世界,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你任何想法,都是有办法实现的。”
“那把一个人分离为两个人呢”我急切的问。
“可以。”
看来基地的人还有会把人分割的技能,不容小阙
两个阿成只是不明真相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又看了看两份经过,再看了看他们,他们忽然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ouis满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们是同一个人”阿成补充完这句话,歪着脑袋用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ouis。
“是的,这就是我的推断。”我回答。
“从你们两个的情感来说,我觉得应该是求婚开始你们就被分开了。”我说出我的分析:“因为你们都提到了烟山是2o13年的8月开始的,而在那之后一年,也就是2o14年1o月我接到电话说让我回基地,而从那时候起,我就变得很奇怪。我相信,应该就是这一次回基地时,我看到了求婚,也正是那个时候,你们中出现了对加尔的感情。”
“对,确实是那个时候,我是在2o14年的1o月2o日的时候向加尔求婚的。”ouis回忆说。旁边的阿成听说求婚,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起ouis的衣领,忽然又冷静下来。
“说起来我也是那个时候给加尔的短息”阿成皱着眉回忆。
“另外,我记得当时是冬天,但十月份应该也只能是秋天,我们对这件事情的记忆似乎都出现了混淆。”我也回忆,几份记忆一起回忆,对比就现另外两份记忆和我的核心记忆有差别。
“可是,怎么证明我们就是同一个人呢是谁把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的呢我完全记得我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包括对加尔的记忆,我和她是亲梅竹马,我们都打算结婚了,却因为变故推迟了。”阿成还是无法理解。
“是因为什么变故”ouis问。
“是因为”阿成开口,却忽然停下了,然后想了半天说:“我不记得的变故我不记得是什么事情导致婚事推迟了”他有些迷茫。
“你不是说你是阿成的弟弟吗”我问阿成。
“我没说我是阿成的弟弟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加尔我,后来我才知道和我去烟山的不是加尔是你,这也是加尔后来告诉我的。”阿成反驳我的话,看来在人物设定上也是混乱的,我那时候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
“张一默,你们了解多少”我好奇他们的差别到底有多大。
“张一默家世背景都很雄厚,而且也是你的未婚夫。当然,现在也是你孩子的爸爸。”ouis很无奈的回答。
“那么你呢,对张一默了解多少”我转头问阿成。
“加尔说,张一默想要你父亲带过的白石头,所以故意接近你们神家。而且,这个人啊”他说着指着旁边的ouis“这个人加尔也说过,说张一默会克隆人,我觉得啊,他就是张一默比着我克隆出来的,专门用来蒙骗你的演员。”
旁边的ouis错愕的看着阿成说道:“那白石头本来就是张一默的啊还有,我不是什么演员,我见到加尔的时间比你多,她根本不可能这样说我。你什么时候听她说的啊”
“什么不可能,张一默有一个秘密实验基地这谁都知道,你肯定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加尔还说那白石头是加尔他爸爸当年花5oo块买来的转运石。我跟加尔从小就认识,她什么都会跟我说。”阿成反驳ouis。
“5oo块个屁,先生确实有一块白石头,但后给了加尔。”
“胡说,当时张一默就是这样给我说的,说加尔他爸爸是黑社会老大,金盆洗手后买了块白石头就转运了,做了大生意了大财,后来死了。”
“你瞎说什么啊,先生家大业大,根本就没有金盆洗手,而且他也没死啊。”
“啊你的意思是加尔不仅是富二代,她还是个黑二代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给你说我的加尔谁都不能乱说”
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争辩,我差不多可以确认他们就如我所推断的一样,是在求婚那时候被分离的。另外,阿成的记忆肯定有问题,加尔不可能对别人说起神家的事情。说起克隆人,其实实验基地做克隆人的可能性更大吧不过我也不知道张一默是不是真的有实验基地。阿成刚才说的关于我爸爸的事,那个我确实也听张一默说过,不过现在看来,大家的记忆都有问题,底是不是张一默说的,我觉得有待考察。
“次仁,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两个变回去”我听着他们两个人吵吵闹闹,真的烦死了。
“可以啊。”次仁笑哈哈的看着两个挣得面红耳赤的人,“不过要你自己来。”他回答说:“三小姐也要试着适应一下共鸣线的使用。”
“共鸣线共鸣线还能拼接人”我皱眉看着他,难道我也有这等逆天技能
“共鸣线每个人都会有,要学会掌握不同共鸣线的波段和强度,就可以轻易的破解,只要破解了就很容易从新编写频率,这样也有利于拼接。”次仁为我解释,我听起来像电码的破解。“你们所有的记忆出现问题,并不是思维体造成的,因为思维体即便改变认知,只要被排出体外,就仍然可以恢复记忆。像他们这种彻底分离出来的,思维体更是办不到。”
“我好像明白了,这个张一默也会,他提到过共鸣线。”我想了想,“你对张一默了解吗”我忽然很想知道次仁对张一默的态度。
“张少爷确实也有这能力,但是有些信号并不是他能察觉的出来的,这需要精密的编排。以我对张少爷的了解,他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人,但是这一次的波段编排可以瞒过他,估计对方的身份也很特殊。”次仁很认真的回答我,“三小姐,在整件事情里面,你还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张少爷神通广大,但是你要面对的,恐怕他会付出生命来对付。处于长远考虑,我并不希望张少爷有任何闪失,同样我更需要你活着。”
从他说出来的话里面,我很难想象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么严重,当然严重是肯定的,但是涉及到生命,那会是怎么样的高度呢基地要做改造人实验,我们研究的是远古文明,神神鬼鬼我不相信,但异能却每个人都有我们是在为什么做准备仅仅是远古亡灵复活这种传统小说情节吗
“三小姐,我们还是先着手眼前的事情吧。”次仁指了指两个争执不休的人。
“对了,你说我来熟悉共鸣线,那我怎么才能找到共鸣线呢”我问。
“你看看这屋子里,按照一个正常的逻辑来分析,在你眼里有没有看到不合乎逻辑的地方,那就是空间隔膜。共鸣线躲在隔膜下面。”
我转头查看整个房间,那两个人还在争辩,我现空中有一根看是墙缝的线条在扭动,那根线条很奇怪,在某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分支,分支的地方断掉了,不仔细看真的会以为是墙上的裂痕。
我伸手一把抓住,瞬间,屋内出现了七八条透着淡黄色的光带,每一条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些还从墙外穿进来。我找到从两个阿成身上延伸出来的光带,那应该就是他们的共鸣线了。
我放去抓光带。这光带握在手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从我身体里流过,在一两秒之内,我似乎看到了好多好多东西。
“现在怎么办”我定在那里,不敢左右晃动。
“对接就好了。”次仁站起来,走到两个阿成背后,做了一个合掌的手势。
我尝试了一下,没有成功,手里面的两条光带总是会自己弹开。
“将它们合在一起,然后适应两条共鸣线的信号强度,将它们重新编排然后接在一起。”次仁教导我,我慢慢摸索,好一阵才大概掌握了两条光带的跳频。我按照次仁说的方法,改编它们的频率,做成相互错开的形势,然后双手合掌,开始对接。
啪的一声,两条光带对接上的同时,两个还在争论不休的人忽然消失不见我吓了一跳,想松手被次仁阻止,他让我继续保持动作直至人出现。
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有六七分钟,手里的光带跳动也慢慢平稳。刚才两个人坐着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影子慢慢实体化,最后,一个阿成完完整整的坐在那里。
“成功了”我惊讶极了。这是我见过最反fan人ren类1ei的事情什么原理
“他现在有些胡乱,给他点时间,他需要自我对接。”次仁一边解释一边开门出去。
我松开手,坐到木桶上看着眼前这个阿成,他还是卷头,高鼻梁,眼睛闭着,皱着眉头。
其实在刚才对接的时候,我电脑里像是被放进来了许许多多的的画面,它们横冲直撞的在我脑袋里奔跑,但是当我把他们对接上那一刻,这些画面非常有秩序的一点点从我脑袋里出去。
我就这样靠坐在木桶上休息,阿成渐渐睁开眼睛。
“你醒了”我问他。他还没有明白自己在哪里,看着周围的环境,傻了好久,终于转头看我时彻底醒过来了。
“我的天”他忽然迸出惊讶又带点点高兴的情绪,“我全部想起来了你完全不能理解我刚才还在和我自己说话,相互指责,而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越说越高兴,有点手舞足蹈。
这时候,次仁从门外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柄短剑,这根本就是缩小的霜之哀伤他把那把剑缩小了
“你拿着这个,它比较适合你。”次仁将霜之哀伤给了阿成。阿成拿着剑看了又看,然后斜插进了裤腰。
“那么现在,你想起了什么”次仁坐下来和阿成交谈。
“我记起来,我们家族公司有一个老资辈的探险家,外号叫沈爷,在一次登山事故中去世。那时候garry的父亲找到我爷爷,他说自己已经得了绝症,但是沈爷的尸体可以治愈他,于是我们给沈爷家属一大笔钱,然后私自将尸体给了神先生。后来他确实活了下来,我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那次之后的几年里,我们家的公司日渐衰落,先生说作为报答,他给我工作,我为他做研究。正是那时候,我离开学校回到美国,开始组织原来的老队伍,但是没有人愿意再回来。garry找到我说她可以帮我组织队伍,但是她必须也要参与考察任务,我同意了。于是就是这样,我们去到基地,我向garry介绍先生,才知道她竟是先生的女儿。先生让我不要在对garry抱有幻想,张家少爷张一默与她早有婚约,我知道自己家庭背景都无法与张一默抗衡,而且garry知道我在为先生做事后很愤怒。后来我们进入烟山考察,受到了追杀,garry回了纵横居,我回了基地。自那后我便常驻基地研究石板,直到2o14年的1o月,garry离开基地有一个月了,我打算在她回来时向她求婚,结果却错误的将加尔当做她。”阿成将他最混乱的一段记忆说出来。
那么先生用沈爷的尸体干了什么
“然后呢”次仁继续问。
“garry看到求婚的场景就离开了,加尔趁我不备用电击棒将我击晕,再醒来我没有觉察到异样,直到我与自己相遇,我才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回想起来,有一些很有漏洞的地方,比如我从克托帕西离开时并没有带上登山包,但我去别墅找garry的时候却拿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的登山包,那包包是先生给我的。还有,当时进入烟山的路上,并不是所有同伴都死亡了,但最后都死了。他们的尸体被送到基地做实验,但是实验失败了。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地方,都有偏差。”阿成回答。
“次仁,我要去问7号,我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拿走我的身份。”真假阿成总算水落石出,那么我需要解决的就是下一个问题:7号。
“恒塔呆在牢房很安全,我将你带到这里并不是提防刘师傅。”次仁说:“之前张少爷为了保全你,带了许多人来奥兰特,他们里面有一些人会泄露你的情况。”
“那么次仁,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我明白,从一开始,我从基地里逃出来开始,就是他一直在暗示我救牢房里的人。他知道我肯定会好奇,然后去牢房查看。我第一次晕倒是从牢房回来的路上,那次晕倒,我的核心记忆被打开。这绝对不是机缘巧合。所以,他应该更希望我救出牢房里的人。只是张一默帮助我我可以理解是因为感情,那他又是为什么呢
他说我核心记忆的事情时,并没有避开刘师傅,我相信,这时候的张一默已经知道了。只是为什么他不回来还是说他已经回来了,而我没见到,因为我一直呆在这里我要不要先见一面张一默
“因为你的存在对于我和我的世界有很关键的联系。”他回答我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
“既然你不要张一默有闪失,有需要我活着,那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告诉张一默。我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但是你如果需要我配合,那我就有权利在自己的事情上做决定。”我不能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
次仁皱了皱眉,点头答应了。
我们三个人回到书房,刘师傅在书房门口等着,看到次仁出来时,他稍微有些惊讶。
“夫人,少爷已经回来了。”刘师傅告诉我,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加尔呢”我问。
“少爷听闻夫人还保有身份,急忙赶回来,所以没有按照原计划带走任何人。”他一边说话,一边为我开门,门外是一排向下的楼梯,我记得这个地方,上次张一默带走基地里那个老头子,我在那时候见过这里,但是当时他很快就将门关上,我没有进去过。
刘师傅带着我们往楼下走。下完楼梯往右手边转,是一条细长的走道,走道有五两三米长,尽头是一扇木门,刘师傅打开木门,让我们依次进入。
这是一个大大的客厅,木门在壁炉旁边,张一默坐在客厅的沙上看着什么资料,见我进屋赶紧过来。
“你感觉怎么样”他关切的问我,完全不理另外两个人。
“我找回了一些记忆。”我跟他一起做下,其他人也坐下。“现在你不可以再瞒我了,我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我并没有去责怪他把我送到基地的事情。
“好吧,我只是不希望你收到伤害。”他看着我,脸上带着心疼。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许多食物,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和他说话。寒暄了一会,我步入正题。
“谁在追杀7号”
这个问题让在座的人都沉默,我知道追杀7号的人肯定是不希望我身份被找回,他是神的意志,听起来就是很厉害的角色,那么有能力追杀他的人就只有可能是和他相等或更高的
“是加勒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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