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英雄传》第七十一章 幽鼎在哪?九鼎有四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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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转到吕晴宜身上,她与公孙华一块南下打探赵政的下落,终于来到楚丶卫两国的边境处,两人来到山脚边的一间小逆旅歇息,此处乃通往楚国边关的必经小路,所以逆旅的生意也特别好。一!品¥侠
    风和日丽,暖和的阳光与凉风把吕晴宜的棕黑色长发吹得微扬起来,她脸带笑容地向那名披着长发的男店家打探道:「请问,请问店家近日来有没有看见一名二十来岁,脸尖眼大,鼻梁笔直,穿着橙黑色衣服的男子经过?」
    那名店家打量着吕晴宜,眼珠一直注视着吕晴宜的脸孔,笑咯咯地答道:「姑娘如此一说,我倒想起数日前确实有一名白紫裙的姑娘与一名男子经过这儿,而且他们朝神农谷的方向进了村了。」
    吕晴宜忖思着,自语道:「穿紫色衣裙的?难道是冷冽心?」
    公孙华春风得意地道:「晴宜,不用担心的,既然冷冽心在赵政身边,那就放心了,天气正热,倒不如向店家讨些冰冻果酒喝喝吧。」
    吕晴宜摸着棕黑色的头发,喃喃自语道:「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他们孤男寡女整天在一起,难免会日久生情!所谓近墨者黑,那个冷冽心说话嗲声嗲气,政哥哥若学了她这样说话,岂不成了一个娘娘腔?」
    公孙华听后,心中倒是爽快,但却苦笑道:「那他成了一个娘娘腔,那与妳有什么关系?」
    吕晴宜无奈地道:「若是如此,那我以后对着政哥哥时,我该当他是男还是女?虽然他是一个真汉子,但是这样下去,每晚我肯定会作恶梦的!」
    店家笑道:「本店虽小,但食物一应俱全,冰冻果酒(楚国特色饮料之一,以生果酿制的甜酒,楚人消暑解喝的饮料之一。)丶瑶浆丶琼浆丶蜜酌;菜肴就有臑牛之腱丶胹鳖丶炮羔丶鹄酸丶臇凫丶煎鸿鸰等,未知两位要吃什么?」
    公孙华道:「晴宜,楚国山河众多,倒也有不少名胜古迹,不如我们多留这儿数天,先游玩一下,然后才找赵政吧!」
    吕晴宜甚是担心赵政,一句就回绝了公孙华的建议,不悦道:「你喜欢留下便随你,我走!」
    公孙华一边追着吕晴宜,一边道:「晴宜,妳放心吧,赵政决不会变成娘娘腔的!若妳怕作恶梦,我就陪着妳!」
    吕晴宜停下步来,回首白了公孙华一眼,道:「赔个屁给你!」
    吕晴宜大步踏出逆旅门外,公孙华正想追吕晴宜之时,却有一个商人大摇大摆地撞了他的肩头一下,公孙华侧眼一看,本不是很在意.但是他一看见商人手上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镰刀之时,却止着了步履,眼光只是落在这个商人上。
    公孙华眼珠一溜,心中念道:「噫?这把刀……像在哪里见过?」
    公孙华见到那个商人大模斯样般坐了下来,撞到人家也不赔罪,便走到他的身前,肃然正色地白了他一眼,接着捏着他的手臂,语带挑挑拨地道:「喂!你撞到我了!」公孙华微睁着眼,眼眉轻扬,那商人溜了他一眼,竟没有半点反应。
    公孙华顿时记这把镰刀是触之龙的宝物,心中又想:「我记起来了,这把镰刀是触之龙的兵器,乃太古时代伏羲氏留下来的四神器之一,怎会无端的落在这个商人手上?事情一定有古怪,我得要把祂弄到手看看。」
    那个商人的手臂被捏得痛肿了一片,公孙华把他揪到无人之处,冷笑地问道:「这把镰刀你是怎样得到的?若不想死的便快说!」公孙华怒咤了一声,便瞪目的拿着他的脖子。
    那商人贬了贬眼,吓得满脸大汗,结结巴巴地答道:「那是神农村的一个妇人卖给我的,听……听她说,像是有一位十八丶九岁的姑娘为了治好她兄长的病,急须用钱……」
    公孙华哼了一声,冷笑地道:「你真是不知死活,那刀子是神宿派触之龙的宝物,价值连城,你竟然想据为己有?你不想要命了!」公孙华突然加紧了指力,商人更是透不过气来。
    「啊……咳」商人拼命地挣扎着,眼珠红筋尽现,手臂发软,铿的一声,镰刀便掉在地上。
    公孙华一脸邪气,得意地冷笑道:「触之龙这老鬼迟早会知道真相的,倘若你落在他手上,定必生不如死,倒不如干脆死在我手还来得舒服!」一丝痛入心肝的的碎骨声如虫声转眼即灭后,公孙华右手一松,把商人扔到地上,鲜血却沾到刀柄上。
    银白色的刀柄顿时被染红了一大片,公孙华蹲身一看,竟发现了刀柄上显出了一些蝌蚪文字,公孙华才惊愕道:「想不到刀身上会隐藏着文字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金光洒落刀柄上,公孙华高举着刀柄,沉思地研究着那些古怪文字,其中十四个字:「以血作火,武功,千人之血,龙女之血,功成。」这是公孙华唯一看懂的,他仰天冷笑,兴奋得不得了,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些太古文字就是青龙神宿历代相传的绝世武功秘籍,练成此功的要求就是要集齐千人的血液作为练功的引子……但是,龙女之血是什么意思???」
    公孙华甚为自鸣得意,冷冷自笑,道:「赵政!任你的《黄帝太阴经》再强,他朝我功成之日,就是你,赵政粉身碎骨之时!」
    公孙华的喊声是龙啸,身在神农村的赵政突然一惊,整个人便从床上弹跳起来,冷冽心安抚着赵政,道:「赵大哥怎么了?做恶梦吗?」
    赵政喘着气,望瞭望冷冽心,自责道:「没用了!现在我武功尽失,我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妳了……刚少我梦见公孙华在嘲笑我,更扬言要杀我才甘心,我怕……」赵政的眼神显得有点颓丧,脸颊一侧,闪缩地避过了与冷冽心的眼神接触,冷冽心眉头一皱,接着又开眉地慰道:「怎会呢?心女不是说过了,只要我们能找到余下的两块九鼎铜板,便能知道个中的秘密了,公孙华算什么人?他只是一个小人而已!」
    冷冽心苦着眉头在感叹赵政的不幸,又道:「其实……赵大哥,作为一个男子,首要的条件是真心爱人,有上进心便行了,其他的东西根本不重要……」冷冽心缓步走到窗前,正打开窗户,却掩嘴吓了一跳,然后急忙拉着赵政的手,道:「赵大哥快走到后园,我的爹爹找到来了!」
    赵政愣了一下,冷冽心便把他硬拉走了,彭的一声,大门被触之龙所推开,冷冽心沉着气站着,父女俩相互望着。
    触之龙凝视着冷冽心,眼睛盯着她的脸孔,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双手按着她的肩,激忿地道:「可怜!可怜!我的好女儿,妳没事就好了!来!跟爹爹回去!」
    冷冽心感到肩头一阵酸痛,便睁眉推开了触之龙,气红了脸颊,道:「爹!你快放手!弄得我好痛!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触之龙看见冷冽心的左右手伤痕累累,顿时瞪眼为之一惊,颤着双手捉着冷冽心的手背,道:「心女!怎会如此的?妳身娇肉贵,是谁把妳伤成如此皮肉不全的样子?是不是赵政?哼!那臭小子,我要把他扯出来算账!」
    冷冽心奋力想挣脱触之龙的手腕,可是触之龙却只顾气恼赵政,竟忘记冷冽心手臂上的伤口,冷冽心哭道:「爹爹可别胡闹!我不依!我不会回去齐国的!心女受够了!」
    触之龙看见爱女反叛,脸容一扭,愁怒交缠,眼睛直溜向后园,竟感到有一个人匿在此处。
    触之龙挥掌向后园发了一道气劲,扬起了地上的草介,怒道:「谁?是否赵政?你这臭小子!给我出来!」
    赵政心知累苦了冷冽心,便挺身走了出来,道:「触前辈,赵政在此!」
    触之龙怒道:「臭小子!是你把我的女儿弄成如此样子的!」说罢,触之龙便想向赵政打出一掌,冷冽心大惊,急忙上前哭道:「爹!当日是赵大哥拼命把我从火场中救出来的,重伤后功力全失,你不要为难他好了!」冷冽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按着触之龙的右手。
    触之龙松开了冷冽心的手,指骂着赵政,道:「活该的!谁叫他在天下人面前拒绝成亲一事?好女儿,试想他有否顾全妳的颜面了?爹爹的颜面又往那儿放了?」
    冷冽心知道争拗无果,便呼嚷赵政逃走,谁知触之龙预早便叫六宿守在屋外,赵政一踏出门外,已被他们所包围。
    赵政武功尽失,跟本来不及反应青龙六宿的的突袭,嗦的一声便便赵政的四肢锁着,六宿得意道:「看你还能逃往那儿!」
    铁锥氐向赵政挥掌劈出,赵政中掌,口中鲜血狂泻,冷冽心见到如此情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半蹲在地上。
    触之龙伸出右臂,欲杀死赵政,冷冽心却朗声道:「爹!我已经怀了赵大哥的孩子!」
    众人听后呆若木鸡,触之龙眨了眨眼,眼中充满怀疑,以责骂的口吻问道:「心女!妳刚才说什么?」
    冷冽心睁眉道:「爹!不瞒你说,我是喜欢赵大哥的,所谓夫唱妇随,如果你杀死赵大哥,我立即自断经脉自杀!」
    触之龙听到如此说话,捏拳大斥荒谬,吼道:「妳……心女,妳可知道,妳编的谎话一旦传了出外,妳就会声名狼藉的了!妳就会成为神宿派的笑柄了!」
    触之龙看见女儿十分坚决,又怕此等谎话传开了会影响冷冽心的未来,便道:「好!心女,我答应不杀这个小子,但妳一定要跟爹爹返回阿房宫!」
    冷冽心跑到赵政的身边,擦了擦红了的眼睛,道:「赵大哥,没事了!没事了!」
    赵政咳了几声,道:「心女,刚才妳的说话,是否……」
    冷冽心苦笑地掩着赵政的嘴巴,道:「行了!一切也结束了,心女明白的了,你什么也不用说就好了。」
    触之龙肃然立着,拉着冷冽心的手臂,道:「好了,女儿,我们该回去了。」
    冷冽心双眉不展,愁思直上眉头,她看见赵政受伤不轻,又从张良口中得知吕晴宜将找到来,倘若如此一走,赵政岂非没人照顾?她便向触之龙要求逗留多一天,明早吕晴宜一到来,她便会离去。
    触之龙摇头一叹,道:「好吧!好女儿,妳要记着,赵政不是妳可以喜欢的对象来的,妳该知道伍秋月与他是什么关系,是吗?」冷冽心点了点头,触之龙说:「爹爹在村口那间逆旅等妳。」
    赵政睡了一日一夜,在第二天的黄昏时份,赵政始才醒来。
    冷冽心离开了赵政,赵政无奈地捶拳击地,这时日落西山,金黄色的红轮就像赵政的心情一样,缓慢的往下沉,赵政从前那满腔热血的心彷如日落般,慢慢融化着。
    吕晴宜摸黑找到了冷冽心的居所,她一看见赵政,喜得迎脸扑上前拥抱着他,她按捺不住了心中的情感,终于哭了起来,拭泪道:「政哥哥,幸好你没事!晴宜很挂你呢!」
    赵政苦愁地推开了吕晴宜,目光只是侧斜视着地上,淡然摇头一叹,道:「晴宜,政哥已是废人一个,自从我大病初愈后,武功已经尽失……心女,她……」赵政微握着拳头,无奈地又松了下来。
    吕晴宜听后,本以为她会大为惊愕,可是,她却把包袱放在案上,跪坐着地板,扬手向赵政道:「那又如何呢?政哥哥,你快过来看看,我连日来仔细观察着那七块铜板,原来上面刻着的文字是有玄机的!」
    吕晴宜把门关上,接着按文字的顺序把铜块排列起来,并指着道:「政哥哥,你念一次给我听听!」
    赵政扫视了七块铜板上的文字,便道:「晴宜,妳忘了吗?去年我们不是已经看过了,那有什么特别之处?」
    「太古神农,光大华夏,夏启正德,四夷臣服,威震神州,举禾会盟,藏经于山。」
    吕晴宜托着下颚,指着笑说:「政哥哥,你再看看每一句的首一个字,把它拼读在一起又如何?」
    「太光夏四威举藏。」
    赵政的脑海突然一闪,奇怪地道:「看样子该是缺少了两个字,我们还有余下的两鼎未找到,但是,又代表着什么么呢?太光夏四威举藏根本什么意思也没有……」赵政的眼珠溜了溜,似是想起了一些什么来,又道:「看来还得要得到余下的幽鼎与嫪毐手上的豫鼎才能看到秘密。」
    赵政忘记了某些文字,吕晴宜肃然地道:「先别说嫪毐手上的铜鼎,现在我们可以做的,就是要找到传说中的幽州神鼎,我们明天四周打探一下吧。」
    赵政道:「那……我们两个人去?」
    吕晴宜道:「当然呢!我们还得快点!倘若事情有变就麻烦了。」
    赵政打开窗户一看,道:「现在都是黄昏时份了,倒不如明天才去。」赵政苦着眉头笑了一下,显出一副散漫的样子。
    吕晴宜看见赵政神情呆滞,笑道:「政哥哥啊!你的脸孔能否不要像死了老爹的样子好吗?你弄得我也不开心了。」吕晴宜又是搓了发尾一下。
    赵政低头一叹,道:「妳忘了吗?我在十三岁时,父亲早下了黄泉了。」
    吕晴宜听后牵强地笑了一下,乐天地笑道:「晚了,政哥哥啊,我刚才在后园掘出了一包金粒.看来飧餐(晚餐)不用愁了,让我到外面买些好吃的回来!」吕晴宜一边在说,一边用左手悄悄地掀开大门,语句未断,桃唇未合,整个人便像小鸟般跃出了门外。
    赵政摇头苦笑,道:「这个俏丫头真是……我唯有向心女赔不是好了。」
    日落西山红似血,村民都渐渐收拾好东西回家,吕晴宜急忙跑出村口,却没有留意公孙华身在村庄附近,公孙华看见吕晴宜,本想上前追截,谁料他却看见吕晴宜正在向一个婆婆询问有关九鼎的事,他便倚在墙角处暗里偷听。
    吕晴宜向陈婆婆买了一些藿菜,也杀了两只鸡,笑道:「婆婆,抱歉!我没有卫国流通的货币呢!我付这些金粒好了。」
    陈婆婆吓了一跳,拿着手上的金粒,又望了望吕晴宜,笑道:「噫?小姑娘怎么知道我叫陈婆婆的?」
    吕晴宜笑道:「这个嘛……是政哥哥告诉我的,陈婆婆,我想顺道问一下,神农谷中有否流传着九州岛神鼎的秘密?」
    陈婆婆眉头一皱,道:「九鼎的传说倒有所闻,相传在一千多年前夏王大禹带着九个神鼎到涂山会盟后,他北归之时路过此谷,突然大病,他得到我们的先祖照顾,便在谷中刻文提示,把传说中的一鼎埋于本村,谁找到便能丰衣足食。可惜,我们世世代代都未能破解这个谜题。」
    一旁的小贩道:「相传那个神鼎就埋在本村之中,自大禹埋鼎于村中后,我们一直丰衣足食,百毒不侵,很奇怪,千百年来从未试过旱灾失收。」
    吕晴宜听后哦了一声,自语道:「看来那个鼎应是幽鼎,我该怎样才能够把祂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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