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之爵士的新生活》第21章 尸体不翼而飞之后

    雷蒙德在带路。
    尽管身后跟着六名STARS成员，他也不会放松自己的警惕。
    手中握着的是从STARS那里借来的霰弹枪，雷蒙德每隔一段距离会等STARS的队员做下标记……他们是为了下次进入方便。
    在又一次停顿时，吉尔走到了雷蒙德的身边。
    “你好，我是吉尔.瓦伦丁。”她主动伸出了手。
    “雷蒙德.张。”
    雷蒙德与她握了手。
    “你的动作看起来很专业。”吉尔说，“我相信你肯定是经受过严格地训练，比我们STARS一点都不差。”
    “谢谢。”雷蒙德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普莉西亚好像提到过‘吉尔’这个名字，就是你了吧。”
    吉尔微微一笑，“是啊，我帮她们找过小狗，那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是她们出了事，我……”
    她没往下说，以摇头表示出对那的恐惧。
    这时记号已经做好，大家又继续往前。
    一会后，“前面就是那只超大犬的……”利落移动的雷蒙德脚步停下了，他痴呆地望着前方。
    “怎么了？”吉尔来到他身边。
    雷蒙德朝着前方十米处指了指，“它应该就在那里的，我在这里开了9枪啊！”
    他说完自己先跑了过去。
    跑了八米远时，他抬起手握成拳头，示意背后的人都停下来。他蹲下来仔细地检查着地面，突然明白了，‘来这一出啊’。
    “喂，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吗？”缠着红巾的男人来到了雷蒙德的身边。他显然完全没把雷蒙德的警告当回事，枪不是抱着而是扛在肩上。
    “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吉尔弯下腰捡起了一颗弹壳，“至少他的确在这里开过枪。只要问过贝琪她们，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头……那么大的动物。”
    她不确定被他说得那么大的能不能被说成是狗。但她觉得他在这一点上应该没说谎。
    威斯克指示STARS队员们分散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结果是一无所获。众人又出发前往雷蒙德提到的杀死了六个暴徒的地方……那里也是除了雷蒙德留下的弹壳，什么别的东西……血痕、尸臭……什么都没有。
    在经过了仔细的搜索后，威斯克下令收队。
    回去时，STARS的队员们走在前面，只有雷蒙德一个人还在警戒着周边。
    走出森林时，可以看到在路虎车的旁边已经停下了七八辆警车、三辆运尸车、一辆救护车……甚至还有不少新闻记者等在隔离线外。
    浣熊市警局的头头，布莱恩.艾隆斯署长正在跟那些新闻记者们说着什么。
    吉尔看到这些就觉得有些不妙。
    当直升飞机起飞时，她从机舱的窗户看到艾隆斯署长正在对他咆哮，记者们的闪光灯朝着他们不断地闪烁着。而他……吉尔从来没有见过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面无表情对待的人。
    结果一直过了三天，吉尔才有机会跟贝琪姐妹谈论起发生在那一天的事……这三天中，贝琪姐妹都在医院接受心理治疗。吉尔虽去看望过她们，但她们的父母希望不要有人提及她们的遭遇，吉尔也只能照做。
    谈论结束的当晚，吉尔根据从女性警员朋友那里问出来的地址，来到了雷蒙德住的地方。
    但他并不在家。
    吉尔等了一会，有个路人看到她后，跟她说起了他的位置。
    等那个好心的路人走了后，“看来他还真的成了名人了……在不好的方向上。”吉尔叹了口气。
    她来到了路人所说的JSBAR。刚一打开门，就听到内里传来了有点劣质的笑声。有两个男人站在吧台前的过道上，整个酒吧除了一个人外，都在看着他们。
    “你看我像不像尸体呢？”一个男人问着。
    “像。所以我必须这么做。”另一个男人说，他以手比成手枪的样子，“砰！”朝着前一个男人的腿‘开了一枪’。
    “那我可不会死。”前一个男人道。
    第二个男人又瞄向他的胸口‘砰’地一声。
    “我还是不会死。”前一个男人又道。
    周围又传来了一阵笑声。
    这次，第二个男人瞄准了他的头。
    “啊，我死了。”前一个男人道，他还假装歪倒……碰到了坐在吧台高凳上的人。
    那就是吉尔要找的人了，也是这里的人们正在奚落的人。
    经过那天之后，这三天的报道中，他总是被描述成是患有过度妄想症或太急于立功表现自己。没有人受伤，所以案子也不了了之。而他，听说是被无限期放假了……艾隆斯署长正在考虑是否再让他上班。
    吉尔早就知道了以上的内容，却从来不知道人们会这么对待他。
    ‘他根本就没撒谎，不是吗？’
    贝琪、普莉西亚……她们都闻到了令她们想吐的臭味，都证实了有那些暴徒的存在并也说那些暴徒不像是人类，更说了的确有一头巨大又可怕的动物。
    吉尔相信她们的话，也就相信他的话。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艾隆斯署长不等贝琪姐妹能说明真相的时候，再对外公布消息呢？连问都没问就已经宣布结案，不是对他很不公平吧？
    他现在的境遇完全就是署长一手造成的！他本来应该是在六个暴徒与一只可怕动物的爪牙下救了两个孩子的英雄。
    而且吉尔对于那些尸体为什么会消失，也抱持深重的怀疑——要在短时间内运走6具人类尸体与一具庞大动物的尸体，至少需要两倍的人数。
    天哪，还有个十几人的不法集团躲在树林里，竟然敢什么都不做调查？
    吉尔真不知道那位脑满肥肠的署长在想什么。
    吉尔站在门口的时间过长，站在吧台后的女服务生显然发现了她。
    “好了，两位。”那个女服务生没有立刻去招待她，而是劝说在过道上站着的客人，“请回到自己的桌子那边吧，我们有新的客人来了。”
    吉尔注意到她刚才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嘲笑他。她那么说肯定是在帮他解围吧。
    这时，他朝这边看了一眼。
    吉尔抬了下手，想让他知道自己是来找他的。
    “辛迪，帮我结账吧。”他掏出皮夹子付了钱。
    女服务生在接过钱时……吉尔清晰地看到她碰了碰他的手，小声地说了句什么——从口型的话吉尔猜测，可能是叮嘱他‘不要多想，回去睡个好觉’这样的吧。
    怪不得他会来这里了，吉尔想。
    既然他要离开，吉尔就先走出了酒吧。
    她在门口等着他的时候，余光注意到到街对面的巷子里好像有什么闪烁了一下。但专注看过去时，那里又什么都没有。
    他出来了，吉尔把那当成是错觉，转身面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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