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之爵士的新生活》第20章 当回愣头青

    吉尔在警局内也有几个说得上话的女性朋友。最近听她们说，警局里新来了一个非常英俊的混血警员，她们还指给吉尔看过。
    吉尔也认为他真的很英俊，但也就仅此而已。更甚至还想过，他也许就只是脸蛋好……男人可不能只看脸。
    现在她看向他，上述的念头已经发生了改变。
    “吉尔，快过来，我们还在工作。”戴着墨镜的队长阿尔伯特.威斯克叫了她一声。
    “是。”吉尔应下，她回头说了声抱歉，“贝琪、普莉西亚，之后我再找你们。”然后跑回到了她的队友们身边。
    STARS的Alpha小队，包括驾驶员布拉德.维克斯在内，全都站到了威斯克的身边。而他们集体，面对着那个英俊的混血警员。
    “汇报吧，0511。”威斯克说。
    “是。”雷蒙德看了下腕表，“距离现在大约1个小时前，贝琪与普莉西亚姐妹说要瞒着父母到树林里探险。我在她们路过的地方钓鱼，得知后叮嘱了她们不能走得太远。
    大约在她们进入树林5分钟后，我不放心，便也走入树林查看她们安全。我没一下找到她们，是通过她们留下的痕迹进行了追踪。然后我听到了她们的尖叫，是那种恐惧到极点的尖叫！
    我跑过去一看，正有一个衣服上满是污浊，鼻子、嘴唇周围的肉全都缺失了的人，张着双臂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她们的面前。那个人已经张开了嘴，而我还距离十几米远，所以我开枪击中了他的头部……”
    “等一下。”威斯克叫停。
    STARS的队员们也都惊讶地看着雷蒙德。
    “你是说，你直接开枪打了他的头部吗？没有经过警告？”威斯克道。
    “是的。”雷蒙德看着他的墨镜。
    “你没有想过打他别的地方阻止他吗？比如，双手。”威斯克又道。
    “没有。”雷蒙德曾迟疑了一下。但他想到，只要他们看到尸体就会认同他的说法，他还是照实回答了。
    吉尔替雷蒙德捏了把汗。她基于感激他救下了贝琪姐妹，所以不想把他想成坏人。但这种说法，即使他是警察，也会处于相当不利的境地。
    STARS的其他人已经皱起眉头，他们肯定都觉得他做得太过了。
    只听威斯克又问：“那么，他当时手上拿着危险的武器吗？因为他有武器，让你觉得隔得太远无法阻止，才打他的头部？”
    “没有。”雷蒙德道。
    威斯克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好吧，请你往下说。”
    “我在击杀了那个人后，来到了贝琪姐妹的身边。这时又看到了五个类似的人慢慢地走近。我本来想带贝琪姐妹离开，但她们被吓得腿软没法站起来。所以我只好用枪威慑他们……当然，他们也都没有拿武器。”
    雷蒙德这次不等威斯克询问，就把威斯克大概会问的说了出来。
    威斯克脸部的表情没有变化，眼睛被墨镜遮着，看不到。
    雷蒙德停顿了三秒后，说道：“我在他们走到了五米的时候，警告他们不能再接近。有人往前，我就开枪打了他的腿。这个人没有呼痛，还是往前。我在继续警告无效后，终于朝着他的胸口开了一枪……我确定，我这一枪打的是心脏。”
    威斯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因为他在想着，这家伙的发言是自灭……一个STARS的队员，他比雷蒙德还要高了五六公分，一头红发、蓄着精心打理过的短须。年龄看起来接近四十岁，那身块头（指肌肉方面）是在场最大的一个。
    “队长，请允许我发言。”他要求道。在威斯克点了头后，他直视着雷蒙德，“从刚才起，你是不是一直在说，自己射杀了手无寸铁、走路缓慢的人？可能他们有点威胁，但那又怎么样？你这是警察的作为吗？”
    雷蒙德看向了他，“请问你怎么称呼？”
    “巴瑞.伯顿。”他说。看起来他对雷蒙德所做的事很生气。
    雷蒙德自己也明白都说了些什么。
    “那么伯顿先生，你看到过腐烂的尸体吗？”
    “……哈啊？”
    巴瑞.伯顿一下没明白雷蒙德的意思。
    雷蒙德直视着他，“即使隔着十几米远，假如前方有一个人，他的皮肤已经呈现出尸体的表现——脸像是死者一样苍白，缺失鼻子与嘴唇的地方开始腐烂，面部完好的皮肤也开始龟裂，像是会随时脱落。要是这样的……东西，五个！正散发着一身尸臭味摇摇晃晃地走向你，你觉得你会怎样？”
    “……你的意思是，尸体会走路？”巴瑞.伯顿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了。
    那的确听起来匪夷所思。
    “假如即使打中心脏，他也没有死呢？”雷蒙德道。
    巴瑞沉默了。
    这时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兵的男人问道：“你觉得他们像是……腐烂的尸体？可是，你不是才当警察一个月吗？”
    他的意思是，你应该还没经历过重大的案件，警署也不可能让一个新手参加大案子……你哪里来得辨识这种尸体的经验。
    雷蒙德看向了他，“我曾经当过兵上过战场，那种尸体腐烂的味道，我不可能忘掉。”
    “那么然后呢？你接下来是怎么处理的？”威斯克问。
    “第一个是打中头部后就完全沉默的。所以，在打中心脏无效后，我射击了头部。他果然也死了，剩下的四个都是这样。”雷蒙德道。“剩下的四个，你没确定打中他们心脏后会怎么样吧。”威斯克道。
    “我认为不需要那样的步骤……试想，假如是正常的人类，在我开了三枪打死了一人后，还会继续慢慢地、摇摇晃晃地走向我吗？”雷蒙德道。
    “这部分就等调查之后再说吧。0511，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说的了，就带我们进去看看……看看那些你口中的、腐烂的尸体。”威斯克道。
    他话语中蕴含讽刺。
    “还有一个需要提醒你们的，我遇到了一头比纽芬兰长耳犬……”雷蒙德说了一种这个国家常见的大型犬，“大了两倍的动物。它的头部坚固到我射了9发9mm子弹才运气好地打穿，很有攻击性，希望你们不要疏忽大意。”
    有个STARS队员笑了起来，他头上缠着红布，“不管你是不是过去当过兵或者上过战场，我们可是STARS！”
    “这样啊。”雷蒙德不置可否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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