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英雄传》第六十六章 赵政与心女失踪?儒生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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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月,吕晴宜与唐织女四处摸索,找着找着,同时间,青龙六宿已经比伍秋月早来到赵政堕崖的现场,伍秋月环视四周,随了地上躺着一具具被重伤或被杀的百姓尸体外,还有一辆马车停在崖边。
    天气上吹来了阵阵冷风,马儿发出一声嘶叫,伍秋月急着步上前查看,却看见崖边放着赵政作为秦王的王印。
    青龙六宿低头呆望着崖下叹气,吕晴宜料有不寻常,便低头望瞭望急流,又侧脸凝视着蹲着崖边发呆的伍秋月,吕晴宜淡淡地苦笑了一下,道:「怎会呢?政哥哥不会死的!姐姐,织女姐姐,妳们说句话好吗?怎样……」吕晴宜又牵了牵伍秋月的衣裙及捺了捺唐织女的手臂。
    伍秋月不断地摇着头,此刻她整个人像是死了般,一动也不动,口中不停地自语,像蚊声般道:「政儿!政儿!决不会这样的!决不会!」伍秋月握紧了拳头,手中紧紧拿着赵政的王印,此时吕晴宜不禁流下了泪来,伏着崖边哭道:「政哥!妳怎能掉下晴宜不管的!」
    伍秋月突然眼睛一瞪,白了吕晴宜一眼,怒道:「都怪妳优柔寡断,倘若不是……不是妳阻着我干掉那群挡路者的话……政儿,政儿根本不会……是妳害死政儿的!」伍秋月以手指指着吕晴宜骂着,眼中也泛起了数层泪光。
    吕晴宜拭了拭涕泪,她的脸颊都哭得红了起来,又嗤了嗤鼻子,还以伍秋月一句话道:「姐姐,妳还好意思骂我?倘若不是妳刚才在擂上没把政哥哥给捉紧起来,他又怎会遭此不幸?哼!说什么政哥哥是妳的,连触之龙的一招也接不了!」
    吕晴宜白了伍秋月一眼,两人对视着,伍秋月气得指着她,道:「吕晴宜,妳这个丫头,妳……」
    六宿中的张良看不见冷冽心的踪影,他们发现有不少尸体有被青龙血之镰刀劈过的痕迹,所以猜想到冷冽心也不幸掉进急流中,铁锥氐认为是赵政连累了冷冽心,心念此回触之龙一定不会让他们活命的,当下怕得要命,道:「该死的赵政!你害苦了我们!」
    大哥程凌角长叹了一口气,苦苦地道:「我们走吧!」六宿便掉头走出小林外面。
    伍秋月眉头一瞪,把赵政的失踪迁怒于他们,遂怒道:「青龙六宿!你们这群笨蛋!今天本姑娘决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的了!」语毕,伍秋月便嗖的一声跃出了小林,来到六宿的面前,送给了铁锥氐一腿,接着,又以《操气功》把他们扫跌在地。
    六宿跌得四脚朝天,气道:「妖女!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伍秋月白了六人一眼,手臂红筋渐现,怒道:「政儿已遭不测,我要你们陪葬!」
    六宿急忙拿拔出了剑,伍秋月左腿再踏出,右腿向右立紧,二话不说便向六人正准备打出《操气经.天地黯然》来,唐织女却急喊:「停手!」
    伍秋月侧眼一看,唐织女又道:「小月,政儿虽然掉下急流,但以政儿的内力算来,他未必会死!我们必须尽快沿着河水的流向快点找找政儿为上策!」
    伍秋月始才松开了抱紧着的双掌,站直了身体来,向六宿哼了一声,冷眼道:「青龙六宿,倘若我的政儿有什么不测,我必定回来取你们六人的狗命,好自为之!」
    青龙六宿听后又怒又怕,此时,触之龙也找了过来,他东张西望,走到伍秋月的身前,挡着她的去路,伍秋月微抬起头,瞪眼望着他,正色道:「触之龙,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龙六宿走到触之龙的身后,触之龙怒眼盯着伍秋月,接着便伸手揪着她的衣领,道:「伍秋月!妳的弟弟挟走了我的女儿,现在人在何处,说!」
    伍秋月顿时眼眉一睁,怒视着他,六宿却躲在触之龙身后傲笑着。
    伍秋月略带三分怒意,她微抬着头,斜视着触之龙道:「放开你的臭手!我只说一次!」
    触之龙哼了一声,唐织女生怕两人会再生事端,便上前拍了拍触之龙的手臂示意他收手,眼珠一扫,又向青龙六宿肃然道:「我猜想心女与政儿出事时,你们应该差不多来到这儿,张良,到底他俩有没有掉进河中去了?」
    六宿互望了一下,触之龙松开了伍秋月,眼珠溜向六宿,六宿才点了点头,触之龙脸色突然一沉,随即转为青色,自语道:「掉进河中?怎会这样的?子房,我不是吩咐你把镰刀交给了心女吗?」触之龙紧张得按着张良的双肩,并晃了两下。
    唐织女摇头道:「就算有青龙神器,也不能保证心女不会受到伤害的!触师伯,依我看来,你还是先把解药治好稷下那些受蛊毒感染的百姓吧,然后就要南下找找冷姑娘!」
    触之龙听了甚觉有理,遂命六宿回去摆平蛊毒一事,他白了伍秋月一眼,伍秋月即还以冷言。就是这样,伍秋月,吕晴宜与唐织女一行人便开始沿河水找寻赵政。
    话说赵政与冷冽心一起掉进急流中,他们被河水一直冲到卫国的一个都邑,也就是商丘,冷冽心被鸟鸣之声所惊醒,定了神后,啊了一声,幸好赵政躺在河边的石上,但是,他却动也不动。
    冷冽心大惊,急忙盘膝坐地为赵政输送真气,砰的一声,冷冽心的内力却被赵政体内的《黄帝太阴经》的内力所弹开,可是,冷冽心却没有放弃,坚持紧咬着牙关,拼命地为赵政运功保命。
    冷冽心不断被赵政的内力反震到她的体内,她呛了一下喉头,吐出了数口血来,整个人被弹开到五丶六步之外。她露出坚毅的眼神,撑起软弱的身体,道:「不……不可以的,赵大哥决不能有事的,赵大哥,你快点醒来!」
    冷冽心看见赵政的脸色稍为好转,便背着赵政,手执着镰刀,在烈阳的暴哂下,她涉水攀山,脸上的汗水夹杂着泥沙,走了数个时辰,金黄色的粉末静俏悄地落在她那短短的黑发上,冷冽心昂头一看,原来已近黄昏了,便不得已找来一个山洞处落脚。
    冷冽心弄了弄散乱了的短发,扎好了马尾式的发型后,思前想后,忆起父亲曾经向她说过,在镰刀中,刀平面上嵌着的那一颗珠子内有一粒万能解毒丸,她取下了珠子,里面果真有一粒丹药,便连忙给赵政服下,并稍为整理好地面,给赵政躺下。
    冷冽心为赵政疏理好散乱的头发,深情地望着他,抚摸着他的头额,柔声道:「放心吧,赵大哥,心女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冷冽心微笑了一下,接着找来了一些干柴搭了一个堆,掌心运劲一劈,烘的一声便起了一个火来取暖。
    冷冽心拿起镰刀,尝试在山洞外找一些食物,她走到一个小坡上,四处找寻食物。
    冷冽心眉头一皱,苦然地自语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赵大哥身体十分虚弱,我得要找些肉来。」冷冽心拿起镰刀,向四周打探了一下,一只兔子看见冷冽心,便如箭一样急速逃跑。
    冷冽心双手合拾,自语道:「兔子,抱歉了!」说罢,冷冽心以轻功在半空翻了几个筋斗,顺手采了一朵花茎,看准了牠,然后掷出花茎。
    片刻后,冷冽心找来了一个铜壶,烹了一些肉汤给赵政喝下,赵政微张开了眼睛,看见身边人正是冷冽心,便以右手按着冷冽心的手背,冷冽心突然啊了一声,强忍着痛楚。
    赵政再喝了一口汤,笑道:「心女,这是什么动物的肉?味道很特别,从前我在宫中也未曾喝过,牛?羊?猪?兔?」赵政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惊讶看见冷冽心的手臂受了伤,又问道:「心女!伤口这么大,为什么不包扎伤口?」
    冷冽心紧拢着嘴唇,微低着头,含羞地望着赵政,沉默不语。
    赵政没想到会连累了冷冽心,当下惭愧得以拳头搥打地面,道:「可恶!我太过没有用了!竟然累妳受苦,而且还害妳弄得遍体鳞伤!」
    冷冽心急忙摇着头,蚊声地道:「没有东西可以包扎,只好这样子……」
    冷冽心突然流下两串泪来,呜咽地拥抱着赵政,道:「幸好你没事了,不过……刚才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会……」
    赵政苦笑道:「没事!我们命大,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儿!」赵政又咳了两声,他的身体多番受折腾,亦从高处堕下,受的伤当然也不轻。
    赵政道:「看来要找一个医师看看才行,否则我撑不了多久!」
    冷冽心眼睛一凛,扶着赵政走出山洞外,道:「赵大哥,这儿是卫国,也是我娘亲的老家,我们走吧!」
    翌日,冷冽心扶着赵政一步一步地走下山,向该地的村民求医,卫国地少人少,长年来经过被诸国的侵略后,在战国时期已经名传实亡,所以,富庶的地方不多,冷冽心东找西摸,走了半天,一直向南方走,才找到一个经济上比较象样的小城。
    冷冽心左手拿着比她高出两个头的镰刀,右手则扶着赵政走到大街上,四处向途人问路,她拦着一名老妇人面前,累得半合着眼皮,按着心脏,喘着气道:「请问……请问大婶,那儿有大夫?」
    老妇人看见冷冽心如此一个弱质纤纤的少女,也不像是本地人,便好心领了她到了一所医馆,给那大夫治理,那大夫为赵政把脉之时,眼珠却一直盯着冷冽心笑着。
    冷冽心苦问道:「大夫,请问我的朋友的状况如何?」
    那大夫拍了拍冷冽心的肩膀,咯咯笑道:「他的伤非轻,伤及肝脏,我建议你们留在这儿一晚吧,我要为妳的朋友找药。」
    冷冽心摸了摸钱袋,慌问道:「大夫,要多少钱……我没这么多钱的,不过,我可以为为你做家务的,洗衫做饭什么也能!」
    两人留在这个医师的家中休养,晚上,冷冽心在厢房沐浴,那个大夫却突然闯了进来,吓得坐在木桶内的冷冽心大叫大嚷,道:「大夫,你进来干什么?给我出去!赵大哥!」冷冽心急忙以白布遮蔽着上身,并以命令的语气喊着。
    那名大夫咯咯笑道:「不用喊了,刚才妳给他进服的中药,里面有迷药的!哈哈!」那大夫慢步走近冷冽心,看见她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便道:「不瞒妳说,那个小子五脏气息衰弱,可能活不了多久,不如妳嫁给我,作我的妾侍好吧!」说罢,那个大夫露出了兽相,如狼似虎般扑向冷冽心。
    「停手!」这时,赵政以轻功跃了进来,并抓着他的右肩,把他抛出门外。
    赵政喘着气,突然口吐鲜血,缓步离开房间,掩好房门守着,冷冽心急忙穿好衣服,拿起包袱及镰刀,拉着赵政跳上屋顶,以轻功离开。
    「抱歉……若不是因为我,妳就不会受惊吓了……」赵政半蹲在地,在一家逆旅门前向冷冽心赔不是。
    冷冽心摇着头,眼角处滴下泪来,道:「不要紧的!赵大哥,别介怀,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大夫医好你的内伤的。」
    此时,九流十派的儒派为了找伍秋月算账,竟派出诸国内的儒门弟子四处追杀赵政与伍秋月,掌门孔谦被伍秋月一掌打死一事,自然也传到卫国的儒派的分门。
    翌日,三名儒生竟然路过这个小城,指着冷冽心与赵政,大喝道:「臭小子!哼!原来你就在这儿!」
    冷冽心看见儒派的弟子紧追而来,便拉着他急忙逃去。
    冷冽心展开轻功向着城门逃跑,那三名儒生怒喝了一声,向城门的同伴打了警号,冷冽心看见前方尽是儒派的弟子,他们有些握着长剑,有些拿着弓矢,誓要置赵政于死地不可。
    儒派弟子把两人都包围着,冷冽心拿起了镰刀,指着他们,严密防守着。
    村口刮了一阵凉风,树上的叶片如雨下般掉在镰刀的锋刃面上,顿时被撕割成数片,儒生们均呆了一下,脸带三分惧色,竟不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冷冽心哼了一声,道:「真不要脸!枉你们身为孔先师的弟子,竟然以多欺少,捉拿一个弱质少女也要动用几十人吗?」冷冽心白了他们一眼,厉锐的眼神直扫向他们数十人。
    赵政瞪着那群逼害他与伍秋月的儒生,轻声地向冷冽心的耳边说:「心女,妳放开我的手,否则妳很难打败他们。」
    那群儒派的弟子也不是完全不惧怕冷冽心与赵政,看那名带头的儒生盯着那银光四射的镰刀刃上,在耳边也滑落了一滴汗来,哼道:「小姑娘……赵政与伍秋月漠视礼法,公然在天下人面前展开姐弟恋,而且更杀害本门掌门人,这儿没妳的事儿,只要妳不多管闲事,我们就放妳一马!」
    赵政不想连累冷冽心,便苦笑道:「心女,那个小伙子说得没错,此椿事儿是儒派与我的恩怨,妳先走吧,赵大哥不想见妳受到伤害。」赵政嘴角淡然一笑,并拍了拍冷冽心的手背一下。
    赵政绕到冷冽心的面前,冷冽心顿时呆了一下,接着便正色地答道:「赵大哥!心女虽然是一个弱质少女,但我很想为你尽一点力,请让我跟着你好吗?」
    赵政没想到冷冽心会如此重义,便笑道:「好!今天我俩在卫国血战儒派,纵死而无憾!」
    赵政挺起身体,向前踏出了一步,又向儒生忿然道:「你们听好了!今天你们要捉,要杀的人是我,赵政!倘若你们儒派的胆敢伤这姑娘一根汗毛,今后我决不会让你们好过!」
    儒生们互望了一下,接着便拿起剑,弓等武器攻击两人,他们以同心圆形式围绕着赵政与冷冽心,拿剑的人站在内围,拿弓的则在外圆守战。
    十多把长剑如潮水一样直刺向两人,冷冽心右手紧着,镰刀水平推出,以顺时针的形式向着他们的剑刃划了一个半圈,镰刀的刀刃锋利非常,顿时如刀割豆腐般,把他们的长剑都给砍断了数截,散在一地,其他站在冷冽心后面的儒生看见铜剑竟然不堪一击,便气得咬牙怒喝,欲来个突施偷袭,以剑从冷冽心的后面攻击。
    儒生们又惊又怕,不忿地道:「小姑娘!妳手上拿着的镰刀,莫非就是神宿派的……」
    冷冽心白了他们一眼,冷笑地道:「哼!你们的所作所为十分过份!没错!这把镰刀就是本门的四神器之一,青龙血之镰刀!识趣的就快点给我离开!」
    另外的儒生们哼了一声,硬着头皮,又举了长剑,准备突施偷袭。
    赵政耳听四方,感到一道又一道剑风将要刺向他们,便急忙伸出双臂抓向他们的剑刃,运劲向前一顶,儒生的内力不及赵政,实时被震得向后退了十多步,十多人跌得四脚朝天。
    赵政冷笑了一声,又吐了血来,冷冽心惊道:「赵大哥,你不能再运气了!」
    站在一边的儒派弟子便向两人疾射出如雨般的箭,儒生们大喊道:「看本派的六艺弓阵!」
    儒生们改变了攻击阵势,以方阵的型式围着赵政与冷冽心.全部儒生都拿起了弓,瞄准着两人,赵政沉默了一会,听到他们的拉弦之声,便向冷冽心道:「心女,妳的身体还可以支持吗?」
    冷冽心的呼吸之声渐急,看来她的心绞痛病又要发作了,赵政十分担心,心念道:「那些儒生改以弓来攻击,就算我勉强运功攻击他们,也决不能在弓如雨下的情况下带着心女全身而退。」
    赵政正在沉思之际,突然把储蓄在八脉内的内力聚在臂上,右足踏前,双掌心上下相对着合拢绕了一周,接着便朝上推出一股气来,形成了一个屏障。
    儒生们急忙放矢,嗖嗖连声,每人拉着三矢连发,碰到气墙后,却被赵政的气所反弹,五六人啊的一声,手臂上被箭射伤,其他弟子见状,便企图绕到赵政身后再实行偷袭,冷冽心瞪了他们一眼,理顺了气后,便抢到那六七人的面前,右手挥着镰刀,咯嚓连声,清脆利落,他们手上的大弓顿时被劈成两边。
    赵政见他们愈来愈多人前来援救,心知不敌,便疾速牵着冷冽心,展开轻功逃走。
    儒生们大怒,那带头的人命令道:「岂有此理!众兄弟,我们一定要捉到赵政,决不能放过他!」
    赵政带着冷冽心逃入一个山林中,冷冽心被赵政所抱,此刻感到无比的暖意之时,还红起脸颊来,娇滴滴地扯了扯赵政的衣袖,道:「赵大哥,我想现在好点了,你……你可以放下我了。」
    赵政眼睛突然一瞪,放下了冷冽心后,便痛得蹲在地上喘着气,冷冽心知道赵政刚才运气过度保护她,严重催动了体内的伤,遂道:「赵大哥,你这样不停运劲,你肯定会……」
    赵政笑着拭抹着她的泪水,道:「哈,生死有命,倘若妳死掉了,我怎样向妳爹爹交代?还有,我乃男子汉,保护妳是应该的。」
    冷冽心一边擦着眼珠,一边点着头,她找来一个马房,两人互相扶着走进去,冷冽心铺好了稻草让赵政躺下,接着便关好门,拿起了镰刀,谨慎地四周查看,轻轻推开了后门,发现马房外面竟然是一个浅水滩,在岸边还有一只被铁链锁着的小木舟。
    冷冽心始才一抹额汗,找来一些野果给赵政充饥,赵政觉得身体渐渐酸软乏力,冷冽心摸了摸他的头,掩嘴惊道:「糟……糟了,赵大哥,你发热得很厉害呢,看来你是用气过度了……」冷冽心连忙以布巾湿了一些水来,盖在赵政发得滚热的头上。
    冷冽心突然一皱眉头,正想拿水给赵政之时,赵政却一睁眼眉,捉着冷冽心的手臂,微声道:「外面来了很多人……」
    冷冽心随即紧张起来,拿起地上的镰刀指向门前戒严,此时,脚步声渐重,赵政道:「可恶!他们……的人数愈来愈多了!心女,妳走吧,不要管我了!」
    「彭!」一声响亮的踢门之声,一行数十人的儒士们拿着剑与弓找上门来,嘿嘿笑着,冷冽心以镰刀沉默地指着门口,儒生们虽然人多势众,此刻却无法进入门坎半步,儒生们互相对望着,冷冽心向前走了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冷冽心哼了一声,双掌紧握着镰刀的铜柄,平放高举着绕了数圈,才打破了沉默,指着那领头的儒生的脖子,厉声道:「你们坚持要伤害赵大哥的话,我就得伤害你们了!」
    儒生们挥剑便刺向冷冽心,冷冽心举刀一挡,铿的一声,长剑击在铜柄上,冷冽心便反腿向三个儒生的弟子一扫,砰砰连声过后,冷冽心便急忙扶起赵政,展开轻功跃出马房之外。
    那带头人怒吼道:「众兄弟,上前追,不能让赵政跑走!」
    赵政看见冷冽心誓死保护他,也不得不撑起重病的身子来,运起余下的内力来向他们打出《烈山炎阳掌》,可是威力却十分弱,数十名儒生们只是倒在地上,顷刻又站了起来,嘲笑着赵政,道:「哈哈!赵政,素闻你的《烈山炎阳掌》不是很强的吗?怎么在感觉上,像在给我们抓虫子似的?赵政,近来吃软饭多了是吗?哈哈!」
    冷冽心看见赵政进入半昏状态,遂紧张起来,遥望岸边锁着一只小木船,便赶紧背起赵政跃跳到船上,放下了赵政,儒生们当然追了上来,冷冽心白了他们一眼,掌心聚了劲来,拿起镰刀水平地由左向右劈出一道刀风,咯嚓声清脆响亮,电光火石间,儒生们的衣服都被撕成数小块。
    冷冽心砍断了系在船头上的铁链,接着又向水面劈出一道掌劲,小船便如充了电般顺水行舟,冷冽心跃上船,立即看护赵政是否有事,摸着他的头道:「赵大哥!你醒醒!」
    儒生们气得半死,眼见赵政离他们愈来愈远,那领头的儒生顺势挽起了大弓,瞄准着小木船的疾射出一矢,那发矢劲度强大,冷冽心一个不小心,右肩中箭。
    冷冽心气了,道:「死缠不休的家伙!」她忍痛拔出了箭,然后向着岸边把箭掷出,以掌力向箭矢一推,那枝箭便如上了弦般,直射向那个领头的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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