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之爵士的新生活》第25章 吉尔闯入男洗手间

    吉尔看到了他！
    看来他们让他回来上班了。吉尔在他的新办公室的外面埋伏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接近他的机会。
    “呃，吉尔，你能再晚点进来吗。”那时候他站在尿池边，哩哩啦啦的水声正在响着。尽管注意到他尽量地往前靠并且满脸尴尬，吉尔还是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她还想着，‘真希望他能知道我现在有多焦急。’
    一个个地检查了隔间，确定没有别的人在后。吉尔拿出清扫中的标牌，放在了洗手间的门外，并把门反锁上。
    她转过了身来时他已经洗了手，正以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的表情看着她。
    “我什么都没看到。”吉尔先说。
    雷蒙德抚了下额……他根本不想谈这部分，“所以，是什么事呢？”
    “你问是什么事啊！”吉尔白了他一眼，“不是很明显吗？早间新闻看了吧。”
    “听玛吉夫妇说了。”雷蒙德心想，要是自己跟她说昨晚上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她会不会责备他没早点通知她。
    “啊！”吉尔露出惊呆之色，“我只想着要调查……把贝琪她们忘了。”她着急地走近了雷蒙德，“不是她们有什么事吧。”
    “不，她们很好，那时候在睡觉。”雷蒙德道。
    吉尔明显松懈了绷紧的肩膀……虽然她平时就表现得像是刚毅的女战士，刚才还做出不像是女人会做的事。但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样子很有女人味。
    而且她很漂亮。
    雷蒙德抱持欣赏心理看着。
    他做得并不明显。吉尔还处于心旌摇动之中，也没发现。
    她说：“早上看了新闻后，我们STARS的一些成员彼此联络。来到这里后就一起向队长提出要相信你的话，并对这件事做出认真仔细地调查。但……”
    她咬了咬牙，露出很想揍人的表情。
    雷蒙德出于想要安慰她的想法，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或许是因为他表现出了愿意容忍她的态度，她开始了抱怨：“我们都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作为队长的威斯克为什么就不明白？总是跟我们说上头没有命令，STARS必须保持克制。事态难道还不够严重吗？有人死了啊！”
    更关键的是，她认为这还不是结束。只要一天不把事情调查清楚，不彻底解决了源头。她甚至能够预料到，将还会有更多的人遭遇袭击并因此丧生。
    而他们，STARS本来能够避免那种恶劣的情况的。
    对于无法行动，吉尔生出一股无力与愤懑感。这些，直接在她那双蓝色的大眼睛中表现了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平时应该一直都表现出的是坚定。
    雷蒙德知道那样的吉尔。
    被雷蒙德以关心的表情看着，总算冷静了一些的吉尔。
    “抱歉，我知道自己不该对你大吼大叫，不是你的错。”
    “没关系，如果能让你发泄一下，你随时可以来像是刚才那样大吼大叫。”
    雷蒙德笑着。
    吉尔突然觉得，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并且有种奇妙的感觉，明明其实两人实际见面算上这次也才第三次，却好像已经跟他是很亲密的朋友了。
    “你那边呢？”她问道。
    “没什么好消息。”雷蒙德耸了耸肩，“我被叫去了艾隆斯署长的办公室。署长把我调入了犯罪调查科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查尔斯副科长跟我说，按照规矩，不是我们负责调查的范围，就不能多说什么……我想他在隐晦地提醒我，署长不希望我对媒体说我经历的事。”
    “所以你就真的什么也不打算说了吗？”吉尔的眼神变作严厉，紧紧地盯着他。
    对于艾隆斯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早就知道了，因此对艾隆斯的做法没觉得奇怪。
    “不。”雷蒙德冲她眨了下眼睛，“明面上不能做，那就暗地里做啊。”
    “你是说，我们自己去调查？”吉尔的眼睛一亮。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雷蒙德知道那有多危险，但看到她的表情，总觉得难以说出拒绝的话。他转为说，“咳，那只是一个方面，但比起调查，吉尔，我们有更重要的——防止再出现受害者……你觉得呢？”
    吉尔想也没想就认真点头。
    “要怎么做？”她问道。
    “还是要通过媒体，让市民们知道维克多利湖与阿克雷山区现在很危险……不，我突然想，我们还是直接夸大其词好了！让人们害怕去，总比去了后死掉的好。”
    雷蒙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
    “这是我的车子的。我在工具箱里放置了一部新手机，是用别的身份注册的号码。同样的手机我另外还有一个。在工具箱里还有变音器与装有空带子的录音机。下班了后，你把这些都先拿走。等我的指示。”
    吉尔接过了钥匙。
    “你认为，他们还在跟踪你？”
    “这是预防……让那些想要阻止事情暴露的人晕头转向。”雷蒙德冲她眨了下眼睛。
    吉尔觉得那样的确更容易让对方露出马脚，她同意了下来。
    雷蒙德见她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先走了出去。他确定外面没人后，说了声‘出来吧’。吉尔走出男洗手间后连忙又进了女洗手间……是等雷蒙德走了有五分钟她才离开了这里。
    那之后等待下班的时间对吉尔有点漫长。不过，她内心隐隐感到兴奋。不可否认，她也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这种充满未知的冒险，尤其是它还附带着危险要素。
    想想吧，自己竟然在警察署的内部搞类似特工的碰头呢。
    而且待会还要继续！
    不过她觉得这点也十分高明……那些跟踪他的人，再怎么说也不敢跟到警察署内吧。
    也许会有一些警察愿意帮那些人监视他……这点被她自动排除了。在确凿的证据出现之前，她不愿意把自己的同事们都想成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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